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薄总,撒糖请低调 > 第四十九章 我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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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挺好的气氛,就这么被金灵给破坏了。

    她退出薄景山的怀抱,看见他肩膀上白白的一块牙膏印,忍不住伸手去摸,想用手给他蹭掉。

    薄景山扭头看了一眼,这牙膏在深色的睡衣上确实有些扎眼,笑笑说:“没事,我去换下来。”

    金灵点点头,看着他走进衣帽间里。

    隔了一会儿,他把换下来的睡衣丢进脏衣篓里,她目光灼灼的盯了好几眼。

    两个人在卧室里睡了这么久,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薄景山看了看窗外,说:“要不要出去走走?”

    金灵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出去,今天温度适宜,阳光明亮却不炽热,树木被风吹着轻微的摆动。

    是个出去散步的好时候。

    她点头:“好啊。”

    身上就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想了想,还是决定换掉:“我去换个衣服。”

    薄景山刚刚就已经换了一件浅色针织衫出来了,他自然不想金灵穿着单薄的睡衣出门,自己进衣帽间给金灵找了件毛衣出来。

    “穿这件。”

    金灵接过毛衣,看着他,他也看着金灵。

    就这么沉默了三秒钟,金灵说:“我要换衣服了。”

    他嘴角抿起笑意,懒洋洋的回答一句:“好。”调子拖得有点长,宠溺又有些无奈。

    不过他没走远,就站在衣帽间的门外。

    金灵换衣服的时候,低头去看肚皮上那一小块烫伤,竟不知道何时起了个泡,又被她给蹭破了,现在红的可怕,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也不知道会不会溃烂留疤,想到这一层,金灵有些怕。

    她在里面磨蹭的有点久,外面的男人就担心。

    “换好了吗?”

    金灵慌慌张张的把衣服拉下来,打开门走出去:“换好了,走吧。”

    她穿着白色的毛衣,更衬得唇红齿白,面若桃李,是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姑娘。

    薄景山看她一眼,见她神色间却不是那么自然,问道:“怎么了?”

    如果是真没事,就应该露出诧异的表情,说没事。而不是金灵这样,一抬头瞪大了眼睛,愣了半秒才说没事。

    她这撒谎的本事,可真是一直都没什么长进。

    薄景山逼近她两步,问:“到底怎么了?”

    她心里也怕肚皮上留疤,到时候肯定难看的很,不敢再瞒,抬手就把衣服拉起来给他看:“水泡被我弄破了,有点疼。”

    薄景山看见那一大块红色的烫伤,就跟烫在心口上一样,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又气又急,蹲下身细细的看了一眼,不敢伸手去碰,抬头厉声问她:“什么时候弄得?怎么弄得?”

    他一生气就严肃,金灵有点怕他这样子,往后缩了一下:“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被汤烫到了,我用冷水敷了一下,没想到会把水泡给弄破。”

    他站起来,说:“如果我不问,是不是就一直不说?”

    她摇头:“我想自己买点药回来抹一下,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

    她敢这样说,真是一点不把他当回事。

    他眼里红血丝都爬上来,弯腰把她抱起来往楼下走。

    她察觉到他好像生气了,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还小声劝他:“哥哥,我不疼的,也不是很大的伤,过几天就好了。”

    他腮帮子咬的紧,低头看她一眼。她一双眼睛圆溜溜的,亮晶晶的。

    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看她刚刚那副表情,哪里像是不疼的样子,估计是怕他伤心,才这样来哄他。

    薄景山把金灵抱上车,一脚油门就往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还要挂号排队,等了老半天,才轮到金灵去做处理。

    金灵进去的时候,薄景山不能跟着去,被拦在了门口,他深深的看她一眼,对护士说:“护士,麻烦轻一点,她胆子小,怕疼,肚子里还怀着宝宝。”

    护士被他看一眼都害羞,又见他是个如此温柔体贴的男人,不禁在心里开始羡慕起金灵来,回了一句:“恩,我知道了。”

    金灵烫伤后没有及时处理,导致水泡破皮,伤口也有点发炎,护士拿酒精给她消毒,疼得她一张小脸皱巴巴的,眼睛里闪着水花。

    护士忍不住说:“忍着点吧,要是哭出来,门外那个估计要心疼死了。”

    金灵一双眼睛眨了一下,说:“你觉得他很心疼我吗?”

    要不是她看起来天真无邪,护士都要怀疑她是故意挑衅,无奈的笑道:“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眼睛里只有你。”

    金灵垂下头,忍不住笑了。

    自己感受到是一回事,旁人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起薄景山在床上的那句告白,金灵竟然升起一股脸红心跳的感觉。

    看来薄先生是认真的,他没有撒谎。

    护士给金灵上好了药,又嘱咐了她几句注意事项,才开门放薄景山进来。

    薄景山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了,三步就跨到了床前,说:“还好吗?”

    金灵脸上一阵红晕还没有消退,看薄景山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说:“已经不疼了,就是药膏有点凉凉的。”

    护士听到,回头说:“就是因为药膏是凉性,才止疼嘛。”

    金灵觉得自己说了废话,又被人当面给揭穿了,有些出丑。瘪了瘪嘴巴,头顶传来一声很短促的笑。

    “好了,走吧。”

    薄景山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外用的药膏。

    金灵下床走了两步,就觉得肚皮上的纱布一直磨在衣服上,磨得伤口都有些疼,她干脆用拇指和食指,把肚皮上的衣服拉开。

    薄景山看见她的举动,一愣:“这是做什么?”

    金灵说:“我不想让衣服蹭到了。”

    可是这样,下面不就是空的了吗?虽然旁人看不见,这个动作总归是有些不雅,而且也面临着一点走光的小风险。

    薄景山停下脚步,又想弯腰抱她。

    她赶紧拒绝:“不用了,这里好多人。”

    大厅里,许多挂号的,输液的,都有意无意的朝他们两人看过来。

    毕竟像这样赏心悦目的一对,是不常见的。

    薄景山知道她害羞,却又不能就这么不管她,还是弯腰把她给抱了起来,说:“你把脸藏起来,别人就看不见你了。”

    金灵听见他的话,下意识的就照做,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她的呼吸热热的,隔着薄薄的针织衫,撩拨的薄景山全身发烫。

    金灵贴着他,也能感受到他胸腔下那颗心脏,在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同样是紧张的全身僵硬。

    好不容易到了车前,薄景山把金灵放下来,金灵红着一张脸,说:“谢谢你。”

    “以后不许再说这句话。”两个人如今的关系,说谢字总觉得很生疏,这让薄景山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薄景山上了车,正要开车,薄语琴打来了电话。

    “景山,在干嘛呢?”

    薄景山看了一眼旁边的金灵,见她系好了安全带,才说:“刚刚带灵灵来了一趟医院,正打算去吃饭。”

    薄语琴立刻紧张:“去医院做什么?”

    薄景山说:“她不小心烫到了,伤口有点发炎。”

    薄语琴担忧的说:“你怎么照顾人的,一点也不细心,要不然,你把她送到我这里来住一段时间?我每天挺有空的。”

    想夺走他的小宝贝!没门儿!

    “你想的美。”

    薄景山想挂电话,那边又笑起来:“别,开个玩笑嘛,我最近闲着在家买了好多东西,想送给灵灵。这样,我现在拿过来给她,你们去吃什么?”

    薄景山报了个餐厅的地址,挂了电话,回头对金灵说:“姐姐说给你买了东西,待会来餐厅找我们。”

    金灵是喜欢薄语琴的,她就像童话里的公主,又温柔又漂亮,重点是对她也很好。

    她忍不住笑:“好啊。”

    两人到了餐厅找了个包房坐下,服务员拿来菜单,薄景山点了一些符合孕妇的清淡饮食,照顾到薄语琴的口味,又点了两个重口味的菜。

    刚把菜点完,薄语琴就风风火火的来了。

    她穿着一身红色风衣,戴了一条黑色围巾,十分神秘又美艳。

    金灵笑:“姐姐,你来啦。”她比薄景山要热情的多。

    薄语琴眼里也只看得到她,招呼都没跟薄景山打,先朝着金灵扑过来要拥抱,被薄景山一只手拦住:“她伤在肚子上,不能抱。”

    薄语琴心疼的看她一眼,又委曲求全的说:“我轻轻抱,不行吗?”

    这次,不等薄景山反驳,金灵已经主动的抱住了薄语琴。

    “可以的。”

    薄语琴接到了一个满怀的拥抱,一颗心都仿佛给幸福填满了。

    多年来,她没办法孕育自己的子女,唯一的弟弟又是大冰块儿,她早就希望能有一个像金灵这样的妹妹,或者是女儿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才分开,一分开,薄语琴就是一阵嘘寒问暖,一直细致到了金灵每天三餐到底吃什么的程度。

    她的每个问题,金灵都仔细的回答,那小脸蛋真诚的要命。

    这也要了薄语琴的命了,她恨不得把金灵塞在口袋里打包带回家。

    两人说起烫伤的事情,金灵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后来索性掀起了毛衣,把包好的伤口给薄语琴看。

    “已经不疼了,护士帮我消了毒,还上了药,过段时间就好了。”

    薄语琴的注意力,却从那伤口,转移到了她肚皮的大小上。

    坦白来说,她这肚皮真是一点都不大,就和普通人吃饱了一样,微微的鼓了一点出来。

    但神奇的是,这下面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薄语琴的眼里闪着光,抬头问她:“我可以摸摸吗?”

    金灵以为她想摸纱布,大方的同意了:“可以。”

    没想到,薄语琴摸得却是肚皮。

    女人的手很柔软,摸在肚皮上就是痒,痒的金灵忍不住的笑。

    薄景山看她摸了几秒钟,及时制止:“灵灵,把衣服放下,会着凉。”

    薄语琴也反应过来,帮她把衣服拉好了,说:“放下放下,不能受凉,来,你多吃点多吃点,薄景山你怎么回事啊?都怀孕三个多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瘦啊?”

    金灵听她责怪薄景山,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姐姐,是我自己长不胖,我平时吃的也很多,我比哥哥吃的还多呢。”

    她这话还是有点夸张的成分,但是架不住她可爱啊。

    她小小声的说话,睁着一双大眼睛,就跟卡通动画里的主角一样,萌的冒泡。

    薄语琴是个艺术家,平时总画一些暗黑系的抽象画,她的生活里,可从没有像金灵这样的人物,她此刻都恨不得给金灵创作一幅人物肖像了。

    薄景山看薄语琴一眼,就知道她被金灵彻底的给征服了。

    鄙夷的同时,还是有一点小骄傲。

    看,这就是我的小宝贝,多讨人喜欢的。

    三个人吃完了饭,金灵把小肚皮撑得圆鼓鼓的,薄语琴隔着衣服又摸了好几下。

    到了车库,薄语琴打开自己的后备箱,指着里面满满的东西,说:“这些,全是我给我侄子买的衣服鞋子帽子,还有灵灵的。”

    金灵看后备箱都被塞满了,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姐姐,你买了这么多啊。”

    薄语琴骄傲的说:“那可不是,小孩子长起来很快的,一个月就要换一个尺码,我这买的都才半岁之前的衣服呢,过几天我再去看看婴儿床啊,婴儿玩具啊,尿布什么的。”

    她想的也太周到了,这让金灵都十分的感动。

    薄景山在旁边说:“你跟我一起开车回去吧,在这里也不好搬。”

    薄语琴点点头:“可以。”

    金灵本想上薄景山的车,薄语琴却叫她:“灵灵,你坐我的车,好不好?”

    两个人见了这么多次,金灵早已经把她当成亲姐姐了,当然也愿意和她坐一辆车,但是薄景山就不高兴了。

    “女司机的技术,不可信。金灵,过来。”

    薄语琴一拍车门:“我18岁就考驾照了,算起来,你比我还少开5年呢,灵灵,到我这里来坐,姐姐开车特别稳,你放心。”

    金灵看他们为自己争执,担心的同时,又觉得十分的幸福。

    小时候,妈妈还在的时候,她也拥有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庭,十岁那年母亲过世,后妈进门,一切都变了,她再也不知道一家人幸福起来是什么样子。

    但是,薄景山把一切的幸福都给了她。

    金灵的鼻子有点酸,走到薄景山身旁,说:“我坐姐姐的车吧。”趁着薄语琴不注意,她竟然抬头迅速的在薄景山的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们。”

    薄景山直愣愣的看着她,确认了一下眼前的小家伙,是真正的金灵,而不是什么假冒伪劣的。

    感觉自己要炸了。

    喉咙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伸手揽过了金灵的脖子,在她嘴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

    才刚开始,不着急。

    金灵一张脸红透,急急忙忙的跑开了。

    坐上了薄语琴的车,才知道姐姐没有撒谎,她开车是真的很稳,但是她开车比薄景山要快。

    金灵才意识到,薄景山平时为了自己,都故意降低了车速。

    薄语琴和金灵闲聊。

    “你在景山那里,住的还习惯吗?”

    “恩,很好。”实话实说。

    薄语琴说:“你家里人呢?他们知道吗?”

    金灵愣了一下,回想起父亲的态度,点头说:“知道了,但是他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情。”

    薄语琴有些诧异:“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瞒着家里人?”

    金灵的手指掐了一下,说:“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爸爸刚刚出院,我不想刺激到他。”

    薄语琴回头看她一眼,被她眼中的那份无奈震了一下,有些心疼的抓住她的手:“不急,慢慢来。你和景山的事情我不想多嘴,但是我的弟弟我自己知道,他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会坚持到底,对人也一样。”

    想起刚刚那一吻,金灵的脸皮还有些烫。

    车子开到了薄景山的别墅大门口,薄语琴领着金灵进了门,她后备箱里那些东西,还需要人去搬。

    薄景山进屋的时候,就脱了外套,往外走的时候,金灵说:“哥哥,我帮你搬吧。”

    她在薄景山心里,跟个玻璃娃娃似得,碰一下都会碎。

    “不用,你和姐姐聊会儿天,我去搬。”

    他把衣服挽到小臂上,朝外走去。

    金灵被薄语琴拉着坐在沙发上聊天,没过一会儿,薄景山就进来了,他双臂间抱着满满的袋子,模样却不吃力,冷着一张脸,就这么跑了三四趟,就把东西全部抱进了一楼的客卧。

    薄语琴看他忙的差不多了,才说:“我今天饭也蹭了,礼物也送了,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人了。”

    金灵有些不舍:“那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玩啊?”

    薄语琴摸了摸她的头发,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过几天就来,我还有很多东西没买呢,到时候买了全送过来。”

    金灵说:“姐姐别买那么多了,费钱。”

    薄语琴笑了:“那我回头把账单发过来,让景山报销。”

    金灵知道她是在逗自己,也跟着笑:“好啊,哥哥钱多,让他报销。”

    薄景山在一旁听得发笑,脸上却冷冰冰的说:“我自己买,你的品味太差。”

    没让金灵出来送,薄景山把薄语琴送出了大门,两个人站在大门口说话。

    薄语琴说:“最近妈有没有打电话找你?”

    薄景山说:“没有,阮伶伶来见过我一次,说两个月后的生日宴那天要和我结婚,简直荒谬。”

    薄语琴最近也没有回家,她素来和龙琴的关系就比较淡,属于半年打一次电话的那种,自然不知道她在背地里谋划些什么。

    “要不要我回去一趟,帮你打探打探消息?”

    她说完,薄景山刚要点头答应,龙琴的电话就打来了。

    “景山,你明天晚上回来一趟吧,我把你阮叔叔和伶伶都叫过来了,大家一起商量商量,这婚礼的事情怎么办。”

    她这话说的过于理所当然,好像薄景山早就已经答应了这件事一样。

    薄景山看了一眼好奇的薄语琴,眉头深深的蹙起来:“妈,我以为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绝对不会和阮伶伶结婚的,你不要再做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龙琴提高了音量:“什么叫费力不讨好?娃娃亲的事情是早就定下的,你凭什么不答应?再说了,你都30岁了,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吧?你让我们一家人怎么放心,你老实说,你是不是……”

    “是什么?”

    “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龙琴的这番猜测相当的大胆,把薄景山给成功的逗笑了。

    他黑压压的眸子里渗出一丝无奈,说:“我喜欢的是女人,如果你非要我说个理由,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有女朋友了。”

    那头沉默三秒钟,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薄景山气定神闲的把话重复一遍:“我有女朋友了,我是不会和阮伶伶结婚的。”

    薄语琴伸出了两个大拇指,给薄景山点赞。

    那头突然缓和了语气,有些忧郁的说:“景山,结婚的事情,可以慢慢来,我不逼你,但是你不要在外面随便找些女人来骗我,伶伶是万里挑一的,你……”

    “我喜欢的人,自然是千万人挑一。”

    薄景山抬起眼皮,回头朝别墅大门口看了一眼。

    金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裹着他随手放在沙发上的外套,笑眯眯的看过来,小细胳膊抬起来,拼命的挥手。

    可爱,可爱的要命。

    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你什么时候带回来我看看?”

    就龙琴这性格,她是不会随便改变自己的想法的,她所说的带回去看看,也只是为了找毛病挑个刺,最好再语言刺激一番,让人知难而退。

    薄景山自然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自己放在心里宠的小家伙,舍不得拿去给别人欺负。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电话说:“暂时不行,等时机成熟,我会带她回来见你,至于阮家那边,你自己看着办吧。”

    挂了电话,薄语琴忍不住笑出了声:“薄景山,你真的很敢讲,你就不怕哪天你不在家,妈找上门来,把小金灵吓破胆?”

    薄景山睨她一眼,满眼戾气:“有可能,所以,我要搬家了。”

    “啊?!”

    小蛮蛮子 说:

    听过孟母三迁吗?现在老男人也要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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