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 > 第七百四十章 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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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笛和祁玉三人休养了几日,便催促着祁霄贤去阳城。祁霄贤今日但倒是奇怪得紧。

    明明阳城就在眼前,只需要再走上一天半日的,就可以到了,可是这几天祁霄贤闭口不提自己要去见祁韵的事情。

    祁玉只知道疯玩,对祁韵她的印象就是深宫里那个不苟言笑的皇后娘娘,如今年岁久远,她也没什么好印象可以用来怀念的。

    反倒是这玉门关之内,竟然春光明媚,处处是莺歌燕舞,只让祁玉这个十一岁的小姑娘流连忘返,恨不得就住在这里才好。

    阮笛每日看着祁霄贤缄口不言,想要问他,却又始终找不到机会,一时也摸不清楚他真正的想法。

    这一日,祁玉又是满头大汗,从外面疯跑进来,“爹爹,娘亲,你们看这个!”

    阮笛抬眼看去,祁玉手中正挥舞着一个泥塑的小人儿,那泥人棱角分明,十分精致。

    她却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

    祁玉不以为意,知道她娘亲和爹爹这几日都是心情不好。可是这并不影响她自顾自吃喝玩乐,上窜下跳。

    “玉儿,爹爹明日便要动身先去阳城了,你陪着娘亲在玉门关好好待着,可不要自个儿到处跑让娘亲寂寞了。”

    祁霄贤轻轻咳嗽一声,祁玉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一般,眼睛瞪的老大,支支吾吾道:“爹爹为何要抛下娘亲和玉儿?”

    她迅速又转向阮笛:“娘亲,你和爹爹竟然和离了吗?”

    阮笛初时还不知道为何自己女儿忽然作这么大的反应,现在看来,小丫头这么一惊一乍,肯定是脑子进了水!

    她沉声道:“玉儿!你小小年纪,怎么脑袋里装了那么多有的没的?你爹爹只是先去看看情况,说些什么呢!”

    祁玉心中稍微感到放心,见阮笛是真的生气了,又吐吐舌头,冲她左一声“娘亲”,右一声“美人”的,阮笛这才不和她多费口舌。

    虽说是明日再出发,祁霄贤却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一副随时都要离开的模样。

    祁玉虽然有些担心祁霄贤,此刻听到他要离开,大部分却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开心。至于为什么,祁玉当然不敢让娘亲和父亲知道。

    要是让那父亲母亲知道自己心中想的是他们二人都走了,自己正好每天跑出去疯玩,可能她那两条腿子就要保不住了,祁霄贤非得给她打断了不可。

    黑夜刚降临大地,祁霄贤便带上刀具行李,出了门去了。祁玉心中窃喜,只假装躲在床上睡觉,阮笛怎么呼唤她都唤不醒来。

    “这孩子,竟然这般没心没肺的。你要走了也不知道起来送送,还睡的这样沉。”阮笛叹了口气,一边将门关上,亲自将祁霄贤送下楼去。

    祁玉却轻轻抬了抬眼皮子,听到两人的脚步声远去之后,她扬起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

    她仍旧是耐心地等待着,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方才那个姿势,并不着急要溜出去玩耍。

    不多时,便听到一个轻轻的脚步声走了过来。祁玉知道是阮笛,她一边假装睡得很熟,一边细细听着。

    那脚步声上了楼梯,又在房门前停留片刻,终于推开门进来。

    祁玉知道是娘亲进门来了,却不想一眼皮子之前忽然感到光线一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遮挡住了她的身前,这有些出乎意料,却还不足以让她担心。

    祁玉继续假装睡着,便听到身前一个脚步声离开了。

    “玉儿果真还在睡着呢。笛儿,如此我便去阳城了。你和玉儿在一处,要多管管她,不要让她跑出去胡闹。”

    祁玉心中一惊,那竟然是祁霄贤!他还真的杀了个回马枪。若不是自己小心谨慎,还真的被他给发现了。

    祁玉暗自庆幸间,听到阮笛回答了几句,又叮嘱祁霄贤寥寥数语,左不过是那些“平安保重”之类的云云,祁玉越来越耐不住性子,只能强行忍耐。

    不多时,祁霄贤终于离开,阮笛这次没有再送出门去。房间里一时少了个人,便安静下来。

    祁玉又苦苦煎熬了半个时辰,终于假装翻了个身,这才打了个哈欠醒来。

    “娘亲,我好饿呀,咱们去吃饭吧。”祁玉偷偷瞟了一眼坐在桌子边上的阮笛,她似乎是在写着什么东西,一只白皙的小手拿着一管小狼毫,正在聚精会神地笔走龙蛇。

    祁玉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心里正惦记着昨天从茶楼听来的一个好地方呢。

    “饿了便去楼下吃饭吧,娘亲陪你去。”阮笛头也不抬,仍旧聚精会神地写着自己的信件,对祁玉说话也十分淡然敷衍。

    “娘,那楼下的饭菜真的好难吃啊,味同嚼蜡!”祁玉见阮笛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忙活,只好使出了必杀技——软磨硬泡。

    阮笛正写信,苦苦构思着措辞,忽然听到祁玉胡乱用“味同嚼蜡”这个词来形容楼下的饭菜,显得不伦不类的,顿时哭笑不得,生怕她又纠缠自己,便答应道:“你先下楼随意买点吃食,待会娘亲写完了信,便和你一块去。”

    你和我一块儿去?那才不要!祁玉在心里狂喊,恨不得就要立时喊了出来。却终究是不敢造次,杏核眼咕噜噜一转,又开始转移话题。

    “写信?娘亲还有什么故人?”

    不等阮笛回答,她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床来,朝阮笛走了过去。

    阮笛握着笔的手一顿,顿时那墨水便在宣纸上晕染开来,行成一大团乌泱泱的黑色,顿时一张纸就毁了。

    “玉儿,你想不想念外祖父和外祖母?”阮笛将那张纸揭开,又重新换了一张,用压纸地木头压住。

    “啊?原来这信是写给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啊。也不知他们二人怎么样了。”祁玉只是随口打哈哈,她的童年见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大家对她都很好,年幼的祁玉根本无暇分辨谁是谁。

    至于外祖父外祖母,也不经常来看她。娘亲总是说外祖父是朝廷里的丞相,每日里很忙,不得空来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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