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将军你命中带煞 > 下册 一百九十、上册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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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不过本可汗倒要看看是何等美人。”说着,便张弓搭箭,目标是那张覆面的狰狞青铜面具。

    欲料到危险而来的何当离弯身于马背上躲过一匈奴兵的仰面而刺,手中长刀挥腹直刺。将人一刀砍下马,复驾马欲砍挡刀之人。

    半空中一支三角棱青铜箭,破空‘铮铮’刺破空气而来。

    “阿离小心!”

    “将军小心!”俩道声音同时响彻耳畔。

    又一大汉趁势而入,重达十斤的天马流星锤就欲偷袭将人连马砸成肉泥。何当离翻身下马,横刀直挡,见力不敌改为刺马之腹,马受惊,吃痛仰蹄将人掀翻下马。

    何当离借此良机,将人头收割,另一边终还是晚了一步。脸上的青铜面具被挑落,露出一张足矣令百花失颜之容。

    就像是一株盛放在血地中的白玫瑰,更是很大程度刺激到了匈奴人,就连原先的攻击都猛得就像是不要命的全往何当离那里围,就连嘴里下流肮脏的浑话只多不少。

    “果然是个美人。”阿汗律收回箭,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毕竟美人谁都喜欢,还是这种强大的美人。嘴里那抹兴味越为加深。

    “阿离你怎么样。”一脸焦急之色的朱三驾马冲进包围圈中,提刀一刺将人挑下马。

    “将军。”阿左将自己身上一直带着给将军备用的青铜面具递了过去。

    “我无碍,接你身上弓箭一用。”何当离伸手从朱三手里接过一支强弓,随意取了身后箭矢,她手上常年带有拉强弓所用的扳指。那搭弦不过片刻的箭,已然离弦!

    阿汗律骑在马上,倒是颇有几分兴致的看着美人发怒。甚至还挑衅的对其吹了好几道口哨。

    而在其他人眼中,太快了,那箭矢划开风声。

    “啪”的一响。

    前排的匈奴兵看着那还在说着下流之话的士兵脑袋如同西瓜一样骤然炸开,血肉模糊,红白落了一地,整个人翻到在地,瞪大了不可置信瞳孔的脑袋咕噜噜的滚在泥地里!

    千军万马似乎陷入了极致的沉默。

    从小马背上长大的匈奴人最善骑射,可他们力士射直羽箭也不过一百二十步。

    可何当离这一箭,却足有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强大的力道与旋转的箭头,直接绞碎了那可怜士兵的脑子。

    何当离如鬼神一般,准头、力道与距离一样不缺,方才还垂涎着她美貌的匈奴兵此刻完全变了脸色。可其中还有不少视线越为火热之人。

    匈奴人尊强者,更爱美人。特别还是这种既强大又美的美人,若是看其匍匐在自己身下,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热血沸腾。

    另一边西阳关上墙头的火光几乎是一团团橙红光芒,无数箭矢从那样高高的城墙窜出来,不要命的带着寒光跳入那朝着城墙而来的匈奴士兵中,匈奴骑兵踏起层叠尘埃围住西阳关,投石车的轮子在地上轱辘作响。

    何当离在次抬手羽箭如同长眼一般往匈奴将领的脑袋上飞去,而他的身后是她最为放心的伙伴。

    二人目光对视,朱三回以裂嘴一笑。

    双方交手,越演越烈,死伤不计其数。

    几个时辰过去,一身黑甲戎装的蒙飞眼见着城门已经几乎要开裂,西阳关巍峨的墙体也多处受损,恐怕是再多几个时辰内城门就会被攻破了吧。城墙上的士兵以不剩多少。

    张挣上半身跪在地上,唯独那颗脑袋不知咕噜噜的滚到了那里去。就连脚下站着的位置无一不是用浓稠的鲜血所染。

    今夜注定不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甚至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一个起着至高决定的一夜。

    成,则城守。败,则城空,生灵涂炭。

    关外破门声一声胜过一声,百姓到处逃窜救命。士兵战场杀敌之音好像就近在咫尺。哪怕是离得那么的远,鼻尖都能轻嗅到那厚重浓稠的血腥味。

    “虎威将军如今带兵离城已有三日之久,你们可曾有她的消息。”

    “阿离还好吗?”已经被关在房间里三日之久的苏言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废物,一个眼不能看,手不能提的废物。

    被强行留下明着保护,暗中为监视他的阿右比他还关心战场上的事,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更想说一句‘将军一切安好’可那嘴却同被浆糊给黏住了一样,难以开启半分。

    很快帐篷外却跌跌撞撞跑进来一小兵,还未进前就哭喊道。

    “报,快速人去救虎威将军!”才那么一声话落,人便瘫软在地,气绝而亡,背后横插着数支羽箭。

    “将军怎么了!”阿右与苏言齐齐担忧出声,可是却在没有人回答他们的问题。

    天已亮,日从东升。说明他们在一次守护住了城。

    “我要去找她,这次你们谁都别想拦我。”苏言紧咬着牙根,怒目赤红,翻身上了马离去。

    阿右同样心系将军安危,亦驾马同去。前面一群被留下之人同样跟随而去,西阳城门经过一夜,算是彻底守住了,只是同样的也损失惨重。

    若是今日在等不来大军,恐是等待他们前来的只有屠城一类选项。

    可是他们守了那么久,坚持了那么久的城,岂能甘心。

    城内残缺不全的尸首与熄灭的火把石块,绷带就那么随意丢弃着。街上萧条不见人影,破旧的店铺门口倒是摆满了未曾来得及下葬,已经发烂腐臭的尸体,哀哀愁愁哭泣音混合着风声,显得空灵而阴森。

    城门堆积的尸体差点儿将门给彻底淹没了,未熄灭的火就那么焚烧着分不清敌友的尸体,发出刺鼻难闻的气味。

    等苏言赶到的时候,边缘早是残尸边横。脚下踩的皆是残肢碎肉,他顾不上恶心反胃到作呕,满心满眼装的只有不远处之人。

    那人就如一个英雄一样骤立而中,浑身生下不知沾染了多少凝固成黑块腥臭宵夜。

    “阿离!”似泣似怨似恨,就像是活生生将自己的心给剜出一整块来。

    男人双拳紧握,掐着掌心软/肉/血肉模糊。眼眶暴红,强忍着肝肠寸断之苦,眼泪下涌的苏言不管不顾的冲进了那个包围圈中。若非阿右相护,恐是早以人头落地。

    越靠近她,越能感受到她当时的绝望与无助。还有他的呼吸好像也要随着中断窒息而亡。

    他的阿离不应该就那么轻易的死去,他的阿离不可能丢下他一个人独活,那样对他而言实在是过于残忍。

    双目早已被鲜血给糊住,虎口震麻得血肉模糊中。双膝跪地,背上插满了数十支青铜三棱箭头的何当离耳朵动了动,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了小结巴的声音?

    难不成这就是回光返照嘛?而后缓缓闭上沉重的眼皮。此战她已经尽力了,剩下只求听天由命了。

    他们这一处小包围圈此刻是出奇的寂静,仿佛连风都停了。

    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有的只是那食言而肥的骗子。

    泪朦胧,声嘶哑,言压抑而悲伤。“阿离!是我!我是小结巴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阿离我求你睁开眼看我好不好!”苏言怒红着双眼,脚步踉跄跪到在她身侧,那些没入皮肉铠甲的箭明晃晃的斜插进内,与刺目的阳光下耀武扬威。

    染血的铠甲早已失去了最先的亮度,如今剩下的只有黯淡的光泽。

    “阿离你看看我,你答应过我要会保护好自己,让我等你,可你为什么要骗我。”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被刺激得有些精神失常的苏言不敢乱动,唯恐弄疼了阿离。手上沾的血不知是谁的,就那么满脸深情的抱着轻得宛如一根羽毛之人,走出层层包围。

    这里的一切都跟他们无光,他的阿离更不应该就那么简单的离开他。

    他要带阿离离开这里,他要带阿离回家,回他们自己的家。

    “军师,快带将军回关内!”阿右手持马槊俩刺数人,转身朝他冷声道。一双眼同样通红欲裂。

    “对,回去,我们回去好不好阿离,我们回家。”轻柔得就像是情人的耳鬓厮磨,可是走的却是与之关内截然相反的道路。

    黄河水,水阔无边深无底,其来不知几千里。

    后抱尸投进滚滚汹涌黄河中,在不复寻回半分踪迹。

    他苏言说的回家是他们的家,并不是那个冷冰冰的坟墓与帝王庇所。阿离是他的,哪怕是死他也要和她死一起。

    生生世世他都要缠着他,哪怕是死他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和她结为鬼夫妻也是美的。

    而岌岌可危的西阳关终是等来了迟来的大军,可是却在不见那位奋勇杀敌,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玉面将军,还有那位容貌清秀的军师。

    注;啊!兜兜转转了那么久上册终于写完了,原先韭菜打算马上跑路的,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在走之前还是得将下册写出来重要,毕竟书是自己的,何况任谁看见一本没头没尾的书都会气得想口吐芬芳。

    下册——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唯有马革裹尸还。

    听说洛阳首富之子新纳了一房如花美眷,美人虽美却是个不知言语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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