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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豪哥却明白我想要说什么便说道：“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哦！”
到了土庙后，豪哥有些疑惑地往土庙前那个还在燃烧的瓦罐中看了一眼。
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四周。
自言自语道：
“今天不是交代过谁都不能来这里的吗？难道阿浪忘记了？”
豪哥将手里拎着的大包纸钱放下后给阿浪打去了电话。
“阿浪，今天谁来过土庙这里？”
“不知道？给我查一下，我不是事先交代过了吗？今天谁也不准来这里。”
“看下监控，我倒想知道是谁连我的话都当耳边风。”
挂了电话后，豪哥并没有急着点纸，而是稍微有些上头，想必今天如此特殊的日子里，他有过特别交代过。
因为今天是时可可的忌日，所以今天土庙这边只能他来。这一天是只能属于他或者属于可可，但是当他到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人来了，所以心里自然是非常不舒服的。
豪哥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等了一会，阿浪便打来的电话。
豪哥直接开了免提放到一旁的石台上，然后蹲下身子整理纸钱。
“查出来了。”
“谁。”
“童哥去过。”
“什么时候？”
“就刚刚。”
“好，知道了。”
豪哥挂了电话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个阿童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听到豪哥这么说以后，我赶紧劝道：
“可能他也是想过来给可可姐烧点纸吧！”
“放屁今天除了是可可的忌日也是大将军亡妻的忌日，他这就是分明来恶心我的。”
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感觉越理越乱。
当豪哥这么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那股穿越了时间的沉淀依然满上怒意的恨。
我觉得豪哥将可可的死全部都算在了大司令的头上，以至于稍微有一点点关联都能关联到大司令的时候他便会直接爆发。
因为他对大司令的恨已经生了根发了芽，甚至已经长成了一片参天大树只要轻轻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惹得落叶纷纷。
我轻轻的吐了口气。
“豪哥，其实今天不光是可可姐的忌日也是很多人的忌日，我觉得可能是你多想了，或者童哥也是过来想要拜祭一下可可姐，好歹你们是好兄弟，而且这会都已经很晚了，阿浪不是说童哥几分钟之前来的吗？有没有可能童哥觉得你已经拜祭完了，然后才来的。”
我记得那会在超市的时候已经是快十二点了，这会少说也得十二点半到一点多的样子。
豪哥看了我一眼，扔掉了手里的烟头。
“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信，但是他我不信。”
我点点头。
“豪哥，要不我们还是抓紧给可可姐拜祭吧，不然可就是第二天了，这样就赶不上了。”
豪哥看了一眼手表。
“不急，可可当天走到时候就是这凌晨，我来拜祭她当然也要选在凌晨。这会刚好！”
“那也就说即使童哥就是来拜祭可可姐的，他的时间也不对不是吗？”
豪哥转头看着我，眉头紧皱。
“我觉得童哥应该是赶在了十二点之前，所以他拜祭的根本就不是可可姐。”
“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得劲了不少。”
豪哥说完便将袋子里所有得纸钱都倒了出来。
然后便点燃了一把扔到火罐里，之后跪在了火罐面前。
火苗蹭蹭蹿起，此时周围异常安静。
我很少来过这种地方，因为在农村，女人和孩子是不能去坟地的，好像是因为阴气太重了，不能去。
这种地方也给我一种很神圣的感觉，所以我也不敢说太多，尤其是当纸钱燃烧起来以后。
总觉得可可好像在看着我和豪哥。
一袋子纸钱很快就烧完了，烧完了以后。
豪哥站起来身来，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见豪哥走后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回到别墅，豪哥没有上楼，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整个脸有些苍白。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豪哥看了一眼，对我招招手，示意我也坐过去。
我乖乖地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珍藏了几瓶红酒，要不跟我一起喝了吧！”
我点点头。
然后豪哥便转身在一旁的柜子里取了出来。
豪哥将红酒打开口又取了两只高脚杯，将红酒倒入高脚杯里，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了我。
在此之前我是没有喝过红酒的，只知道它是葡萄酿造的，所以就权当它是一种饮料。甚至将它与酒吧里的起泡酒混为一谈。
但是当第一口下肚后，才发觉，我以为的都是我以为，我甚至以为这酒是坏了。
“怎么这么难喝。”
我表情扭曲。
“红酒都这样，第一次喝？”
“恩！”
“对心脏有好处的没事可以经常喝点。”
我点点头。
然后便陪着豪哥喝了起来。
“这几瓶红酒还是当年可可买的，以前我们经常喝。要不是今天去拜祭可可，我都差点忘记了还有红酒这事。”
“那要不要留下来当个纪念呢？”
“不用了，适当地放过自己没什么不好。那个杂物间，我始终都不敢走进去，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
我赶紧摇头，纵使我知道里面是什么。
“是关于可可的一切。回头我找个时间让人把它清理出来。收拾完了以后给你当个画室吧！你说过你非常喜欢画画的，在来缅北之前你也曾跟我说过能不能给整个画室，那个就给当画室吧！”
“不用了，里面既然有可可姐的东西，我觉得还是留着吧！”
“不需要了。”
豪哥说完后便一口喝掉了高脚杯里的红酒。
然后转头看着我。
“你也喝呀！”
在豪哥的催促下，我也学着豪哥的样子一口将杯子里的红酒干了，豪哥嘴角微微扬起，然后又给我倒了一杯。
我觉得红酒的劲还是非常大的，一杯下肚后我便觉得有些上头了。
不过豪哥丝毫并没有尽心，知道今天日子特殊，知道豪哥今天心里不舒服我便只能舍命陪他这个大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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