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情深意动,错爱傅先生 > 113重温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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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之后,白浣之很长时间都没有冷静下来。【全文字阅读.】

    她跟在傅景嗣身后,酝酿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走上前对他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和计划。

    白浣之拉住傅景嗣的手腕,深吸一口气,对他说:“我想回洛城一趟。”

    傅景嗣多聪明啊,白浣之一说要回洛城,他立马就知道她要回去做什么了,刚刚医生说新生儿脐带血治疗计划的时候,她满眼的期待,他都看在眼里。

    要傅景嗣同意白浣之去找叶琛生孩子,基本是不可能的。

    “我跟你保证,沫沫的病,我会想办法。”

    傅景嗣抬起手来揽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拍着,安抚她:“我回国之后让江蕴联系医生,再不济我们可以带沫沫回去配型,你不要动其他的心思。”

    “傅景嗣,你为我们做得已经够多了。”白浣之低下头,眼眶有些红,“这件事情让我自己解决。可以吗?”

    “你所谓的解决,就是去找叶琛再生一个?”

    傅景嗣简直被她气得够呛,他理解她对沫沫的担心,也理解她的付出,但是她去找叶琛,真的行不通。

    叶琛现在已经出来了,他之前有找人打探过白浣之的消息,以叶琛的性格,看到她之后,绝对不会轻而易举放过她的。

    她这么做,就是自寻死路。

    “这个是最有效的办法”白浣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绝望,“傅景嗣,离开沫沫我真的会活不下去。”

    “我懂,我都懂。”傅景嗣向她保证,“我回国之后就给沫沫联系医生,你乖乖等我消息,嗯?”

    白浣之抿着嘴唇,没有回话。

    傅景嗣只当她是默认了,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一先一后地回到病房。

    这会儿,沫沫已经醒过来了,看到傅景嗣和白浣之一起走进来,她特别开心,坐起来朝着他们招手。

    “爸爸,妈妈----”

    沫沫满心欢喜地和他们打招呼,小家伙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有多么糟糕。

    傅景嗣对沫沫一向宠爱有加,听到她喊自己,立刻走上去将她抱在怀里。

    沫沫坐在傅景嗣大腿上,可怜兮兮地对他说:“爸爸,你都好几天没来看我和妈妈了,我好想你的。”

    听着沫沫跟自己撒娇,傅景嗣心底一软,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乖沫沫,爸爸最近有点儿忙,有时间就会来看你们的。”

    沫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眨巴了一下眼睛:“是不是因为我生病了,你才过来的?”

    傅景嗣笑着点了点头,“对啊,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别让我和你妈妈担心,知道吗?”

    “我生病的话,爸爸是不是就会一直陪我?”沫沫说得很认真,“那我宁愿一直生病,也要爸爸陪着。”

    “沫沫,你不许乱说话。”

    白浣之站在一边,听着沫沫说出这番话,她的眼眶立马就红了。

    小孩子不懂疾病的意义,她这个成年人却听得痛心疾首。

    沫沫看妈妈生气了,马上乖乖地向她道歉,“对不起哦妈妈,我不该乱说话的。”

    沫沫真的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她比一般的孩子成熟,也比一般的孩子敏感。她知道白浣之有多在乎她,所以绝对不会做任何让妈妈伤心的事情。

    一旦白浣之不高兴,她就会竭尽全力地哄她。

    这些年,白浣之对沫沫的依赖程度越来越高。

    **

    傅景嗣工作忙,在伦敦呆了几天就走了,留下来余森照顾她们母女。

    自从听过医生给出的建议之后,白浣之就一直想着回国和叶琛生孩子的事情。

    她犹豫过,摇摆不定过,可是这一切的纠结都在看到沫沫被病痛折磨的那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可以用自己的生声明去换沫沫的生命,而现在只是要她和叶琛上几次床而已,这跟沫沫的生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沫沫再一次高烧不退,白浣之直接订了回洛城的机票。

    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白浣之一路上醒了睡,睡了醒,浑浑噩噩。

    飞机在洛城机场降落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半。

    白浣之在机场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开房将行李放进去,然后换了一套衣服,匆匆离开。

    她没有叶琛的联系方式,根本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只能来他住的地方守株待兔。

    白浣之曾经跟着傅景嗣来过几次叶琛家里,具体位置她也记不清楚了,打车的时候,只和司机师傅说了小区的名字。

    一路上,白浣之的心都跳得很快,那些陈年旧事,一幕一幕地从她脑海中闪过,那一夜在包厢里发生的一切,她至今仍然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每一个细节,都不曾忘却。

    人的记忆很奇妙,越是想忘记的事情,记得就越深刻。

    白浣之攥紧拳头,掌心满是汗珠,面色苍白。

    热心的司机大叔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赶紧关心她:“姑娘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我直接给你送医院?”

    “不用了,谢谢您。”白浣之抄他挥了挥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她强挤出一丝笑,对他说:“我有点晕车,不是什么大问题。”

    “哎,那就好,我给你开窗户透透风。”

    司机一边说一边将她身侧的窗户降下来。

    初秋的风,很凉爽,吹在脸上。倒是让人清醒了不少。

    白浣之闭上眼睛,不停地做着深呼吸。

    二十几分钟后,车子在徊阳别墅区门前停了下来。

    白浣之付过车钱、和司机师傅挥手道别,之后转身走进去。

    小区门口的保安象征性地拦了一下她,就放她进去了。

    白浣之凭借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叶琛的房子。

    她踏上台阶,站在门口,鼓足勇气抬起手摁下门铃。

    ----没有人回复。

    白浣之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六点,对于叶琛来说,确实有些早了。

    白浣之记得,他一直很喜欢晚上出去玩儿。不玩到半夜基本不会回家。

    已经立秋,天黑得越来越早。

    才六点钟,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风也越来越凉。

    白浣之只穿了一件很薄的针织外套,风吹过,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下来,静静地等待叶琛的出现。

    **

    这段时间,叶琛还是老样子,每天都泡在女人堆里,身边的人不停地换,清一色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他总是喜欢找穿白色裙子的姑娘。因为她们可以让他想到白浣之。转眼间,六年已经过去了。

    那个女人将他送到牢里之后,便一走了之,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留下他一个人,沉浸在那一夜的回忆里,整整六年。

    到现在,叶琛还总是会梦到她。梦境太美,美得他不想醒过来。

    这天,叶琛照例带着姑娘回家玩儿,刚刚搂着她下车,就看到了白浣之的身影。

    那一瞬间,叶琛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感觉到疼痛之后,他才敢确定这一切是真实的。

    叶琛松开怀里的女人,迈着大步朝着白浣之走去。

    叶琛刚刚下车,白浣之就看到他了。

    六年未见,这个男人并没有很大的变化,照样和以前一样年轻。

    当年那段经历,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白浣之下意识地攥紧衣角,强忍着想要逃跑的冲动,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过来。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和一个强曝过自己人面对面?

    白浣之本身就不是内心强大的人。他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浑身冰凉。

    叶琛站在白浣之面前,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装束。

    这么多年没有见,她的穿衣风格倒是没有什么改变,一条白色的长裙,一双黑色的单鞋,上面一件针织衫。

    明明是普通得要死的衣服,被她一穿,就变了味。

    叶琛当然不会忘记,当初他强迫她的那晚,她穿得也是白色的裙子。

    所以看到她身上的白裙子,叶琛立马就有感觉了。

    他抬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宝贝儿,真是好久不了哦。”

    他指尖带着女人的香水和脂粉味,应该是刚刚那个女孩子留下的。

    白浣之向来不喜欢这种味道,在他身上闻到,就更厌恶了。

    她早该知道,以叶琛的个性,这么多年,身边的女人应该就没有断过吧。

    想到这里,白浣之竟然有些恶心。

    她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指尖不停地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对他向来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所以,叶琛也不是太在意,继续轻笑:“站在我家门口,是想跟我重温旧梦么?”

    他刻意将“重温旧梦”四个字咬紧,看着白浣之难堪的模样,心底暗爽。

    白浣之刚刚有看到叶琛和那个女孩子亲密的场景。

    她一度以为叶琛已经对她失去兴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会儿,叶琛主动提出来,白浣之酝酿了一会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她抬起头,反问他:“你不想么?”

    叶琛愣了一秒钟,随后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往家里走。

    和之前不一样,白浣之这次很顺从,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

    她被他拖进客厅,又被他拖上阁楼。

    推开房门,入眼的就是满墙的照片。

    白浣之定睛看了一会儿,双颊发烫,恨不得自己一秒钟变成瞎子。

    叶琛,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她早就知道他那天晚上发了照片,但是她没有想到,他会变态到把照片打印出来贴到墙上

    白浣之的脸色越来越差,叶琛看在眼里,满意地勾勾嘴角,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拖到了墙边。

    “宝贝儿,好好看看自己有多浪”

    叶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看着墙上的照片。

    “你记得你那天晚上高氵朝了多少次么?嗯?”

    他笑得暧昧,低头,嘴唇贴上她的耳廓。“你自己都噴了,还敢说我是强女干?”

    “你别说了----”白浣之闭上眼睛。

    她本身就脸皮薄,叶琛说的话,她根本就无从招,更不知该如何回复。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只想让他快点开始。

    长痛不如短痛早点结束,她也能少受一些煎熬。

    “不,宝贝,你要乖乖听我说完哦。”

    “”

    白浣之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她随便一个动作,直接把叶琛的火点燃了。

    “宝贝儿,你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嗯?”

    “叶琛你别再说了”

    白浣之几乎要被他羞辱哭了,眼眶通红,颤声哀求他。

    “你要做就快点,不要浪费时间,嘶----”

    白浣之话音还没落下,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巴掌。

    叶琛将一条胳膊撑在她胸前,强迫她弯下腰。

    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跟凌辱没什么区别。

    白浣之咬紧牙关,想忍住眼泪,但是最终还是不堪这样的心理冲击。瞬间爆发,眼泪不断往下掉。

    对于叶琛来说,白浣之的眼泪,是最好的惷药。

    她一哭,他就会把持不住。

    叶琛抬起双手紧紧地环上她的腰。

    他这个动作里带着浓浓的眷恋,有那么一瞬间,白浣之竟然有些恍惚

    她从来没有想过,叶琛也可以做出这种柔情四溢的动作。

    当然,感动只是瞬间,柔情不过几秒。很快,叶琛就恢复了平日的姿态。

    他贴在她耳边,问她:“这次呢,要送我进去住几年我的宝贝?”

    白浣之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口下意识地揪紧。

    那些不愿意回忆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

    “不会了”

    她轻轻地摇摇头,想着远在伦敦重病的女儿,双手揪紧床单。

    “这一次,我是自愿的。”

    这句话,她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

    如果不是为了沫沫,就算是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她都不会说出这种违心的话来。

    叶琛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隔了六年再见到她,他真的没有功夫去思考她出现的目的。

    哪怕她真的是要他的命的,他也会心甘情愿地给她。

    他愿意死在她手里,没有任何怨言。

    思念如潮水,在这一刻,终于喷涌而出。

    谁都不知道,他有多怀念之前的那一夜。

    在监狱的那两年,他就是靠着那一夜的记忆度过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我的小心肝嗯?”

    叶琛拉着她的手,摁到自己心口处,让她感受着自己强有力的心跳。

    白浣之掌心蒙了一层汗,他的心跳,似乎在通过手掌影响她的体温

    白浣之下意识地就想收手。叶琛见状,将她的手摁得更紧了。

    “要好好感受一下哦。”叶琛笑着看着她的眼睛,“这是我对你的心意,你一直都不知道。嗯?”

    白浣之并不知道他说的另外一个地方是哪里,但是她知道,叶琛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看他的表情,她就能猜到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叶琛闻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征询着她的意见:“宝贝儿、小心肝、小猫嗯?”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因为他说的每个称呼,白浣之都不喜欢,不但不喜欢。还十分厌恶。

    她和傅景嗣谈恋爱的时候,两个人都没什么昵称,互相叫对方的名字,根本不会这么肉麻。

    叶琛口中的这些称呼,在白浣之看来,无比地轻浮。

    白浣之不说话,叶琛便笑着催促她:“要选一个哦,不选我会生气哦。”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白浣之却听出了威胁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咬了咬牙,“你想叫什么,随便你吧。”

    反正,就算她选了,叶琛也不可能听她的。

    与其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由他决定。

    反正她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

    明明知道白浣之的回答是敷衍,叶琛听完之后仍然开心得不行,笑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乖哦,那我们就换着叫。”

    他用手指缠住她的头发,缓缓地绕着,“平时叫宝贝儿和小心肝,其余的时间就叫小猫你看这样好不好?”

    他永远是这样,挂着笑容。说着各种让人无地自容的话。

    白浣之心理承受能力不好,根本受不住他这种言语上的侮辱。

    ----是的,在她眼里,这样的话就是侮辱。

    叶琛活得自我,及时白浣之不回复他的话,他也不会因此停下来,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话。

    每说一句,就低头在白浣之的嘴上亲一口。

    “我的宝贝儿不远千里送来让我来睡,我当然要温柔一点啊。”

    “不过,我可能会控制不住哦。”叶琛用嘴唇抵着她的嘴唇,笑:“谁让我家小心肝吸引力这么大”

    叶琛说脏话的时候,根本没有说脏话的样子。

    他就是可以用最优雅的姿态说出来最难听的话。

    白浣之本身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但是在看到他之后,这些所谓的心理建设通通不起作用了。

    白浣之这几天正好是危险期,所以,不管叶琛怎么变着法儿地折腾她,她都没有一句怨言

    两个人从七点钟开始,一直到凌晨才结束。

    叶琛伸出胳膊,将白浣之圈到怀里,盖上被子,搂着她闭上眼睛。

    白浣之这会儿早已经累得睡过去了,根本没有意识。

    叶琛就这么搂着她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晨六点半。白浣之醒过来,感觉到自己被叶琛抱在怀里,她脸色略微有些难看。

    这种属于情侣之间的动作,真的不太适合她和叶琛。

    白浣之轻咬着嘴唇,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准备起身。

    刚刚坐起来,就被床上的人拽了一下,直直地倒在了他怀里。

    白浣之枕着叶琛的胳膊,脸贴着他的皮肤,嘴边就是他的胸肌

    她只看了一眼,就脸红了。

    白浣之很少在叶琛面前露出这么少女的一面。叶琛看过之后就笑了。

    算一算,她今年年纪也不小了有二十七了吧?

    跟他之前玩过的那些女学生比起来,她真的没有什么年龄上的优势。

    可是,她害羞的时候,比那些女人有味道多了。

    都说早上的男人经不起撩,就这么一下,叶琛已经不行了。

    他抓住白浣之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你勾引我哦。”

    叶琛低头,找到她的额头,重重地亲了一口。

    “昨天晚上没有让你舒服?”

    “”

    白浣之是真的跟叶琛无话可说,尤其是在床上。他们两个本身就没有多熟。

    如果不是因为六年前的那一夜,他们现在估计也只是打过照面的陌生人而已。完全找不到共同话题。

    叶琛似乎已经习惯了跟她相处时的自言自语,即使她不说话,他一个人也可以说得很开心。

    白浣之掌心黏糊糊的的,连张开手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叶琛将她抱起来,穿好鞋,带着她下楼洗澡。

    阁楼没有卫生间,昨天晚上做完,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洗澡。

    主浴室里有一个很大的浴缸,叶琛平时一个人的时候也用不到,现在她来了,正好可以洗一个鸳鸯浴

    叶琛带着白浣之来到浴室,看着她攥成拳头的右手,呵呵一笑。

    “宝贝儿,手给我。”叶琛朝白浣之伸出手,“我给你洗干净哦。”

    “不用”白浣之吞了吞口水,“我自己来就好了。”

    “自己来?”叶琛摸着下巴思考,“确定要自己来对吗?”

    “嗯。”白浣之很干脆地点头。

    “哦,那好。”叶琛往后退了一步,“你不要后悔哦。”

    白浣之并没有将叶琛的话放在心上,她不认为洗手这件事儿有什么可后悔的。

    所以,她也没有多想,打开水龙头,用清水将手冲了一遍,之后挤了满手洗手液,用力地搓。

    叶琛站在旁边看着她洗完手,随后拉着她进了浴缸。

    这是白浣之第一次跟异性一起洗澡。虽然她和傅景嗣也有过肌肤之亲,但傅景嗣还算节制,也比较尊重她,她不愿意,他就不会硬拉着她一起。

    可是,叶琛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她的意愿对他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

    这一个澡洗了很长时间,浴室里热气腾腾的,白浣之困得不行,中途竟然睡过去了,她自己完全没有意识。

    叶琛摘下莲蓬头,调好水温,很细心地为她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

    白浣之靠在浴缸沿上,舒服地舒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喊出一个名字。

    “傅景嗣”

    她声音很轻,但是,每一个字,都犹如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口。

    叶琛冷笑了一声,直接将水温调到最凉。

    冰凉的水冲到身上,白浣之冻得瑟缩,很快就醒过来了。

    她睁开眼睛,仰起头,一脸惊恐地看着站在身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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