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锦鲤小王妃:重生美容圣手 > 第三百零六章 愿尊您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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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大早。

    作为谢礼,柳云意提着最近几天做的各种干货,亲自送去了睿王府。

    柳云意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加上织梦居也关了门,城里流言纷纷,轻舞很是担心。

    眼下亲眼见柳云意好好的,这才放心下来。

    为了避免提及封承乾,惹柳云意不快,轻舞便刻意避开了那些敏感话题,结果说来说去,倒是扯出了城里近来传的沸沸扬扬的大盗事件。

    “真是神了奇了,柳姐姐,你说这些人搬走那么多粮食,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啊?”轻舞还是比较务实的,她寻思着这虽然不可思议,但应该是人为的。

    柳云意笑笑:“粮食自然是拿来吃的,或许对方只是未雨绸缪,想要买点粮食攒着吃呢。”

    轻舞若有所思。

    一旁的睿王妃却笑道:“不管怎样,人家把粮拿走,却没忘付钱,这事也就不拖不欠了,管他们是做什么用途呢。”

    轻舞豁然开朗,也咧嘴笑了:“母妃说的对!”

    说话间,有小丫头匆匆自外边跑来。

    红玉见几个主子聊得正尽兴,赶紧上前几步,悄悄拦下:“慌手慌脚的作甚,难得诚王妃娘娘来了,小事莫要来打搅。”

    那小丫头不敢耽搁,只好直接说道:“红玉姐,是小公爷他,他又来了……”

    声音虽轻,却还是传到了柳云意和轻舞这边。

    轻舞的动作明显地顿了一下,碍于柳云意也早,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昨天来了,今天又来了,他好不烦人呀!”话虽如此,姑娘家的声音分明带着几分娇憨,不像抱怨,更像是撒娇。

    柳云意原本就是出于担心,想要来探探口风,不像她还没问呢,就已经探出了结果。

    不得不说,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脸上也随之带起了笑意。

    “既然有客来,那我就先告辞了。”说罢便站起了身来。

    轻舞顿时急了:“柳姐姐你莫走呀,我这几天好容易才见你一回,你怎么又走了!”

    又道:“小公爷不用管他,红玉你叫他回去,我要和我柳姐姐好好说说话。”

    红玉呆了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柳云意倒是免得她为难,笑道:“小舞呀小舞,我现在瞧着,心里来来回回想的都是‘吾家妹妹初长成’。咱俩要说话,随时都能说,但小公爷那边怕是等不及咯,所以我还是先告辞给他让让道才是。”

    轻舞哪里经得起调戏,小脸羞成了桃花粉,好不惹人怜。

    睿王妃也要留,但听柳云意都这么说了,也就把话收回了肚子,笑呵呵地竟也站了起来。

    “云意都这么说了,那我这个老不修的也不好在这里碍眼了,咳咳……”

    “母妃!”轻舞都快哭了。

    只是那越发通红的小脸,可把柳云意和睿王妃,都给逗得忍俊不禁起来。

    ……

    告别之后,柳云意便直接要回诚王府。

    临了算了算日子,心底却不知为何涌起一抹不安,最后干脆咬咬牙,转道直朝朱雀街而去。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差不多是时候了……

    她想。

    所以她打算把朱雀街的屋子,也一并收入空间之内,并做点最后的善后工作。

    ……

    时而傍晚,夜幕降临,街上灯火不似往日辉煌,却也耀眼明媚。

    有小儿们结伴同行,嘴里哼唱着新编的打油诗,无忧无虑。

    只是这点儿惬意的气氛,终究是没法影响整个京城的诡谲。

    一记烟尘飘摇,骏马直朝城墙外奔驰而去,马蹄哒哒,扬起无数黄沙。

    不知过了多久,转了几条小道,骏马忽地转入一条幽径,驰骋片刻后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处深山内凹陷的洞穴。

    男子方停下马匹,围在洞穴之外的数名黑甲士兵便涌了上去。

    “主公!”

    “主公!”

    黑衣人呼啦啦跪倒一大片,便有一百多人。而在不远处的山头山腰处,还有无数个火把明亮的据点。

    幽幽火光的照应下,气氛森冷而严肃。

    白相丢开缰绳,懒得理会众人,直直朝那洞穴大步而去。

    临至洞门口,他忽地顿住脚步,眯眼瞪了身旁的近卫一眼:“当真抓住了?”

    那近卫无端被惊出一身冷汗,生怕被责辱,赶紧双手抱拳深深一鞠躬:“回主公,确实抓住了!属下千真万确,这就是诚王!”

    白相眼中随之闪过一抹冰寒之意:“知道了。”

    说罢,他突然挺直了脊背,又略微正了正衣领,这才迈开步子朝内里走去。

    山洞空间很大,里面人数也着实不少。

    火光将山洞照得透亮,最外一圈蹲站着百来名五大三粗的莽汉,白相视若无睹,直朝洞穴深处走去。

    深处仅留有十多人,皆是他的心腹。

    见他到来,纷纷站起身,双手作揖,称他为主公。

    而在这洞穴的正中央的岩柱上,正绑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披头散发,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那被撕扯得松散的衣领,露出胸膛上那狰狞的疤痕,似乎便已经能够令人盖章,他就是封承乾无误了。

    毕竟这世上,能受这么严重伤还活着的人,也不多见。

    白相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声音温厚明朗:“诚王爷。”

    男子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抬头,而是故作疑惑地发出一声悠长的鼻音,道:“站住,且让本王猜猜,这么斯文而不失道貌岸然的声音,莫不是受人敬仰功德无量的白相爷?”

    阴阳怪气的语调,就差明晃晃的嘲讽。

    不过白相自是见过大场面的,闻言不怒反笑:“正是,诚王爷听声辨人的本事,倒是不容小觑。那诚王爷可能否猜到,本相特意将你请来此处,是为何事?”

    男子晃了晃脑袋,总算慢悠悠地抬起了头。

    散乱的发下,是一张刀凿斧刻般的俊颜,即使此刻被人狼狈地绑在柱子上,即使他的脸颊上不知何时被人打出了一块乌青,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却也丝毫无损气度。

    白相便暗暗地想,封承乾这点总是最气人的,明明身处危险境地,明明就该哀求讨饶,可他偏偏不,仿佛只是被请过来喝茶似的!

    这就好像你揍了个人,结果对方还指着你问你有没有吃饭,着实令人气不打一处来。

    但这时候,可不能生气乱了阵脚。

    封承乾斜眼望着他:“白相请本王来此,一不是请本王吃饭,二不是要和本王唱歌跳舞,三……”

    他眯着眼没脸没皮地笑了:“听你的属下们刚才讨论,这里不远处有个泉眼,白相莫不是特意请本王来与你泡澡的?”

    白相没想到,这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要脸地乱开玩笑。

    胸腔里的怒火来来回回游走一圈,好容易才压了下去。

    白相不动声色地又走近半步,这次却扬起了语调,幽幽道:“诚王将女王送至庆门关外,便施计脱身,孤身回到了霄城,而与此同时,诚王当年的旧部竟也陆续抵达霄城附近,这可真是巧了怪了。”

    “我不愿去边漠日晒风吹,倒不如与老友们喝喝酒,有何不可?”封承乾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仿佛泰山崩于面前,他也照样面不改色。

    白相冷笑:“诚王爷,都到了这一步了,您就无需与我打哑谜了。咱们老老实实把话摊开来说不好么?反正眼下又没别人在……”

    封承乾打断他:“白相不仅耳朵不怕,怕是眼睛也不好,这周围百十多个人,加上外边山头林林总总上千人,这还叫没别人在啊?”

    白相心头闪过一丝异样,没空细究,他干脆道:“诚王爷,咱们明人就别说暗话了,我此次特意将你请来,是想要与你合作的……”

    封承乾消失这么多天,其实一直就躲在距离京城不过十多公里的霄城,就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这谁能想得到?

    若不是他盯死了柳云意,发现封承乾想要派人和柳云意联系,还真没法抓住封承乾。

    白相长长地叹了口气,朝周围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到外边。

    “现在就咱们二人了。”白相如此说道。

    封承乾还等着看白相能如何表演,而白相果然没让他失望。

    只见下一瞬,白相竟突然朝他跪了下去,五体投地行了个大礼!

    “相爷,这是要作甚?”封承乾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表演,也不阻止。

    白相却是十分投入。

    他坚持把礼行完全了,才缓缓站起身,躬身道:“皇上!”

    饶是封承乾做足了心理准备,都差点没被他给逗笑。

    这老头子,可真是太有能耐了。

    “相爷快别胡说,皇上在京城里呢。”

    相爷则一本正经:“当年先皇最为重视的皇子便是您,亦无数次扬言要您继承皇位,对您亦是全心全意地栽培!若不是京城里那位运气好,您才是大越真正的皇帝啊!”

    封承乾点了点头,寻思着自己应该配合一下他的演出,便道:“本王是没有皇运,所以才错失皇位,怪不得谁。”

    “不!”白相却铿锵道:“这原本该是您的天下,如今却被封至诚窃取,暴君苛政民不聊生,南边十年一遇的大水,便是上天对世人最大的警示!他封至诚不配做皇帝!”

    封承乾面上点着头,心里却暗暗道,南边十年一遇的洪水,既怪不了封至诚,也怪不了老天爷。

    说白了,是他那好三哥嫌南边穷,不想管了,就派手下瞎瘠薄治水。

    结果越治问题越大,好好的泄洪堤坝什么都给拆了,水泄不走又攒不住,只能把整片大地都给淹了。

    而白相的下一句,又成功地险些让他喷饭。

    只听白相恳切道:“诚王爷您才是真龙天子,本王愿尊诚王您为王,为您打下万千江山,护您登基为大越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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