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盛宠无双:医妃权倾天下 > 第六百七十七章 奴才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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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杨松打破了沉默:“烈儿,你不能回去,杨家的事情只怕不会彻底翻案。”

    傅烈面上始终保持着冷静,但心里的愤怒已经无法控制了。

    难道皇上打算把杨家的就此揭过吗?

    这是杨家的事情,傅烈是杨家的儿子。

    虽然他当年为了保命改姓,但他始终都是杨家的儿子。

    “我代替你扶灵回京。”温清竹抬头说了出来。

    傅烈很想说不行,可是现在圣旨下来,他根本无法抗旨不从。

    他望着温清竹的眼睛,情绪第一次如此激烈的表现出来。

    可是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温清竹站了起来:“现在皇上打定主意把侯爷扣在康城,如果是叔叔出面,宁王那边多的是办法狡辩,作为侯爷的妻子,朝廷命妇,替夫婿家鸣冤,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不行!”傅烈也站了起来,他坚持不同意。

    “那不然怎么办?抗旨?只是这一条罪,他就可以拿走你现在所有的东西!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

    温清竹冷漠的望着傅烈:“现在我们没有回头路,除非你不想洗刷杨家的冤屈!”

    双方再次对峙起来,气氛越来越沉重。

    直到门被人推开,温明轩扶着姜远晗出现在门口。

    姜远晗望着他们,笑着说:“姐姐,何必那么麻烦!既然我要争这个皇位!怎么能让你们一直替我开路!我已经送了折子上京,沧州的事情我能解决,这次雪灾宁王处理不了,那就让我来处理,杨家的事情,你们尽管去伸冤!”

    温清竹怔怔的望着他,根本不知道他会说出这么些话来。

    “殿下已经给陛下送折子了?能到陛下手里吗?”杨松听完圣旨的内容后,就知道皇上不想让杨家翻案。

    现在姜远晗执意要帮他们,皇上不会不高兴吗?

    “多谢殿下。”傅烈上前几步,单膝下跪。

    姜远晗走上前去,亲自把傅烈扶起来:“傅候,我并不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才这么做的。”

    “臣明白。”傅烈站了起来,对上了姜远晗的视线。

    双方眼神交汇,彼此都对对方信任而又警惕。

    姜远晗走到了温清竹身边,拉着她坐下:“姐姐不用担心这么做,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这次杨家的事情本就和宁王脱不了关系,正好是我们博弈的一个筹码,杨家能翻案,我就赢了。”

    “可是你……”

    看到温清竹下意识的担忧,姜远晗眼里的笑意越发的明媚起来。

    “姐姐,我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小孩子了。”

    温清竹朱唇微动,想要说点什么,但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很快,无面把消息带了回来。

    姜远晗看过了密信,脸上的笑容反而收敛起来:“父皇答应了,不过……”

    “不够什么?”温清竹很清楚姜越这个人,他必然有条件。

    姜远晗捏紧了信纸:“父皇说,姐姐必须留在康城,帮我处理灾民的事情。”

    当时温清竹就明白了姜越的意思。

    她抬头看向傅烈,杨家翻案,她作为傅烈的妻子竟然要留在康城?

    姜越这是要让她……

    “如果不呢?”傅烈也察觉到了姜越的意思,刹那间,怒极而笑,让他的神情变得有两份诡谲莫测。

    “那就不知道了。”姜远晗伸出了手把信给了温清竹。

    看过之后,温清竹的呼吸急促了两分。

    看来姜越是知道他们会看到这封信,字里行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姜越……”温清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人胁迫的感觉了。

    她心里真的起了杀心。

    “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让烈儿回去伸冤不是正合我们的意思吗?”杨松不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

    听到杨松的话,温清竹感受到了他语气里面的焦躁和失控。

    她突然冷静下来,看了看傅书尸首所在地方。

    杨家被冤枉了这么多年,杨松是怎么背负着这些东西活到现在的?

    温清竹突然明白过来,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想要报仇,想要保护家人,想要让家人都清白的活在世上。

    她转头看向傅烈,做出了妥协:“傅烈,你回去吧,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可这次,傅烈没有回话,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温清竹。

    场面再一次僵持下来。

    姜远晗站了起来,提了一个建议:“傅候,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不如出去谈谈?”

    傅烈转过视线来,看到了姜远晗眼里的坦然和自信。

    这一瞬间,傅烈站了起来:“好。”

    温清竹扶额,赶紧站了起来:“你们——”

    话还没说完,温明轩却拦住了她:“阿姐,他们的事情让他们去谈吧。”

    温清竹震惊的望着温明轩,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不敢置信的问:“你也知道了?”

    温明轩苦笑道:“阿姐还以为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吗?”

    闻言至此,温清竹瘫坐在椅子上。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了招儿奶奶说的那些话。

    姜远晗和傅烈之间,终究会——

    温清竹强制让自己的眼睛闭上,打断了这些念想。

    屋外,傅烈和姜远晗站在走廊上。

    他们并肩而立,望着铺了一层薄雪的庭院。

    “傅候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早,在去沧州之前。”

    姜远晗失声笑了,原来自己那么早就暴露了。

    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是藏不住的。

    他很快恢复情绪,继续和傅烈交涉:“你都能看出来,父皇自然只会更早,其实在很早的时候,父皇有意把姐姐留下来,只是那个时候姜远成在他心里还有地位,而我还没能看清楚自己的心,这才错过了那次机会。”

    傅烈侧眼看过来,淡漠的说道:“殿下放心,哪怕她嫁给姜远成,也不可能嫁给你的,在她的心里,你和明轩的地位一样。”

    “是啊,正是因为知道这样,所以我才一直犹豫不决。”姜远晗的声音变得渺远起来,带着淡淡的悔意。

    沮丧过后,姜远晗也侧眼看过来,笑着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姐姐心里的人并不是现在的你。”

    “殿下也知道了?”傅烈开始警惕起来,彻底不再把姜远晗当做小孩看待。

    姜远晗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盛放:“自然,招儿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厉害,她说过,她无数的未来中,看到了姐姐成为了我的皇后。”

    傅烈强迫自己转过视线,竭力压制着打人的冲动。

    这个预言,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可是招儿奶奶也说过,未来从来都不是固定的。

    一切还有转机。

    压下所有情绪后,傅烈只问道:“你能保证清清的安全吗?”

    “这个傅候放心,我的实力比您想象的更大。”姜远晗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他一点也不会后悔。

    至少现在他,利用杨家翻案的这次机会,给自己争取了一个可能。

    “那就麻烦殿下了。”

    傅烈一字一顿的说完,转头离开了这里。

    他回到了屋内,温清竹立刻站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傅烈身后,姜远晗并没有跟进来。

    “你们……说了什么?”

    温清竹从未觉得被人喜欢,竟然是这么负担的一件事情。

    她有些慌张,甚至觉得,也许问未来就是那三种可能。

    “没事。”傅烈走到了她面前,替温清竹整理了一下额角的碎发,嘱咐道,“这边寒气重,不如侯府安置的好,你要小心照顾自己。”

    “傅烈,我……”温清竹第一次手足无措起来。

    她甚至感觉傅烈会再一次出事。

    看到温清竹这个反应,傅烈罕见的笑了起来,如同三月的阳光,迅速让温清竹的心安定下来。

    “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温清竹如鲠在喉,眼泪落了下来。

    可是这一瞬间,她心里有些生气,他们擅自做决定,可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难道她是个一个物件吗?

    温清竹转头走了,不再回头。

    擦掉脸上的眼泪,她告诉自己:绝不要坐以待毙!

    这是她前世血泪的教训,她绝对不能再犯。

    所有的事情只有把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能让她安心的。

    这边,姜远晗回到了别院。

    招儿已经站在门口等他。

    姜远晗进去坐下,招儿关上门转头跪在他面前。

    “殿下,奴婢已经看到,夫人和侯爷之间的距离在慢慢加大。”

    姜远晗有些不满意:“那我和姐姐的距离呢?

    招儿的头低得更低了,声音充满惶恐的道:“奴,奴婢暂时还没能看到。”

    突然间,无面出现在姜远晗身边。

    他提前说了句:“殿下,招儿每次预言都是有代价的,你这样让她的作用发挥在这种小事上,真的行吗?”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大事呢?”姜远晗的语气有些不悦,侧头望着无面。

    无面只能低头:“奴才逾矩了。”

    姜远晗冷笑一声:“知道就好。”

    抬眼看向前方,他默默的告诉自己,没有人比姐姐更重要,天下也不行!

    傅烈走了,带着傅书的棺材出发,赶去京城。

    温清竹站在门口,目送他们渐行渐远。

    绿陶扶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越来越冷,担忧的提醒道:“小姐,咱们还是进去吧,过会儿,怕是又要落雪。”

    “我再看看。”温清竹努力的回想着,这一世,她和傅烈的所有经历。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很平静。

    可是她的心里依然还是起了涟漪。

    或许,是她太偏执了吧。

    温清竹收敛起所有情绪,转头望着府内,脸色沉静的道:“进去吧。”

    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没有一个人是要死的。

    天色暗下来,晚膳时间一过,果然又开始落雪。

    温清竹坐在窗前,望着外面,雪花一片一片的如同鹅毛般,在廊下的灯笼周围,看得分外清楚。

    过了会,芍药和飞鸿过来。

    给温清竹行了礼后,温清竹便把窗户关上,门外的绿陶也关上了门。

    看到这样的反应,芍药和飞鸿有些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温清竹指了指桌上的文书说:“这是你们的婚书。”

    “夫人!”飞鸿忍不住的喊了声,视线立刻落在桌面上的纸张上,恨不得把它烙出一个洞来。

    芍药跟着温清竹的时间不短,知道温清竹肯定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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