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薄总,撒糖请低调 > 第四十四章 去领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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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景山与龙琴约好了时间,让她隔天下午两点到他的公司来找他,龙琴一字不漏的把原话转达给阮伶伶,末了添一句。

    “伶伶,你和景山的婚约,是我当年和你妈妈一起定下,如今你妈妈不在人世,无论如何,我都会实现我对她的承诺。”

    隔天下午两点,阮伶伶被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准时送到日盛集团的楼下。

    她是精心装扮过的,粉色针织衫和牛仔长裤,配着可爱的丸子头,像极了当年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娃。

    “景山哥哥,我到楼下了,你在哪儿啊?”

    “你上来吧。”薄景山的声音清冷,给这燥热的中午也添了一丝凉意。

    阮伶伶提着包,信步往公司走去。

    于秋已经打过招呼,公司前台没有人拦她,她畅通无阻的上了电梯,来到了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阮伶伶从未来过这里,看见装修低调奢华的办公室大门,神色恍惚了一下,随后她走到门口敲响了大门。

    “进来。”

    里面传来薄景山的声音。

    阮伶伶推门而入,看见薄景山坐在办公桌前,腰背挺直,眉目冷峻,顿时眼睛也跟着亮了一下。

    “景山哥哥,你吃饭了吗?”

    虽然约的是下午两点,阮伶伶特意没有吃饭,打算和薄景山一起用个餐。

    她问完之后,薄景山很自然的点头:“已经吃过了。”

    之所以约下午两点,就是不想和她一起吃饭。

    阮伶伶抿了一下嘴唇,薄景山招呼她:“坐吧,喝点什么?”

    “就白开水吧。”

    薄景山打了个内线给秘书,不一会儿进来一个短发美女,手里端着茶水,她不经意的打量阮伶伶一眼。

    阮伶伶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她和薄景山见面的次数不多,加起来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完,对方气场又十分强大,让人难免有些放不开。

    “景山哥哥,我……”她把书本从包里掏出来,刚开口,薄景山就打断她:“伶伶,你回来,也有一年多了吧?”

    他很少这么和颜悦色,倒让阮伶伶心里有了一丝暗喜,赶紧点头:“恩。”

    薄景山端起桌上的黑咖啡,面无表情的抿了一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想和我结婚?”

    这句话,薄景山想问很久了。

    她五岁就失踪,回来也才一年多,两人不常见面,怎么她就死心塌地非自己不嫁。

    闻言,阮伶伶面色一僵,手指在书本上抓出褶皱:“因为,这是妈妈和龙阿姨定下来的,所以我……”

    “所以,你不喜欢我,只是因为这是父母定下的娃娃亲,你就非我不嫁?”

    阮伶伶意识到这是要被带偏,立刻出声说:“不是的,是我……我喜欢你……”她的脸涨红了。

    薄景山的眉毛挑了一下,对她这突然的告白不觉得欣喜,反觉得突兀。

    也许,你喜欢的人做什么都是自然的,不喜欢的人,说什么都是突兀的。

    “你今年才19岁,我已经30了,比起我,你还有更多更好的人可以选。”虽然不接受告白,但是场面话还是要说一下。

    他的指尖在咖啡杯上轻扣一下,就见阮伶伶红了眼眶,一幅要哭的模样。

    “景山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如果我们结了婚,我也会努力做到你喜欢的样子。”

    这一瞬间,薄景山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某个正在家里呼呼大睡的小家伙,当初她穿着兔女郎的衣服,在午夜的山道上拦住自己,要和自己交往,那副视死如归的神色,想来就觉得忍俊不禁。

    薄景山没忍住,笑了。

    阮伶伶被他这笑弄得措手不及,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顿时脸色发白,咬牙说:“无论如何,这是龙阿姨和我妈妈定下来的,我和你都没办法拒绝的。”

    “哦?”薄景山把咖啡放下,站了起来,“你不可以拒绝,我可以。”

    阮伶伶也跟着站起来,刚刚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已经转变为浓烈的怨气,“我一定要和你结婚,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你都只能和我结婚。”

    薄景山惊讶于她的转变,先前总觉得她有点怪,现在才明白,她怪在那里,她很想装作小时候那般天真无邪,可是她的眼中,却透露出赤裸裸的欲望。

    也许这和她这些年在外面的经历有关,但是薄景山管不着,他说拒绝,也没人敢强迫他,既然和她说不通,就只好送客。

    “我言尽于此,你回去吧。”

    薄景山转身走向办公桌,用背影拒绝交流。

    阮伶伶把书本的纸张都抓出了一个洞,丢下一句:“龙阿姨说了,等我20岁生日那天,我们就结婚。”

    还真是单方面宣布结婚。

    薄景山嗤之以鼻,没有回应。

    阮伶伶气冲冲走出办公室,在走廊里遇到先前给她送茶水的短发秘书,对后者的微笑没有半分回应。

    阮伶伶下了楼,刚要打电话给自家的司机,就接到了一个名为“G”的电话。

    “怎么样了?”

    “他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他说不会和我结婚。”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你再不采取点行动,你弟弟这条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阴沉的男声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给阮伶伶任何反应的时间。

    阮伶伶拿着手机,站在午后的烈日下,红着眼眶给对方回了一条短信过去。

    “可以让我见见他吗?”

    很快,那边回过来一张图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了管子,那苍白的小脸已经瘦到凹进去,有些不成人形。

    阮伶伶看着照片,泣不成声。

    良久之后,她擦掉眼泪打电话叫来司机,回了阮家。

    阮伶伶走后不久,薄景山叫来于秋商量一点公事,完了之后,于秋面色疑虑的说:“薄总,你还记得之前来公司找投资,来了好几次那个男人吗?”

    薄景山想了一下,对对方那副阴沉的长相有点印象,点了点头:“怎么了?”

    “最近市场上新出了一家叫“兰花轩”的餐厅,与我们公司旗下的“听雨轩”餐厅形成了竞争,对方无论是名字还是菜品,都与“听雨轩”极其类似,市场经理已经向我反映过,许多客户以为这是我们公司新开的,产生了误解。我已经查过了,‘兰花轩’的法人代表,正是之前来我们公司的那个男人,他叫牧泽。”

    这就有点意思了。

    日盛集团一直秉持着多元化经营战略,主营业务有餐饮和房地产等多家分公司,其中“听雨轩”是国际餐饮服务品牌,在A市有8家直营店,是日盛集团非常重要的品牌业务。

    这个牧泽,现在摆明了是冲着日盛集团而来。

    薄景山眯了眯眼眸,冷厉的眼神看着于秋,说:“去查查,他到底是什么人,最近是什么公司给他注资的。”

    于秋应声出门。

    晚上,薄景山有一个和市领导的饭局,提前打电话给金灵。

    “今晚我有个应酬,你自己吃饭可以吗?”

    金灵觉得他这话有点好笑,自己吃饭有什么不可以的,难道还要他喂吗?她已经忘了之前是怎么被喂着吃的了。

    “你去忙吧,我可以自己吃饭的。”

    薄先生不在,那吴姐做的所有好吃的都是自己的了。

    金灵心里暗自还有些欢喜,挂了电话,和吴姐说了一声,吴姐听说之后,遗憾的说:“我做了两人份的排骨,这可怎么办啊?”

    金灵眼巴巴的看着厨房门口,闻着空气里的香味,说:“我可以吃,我吃的完。”

    吴姐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当金灵一口一口,把盘子里的排骨肉吃的干干净净时,她尴尬的笑了,“灵灵最近吃的越来越多了,看来是肚子里的宝宝长大了。”

    金灵很认真的舔了舔手指,说:“是啊,我总是吃不饱,以后他出来了可不好养,是个吃货。”

    夜里,薄景山是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的。

    人一喝晕,平时记着的那些规矩就都忘在了脑后,他进门脱了鞋,就往金灵的房间里走。

    金灵正趴在床上玩IPAD,玩个消消乐都聚精会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开了门。

    薄景山进了门,看见她趴在被子上,圆润的小屁股和塌下去的腰,还有两只翘在空中的小脚丫,无一不是勾引。

    他慢慢靠近,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扣在了她的腰上,把她吓了一跳,回头看他:“哥哥,你回来啦?”一看,怎么他脸色有些不对劲。

    平时他都是冷冰冰的,但是此刻他的表情却含着一丝笑意,眼神炙热。

    “你,你喝酒了?”

    她想翻身坐起来,想离他远一点。

    薄景山却扣着她的腰,直接把人捞起来,把自己怀里带。

    她跌进他的怀里,那股酒味就更加的浓烈,弄得她也有些晕眩。

    薄景山低头看她,只觉得今晚的她就越发的可爱和诱人,这小鼻子小嘴巴的,想亲。

    随着对方的俊脸越凑越近,金灵猛地反应了过来。

    这该不会又要一晚上不能睡吧?!

    她赶紧双手撑住他的胸口,把他往外推,嘴里喊着:“哥哥,你喝多了。”

    他慵懒的眼皮半合,薄薄的唇微微张开,深邃的眸子里洒满了星光,“恩,喝了一点。”

    声音特别磁性。

    看起来可不是只有一点。

    小家伙又想逃,推开他的怀抱就往床的另外一边爬,小屁股在他面前晃啊晃啊,晃得头都晕。

    他干脆脱鞋上了床,把人整个抱住,捞进了怀里。

    长手长脚的锁死,这下人是没办法跑了,就是被压得喘不过气。

    “我,我难受……”

    她被箍在怀里,脸都涨红了。

    他只抱着她,就觉得抱住了全世界一般,一个是他的小家伙,小家伙肚里还有个小家伙,一家三口全齐了。

    幸福的冒泡。

    他抱着抱着,有些东西就开始产生了变化。

    金灵瞬间就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顿时警惕起来,说:“医生说了,房事不能过于频繁。”

    薄景山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就炸了。

    这小家伙,真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扣着她腰的手往下探,她在他怀里被弄得痒,跟着扭来扭去,她越是扭,他的呼吸就越急。

    “宝贝儿,你再动,我要忍不住了。”

    她其实被弄得也是有点感觉,第一次时他很粗暴,可是上次他很温柔。

    她咬着牙,没有出声,那表情竟然像是默认了。

    薄景山又炸了一次,轻声问:“现在,还疼不疼?”

    那天之后,他老是担心自己弄伤了她。

    金灵一张脸涨得通红,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回一句:“早,早就不疼了。”

    这欲言又止的邀请。

    薄景山低下头掐住她的下巴,辗转吻上。

    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往下按,“我不想弄伤你。”

    金灵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脸就更红了,之前两人虽然有过亲密接触,但是她从没有亲自碰到过。

    当触碰到时,才有一种真实的陌生感,眼前这个男人和他平时衣冠楚楚的模样不同,在夜里,他是一个有着欲望的成年男性。

    许久之后,金灵已经有些气喘吁吁,脸埋在他胸膛上说:“哥哥,我手酸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绷紧了自己的肌肉,说:“乖,再一会儿就好。”

    老男人可真是自私。

    金灵气鼓鼓的嘟着嘴。

    完事之后老男人去浴室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走出来。

    金灵躺在床上,浑身燥热难耐,居然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她用被子盖住脸,尽力的克制自己,深呼吸深呼吸。

    薄景山出来时,就看见小家伙盖着被子在床上滚做一团,圆滚滚的。

    他穿一件浴袍走上前,伸手把她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说:“上去睡,好不好?”

    金灵一愣,“上去睡?”

    他低下头,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以后我们一起睡,睡我的房间。”

    这间房间到底是客卧,总有种客人的疏离感。

    金灵的脸一个爆红,太突然了……以后都要同床共枕吗?

    不过也容不得她反对,老男人已经自作主张的把她抱出了卧室,径直往楼上的主卧走去。

    这是薄景山平时睡的房间,装修和布置都是独居男人的品味,有些冰冷又有些稳重,尤其是那黑白分明的床单。

    金灵裹着她粉色的被子,被放到了白色的大床上。

    薄景山站在床边低头看她:“要不要洗澡?”

    这个主卧里面是有卫生间的。

    金灵刚刚只是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浑身都还是热的,闻言点了点头:“好。”

    他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又要伸手抱她,被她一把挡住:“我自己去。”

    她逃也似的下床躲进了卫生间里,看着面前的镜子,里面的人双颊潮红,眼睛亮晶晶的,流露出情欲。

    还好刚刚灯光不亮,薄景山也没有注意。

    金灵洗完了澡,又穿上了睡衣才出门。

    薄景山已经躺在床上等她了,见她走出来,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过来。”

    那副模样,像是某种邀请。

    金灵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好像开始发烫了,她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背对着薄景山躺下。

    神奇的是,薄景山没有抱她,两人之间隔了一个小手臂那么宽的距离。

    金灵盖着被子,背心空空的,顿时心里有种异样的失落感。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一旦获得了满足就把人抛弃不顾。

    金灵正气鼓鼓的想着,身后传来了男人克制的声音:“睡了吗?”

    她装作没有听见,但是却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的声音,随后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搭在了她腰上,火热的怀抱离得不远,但是也没有完全贴近。

    总之是个非常安全的距离。

    还不如不抱呢!

    金灵闭上眼睛,猛地一个转身,扑进男人的怀里,双手接触到的不是布料,而是男人紧实的肌肉和火热的胸膛。

    金灵觉得,今晚这觉是没法睡了。

    她的眼睛闭得越紧,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和荷尔蒙的气息就一个劲儿的往她鼻子钻,她全身跟着了火一样。

    薄景山以为她是睡着了无意识的行为,却不知道小家伙在他怀里抓心挠肺,恨不得亲自上手。

    这一晚,薄景山一直在努力的克制。

    金灵也是。

    第二天,薄景山早早的起床出门上班,临出门前,看了一眼床上的金灵,她趴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

    他不知道,金灵一直到早上五点多才睡着。

    薄景山替她盖好了被子,转身出了门。

    金灵睡到下午一点才起床,薄景山出门前特别叮嘱过吴姐,不要吵醒她。

    金灵从二楼下来时,接收到了来自吴姐的特别的眼神。

    那种娇羞里含着喜悦,喜悦里含着祝福的眼神,让金灵有些茫然。

    金灵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吃饭,她坐在餐桌上,问吴姐:“吴姐,我脸上有东西吗?”

    吴姐给她添了一碗饭,笑眯眯的说:“我是你们小两口修成正果,心里替你们高兴呢,但是你这还怀着孕,还是让薄先生那什么……悠着点,看把你给累的,来再吃喝点汤。”

    金灵的脸,噌的一下红了。

    低头猛喝汤。

    下午,薄景山打电话给金灵:“什么时候起来的?”

    金灵刚吃过饭,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会儿又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瓮声瓮气的回:“早就起来了,我又不是只会睡觉的猪。”

    哟呵,这小家伙长脾气了。

    “是吗?那吴姐怎么跟我说,你下午两点才吃饭呢?”薄景山忍不住想逗她一下,她果然就虚了,磕巴说:“我不饿,吃的晚,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做饼干了。”

    她挂了电话,去洗手间洗了个脸。

    再睡下去,真要成猪了。

    厨房现在也是空着的,吴姐出去买菜去了,金灵把自己的烹饪工具全部掏出来,开始学着做点小蛋糕。

    她有点笨手笨脚,从烤箱里往外拿盘子的时候忘了戴手套,把手指上给烫红了,火辣辣的疼,但是她没怎么在意。

    做好了几个小蛋糕,金灵拍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新鲜出炉。”

    下面立刻有人评论。

    范馨儿:“灵灵,你现在不住宿舍吗?还买了烤箱啊?”

    简初:“看起来很好吃。”

    丁浩渺:“楼上的某位小姐,学学?”

    金灵看完了评论,有些后悔。

    没一会儿,范馨儿就打电话过来了。

    “灵灵,你现在没住在宿舍吗?”

    金灵想了一下,撒了个谎:“我现在住在外面。”

    薄先生家也算是外面吧。

    “太好了,下次我来学校找你,就可以在你那里住啦。”范馨儿只顾着高兴,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薄景山是在车上看见金灵这条朋友圈的,他没有加过简初,也自然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评论,自己评了一条。

    “给我做的?”

    上次顾修远他们来,是加了金灵好友的。

    没一会儿,那三个人都看见了这条朋友圈,而且看见了薄景山的评论,纷纷点评。

    顾修远:“蛋糕好吃,狗粮不好吃。”

    肖远:“灵灵真是心灵手巧。”

    阮晨希:“给我留一块。”

    薄景山看完这些评论,心里十分的不高兴,有种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的感觉,心想着,回去就让金灵把他们全删掉。

    好在,金灵自己看完这些评论有点慌乱,想了一会儿还是把这条朋友圈给隐藏了。

    她本来就很少发朋友圈,突然之间发一条,很容易引起大家的关注。

    她现在的处境又不适合引起太多关注,干脆就不发了。

    薄景山到家后,看见金灵正抱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发呆。

    “蛋糕呢?吃了?”

    薄景山其实是想问,给我留没有?

    小家伙亲手做的,含着泪也要吃下去才行。

    金灵回过神来,站起来去帮他拿外套,十足十的小媳妇的模样。

    “在厨房里,我帮你加热一下吧。”

    其实是因为烤的太硬了,冷了怕咬不动。

    金灵帮薄景山把外套拿上楼,又去帮他热了蛋糕拿出来,忙活一阵,心情就变得好了。

    薄景山也没拦着她,就觉得她这样穿着个蓝色的小睡衣在家里忙碌的样子,有些可爱。

    金灵把蛋糕放在他面前,薄景山拿起来咬了一口,虽然外面有点硬,但是里面还是软的,就是太甜了,他有些吃不惯。

    但是看着小家伙期待的眼神,他大大的咬了两口:“很好吃,进步很大。”

    如果他嚼的不是那么艰难就好了。

    金灵的眼神渐渐暗淡下去,站起来去掐他的脸,“不准吃了,吐出来。”

    薄景山搂着她的腰,硬是把嘴里的吞下去了,才开口说:“吃完了,吐不出来了。”

    知道他是为了哄自己开心,金灵的心里突然有点难受,帮他把嘴边上的蛋糕屑擦掉,就这么捧着他的脸,说:“薄先生,你别对我太好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薄景山的额头上出现三个问号,转而眸色发沉,问道:“怎么了?”

    金灵摇摇头,转身把蛋糕拿起来端去了厨房。

    薄景山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眼中有着思忖。

    吃过晚饭后,薄景山去书房处理了一些公事,他把金灵也安置在书房里的躺椅上,给了她一本漫画书。

    薄景山在电脑前,不时的抬头看着金灵的状态,见她捧着漫画书看的津津有味,嘴角也侵染出一丝的笑意。

    晚上睡觉的时候,金灵下意识的要去一楼的卧室里睡觉,可是当她走进房间,才发现里面基本上被重新整理了一遍。

    她的东西和床单全都不见了,这里干净整洁的像一个崭新的卧室。

    身后传来了薄景山的声音:“你的东西我已经让吴姐整理了,送到楼上的卧室去了。”

    金灵才想起来,昨晚薄景山说,以后都要睡在一起的话。

    虽然睡在一起感觉还不错,但是金灵有些害羞,因为她觉得自己对薄景山有些图谋不轨。

    看见对方美好的肉体,就不由自主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幻想。

    好像个女色鬼一样。

    金灵被薄景山牵着手上了二楼,进了卧室,她自己去洗了澡,乖乖的躺上床。

    薄景山去健身房运动了一会儿才回来,他进来的时候,只穿着背心,胳膊上和脖子上都还有汗水。

    就是这副模样,让金灵全身发热。

    金灵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薄景山去洗了个澡出来,看见的就是金灵闭着眼睛的模样,但是这次,他伸手把她搂过来,抱在了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僵硬了一下,他说:“我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金灵睁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仰头看他:“什么事啊?”

    “你知道,孩子出生需要准生证吗?”薄景山已经提前咨询过了。

    金灵没有经验,当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于是问:“那准生证怎么办啊?”

    老狐狸挖了这么久的坑,总算是把小白兔拉到了陷阱前。

    薄景山深吸了一口气,把她抱得更紧。

    “要有结婚证,才能办准生证,我想过了,现在你的户口本在你自己手里,我们两个哪天去把结婚证办了,就能办准生证了。”

    结婚?

    金灵想都没想过这问题。

    她愣了好一会儿,也意识到了,这个孩子对薄景山真的很重要,对方不惜要和自己结婚,也要弄到准生证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她犹豫了。

    在小女生的幻想里,结婚一定要和两情相悦的人才行。

    薄景山也察觉到了什么,低头把她稍微松开一点,问:“你不愿意?”

    虽然这个求婚有点草率,但是他也是考虑很久才敢这样问。

    金灵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薄景山也从这沉默中,明白了小家伙的想法,她到底是无法给到自己相同的回应,正如薄语琴所说,自己想结婚,但是对方不想。

    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的老男人,默默的替小家伙盖好了被子,说:“睡吧,准生证的事情再想办法。”

    小蛮蛮子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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