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退婚后被残疾大佬娇养了 > 第104章 我将永远向你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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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知意连续被破坏三次好心情,逛集市的中秋夜会也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村里的大户在集市最中间的位置摆了灯塔,上面写了很多字谜,要是有人猜出来就能把那盏灯笼拿走。

    也因为这样,那边围满了人。

    楚知意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人群旁边,仰头看着座相当壮观的灯塔。

    好看。

    如果不是刚才那一通,她或许还能和宴惊庭一块儿赏灯呢。

    现在什么气氛都没了。

    楚知意越想越觉得气闷。

    她长得好看是她的错吗?

    爹妈给的相貌,难道她还得为了不让别人看上她,把自己的脸刮花了?

    楚知意狠狠踩一下地上的石子,结果把自己的脚心给咯了一下,疼的她倒吸凉气,抬起腿在地上乱跳了两下。

    “哎,你看着点,要撞到人了。”

    有人把她推开,挡住自己身边的女朋友。

    楚知意差点没摔倒,被人扶住了胳膊。

    看到是宴惊庭,楚知意又侧头看向那对情侣,气不顺,“这地儿那么宽阔,我撞柱子上也撞不到你。”

    那对情侣的女生不乐意了,怒道,“你怎么说话呢?想抢我男朋友?!”

    楚知意冷笑一声,“你男朋友是人民币吗?我看到还要抢?”

    女生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宴惊庭瞥了他们一眼,只见情侣中的男人要对楚知意动手。

    他悄无声息地抬脚。

    男人踉跄被绊倒,倒在地上压了好几个人。

    “你干啥啊!”

    “有病啊你!撞人还故意摔倒是不是?!”

    被他压住的那些人脾气火爆,瞪着眼要与男人算账。

    男人也是欺软怕硬,狼狈站起来后,左右看了看,指着宴惊庭说,“是你绊了我!”

    楚知意嗤笑,“你们一对是眼睛瞎,一个是心盲吗?”

    “他坐着轮椅站都站不起来,能绊你?”

    宴惊庭:“……”

    那个心盲显然在说自己。

    这对儿情侣被那些气势汹汹找麻烦的人给吓住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夹着尾巴跑了。

    楚知意抚开宴惊庭的手,继续往前走。

    宴惊庭跟在她身边,问道,“还没出气?”

    “你想让我揍你一顿吗?”

    “有何不可?”

    “你有病。”

    楚知意骂了一句,闷闷不说话了。

    她的手被宴惊庭抓住,楚知意瞥了一眼。

    “知知,我很久没来过这么热闹的地方了。”

    他声音平静,楚知意听着却有些格外的心酸。

    她看向宴惊庭的腿。

    身体残疾的人,在人群中的确很容易引起别人异样眼光。

    “谁让你过来的。”

    “妈让我过来接你回去。”

    “你少把理由都推给婆婆。”

    宴惊庭笑了一声。

    楚知意没有挣扎,任由他拉着,看向别处,别扭地说,“你给我道歉。”

    他想也没想地说,“对不起。”

    “我们枝枝是明珠,有人喜爱是理所应当的。”

    听到这话,楚知意心里才算舒坦点。

    “但很可惜,明珠是我的。”

    楚知意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宴惊庭唇畔轻笑,“饿不饿?我刚才是给你送馄饨吃。”

    “饿啊,去车上吃有什么好的,我们在街上吃!”

    楚知意的心情好了,拉着他兴致勃勃地开始逛了起来,没多久,宴惊庭的手中就多了许多他从未吃过的街边小吃。

    他们还去猜了灯谜,楚知意赢得了一盏最大最好看的灯笼,整个人就更高兴了。

    宴惊庭就看着她眼眸都被灯光点亮,灯火在她面上摇晃,美得动人心魄。

    等楚知意玩尽兴了,二人才往人少的地方走。

    “你过生日不在家过,爷爷奶奶他们真的愿意?”

    楚知意将剩下的小吃都吃了个光,拎着灯笼照亮路。

    “我倒是觉得在这儿过的这个生日,格外让我铭记。”

    “糟糕,生日礼物我还没给你呢!”

    楚知意想起了自己亲手做的灯笼和月饼!

    宴惊庭愣了一下,“什么?”

    “算了,你回去看也行。”楚知意有些不好意思,威胁他,“你看到后要是敢说不好看……”

    宴惊庭默然。

    二人走到了小溪边,楚知意放下手中的灯笼,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赏月。

    楚知意还买了一盅桂花酒,她没有杯子,打开后闻了闻,然后小心喝了一口。

    砸吧砸吧嘴,楚知意品了品,说,“村民自己酿的,桂花味儿还挺浓。”

    “甜味?”

    “不是,只是闻着甜,还是酒味,你要尝尝吗?”

    楚知意要递给他。

    宴惊庭却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抱进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

    舌头在她口腔内扫了一遍。

    他说道,“有股烧烤味。”

    楚知意:“……”

    “那是我吃烧烤了!”

    楚知意将桂花酒给他。

    二人将这盅桂花酒给喝完了,当然大部分进入了宴惊庭的肚子。

    楚知意在他眼前摇了摇手,问他,“你晕了吗?”

    “没有。”

    楚知意:“……”

    宴惊庭笑着说,“想把我灌醉?”

    楚知意:“……”

    男人要是完全喝醉了,是没有性能力的,楚知意听吴漾说过。

    她当然希望宴惊庭喝醉。

    宴惊庭摸了摸她冰凉的头发,道,“三个你也喝不倒我。”

    “那你怎么才愿意不和我……”

    宴惊庭没有回答,只问她,“很不想和我做吗?”

    楚知意有些别扭,闷着头没说话。

    看着她,宴惊庭想起楚知意那天晚上哭,以及说的那些话。

    她心里有结。

    宴惊庭低低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就给我跳支舞吧。”

    “真的?”

    楚知意没想到他的念头这么简单。

    宴惊庭淡笑,云淡风轻地说,“婚内强奸,也是强奸,不是你说的吗?”

    楚知意默默地不说话了。

    “我们回去?”

    楚知意点点头。

    等他们回到汉江府,已经十一点多了。

    楚知意看了一眼外面的建筑,心想回这儿也好,以免到宴家之后还会惊动家里的人。

    霍浊抱着东西跑到楚知意面前,“夫人,您的东西。”

    楚知意将它们接过来,和宴惊庭一起回到家中,将它们放在宴惊庭面前,“喏,全是给你的!”

    她眼眸明亮,眼尾那点上翘,仿佛要飞起来一样。

    宴惊庭将那盏灯笼拿起来,“你买的?”

    “我亲手做的!”楚知意指着那只老鹰,“好看么?”

    宴惊庭陷入沉思。

    半晌后,他顶着楚知意如炬视线,违心点头,“画得很好。”

    楚知意脸上绽放出笑容,“送给你的,还有一盒东西,你打开尝尝?”

    那是一盒月饼。

    “我第一次做,别人教的,样子可能不太好,但鲜肉的月饼还是挺好吃的。”

    何止是不太好,盒子里放着最好看的那几个,是楚知意能挑得出来为数不多比较像模像样的了。

    “的确像是出自你的手笔。”

    宴惊庭看了片刻,然后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楚知意看得一阵无语。

    “你不尝尝吗?”

    “明天再吃。”

    “不行,现在就得吃,这是生日礼物。”

    宴惊庭看着有些黑的月饼,停顿了片刻,才掰开放入嘴里。

    一旁的楚知意则盯着他看,“如果你觉得不好吃可以吐掉。”

    闻声,宴惊庭扭头似要吐出来,楚知意立刻上前捂住他的嘴,眼眸瞪大,“不许吐!”

    宴惊庭笑了出来,亲着她的手心,含糊不清地说,“早就吃完了。”

    他一口没剩地将几个月饼吃完了。

    楚知意心虚地说,“你明天要是闹肚子,可别怪我。”

    宴惊庭扬着眉问,“难道你没做熟?”

    楚知意:“……”

    她丢下他去洗澡了。

    “你卧室旁边有一间空的房间,我在那里等你。”

    远远地,宴惊庭这句话传了过来。

    楚知意差点一踉跄栽倒,她红着耳根,默不作声地往卧室走去。

    楚知意学的是古典舞,刚开始学的时候,她已经快十岁了,筋骨被老师压着拉开,疼得她整晚整晚地睡不着,等到身体重新柔韧,她跳起舞来就像是精灵一般,灵动飘逸。

    她洗完澡,擦着头发看衣帽间里的衣服,最后挑了一件丝绸般柔滑的长裙。

    楚知意将头发吹干,及腰的微卷长发垂落在身后,随着她行走的动作而轻轻飘动。

    她心跳如雷,赤着脚推开那扇门。

    房间果然很空,地面柔软,里面只坐着一个人,在安静的调动着老式的黑胶唱片机。

    他的后背结实挺拔,哪怕坐在轮椅上,存在感也极其强烈。

    一点一点的音律就像是落在楚知意跳动的心脏上,起起伏伏的急促。

    直到她听清了那旋律,是她最熟悉的音律。

    宴惊庭转过身,视线凝落在不远处的楚知意身上。

    她今天真好看,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每走一步都似步步生莲。

    宴惊庭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楚知意就算想无视都难,她头皮发麻,走路时脚都是软的。

    分明只是跳个舞而已,她实在没有必要那么紧张,可偏偏……应对的人是宴惊庭。

    楚知意紧紧闭了一下眼睛,“我……”

    刚刚开口,楚知意便被自己娇柔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宴惊庭的视线愈发幽深起来,嗓音浑浊嘶哑,“跳错了也没关系。”

    楚知意不说话了,原地站了许久。

    等她展臂时,整个人就像是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如昼的灯光只照亮她一个人,赤足抵地,一举一动皆婀娜多姿。

    随着她的舞动,宴惊庭闻到一股清淡的鸢尾香,仿佛楚知意这个人,落在他掌心,等他想抓住时,又灵动的滑落,飘散。

    没人能如他这般欣赏她的独舞。

    压抑克制的欲念不断挑动神经,所有念头都在疯狂的叫嚣着。

    得到她,占有她,弄哭她。

    让她只在他的摧打下绽放,她流的泪,只浇灌一朵玫瑰。

    狂躁的情绪随着她的舞动而愈发浓烈,宴惊庭没有办法挪开目光,呼吸也随之愈发的急促,沉重。

    他从未觉得与她在一起的时间会是这般难熬,他像是被冰火两重死死困住,一面灼烧心脏,一面冰凉入骨。

    直到她雪一般白皙的足落地,踩在他面前的地面。

    楚知意呼吸微喘,再抬眸时,便对上宴惊庭的眼睛,危险,如临深渊。

    她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宴惊庭抓住了她。

    “宴惊庭……你抓疼我了。”

    “抱歉。”

    他说着对不起,手中的力道却没有减弱,沉重呼吸洒落在她的面上,下一秒,她便被攫取了呼吸,被大力的揉捏。

    宴惊庭像是变了个人,仿佛卸去伪装的野兽,凶猛地夺取。

    一点一点的印子落在她身上,楚知意连泣声都是破碎的。

    她太柔软了,宴惊庭都怕用了狠劲她就会被他揉碎。

    他浑身都燥热得不行,直到听见她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哭声,宴惊庭失控的理智稍稍回笼。

    那条裙子被他撕了个粉碎,她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宴惊庭惊于自己的破坏欲,沉默地将身上外套脱下来,将楚知意裹紧。

    “抱歉。”

    宴惊庭抱紧她,充满歉意的轻轻温柔的亲吻楚知意。

    楚知意闭着眼流泪,心里的惊惧还没退却。

    他仅仅是看自己跳了一个舞就变得这么不可控,要是以后呢?

    宴惊庭一直得不到纾解,那随之增强的是不是更加浓烈的占有和失控?

    难道她要自己身边睡着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无法自控,极有可能伤害自己的人吗?

    楚知意深深为自己以后的这几个月而感到担忧。

    比起被宴惊庭强迫,她更愿意自己操控。

    她红着眼睛看向宴惊庭,声音还有些哭意,“你清醒了吗?”

    宴惊庭点点头。

    她略有些艰难的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了他的脖子,仰着头亲吻他的唇,笨拙的轻轻舔舐。

    宴惊庭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宴惊庭……你别让我受太大的罪……”

    她哭着说,将脑袋紧紧埋在他怀里。

    宴惊庭的心被狠狠一攥,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知知……”

    他的知知。

    宴惊庭将她抱紧,“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和我做。”

    “你为我做的灯笼很好看。”

    “你为我做的月饼也很好吃。”

    “为我跳的舞很漂亮。”

    “这个生日我很高兴。”

    我将永远向你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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