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食入君心:王妃厨艺太赞了 > 第一百五十一章:对死者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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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魔了,真是疯魔了。祁蔗觉得害怕,她猛地站起来。“本公主身体不适,要去更衣。”

    借着如厕的借口,祁蔗暂时尿遁离开。

    “来人。”朝皇满面的阴损,反正祁蔗也不愿意回来,那他就给这个女儿一点点的教训吧。

    太监听命下去,丝毫不留下一点点的痕迹,仿佛之前他并不在房间内一般。

    被于西洲拆穿身份之后贾煌再也坐不住了,他睡不着也不敢出去走动,只能躺在床上假寐。

    咔擦一身,他听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撬开,他满身的汗毛都站了起来。

    看来这是有人要暗杀他了。

    黑夜中贾煌的眸子一闪,他快速的从床上闪身下去,留下温热的被窝,屏住呼吸藏在床底下。

    老太监并未察觉到这一幕,他脚步轻轻的试探走到床边,眸子微微一闪匕首狠狠地插在床铺上。

    本以为要了床上人的性命,借着月光看去并未看见血迹。他的心口咯噔一声,看来还是个警惕的练家子。

    太监摸摸床上的温度,明显人是刚刚离开。这么大点个房间,他不相信贾煌能离开的那么快。说时迟那是快,他的手在床底下一掏,直接抓住一人的肩膀。

    贾煌被老太监一把从床下扯出,力道过大,他的肩膀生疼。

    “你是谁?谁派你来杀朕的?”他慌乱的询问出声,也算是在给自己拖延时间。他凑到桌前端起水杯倒在太监的脸上,脚下借力想要从窗户出去。

    “还是个练家子,不过今天你的命到此为止了。”

    太监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更加的诡异,他的身形一闪到了贾煌的面前,把人拦住,一把按在地上。

    不能如此送死在这,贾煌眸子微微闪烁,五指成抓攻击上去。他自己也是个练家子,来之前都并未告诉给祁蔗知道,这是保命的事情,却不曾想这个太监的功夫更加的高超。

    “假皇上,你模仿沈煌到此为止了。”

    太监一掌打在贾煌的后背上,贾煌这觉得后脑一阵生疼,人晕了过去,被俘。

    “回来了尝尝这是御厨房刚刚送来的甜点,味道十分的好,你尝尝。”

    祁蔗见到父皇的表情变换的如此的快,她心口咯噔一声。“父皇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害怕祁蔗知道吧?不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上上下下打量朝皇的面容,好似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她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你真是放肆,父皇想跟女儿两个共享天伦,有什么错误么?”朝皇很是无奈的摊摊手,可怜兮兮的说道:“祁蔗,你真的是把父皇想成一个坏人了。真是让父皇很伤心啊。”

    “父皇。”

    人心都是肉长的,自己的父亲如何能不心疼呢?祁蔗也有点动容,可是吃着吃着她觉得好似她被套路进去了。

    “父皇。”祁蔗的声音有点悠长,却是那种威胁的声音。

    她好似一只炸毛的猫凑到朝皇跟前揉搓着他的脸,“你答不答应帮忙,我可生气了啊。”

    朝皇见到身边的一位太监归来,他举起手无奈的点点头。

    “真是拿你没办法,朕会帮你给令氏正名的,你能不能放过朕的脸啊。”

    “谢谢父皇。”祁蔗高兴的像一只小猫,蹦跶蹦跶的回到位置上吃东西,完全不知道刚刚被人算计的事儿。

    朝皇面上满是慈爱的样子,实际上心中已经开始算计,祁蔗也不过是他的第一步棋子罢了。

    成功拿下朝皇帮令氏正名,祁蔗正是高兴,喝了点小酒又哼着歌回到府上。

    “沈帝可是睡了?”她见到院子内一阵黑暗,面色微微变了,按照道理来说贾煌不应该睡得这么早。

    她的一颗心紧绷着,把酒瓶递给小厮进入贾煌的房间。

    棉被被撕破掉落满地棉花,床铺已经冰凉,房间内还有打斗的痕迹。绝对是贾煌输了,不然现在人定然是在府内的。

    “糟糕。”她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贾煌消失,刚才她在皇宫中......

    酒意顿时就消散了下去,她狠狠的锤了一下脑袋。真的是大意了,她还是太稚嫩了。这事儿是谁做的她不言而喻,但是也只能忍着了。

    贾煌的身份......

    祁蔗不敢多想,这一夜她属实是不敢睡觉,满是心惊胆战。

    “什么?”顶着黑眼圈的祁蔗大声喊叫,随即跳脚。片刻之后缓过心神来,果然没睡觉人的脑袋就开始不灵光了。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给令氏正名还需要沈帝到场,这是什么意思?”

    不言而喻啊,她父皇就是在耍弄她呢。

    “公主,奴才也不知道啊,皇上的命令,希望您能带着沈帝进宫观看给令氏正名的仪式。”太监瑟缩一下。

    祁蔗心里那个恨啊,她思来想去觉得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然又能如何呢?爱书屋

    “本公主收拾一下就去。”

    无奈之下,她只能一个人上了进宫的马车。一路上手指头上的死皮不知道被她咬掉多少,最后只能想到一个蹩脚的解释解释方法。

    “参见父皇。”她硬着头皮跪在地上。

    “哦?沈帝去了哪里?为何不与公主一同前来?”朝皇很是疑惑的看着祁蔗,仿佛要用一双眼睛看透她的内心似的。

    ‘沈煌’的所在他可是很清楚的,不过把人玩儿的团团转他可是觉得很有意思。

    “是有什么招待不周么?或者是让沈帝觉得不悦了?”

    他着急的叫太监前来,心急的想要去请“沈煌”前来。

    “父皇。”祁蔗着急的喊叫,汗水从脑门上流淌下来。她蠕动嘴唇尴尬的说道:“恕儿臣昨夜多喝了几杯并未与您报备,沈帝连夜离开了是朝国。”

    她看看朝皇的表情还是那样的无懈可击,她继续撒谎:“究竟是何事儿臣也不知,但是沈帝十分着急的连夜离开朝国,回国处理事情。”

    “毕竟是一国的皇上,儿臣也不敢多言。”

    朝皇面上带着十分遗憾的表情,不断的摇头。

    “朕还未曾与沈帝聊得开怀,这段时间事情太多,这样就让沈帝离开,属实是有点失了礼数呢。”

    “父皇,是沈帝失了礼数,他定然会给您一个说法的,您放心吧。”祁蔗生怕朝皇会计较什么,她慌忙的解释。

    “儿臣会亲自修书到沈国去的,会让沈帝给您道歉。”

    “不必如此。”

    朝皇大度的摆摆手:“皆是一国的君王,被你一个小丫头说算是什么事儿呢?既然离开了那就离开了,朕也不是小气的人。”

    贾煌现下在何处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才不会计较太多给自己露出马脚呢。

    “那就请郡主与将军带着令氏上前吧。”

    于西洲、将军带着令氏跪在朝皇面前,各个恨得牙根痒痒,面上也只能表现出来一副顺从的样子。

    “参见皇上。”将军面色无异,他递上去许多的信件与所谓的证据。“皇上这是证明令氏清白的证据,她已经嫁给本将军为妻,断然是与令府没关系了。”

    “令府的事情希望皇上不要牵扯到令氏的身上。”

    本就是冤枉,说起来令府的事情,令氏当即哭了出来。如果不是她做事不小心,令府也不会被灭门。

    “皇上,令府是清白的。”她忍不住的喊冤。

    “既然如此,朕会彻查此事,既然令氏嫁给将军,又与郡主共侍一夫,那就赐令氏清白,堂堂正正做人吧。”

    朝皇的话说的云淡风轻,完全不在乎死去的一百多口人是他下的命令斩杀的。

    “好生安葬令府的人,令大人也给朝国贡献颇多。”

    人都死了,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呢?

    于西洲按住想要暴怒的令氏,不希望她冲动的丢了命。

    朝皇不为难,甚至是还给令氏脱罪的事儿于西洲一开始也并未想到,现下她觉得朝皇更加的可怕。

    一边斩杀人家全家,一边道貌岸然的让人家感谢他,属实是有些惊悚。

    “谢过皇上恩典。”将军觉得心口有什么堵塞着,他带着于西洲与令氏快速的离开皇宫。

    “狗皇帝,狗皇帝。”令氏只想冲进皇城去报仇,却无能为力。

    “我们有机会报仇,不要太伤心了。”于西洲抱住令氏,摸摸她的脑袋。“是我连累了你,现下当务之急是去给令府 的人收尸。”

    令府的人尸身暴晒多日,也算是暴尸荒野。

    三人十分的不忍心,心生痛楚也无能为力,现下只能让众人入土为安。收敛尸身之后并无葬礼,直接把人下葬。

    纵然是朝皇说不计较什么,却也不能大肆的安葬,令府满门忠烈,最后落下如此的下场。令氏哭晕在坟前,于西洲觉得不忍心离开去感谢祁蔗。

    “公主还在休息么?请通告公主一声,西洲前来道谢。”

    在公主府外面等待了将近一个时辰都不见祁蔗,于西洲觉得不对劲儿,为何祁蔗不敢见人?

    她心下一阵打鼓,看来是出事儿了,而且事情还不小呢。

    祁蔗此刻对任何人都是闭门不见,她可是弄丢了贾煌,现在正是害怕呢,不敢见人是害怕露馅罢了。

    计谋高深的祁蔗公主,面对这事儿的时候也只能做鹌鹑,逃避了。

    但是转念一想,祁蔗又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贾煌的事情,似乎只有于西洲知道。

    随着心中一股战战兢兢,她想,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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