蚂蚁文学 > 甜驯 > 第38章 又要洗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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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兴头上的三人忽然眼前一黑,皆是一头雾水地抬起头来。

    许家年:“晋哥,干嘛啊?”

    你不看就算了,为什么要撕烂我们的伞?

    喻晋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又跟这些傻逼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听不得这8个字,于是干脆起身推门而出,决定回家去睡觉,省得被这帮人带歪。

    网吧离他家很近,他骑车又快,没几分钟就到了。

    这会儿已经快7点了,张妈刚刚收拾完厨房,就看见他进门,愕然了一下,连忙问,

    “吃饭了没有?”

    喻晋自然是还没吃,含糊地说了句没有,目光却飘忽着往楼上看。

    张妈听说他还没吃饭,立刻着急着要去系围裙,

    “厨房里有剩菜,我去帮你热一下?”

    喻晋喊住了她,“没事,我自己....”

    明明想说的是自己动手,不知道为什么脱口却差点儿变成了自给自足。

    他立刻顿住了话头,剩下的两个字被他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张妈没听见下文,一头雾水看过来,就看见自家大少爷耳尖忽然泛着红,一声不吭地越过她走进了厨房。

    .....

    平江路到了晚上就安安静静。

    张妈在喻小雪房间里陪着她玩,冉甜在自己屋里静心学习。

    家里多余的那个人绞尽脑汁找了好几个借口,最后都没有付诸行动去敲门。

    喻晋其实还是拿不准主意要不要去哄她的,他凭直觉冉甜肯定还是在生气的,不然为什么连他的车都不肯坐了,要自己骑车去上学?

    可是要怎么跟她说呢?

    说上周其实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让你坐上来,没让你自己动?

    这听着怎么越描越黑的感觉?

    纠结少年躺在隔壁大床上,闷头打了几局游戏,心不在焉地却始终找不到手感。

    黑夜漫漫,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渐渐模糊了又清晰,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下午在网吧里看见的画面。

    干净的大床上,洒满白茫茫的日光。

    冉甜穿着无袖的睡裙,浑身雪白的肌肤像是莹莹初雪,毫不设防地躺在他柔软的蚕丝被上。

    这样的画面禁欲感十足,把他看得人心潮澎湃,有种不受控的欲望几乎就要从他身体里冲出来。

    喻晋一直以为自己不是重欲的人,许家年他们整天叫嚷着等一毕业就要把手动挡换成自动挡,他却从没动过这些心思,甚至连自己安慰自己的次数都不多。

    可是这会儿看着床上乖软香甜的女孩子,他却脑子烧得浑浑噩噩,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冲。

    偏偏冉甜还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地盯着他,好奇地问道,

    “干嘛不上来?不是说要一起睡吗?”

    翘起的小腿上裙摆顺势滑下,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光,随着她的摆动光影摇晃。

    喻晋从来没试过这么热。

    脖子也热,耳尖也热,就连脑子胸口也滚烫得像是翻滚着岩浆。

    他听见自己低低地嗯了一声,俯身而下去亲她的脸颊。

    大概是觉得痒,女孩子咯咯笑着躲闪了一下,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将人拉近过来,唇瓣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

    ....

    这个初秋,夜晚微凉。

    昏聩的房间里却像是烧着一把火,连空气都蠢蠢欲动地摇曳着躁动的光影,将两人落在墙面上的影子拉得朦胧而悠长。

    喻晋从没觉得北镇的秋天有这么热。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软绵绵的一团裹在被子里,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浑圆依稀可见,让他脊背酥麻了大半。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

    等到晨光铺满人间时,喻晋才不受控地卸了力,疲软地睁开了眼睛。

    他依然躺在自己的大床上,额头沁着一层细汗。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身边是寂寞的空气。

    梦里的一切犹如泡沫幻灭,空虚感渐渐归拢。

    喻晋茫然地放空思绪躺了几分钟,低头看了眼被子凸起的地方。然后低低骂了句靠。

    又要洗床单!

    ......

    清晨6点半还不到,旭日刚冒了个头,天边染了一圈浅红。

    自从冉甜住进了喻家,喻晋便搬到了原本卧室对面的客房去住着。

    他不常回家,回来也就是吃饭睡觉,所以客房虽然没有独立卫浴,也没觉得有多不习惯的地方。

    然而这会儿,他抱着弄脏的床单,站在房门口思索片刻,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卧室里没有洗手间还真是挺不方便的。

    家里虽然有洗衣机,但是冉甜和喻小雪也在用,喻晋自然不可能将弄到了某些东西的床单直接丢进去。

    心理建设做了几分钟,他才面如死灰地叹了一口气,抱着床单去外头的卫浴清洗去了。

    清晨6点45分,洗手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喻晋难得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劳劳碌碌,为自己昨夜的放纵收拾残局。

    然而不过两分钟,虚掩的门板就被人推开了。

    冉甜穿着干净整齐的短袖校服,听见洗手间的水流声,便在外头困惑地探头探脑。

    两秒后,她身后又探出了喻小雪同样疑惑的脑袋。

    两个脑袋一大一小,充满好奇地盯着他手里洗了一半的床单,表情单纯而茫然。

    喻晋一回头,就惊得一个卧槽,立刻恼羞成怒地先发制人,

    “你俩干什么?”

    冉甜抬手看了眼手表,6点47分。

    谁家好人这个点在洗床单?

    谁家好人洗床单要避着人?

    她眯了眯眼,审视的目光重新落在喻晋手里的床单上,然后又转悠着回到了已经红了耳尖的少年脸上。

    大概是昨晚做了那样亵渎她的梦,导致喻晋这会儿有些不太敢直视她。

    但又不得不强撑着气场,和她故作淡定地对视了几秒。

    最后还是喻小雪率先沉不住气开口问,

    “哥,你在干嘛呀?”

    喻晋这才得以将目光挪到了小屁孩身上。

    他冷漠地哼了声,声音带着几分含糊的心虚,

    “眼瞎?看不出来我在干什么?”

    喻小雪天真无邪,“洗床单的话,直接丢洗衣机不就好了?”

    喻晋很难跟她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手洗而不是机洗,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含糊其辞地说,

    “机洗不干净。”

    冉甜抱着肩倚在门框上,看着他粗鲁暴躁的手法,明显就是平时都不干这种活儿的矜贵大少爷。

    看了几秒,忽然开口问了句,

    “是不是挺难洗的?”

    喻晋眉头微动,偏头看过来,

    “怎么,你要帮我洗?”

    冉甜懒懒地抱着肩,语气云淡风轻地娓娓道来,

    “床单睡久了容易发黄,一般手洗很难洗掉。很多人为此感到头疼不已。”

    喻晋总觉得她这话里头不怀好意。要笑不笑地勾着唇角,难得好耐心地顺着她的话问道,

    “所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冉甜这才稍微站直了起来,语气极为诚恳地建议道,

    “其实,不妨在洗的时候,吃点头疼药,头就没那么疼了。”

    喻晋:“???”

    你他妈是懂建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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