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热血武林江湖情 > 225金花离逃,旧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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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天气忽晴忽雨的,夏末的夜晚有些微微的凉,需要点柴草生火。轮到章彪今天当值了,他看见这山中有许多现有的枯柴,他轻轻松松的走到那捆好的柴旁,提起来那捆柴草还有些份量。时候也不早了,山下一个女人跑了上来。这女人正是张金花,她羸弱的身子加上蹒跚的步伐,身子虚弱的走不动了似的。她这次又是逃出来的,因为后面有万花楼中的六名打手追赶而来。

    其中有名的丐帮舵主司空弦是楼里面的安保队长,他看急忙的大喝道:“臭婆娘你跑不了了,再不跟我们回去,小心你的小命不保了。”

    张金花三步两回头的朝后面看着,她虽然气喘吁吁的样子,看似没有力气。但是一般奇迹的力量和毅力会出现,譬如一个膑脚的人如遇到了危险的时候,她会忘自己的是不能走路。可是事实她居然跑了起来。张金花居然武功是废了,但是家底还在。譬如一个刚出生下来的婴儿落水而没有被淹死,就凭着以前行走江湖的直感,她一咬牙向着章彪这边跑来。

    人都有一种不可估量的潜能,譬如,一个人本没有力量拉开这手枷,但是在极其危险的时候,他可以拥有这么大的力量,这也许是奇迹眷顾这些求生欲强烈的人们吧!但是用最后的希望暴发或许更贴切些,她向上跑的不算快而且那些凶神恶煞狗脚子们切英勇十足的,似狼追野兔那般的野蛮,起劲的,似狐狸抓田联鸡那般的狡黠。

    樵夫看那么人偷走了他的那捆柴,心里不平的说道:“这人怎么这样呀!想不劳而获,好许被我发现了,虽然我是神龙教中人,但也要知道这仁兄是何方何派竟做这鸡鸣狗盗之事。他用脚拨了一块石头想停住这下滑的板车,可是没成功,不过此时他管不了许多,操起柴刀向章彪追上去。

    张金花沿着这个道往上面走上去,那板车加速的往下滑下来。山道崎岖不平又有石块的阻绕,固板车也不是直线下滚而是沿曲线似蛇走路一样下来。

    那些“主人”一看见了张金花的背影,她从这小角度的拐弯处也看见了他们的人头。这更让她惊慌失措了,此时,她只记得他们是强盗是要伤害自己的人。

    一个打手传来声音道:“哈哈,看你往哪里逃。”

    她已经可以看见他们中的几个人的眼睛来面颊了,依然的要往上爬的。板车可好顺这坡为45度S形的滚下来,并且带着滚落来的碎石。张金花听见了声音抬头一看出现这宠大的车板车斜的朝自己撞来,她也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

    她是被这板车吓的力气全无的瘫软的倒了下去。半蜷着身体,用手半抱着头听天由命的。那板车呼啸而过,她正好从板车的两轮子之间躲过了这一次灾难,也许是老天有意的垂怜她,已记不起以前的事来。

    她只见得那些人不是好人,打过她,还有他们那可恶的脸孔都让她憎恨起来。她没有武功,如果有的话,她一定会亲自把他们全部的杀掉。可是板车为她脱险了,这六个突然见翻滚动的板车,不由分说的往下跑去。

    板车S形滚下来上面还留着几捆刚刚捆来的木柴,这些加上板车的动能。两个被板车撞倒在地上,那四个飞快的朝下面跑去。一个被脚下的石块绊倒,似一个皮球一样转辘转辘的滚下去。一个他的脚被压折了,板车也翻倒地直倾的扑下紧紧的盖住了一个,只听见他那惨叫也不知是死是活的,另一个则被那木柴给撞的头破血流的。

    此时,天暗了许多茅屋里走出一个人,这人家徒四壁,所以不需要关门的。这个就是丁忠,他的鼻子特别的灵。此先前被人请去万俟府内用鼻子闻那万俟烟云的下落,虽然他有些本事,但为人不勤快。

    正是好懒人家里无柴烧,好吃人家里无米吃。他把门虚掩上了,肚子早已是饿的咕咕作响的。他摸了摸身上还有几两粹银子,这可是他全部的家产了。他自言道:“去吃。”

    可是,他还有另一个爱好,又想了一会儿道:“不,不,赌去?”

    他犹豫不决的摇了摇头,感叹了几声道:“想当年我丁忠空犬怪人那是多么的富有,多么的风流倜傥的,如今切为吃喝而愁。唉,真个是家中无妻,贫困也欺人呀!”

    他满脑子忧郁之苦,心里盘算道:“吃喝嫖赌。赌是排行老四的。”

    可是他心里总是毛毛的,手又常痒痒的。他真的不知道这仅有的银子是去吃一顿好呢?还是赌一下痛快的。他想了如果赌羸了,那不仅可以吃一顿痛快的,又玩的潇洒的。可是如果输了,反正自己是的一清二白的穷老头了,不如破罐子破摔的。

    他一边离开茅庐之处,一边想着到底是如何是好。还是拿不准主意的,想了许多如果。可是那是如果的事,如果那就是不现实的事情。他想起自己有绝学,那就是能用耳朵辩别一二里路以外的人是男的呼吸,还是女的走路的。可用鼻子闻出各种各样的人的味道与所以之处,不过就不闻不到,要不然那就是十拿九稳赢的。不过他有的技能与赌和吃又有什么关系,当务之急就是解决这两者的矛盾关系,他矛盾的向城里走去了。

    张金花这夜临的微风吹拂着,萋萋的树森,茵茵的长草甸,还有这虫鸣花怒兽气喘等。山间十分富足而对于她来说不仅仅是空虚,还有害怕和凄清。她恼中一片空白就这风一样的轻飘,风是有方向的而她切不知何去何从的。

    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涌上心头来,她不能下山怕他们有埋伏,又不曾记起自己是哪里人,家在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她把之前的事情给通通的忘了,比忘情水还忘的干净来着。她只记得别人……吴妈妈叫她张金花,可是她脑子现在发热的感觉好像什么都不是。

    她痴騃的念了一遍道:“张金花,可是那个男人经常的叫我付宝贝,这些到底哪个是我呀!怎么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的。”

    她念的很拗口,且有一种陌生不自信的感觉。她苦思着冥想着搜索枯肠的样子,绞尽脑法的,可是她得到的只是治乱益棼。别无其它益处,在这叫天天不应,哭地地无心的,天荒地坼的地方。她无法抑制自己早已满溢于表的伤痕泪水,哭的无声,是怯弱,是凄惨,是恼怀是愤懑,她自己都不知道。

    女人有时候非常的了解自己,有时候糊涂的把自己都忘了。不说荒谬,不说怪诞,只说自己耿介和怪奇罢了,篝火燃起来了,皎皎的明月拨云撒脸出来。丝丝线挂着点点玉璧,闪闪跃跃临风的火光,随和着飗风摇曳更像滗云黑子的沉沦太阳那般的可亲,本来是一个通明通亮通情通理通仁通义通感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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