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薄总,撒糖请低调 > 第五十六章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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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金灵给哄好了,薄景山那颗压在心头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他鲜少觉得生活这样不受掌控,如今在金灵身上一次性全体验了。

    龙琴要约他吃饭,他也耐着性子去了。现在把龙琴哄着点,以后她对金灵也会客气点。

    两人约的是午饭,龙琴选了家气派的酒店,要了个大包房。薄景山一进门,就说道:“两个人吃饭,要这么大的房间做什么?”

    龙琴说:“我们母子俩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了,我特意选了宽敞清静的地方,能好好说说话。”

    薄景山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拉开椅子坐下。

    他穿着白衬衣,袖口上别着金色的袖口,高级又奢华。他气势沉稳,侧脸如画。龙琴打量他好几眼,心中还是不免产生出一丝的骄傲。认为这个儿子是自己养出来教出来的。

    薄景山不知道她这些心思,见菜都上的差不多了,又看见龙琴一点动筷子的想法都没有,而是一个劲儿的往门口瞟,顿时心里一沉,说:“妈,还有谁?”

    龙琴本打算等人来了,找个借口说是遇巧,无奈自己演技不行,还被当面给看穿了,顿时尴尬道:“没有。”

    薄景山说:“你要是不说,这顿饭不用吃了。”他往后一靠,双手环胸,周身的气势朝着龙琴倾轧而来。

    龙琴知道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只怕撒了谎他真的起身就走,于是说道:“还有你阮叔叔和伶伶……”她话音未落,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服务员拉开门,阮承志和薄景山四目相对。

    薄景山站了起来,对阮承志点头:“阮叔,您来了。”

    他的礼貌和教养还是让他没有直接离开。

    阮承志笑着让开一步,伸手拉过一旁的人,正是阮伶伶,两个人并肩走进了包房内。阮伶伶一看见薄景山,脸上就止不住害羞的神色,说:“龙阿姨,景山哥哥。”

    阮承志见她模样害羞,心中不免失落,到底是女大不中留。

    龙琴立刻说道:“景山,别愣着,让伶伶坐你旁边,你们是小辈,坐在一起也好说话。”

    她的话,让薄景山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明明都说过有了老婆孩子了,这是闹哪出?

    但是碍于阮承志在场,薄景山还是给了母亲这个面子,拉开了椅子让阮伶伶坐下。四人全落座之后,才正式开席。

    首先就免不了一顿寒暄问好,薄景山是开车来的,就以茶代酒敬了阮承志两杯。因为没有扯别的,只是龙琴和阮承志在聊一些家常,气氛还算融洽。

    薄景山一直默默地低着头吃菜,悄悄的发>

    薄景山:“吃饭了吗?”

    金灵:“吃过啦,吴姐中午做了老鸭汤,很好喝,我喝了三四碗。(打嗝表情包)”

    薄景山:“那现在在做什么?”

    金灵:“我在床上,有点困了。”

    薄景山满脑子都是那小家伙撑着圆滚滚的小肚皮在床上打滚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笑意。他这副模样,被阮承志看见了。

    阮承志说:“景山,日盛集团和目远实业打官司的新闻我也看到了,挺棘手的吧?”

    薄景山把手机锁屏,抬头说:“恩,是有点棘手,对方不是冲着结果来的,纯粹是为了耗死‘听雨轩’的口碑。”

    阮承志自己也是做生意的,当然能理解薄景山的想法,他点点头:“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说,虽然最近公司都是晨希在管,但是我还是有一些人脉可以用。”

    他的情,薄景山现在不敢随便领,先应承道:“谢谢阮叔,”

    阮承志看见阮伶伶轻轻低着头,十分害羞的模样,咳嗽一声说道:“伶伶啊,在家里不是吵着要来见景山哥哥的吗?怎么现在见了人,又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了?”

    阮伶伶娇羞的视线扫过薄景山,嗔怪一句:“爸爸,你别乱说。”

    龙琴也笑道:“伶伶还小,害羞是正常的。景山,你身为大哥哥,要主动一点。”

    薄景山没有吭声,突然安静下来的氛围就尴尬了一下。

    阮承志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探究的意味。

    龙琴又闲扯了几句有的没的,薄景山放下筷子,说:“妈,今天这顿饭不是单纯为了吃顿饭吧,有什么事情现在就说吧。”

    龙琴和阮承志对视一眼,转向薄景山,语重心长的说道:“景山,你和伶伶的事情,妈妈想了很久,还是认为你们是最合适的。我和你阮叔最近也聊了很多,就想今天一起吃顿饭,把这桩婚事给订下了。伶伶现在才19岁,我们可以先订婚,等伶伶大学毕业了,再结婚。”

    她自顾自的说完了一大堆,薄景山没接话。

    阮承志也察觉到了不对,忍不住说道:“景山,你对这事,有意见?”

    何止是有意见,简直是荒唐。

    他已经把金灵的事情跟龙琴讲过,没想到母亲还是这么固执,非要他娶了阮伶伶。

    “阮叔,我不能娶伶伶,我已经和她解释过。这桩婚事,我不能答应。”

    阮承志一愣,啪的一掌拍在桌上:“薄景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家伶伶配不上你?”

    薄景山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承志脸上写满愠怒:“那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薄景山正襟危坐,坦坦荡荡:“因为我有了喜欢的人,所以我不能和伶伶结婚。”一旁,阮伶伶早已经泪如雨下。薄景山话音落地,她就转过来拉住了薄景山的手臂,哭着说:“景山哥哥我不介意,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不介意,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我结婚。”

    她如此卑微求全,让阮承志一颗心痛如刀搅,走过来拉起她就要走:“宝贝女儿,你这是何苦!这世界上的好男人多得很!”

    阮伶伶拽着薄景山不撒手,场面真是相当的难看。

    龙琴这时候赶紧来劝阻:“承志,你先别急,事情还可以慢慢商量,先坐。”

    阮承志气急不已,对她也顾不上和颜悦色:“还有什么可商量的!你这个宝贝儿子既然已经有了女人,那还谈什么娃娃亲?孔靖死得早,伶伶这些年又流落在外,现在伶伶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拼了身家性命,也不会让她嫁的不幸福!”

    龙琴往这边跑来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水哗啦一下沿着桌面全泼到薄景山的裤子上面了。他脸色沉的难看,顺势推开阮伶伶的手,说:“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他走后,阮伶伶就追了出去。

    龙琴赶紧把阮承志给拉住了,说:“承志!你先别急,景山那边的事情还没有下定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撒谎来骗我们的,这些年伶伶一直失踪,两个人也没有什么感情,突然要他们结婚,他们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我是只认伶伶这一个儿媳妇的!”

    阮承志被她这几句话给劝住,这才气鼓鼓的坐了下来,连喝了好几杯水。

    这时,龙琴注意到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她看了一眼,才发现那是薄景山的手机,刚才他出去的比较匆忙,忘了拿。

    此刻屏幕上有一个来电显示,名称是“宝贝”。

    龙琴脸色一僵,赶紧拿了手机挂断,没有让阮承志看见,她坐下后,悄悄的把手机点开,存下了电话号码,又把未接来电给删了。

    洗手间那边,薄景山正沉着脸用纸巾擦裤子,湿漉漉的贴在大腿上,让他非常不舒服。他以为这是一顿家人和好的饭局,没想到自己来了鸿门宴。

    龙琴真是无药可救!

    他把擦过的纸巾狠狠的扔进垃圾桶,转身推开洗手间大门时,一个身影突然朝他扑了上来,他猝不及防,被来人扑到身上,狠狠的亲在嘴角上。

    这一下撞得很痛,薄景山的嘴角被对方的牙齿给撞出了一条口子,鲜血都流了出来。

    薄景山面色阴沉,把身上的人狠狠推开,才发现是阮伶伶。

    她的嘴唇上还有一缕殷红的血丝,又羞又气的看着薄景山,“景山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

    薄景山对她这投怀送抱的行为厌恶至极,此刻也丢了涵养,怒气沉沉的说:“我不喜欢你。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死了这条心吧!”

    他转身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才发现嘴角被撞出了血,微微红肿了起来,伤的这个位置也十分暧昧,会让人浮想联翩。

    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他的脸色如乌云一般,黑气沉沉。

    薄景山回到包房时,三人坐着在等他。

    阮伶伶哄着眼眶坐在椅子上,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薄景山看也不想看她一眼,拿了自己的外套说:“我去结账,先走了。”

    阮承志还以为他会改主意,没想到他来了就直接要走,顿时又气上心头,大吼道:“薄景山,你今天要是就这么走了,以后我们两家也不要再来往!阮家和日盛集团的合作项目,也到此为止!”

    薄景山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了一下,他转过身,对着眼中有些得意的阮承志说:“既然如此,那就请明天派人来日盛商谈毁约事项。”

    说完,转身就走。

    薄景山短短五年时间把日盛集团做到如此规模,可不是靠着关系和施舍,而是凭着他自己的真本事。阮承志想用生意上的事情来威胁他,就是触了他的逆鳞,他对阮承志最后的那一丝尊重,也在这威胁中彻底消耗殆尽。

    龙琴没想到一顿饭能吃成这样,她追着薄景山的脚步出门,在大门口拦住已经上车的薄景山,气急败坏:“景山,赶紧回去给你阮叔道歉!”

    薄景山心底有一团火在烧,这是龙琴亲手点起来的。他按了一下喇叭,目光凉薄:“妈,今天这一切,是你想要的吗?”

    “我……”龙琴一时哑口,正在征愣之时,薄景山已经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从后视镜里,薄景山看见龙琴站在路边,那副愤怒又难堪的神色。

    那他呢?不也是愤怒又难堪?

    薄景山开车回到玫瑰公馆,家里很安静,金灵大概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薄景山进门后,轻手轻脚的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又照了一下。

    镜子里的男人有些糟糕。

    英俊的眉眼都写满怒意,脸色阴沉,嘴角还有一条暧昧的破口,已经让嘴角都红肿了起来。

    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让金灵看见了。

    薄景山走出洗手间,对着阳光拍了一张嘴角的照片,发给顾修远看,在电话里问他:“这个怎么能最快消失?”

    顾修远看过了照片,心潮澎湃:“大中午的,你搞的这么刺激干嘛?这种牙齿撞出来的破口,起码一周才会结痂掉落。”

    薄景山心里那团火就烧的更旺了,直接就挂了电话。

    他转身走进卧室里,金灵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她的长发遮了大半张脸,露出来的五官却小巧可爱。特别是闭眼时,那纤长浓密的睫毛,跟个洋娃娃似得。

    薄景山不敢伸手去碰她,怕把她弄醒了。只是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悄悄的拍了一张照片,转身走出去了。

    薄景山翻了医药箱,找了点云南白药膏涂在嘴角,又去外面的药店里买了个小的创可贴,帖在嘴角。这下真是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但是不贴就更明显了。

    薄景山皱了一下眉头,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金灵睡了四十多分钟就醒了过来,她怕睡久了头晕,特意调了个闹钟,一睁眼,就看见薄景山坐在沙发上看电脑。

    金灵揉了揉眼睛走到他面前,“哥哥,你什么时候……”她话没说完,视线定格在薄景山贴着创可贴的嘴角。

    薄景山知道这一问是逃不掉,摸了摸嘴角说:“不小心撞到了。”

    金灵的脑子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而且薄景山没有骗过她,她也就相信了,说:“撞得很严重吗?还痛不痛?”

    她往前走,站在薄景山的面前,伸手去碰他的嘴角,刚一碰到,手就被薄景山往前一拉,她跌坐在薄景山的大腿上。

    薄景山说:“痛。”

    金灵慌了:“那我不摸了。”

    薄景山炽热的目光盯着她红红的小嘴,说:“亲一下,才会好。”

    一股热气腾的一下席卷全身,金灵羞的把脸往下低,他抵着她的头,往下去找她的唇,她往后仰,两个人跟玩捉迷藏似得。

    他压低了声音,像是在撒娇:“真的痛。”

    她的头立刻摆正了,抿了抿嘴唇,往前亲在他的创可贴上,很轻很轻,生怕又弄疼了他。

    这蜻蜓点水的一下,哪里能满足老男人,老男人立刻顺势而上,把她里里外外亲了一遍,一直弄得她抬起小手锤他的胸口,口中发出呜呜的抗议声,他才放开了她。

    她的嘴唇被蹂躏过一遍,红肿的厉害。

    老男人盯着看了一眼,一股邪火就往身下冲,明明也没多久,怎么跟禁欲了一年似得。他伸手把小家伙嘴边的口水擦掉,说:“走吧,不是要去剪头发吗?”

    金灵立刻飞快的起身跑了,换了衣服出来,嘴角红红的,肯定是自己又狠狠的擦了一遍。

    老男人看着,心里还觉得有点不高兴。

    擦的这么干净干嘛?

    两个人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去了,薄景山带着金灵去了一家常去的发型工作室,让对方的总监让金灵设计一款发型。

    她的长发很黑很直,但是有点过于寡淡了。

    总监见薄景山来过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见他带女人来,顿时热情无比的把金灵拉去洗头,薄景山看他拉她的胳膊,脸色就沉下来。

    “她是孕妇,不要碰她。”

    总监一惊:孕妇?这看起来也就刚成年吧?想不到薄景山好这口的。

    不过,既然薄景山提了金灵是孕妇,总监也就不再敢碰她了,对她的态度也非常的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旁边坐着的那位大爷。

    总监问金灵头发剪多短,金灵比划到脖子上:“这么短。”

    总监笑道:“你现在头发这么长,剪了不会觉得可惜吗?”

    金灵摇摇头,眼睛亮的跟小太阳似得:“不是有句话叫从头再来吗?我想从头再来。”

    总监觉得她年纪小小,讲话也十分有趣,怎么说的跟刚坐牢出来似得,但是他不敢这么说:“你怀孕了的话,剪短发也挺好的,这样孩子生下来,你自己洗头也更加的方便。那我就剪了啊,不许反悔哦。”

    金灵郑重的点了点头。在面前的镜子里,她看见薄景山坐在身后,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她,仿佛眼里只有她。

    金灵笑了。

    头发剪得很快,剪完又去了洗了吹了一下,然后金灵就成了一个短发的小姑娘。

    她本来就肉肉脸长的小,剪了短发之后,就更小了。

    薄景山看见她,被震撼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好像拐了个未成年似得。但是她剪了短发也精神了,比以前那头黑长直要精神的多。

    薄景山去刷了卡,带着金灵走出大门。刚刚薄景山也顺便剪了一下头发,头发剪得短了一点,五官就更加的精致立体了,看着比之前还要帅了。

    两人站在发型室门口互相打量对方,都忍不住笑了。

    薄景山伸手摸金灵的头:“以后就是个小蘑菇了。”

    金灵冲他笑:“那你是路灯。”

    她是想说他又喜又高,跟路边的电灯一样。

    薄景山还没受到过这样的赞美,愣了一下,笑出声来:“好,我是电灯,你是蘑菇。小蘑菇现在想干点什么啊?”

    现在才下午三点多,吃饭也有点太早了。

    金灵摇头:“我没什么想做的。”

    薄景山看着她的头发,觉得手感很好,又摸了一下,说:“走,我们去逛商场。”

    最近刚过了国庆节,下了一夜的雨,气温骤降。A市地理位置较高,温度也偏低,这天气出门都想穿羽绒服。

    薄景山把金灵领到商场,两个人逛了几家店,薄景山给她买了几件毛衣和外套,给自己给买了两件衣服。而且还看到了一家卖手套和帽子的店,薄景山往金灵脑袋上套了一下,就觉得她戴着好看,又给她买了几个帽子,又买了手套和围巾。

    大包小包的东西,他全部提着,不准金灵动一个手指头。

    金灵有点心疼他,去抢他手里的一个小袋子:“我提这一个好不好?”

    她拿的是装帽子的袋子,确实是不重。

    薄景山知道她是想替自己分担一点,要是不答应她,她又该难受一会儿了,于是点头道:“好,你拿着吧。”

    两人去坐电梯的时候,在电梯里碰到了简初。

    简初也是一个人,电梯里就站着简初和一个路人,薄景山和金灵走进去时,都愣了一下。薄景山看见简初,没什么表情。

    简初看见金灵,倒是愣了一下。

    “金灵……舅舅……”

    金灵一直说自己在外地读书,他就信了,没想到会在A市碰见金灵。

    “简学长。”

    金灵也没想到会碰到简初,她刚剪了头发,总觉得脑袋都轻飘飘的,下意识的往薄景山的身边贴了一下。

    薄景山注意到她的举动,脸上的冷意缓和下来。

    当着薄景山的面,简初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一直到电梯到了负一楼,大家都出了电梯,简初追了出来,说:“金灵,你怎么会回来?”

    金灵还没开口,薄景山就回头说:“跟你有关系吗?”

    金灵就闭上了嘴巴,她觉得薄景山好像不太喜欢简初,自己就更不能和简初多说什么了。

    简初被他这句话怼的有点生气,说:“舅舅,金灵是我朋友,我只是想关心关心她。”

    薄景山把金灵挡在身后,和简初对视。他的强势和霸气是简初比不了的,仅仅是对视,就把简初压了下去。

    “我接她回来的。最近天气冷了,我带她买几件衣服。”

    简初看了看他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冷笑了一声:“舅舅对金灵真好。”

    薄景山对他这个笑非常不悦,沉下脸色:“简初,如果你这么有空的话,多用在你的学习上,毕竟,你也不想成为你第二个你爸爸,不是吗?”

    他这话说的很重,简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

    “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薄景山把东西全部放进了后备箱,又让金灵上了车,回头看了一眼简初:“你爸爸在外面做的事情,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不揭穿,是因为不想我姐伤心。你今天把我的话带给他,让他适可而止,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

    犹如当头一棒,简初僵在原地。

    小蛮蛮子 说:

    恩,有种阴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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