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德云小师叔 > 番外五 易阳说相声之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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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我们两个出场了。”

    “是。”

    “刚才的两位演员大家都认识,一个是我师父的徒弟,一个是我父亲的徒弟,很优秀的相声演员,下去休息一下,我和我的师叔给大家说一段儿。”

    “对。”

    “今天来之前我给师叔打电话,说一定要好好说说,这地方我们是第一次来,让观众感受到我们对这里的喜爱。”

    “嗯。”

    “您今天怎么就一个字儿一个字儿蹦呢?”

    “猜。”

    “得,观众可能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就给大家说一下,其实也没什么,昨天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聊今天的演出,我师叔说他想逗哏,这事儿我不同意,他就生气了,今天上台也不配合我。”

    “你这话不对啊,凭什么你不同意我就不能当捧哏啊?你还不同意我和你媳妇呢,我们不也挺好的吗。”

    “噫……”

    “什么你们就挺好的。”

    “就是一起合作唱歌唱的不挺好的吗。”

    “那是唱歌,我说的是咱们说相声。”

    “说相声怎么了?我就想逗哏,这怎么就不同意呢?”

    “各位,我不同意肯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啊。”

    “原因肯定有,首先您没有逗过,第二您没有逗过,第三……”

    “我没有逗过。”

    “您好,您自己知道还问我,第四就是您智商有问题。”

    “你那都是理由,事情都要有第一次,不能因为没有过就被歧视。”

    “啊?您这么大了还没有过第一次呢?”

    “没有……谁没有啊,我说的是相声没有逗过哏。”

    “吓我一跳,我和您说,不是我这个人较真,我和您说件事您就明白了。”

    “你说说,我听听。”

    “去年,我搬家,家里灯泡坏了,我说这怎么弄呢,正好,我岳哥来家里,说帮我看看,我说不合适,他非说给我弄弄,我一想就应了,后来……”

    “修好了。”

    “跳闸了。”

    “怎么还跳闸了呢?”

    “他手摸到电门了。”

    “呵,好嘛,差点没留在那儿。”

    “说的是啊,我就想了,当初我要是不同意不就没这事儿了吗?”

    “也不能这么说,这都是偶然发生的。”

    “这是偶然发生的,还有不是偶然的呢。”

    “还有人摸电门?”

    “老摸电门干嘛啊,有关部门还以为我们家有人偷点呢。”

    “那是怎么回事儿?”

    “也是去年我搬家,灯后来是休好了,我家冰箱又坏了,冰箱上面零上三度,冰箱下面零上二十八度。”

    “改微波炉了。”

    “是啊,我想这不行啊,得休啊,找专业的人吧,这会儿九溪来了。”

    “哦,他也摸电门了。”

    “那没有,他来的时候带了点儿冰棍儿,一打开冰箱发现冰箱坏了,说他能修,我说还是等专业的人来,他非要弄,我把锤子斧子铁锹都找出来了。”

    “这都用得着吗?”

    “那我不管,反正是把工具弄好了,过了两个小时,他出来告诉我。”

    “修好了。”

    “温度上来了。”

    “这怎么说呢?”

    “原来上面零上三度,下面零上二十八度,现在是上下都变成三十六度了。”

    “好嘛,成了保温箱了。”

    “说的是啊,你说当初我要是不同意,上面不还能放点儿鸡蛋吗?”

    “你说的这个啊都是因为他们不专业。”

    “专业?专业的也出问题。”

    “专业的出什么问题?”

    “还是去年,我搬家,我家洗澡的龙头坏了,上面六七十个孔一个一个出水。”

    “那就换一个。”

    “我也这么想的,这功夫饼哥来了,看到我正在看着龙头发呆,问我怎么了,我把事儿一说,他一拍胸脯,说这事儿他行,我说哥哥我打算换个新的,他非要弄。”

    “这东西没电,弄一下也行。”

    “我也这么想的,寻思着也没微笑,就让他弄吧,饼哥穿好了雨衣,带好了绝缘手套,嘴上还说话呢。”

    “说的什么?”

    “一会儿我被电了别忘拉闸。”

    “你家这点儿事儿大家都知道了。”

    “我说哥哥,这里面没电,你放心。”

    “这话没错。”

    “我这话说完,就看饼哥三下五下。”

    “弄好了。”

    “把浴霸都拆下来了。”

    “哈士奇啊,怎么还拆家呢。”

    “这都不可气,可气的是他回头和我说一句浴霸没有坏,你说当时我要是不同意,怎么可能生这一肚子气。”

    “他也不是专业的。”

    “饼哥家里卖过鱼。”

    “这和专业也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都是和水打交道。”

    “你说这个都不是理由。”

    “还有呢。”

    “还有?”

    “还是去年,我搬家,我家床坏了一个脚,我想着弄个纸片垫一下,对付对付就完了。”

    “也是个办法。”

    “正弄着呢,来人了,这人大家伙也认识,我舅舅,被车撞那个,从观众的反应就能看出来,他们认识这个人。”

    “看新闻的都认识。”

    “他来了,看见我在那儿正弄着呢,嘴上就说了,你怎么能这么对付呢,我给你弄块儿木头,然后钉子钉一下,这样结实。”

    “他说的也对。”

    “我也想也是这么回事儿,我说舅舅你行吗?他说没问题,毕竟我是身体里有钉子的人。”

    “这是说了实话了。”

    “是啊,我一听这话觉得也对,就赶紧把东西又找好了,他就在那儿开始弄,我睡了两个小时,看见我舅舅正在地上看自己的腿呢。”

    “看自己的腿干嘛啊?”

    “我也问啊,我说舅舅,您看自己腿干嘛啊。”

    “他怎么说?”

    “他回头一看我,眼睛里面带着红血丝,说床没弄好,打算把钢板拿出来给我垫床。”

    “你快让他停下吧,这哪是垫床啊,这是要命。”

    “我赶紧把他扶起来,你说当初我要是不同意,他能奔着自己的腿用劲吗?”

    “他啊也是太极端了。”

    “这叫极端?还有更厉害的呢。”

    “还有更厉害的?”

    “还是去年……”

    “你搬家。”

    “你说对了,我家啊……”

    “你先等一会儿吧,你家这个情况我建议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那可不行。”

    “这怎么不行呢?”

    “因为啊……”

    “啊。”

    “这是你媳妇儿给我找的。”

    “去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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