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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昏迷了三年才醒过来，只是太害怕孤单了才会……既然程小姐介意，我以后注意就是了。”说完，秦娇从男人侧面走了出来，满意地看着女人骤然冷下来的神色，柔柔道：“不过既然程小姐来了，这礼服我也该换下来让程小姐上身试试效果了。”
“不必了。”
本以为程鸢会立刻发火，最好歇斯底里出尽丑态，谁知道女人竟然只是冷眼看着秦娇，嘴角勾出一抹讥笑。
“反正都已经脏了，你既然喜欢，穿着便是。”
“你什么意思？”
陆修铭沉着脸，眉头紧皱成川字，“娇娇好心替你试衣服，你就是这么说她的？”
“我说她什么了？怎么，我有洁癖，不愿意穿被别人穿过的衣服，这你也看不惯？”
程鸢强压下心头的酸涩，“将心比心，陆修铭，难道你会想要穿一件别人穿过的礼服？”
陆修铭被堵的一家伙都说不出来，他面上不虞，眼里覆满寒霜。
“别这么矫情，一件衣服而已，如果不是你迟迟不来，娇娇也不会想要替你试试尺寸。”
“她也是好心，你为什么非要咄咄逼人？”
“是啊程小姐，陆爷爷寿宴在即，我也是怕礼服有什么不妥才想要替你试穿的，没有别的意思。”
秦娇泫然若泣，柔弱无辜的脸上带着被挖苦的不堪。
“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无理取闹啊？”
穿她礼服抢她老公，竟然还有脸在这里装可怜？
程鸢心里作呕，连带着看向陆修铭那张俊脸时也不由得面露厌恶。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这么个渣男！
把她这个正牌夫人晾在一边，拿她的礼服讨别的女人欢心？
“陆修铭，我没工夫给你吵，反正这件礼服我今天是绝不会穿的，你要还想我跟你一起参加晚宴，就赶紧安排人再送一件过来！”
“如果你非要还没离婚就给我难堪，那你也别想好过！”
程鸢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冷厉的口气跟陆修铭说话，不仅对面两个人愣了，就连候在一旁的下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
“……好。”
陆修铭不理解女人今天这一番闹的意义何在，一件衣服而已，到底计较什么？
他给助理打了电话，吩咐人送了好几套礼服过来，程鸢也没耗时间，随手拿起其中一件上楼换了衣服。
陆修铭站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没多久就听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
“走吧。”
程鸢缓缓而下，黑色礼服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勾勒的完美。
陆修铭一时有些怔愣。
“不是赶时间吗？”
程鸢大大方方地挎上男人的胳膊，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也挺赶的。”
“抓紧把离婚的事情办完，对大家都好。”
这女人，怎么听起来还有些迫不及待？
不知怎么的，陆修铭莫名心里不爽。
程鸢却跟看不见似的，从包里拿出一根口红补妆。
陆修铭看得眉心直跳，刚想说什么，秦娇已经一脸期待地靠了过来。
“修铭哥哥，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
秦娇拉着男人的袖子柔柔撒娇，却听旁边一阵冷笑。
“热闹的地方多的是，更何况爷爷向来不喜欢你，信不信你只要敢出现，爷爷就敢让保镖把你给赶出去，到时候你的修铭哥哥可救不了你。”
程鸢冷然挖苦，没等陆修铭说什么，率先松手上了车。
陆修铭沉默以对。
程鸢……说得对，如果真一时心软把秦娇带过去，恐怕老爷子要当场跟他翻脸。
他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娇娇，你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下次再带你出去。”
安慰完他便转身上了车，透过敞开的车窗，秦娇甚至能看到两人相互贴的很近，像是在说什么。
把这件礼服抢过来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穿不出去！
“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秦娇恨的咬牙切齿。
车上。
陆修铭一进来，程鸢便敏锐察觉到对方身上漫出的寒气。
“离婚协议拟定好了没有？”
她率先问出口，直奔主题没有一点废话。
陆修铭一顿，还是拿出一份文件扔了过来，“除了原先的房产和车，我还会给你十个亿。”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面露惊喜，又冷酷地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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