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与顶流参加离婚综艺后,我爆红了 > 第七十四章创伤后应激障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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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外敲门的人显得有些着急,他停了一会儿,似乎后退了几步,“啪”,一脚踹开了锁住的病房门。

    “姜念!”西装革履的陆欲凌冲了进来,他慌张地走了进来,一把搂住神情僵硬的姜念,他身后跟着结果医生护士,他们慌忙上前,两个医生上手按住已经有些狂躁的季辞。

    “创伤后应激障碍。”陆欲凌将姜念拉远了些,头也不回地解释道。

    “这是什么东西?”姜念回过神,鼻尖萦绕的雪松味让她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下来。

    “遭遇巨大变故后的一种心理疾病,”陆欲凌耐心解释,“我前不久来看望季辞,就觉得他有这方面的倾向。”

    “那他会好嘛?”姜念蹙眉回忆刚才季辞癫狂的模样,心有余悸。

    “很难说,基本上很难痊愈。”陆欲凌叹了口气,他们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季辞的状况,这里的医生和护士都是季辞的同事,他倒也放下,他和姜念在这除了限制这些专业人士发挥,并不能有其他用处,他拉着姜念就往外走。

    姜念操心个不行,一直在紧闭的病房门口转悠着,两耳都竖起来,生怕错过病房内的声响。

    这vip私人病房隔音还行,她几乎听不到什么声响,只能干着急。

    陆欲凌两手半插着,目光一直跟随着来回踱步的姜念,眉头紧蹙,他一下班就去了一趟家中,听张妈说姜念出去了,直接将车开往医院,果不其然,她在看望季辞。

    他没见她对谁这么上过心,刚才他走到门口听到里头不正常的响声,都快吓坏了,姜念却也不知道开门呼救。

    季辞这种创伤是一种生理疾病,当情绪上头时,保不齐会对姜念做些什么,他无法跟姜念说得很透彻,他担心她的安危,却又担心自己被误解。

    他伸手抓了抓自己的碎发,也有些烦躁。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姜念立刻迎了上去,她抓住一个主治医生小声问道:“季辞怎么了?”

    陆欲凌跟了进去,医生应该是给季辞打了一剂镇定剂,他现在整个人属于昏睡的状态。

    护士很贴心,给他盖得整整齐齐的,像是一般的睡着了一般。

    主治医生叹了口气,走了出来,关上病房门对姜念道:“季医生的情况不太乐观,他不仅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还有轻度的躁郁症,刚才是谁陪在病房内。”

    “是我。”姜念应道。

    “是说了什么嘛?我上午去看季医生他还好好的。”医生皱眉,颇有些埋冤的意思,“季医生这种状况尽量要顺着他的意,他现在很容易钻牛角尖,我看他最近的睡眠也不是很好,你们是季医生的家属吧,最好派一个他信任的人一直陪着他。”

    姜念点点头,解释道:“也没说什么,他只是突然从很小的事上引伸开来,力气又特别大。”

    姜念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当时的情况,下意识举起自己被抓得泛红的右手,欲言又止的模样。

    陆欲凌就站在他身后,他刚才没留心,姜念伸出手,他一眼就看到了她被抓得通红的右手,平日里这手他都舍不得让它碰点冷水,季辞怎么敢这么抓。

    他一把握住那只手,动作之快,吓得一旁的医生和姜念一跳。

    “你都怀孕的人了,大冬天吓跑就算了,季辞都展露出偏激的举动,你还傻愣愣待在里面,你24的年纪了,不知道保护自己嘛!”陆欲凌刚才一直在心中盘旋的话瞬间倾倒出来,劈头盖脸一阵说,全然不顾还站着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本以为一直来的姜念是季辞的恋人,现在他一看陆欲凌这架势,又觉得真相扑朔迷离起来。

    他研究的目光回荡在暗暗用眼神较劲的两人,还好他戴着口罩,面前的两人并没有很敏锐发现他吃到瓜的表情。

    陆欲凌下楼不知道买了一只什么膏,拉过坐在等候室的姜念的手,取了点膏,在手中细细抹开,不由分说地一点点按在姜念那只有些泛淤青的右手。

    他的力道一点都不客气,姜念咬牙忍着,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陆欲凌没好气地抬眼睨了她一眼,低声嘀咕了一句,“硬骨头。”

    这声音像是长了长长的尾巴,软绵绵地钻进姜念的耳朵里,不知为何,躁得她两耳一红,这时她才意识对于冷静期都快结束的两人,刚才那份言辞和这份举动是不是太亲密了。

    她趁他不备,忙收回手,陆欲凌看着空荡荡的手,近些来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抬眼对着那双略显怯意的茶色眸子,“姜念你到底要闹哪样?你现在还没跟我离婚呢,我们两还有一本证连着呢?我碰都不能碰你了?”

    姜念一听就知道他误解自己的意思了,她不是不让他碰,他也是一片好心,只是好心有个度,他们都快离婚了,虽然他跟个貔貅一样吐了一大堆钱给她,但事情一码归一码,那个红色布头还不知道是哪个小贱人的呢!

    下午她去那个奢侈品店逛了逛,里面的导购明确说没有买外套赠性感布头的活动,害她一脸尴尬地从那家店走了出来。

    她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个矛盾体,她明明面上表现得一点都不在乎是否和陆欲凌离婚,他到底有没有出轨,但她就是想方设法想去弄明白一些看上去含含糊糊的事。

    “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布头为什么在我买给你的衣服袋子里,我去看了我车内的监控,我在商城刚好遇到白沫沫,她已大雪天不好打车为由要搭一下我的车,她高中时跟我家走得近,有些不知情的人一直以为她是我妹妹,我妈也很喜欢她,所以当我没法拒绝她时,我就载了她一程,中途我下车给我们的孩子买了些要用到的东西,那个时候我不在车里,她刚好有袋东西是贴身衣物,我打过电话问过了,应该是她掉的。”陆欲凌火急火燎将整件事原原本本解释了一遍,他一接到张妈通风报信的电话,一下午的工作都没法进行,立刻马不停蹄去搞清楚了这事。

    他深知这件事多半是白沫沫搞得鬼,可他父母提前跟他打过招呼,叫他别为难白沫沫,所以他对她这种故意还是有意的行为,只能口头责备。

    本来都快因为陆欲凌爽快的一百万忘记这件不愉快的事的姜念,一听到白沫沫这个名字,胸口陡然升起一股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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