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亿万深宠:暖婚娇妻有点甜 > 第三百二十章 不可描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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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脚步声一听就不是顾庭深的。

    几秒后,脚步声在她身旁停下,江希浅眉心一跳,给自己做过强大的心理建设之后,猛然睁开眼——

    钟万年穿着一身复古长衫站在她面前,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他朝她微微躬了躬身,叫了一句,“江小姐,您醒了?”

    江希浅脑补过度,吓得直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煞白着一张脸,“你,你...你是谁?”

    钟万年迷茫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她这只是不记得他了,还是干脆失忆了?

    失忆什么的,应该不会。

    她的枪伤在胸口,又没伤到脑子,怎么失忆?

    那就是完全不记得他了。

    思及此,钟万年露出慈母般的微笑,解释道,“江小姐,我是锦绣园的钟万年,您记起来了吗?”

    江希浅冷静下来,这才发现他人还算正常,虽然脸色有点苍白,倒也不像恐怖片里面描述的像纸一样惨白。

    再朝地上瞄了一眼,嗯,有影子,确定不是鬼。

    江希浅这才摸了下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但还是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钟管家,您,您没事啊?”

    钟万年见识了她一系列的表情和动作,终于明白,她不是不记得他,而是把他当阿飘了。

    倒也难怪。

    当日若不是他运气好,刚好被海浪冲到沙滩,叫四爷见到把他捡了过来,他这会儿还这有可能变成名副其实的阿飘了。

    钟万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托您和四爷的洪福,我没事。”

    江希浅看着钟万年尴尬的表情,感到很抱歉。

    可这也不能怪她,谁让顾庭深那个时候要跟她说奈何桥什么的?

    明摆着吓唬她。

    江希浅心里正埋怨顾庭深,顾庭深已经把薄毯拿了过来,见她自己整个坐了起来,脸色瞬间变了变。

    他看了一眼江希浅的胸口,见到衣服上已经有血丝渗出,慌忙把手上的毯子扔到沙发上,随后朝钟万年吩咐道,“钟叔,你去把药箱拎到客房去。”

    钟万年这才察觉到大事不好,一边回答一边往放着药箱的客舱跑,“好的,四爷,您先别急,我这就去。”

    “你们干嘛这么紧张?”江希浅说完话,才陡然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就像是伤口被拉扯着一样。

    她稍一低头,便看到胸口上的白色T恤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看来是她刚刚坐起来的动作太大,撕扯到了伤口。

    说起来她的反射弧真不是一般的长,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感觉到疼痛。

    疼痛使她面目扭曲。

    江希浅刚准备调整坐姿,顾庭深却扶着她的肩膀低喝道,“不要动!”

    紧接着,顾庭深小心翼翼把她抱进了客房,随后放到床上。

    尽管他已经很小心,江希浅胸口的血液还是不断的往外渗。

    她的脸色以可见的速度发白!

    钟万年很快拎了药箱过来。

    他把药箱放到顾庭深手边,把药箱打开,随后默然退下,把客房的门关上。

    顾庭深刚要抬手去脱江希浅的上衣,被江希浅看出他的意图,她满脸警惕的护住自己的上衣,“你想干嘛?”

    这丫头,醒来可不像昏迷时那么好对付。

    伤口都出血了,警惕心还这么强。

    顾庭深从药箱拿出纱布擦了擦她额头的冷汗,好脾气的解释道,“我总不能隔着衣服帮你处理伤口吧?”

    尴了个尬!

    “可...你,你也不能脱,把我衣服脱光吧,那样我岂不是...被你看光了?”江希浅红着脸结结巴巴说道。

    这灯光也太刺眼了。

    估计把她的脸都照成红烧虾了。

    顾庭深看着她通红的脸默了默,随即似是稀松平常的道,“又不是没看过...”

    啧!

    江希浅听着他那语气,生怕他接下来会说一句‘摸都摸过了你还矜持什么?’,当即朝他指挥道,“你,你先去把灯关了。”

    顾庭深颇有些无奈,小丫头脸皮薄,要她大喇喇的裸着上半身躺在他面前,指不定会别扭成什么样。

    他依着她,快速起身去把室内所有的灯都关了。

    室内陷入短暂的黑暗。

    而后,如水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倾泻进来,洒落一室的宁静和温柔。

    顾庭深回到沙发旁,坐到她身边,磁沉的嗓音在若隐似现的月光下,平添了几分温柔和暧昧,“可以了么?”

    江希浅没想到今晚的月光竟这么亮,但再怎么亮,也总比那刺目的灯光好多了。

    伤口还在往外渗血,疼的她不停打颤。

    她总不能不处理,也没办法自行处理,只能认命般的低声道,“你轻点。”

    话一说完,江希浅猛然察觉,这对话——

    怎么好像很容易惹人往某些方面联想呢?

    果不其然,某人低沉的笑声突兀的响了起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内涵她,“是我以前太用力把你吓到了,所以要跟我分手?”

    这个臭流氓!

    愤怒使她质壁分离。

    可她伤口疼的厉害,顶着一张大红脸,也不得不接受他的碰触。

    顾庭深手搭在她上衣的边缘,一点一点帮她把T恤往上卷。

    江希浅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那伤口撕扯的疼痛上,倒是没再抵抗。

    这对顾庭深来说,却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尽量让自己不要碰触到她的肌肤,甚至偏过头不去看她,以免让自己产生什么龌龊的想法,甚或是做出令人难堪的事来。

    可再怎么努力,随着衣服渐渐往上卷,他微凉的指尖依旧会不经意的碰到她。

    那柔软的触感令他全身一僵,喉结不由自由的滚动,脑子里瞬间闪过曾经缠绵而不可言说的画面。

    江希浅察觉到他动作骤停,透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看见他额头上有层薄汗,当即一愣,“你怎么了?”

    顾庭深回过神,指尖微蜷的继续褪去她的上衣,随即状似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嗓音却沙哑的令人心碎,“没什么。”

    他低沉又魅惑的嗓音这封闭的空间不断回旋,如水般温柔的月光洒落在他英气逼人的脸庞,莫名让江希浅想起那个令她沉沦的夜晚。

    那晚,他也是用这样低沉魅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在她耳侧流连宠溺:“宝贝。”

    针落可闻的寂静中,连彼此的呼吸都开始变的暧昧。

    他微凉的指尖,仿若带着某种魔力,将她撕裂拉扯的伤口变的酥酥麻麻,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

    “唔...”她忍不住舒适的低吟了一声。

    随着她这声低吟,顾庭深原本放松的身体陡然紧绷,连带着脸都黑了,“不许出声!”

    江希浅脑子里刚刚闪过一阵不可描述的画面,难免有些心虚,“你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我伤口痛,连叫一声都不行么?”

    因为心虚,她声音有点小,听上去竟像是有几分委屈。

    顾庭深缓了缓渐次急促的呼吸,“我,没有那个意思。”

    彼此陷入尴尬的沉默。

    江希浅上衣被彻底褪去,因为伤口的原因,里面根本就没穿内衣,伤口被纱布裹住,其余地方则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她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羞愤的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却什么也没法说。

    一室清辉给她瓷白的身体蒙上一层朦胧的面纱,圣洁的如同月光女神,让人不敢亵渎。

    可这尊女神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接纳过他最原始和蓬勃的欲望,叫他如何不心猿意马?

    她越是如此圣洁,越是令他心底邪念丛生。

    眼看着体内那头横冲直撞的猛兽就要出笼,顾庭深猛地摇了摇头。

    他这是在想些什么?

    小丫头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胡思乱想?

    实在要想,也得等——

    江希浅可不知道他经过了怎样的思想斗争,才遏制住把她吃干抹净的念头,面不改色的为她处理伤口。

    她只觉得这家伙自制力好的出奇,她这么秀色可餐的暴露在他面前,他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本正经的帮她处理起伤口来。

    虽然他们已经分手了,可被这么无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不爽。

    好不容易帮她处理好伤口,重新帮她把衣服穿上,顾庭深额头已经是薄汗密布,在月光下熠熠发亮。

    江希浅轻抚了下刚处理好的伤口,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她蹙了蹙眉,斜睨着他,问道,“你很热么?”

    顾庭深没有理她,用一条薄被子将她盖的严严实实,随后起身去开了灯,这才站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朝她开了口,“稍后钟叔会过来收拾,你先休息吧。”

    江希浅侧眸看了眼垃圾桶里堆满的纱布和棉签,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那你去干什么?”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过问太多,随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她这个动作做出来,无疑是火上浇油。

    顾庭深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眸,瞬间变的幽暗无边。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江希浅肩膀的两侧,温热的呼吸带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均匀的喷洒在她脸上,磁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的盘旋,裹挟着夜间特有的神秘与深沉,“勾引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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