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和总裁隐婚后 > 第109章 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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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宫烨最近的动向搞的莱洛恩派去跟踪的人全部无功而返,甚至一一请辞。起初莱洛恩还以为他们是被发现了并且经历了酷刑。

    可是在他们说完过程之后莱洛恩眼角抽了抽,从嘴里冷冷的吐出一个滚字。

    ——

    左琛最近病发频繁,为了避免宋清然发现端倪也只好一直躲在地下室内不愿意出去见人,毕竟宋清然的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如此一来就只能独自一个人躲在地下室忍着病发,这已经是最近的第无数次了,左琛几乎刚缓和一点又会陷入无止境的疼痛。

    反反复复已经持续了十几个时辰,而左琛的表情也是愈发难看。

    贺州无奈,看着左琛的模样更是焦急,毕竟这病痛看着就疼,更何况左琛已经忍耐了好一阵子了。

    没办法,只得催促手下的人去人程序快一点,人命关天开不得玩笑。

    而另外一边,宋清然则是有几分摸不着头脑,仔细数数好像好几天没看见左琛了。

    内心虽然有疑问,可是也没有过多关注左琛的行程。

    他一直有自己的计划和事情,宋清然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扰乱了他的计划。

    那天夜晚,宋清然感觉身子有几分不舒服。

    起身上厕所,这才突然发现根本不同于贺州说的,左琛根本不在书房!

    宋清然在家中找了一圈,发现地下室似乎有几分动静。

    “那是地下室……阿琛在地下室吗……”

    想到这,宋清然蹑手蹑脚的走了下去,可是看见眼前的一幕宋清然彻底惊呆了。

    左琛面色惨白的靠在墙上,一旁的下属急的不断在原地徘徊踱步,宋清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声。

    听见动静的左琛迅速看了过去,发现来人竟然是宋清然,二话不说的皱起眉头,看着宋清然,声音很虚弱。

    “清然,快出去,乖,我没事,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

    左琛努力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可是越是这样宋清然只会越心疼他,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宋清然快步跑到左琛身旁。

    看着左琛的模样,宋清然的全身都在抖,可是宋清然清楚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她必须做点什么,忽然想到什么。

    从左琛身上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的拨打了贺州的电话。

    很快,电话便接通了,宋清然闻言,迅速的开口道:“贺州,是我宋清然,阿琛现在情况很不好,你快想想办法。”

    贺州一听,吓的脸都白了,什么也来不及说的就挂断了电话。

    迅速的带着最后一支药物冲去了地下室。

    “该死的,夫人这个时候怎么能在地下室,这要是老大误伤了她不得自责死啊,希望夫人自保能力强吧……”

    贺州一边在心里祈祷,另外一边也加快了脚步。

    地下室的三个人也陷入白热化的地步,宋清然忽然觉得看那下属有几分发抖,挥了挥手。

    “你先出去吧,别进来,你害怕下次就早些离开,不要碍手碍脚。”

    此时此刻就算宋清然的话不怎么好听,可是对于那人而言也像天使降临了。

    宋清然抱着左琛,希望左琛可以恢复几分冷静。

    可是左琛心里却很清楚自己已经要控制不住了,猛的一把推开了宋清然,脸色阴沉的道:“滚出去,离我远点。”

    宋清然看着快要失去意识的左琛,心里焦急不已。但他对于眼前的情况也无能为力,只能盼着贺州快点将药物送到这里。

    左琛无助的呻吟着,他拼命抵抗着,努力不让自己失去意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如同度过了一个世纪一般。喝血的念头不断在他脑中闪过。

    但每一次都又被他死死地压了下去。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失去意识,否则宋清然就危险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左琛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对于血的渴望已经开始慢慢压过了理智。他的意识就如同一根已经被绷紧的琴弦,只要轻轻一拨便会彻底断掉。

    宋清然听到左琛的呻吟声越来越弱,他十分担心,便想走过去看看情况。

    正当他把手搭在左琛肩上的时候,左琛忽然发力,将他推到一旁,大喊着:“你别靠过来!”

    “咚”宋清然没站住,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好痛。”宋清然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一下可摔得不轻。

    忽然,宋清然感到右手传来阵阵剧痛,抬起手来,发现右手一不小心擦破了。

    丝丝的血液正从伤口里不断渗出,而她根本没意识到,这小小的伤口,会让她陷入到何等危险的境地。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这对于左琛来说,无疑是一枚核弹。

    深藏在心底对于血的渴望在一瞬间迸发而出。这股强大的欲望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彻底击垮了左琛的意识防线。

    他彻底丧失了意识,只剩下对于血的渴望支配着他。

    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血红,喉咙干涸无比,他渴望鲜血,渴望享用那鲜红的血液来填补自己内心深处那深不见底的欲望。

    “左琛?你还好吗?”看着眼前忽然暴起的左琛,宋清然小声询问道。

    左琛回过头来,紧紧地盯着他。

    那微微搏动的血管,还有那伤口不断渗出的血腥味都在刺激着左琛的神经。

    宋清然刚想站起身来,左琛忽然再一次将他扑倒。

    左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撕开宋清然的喉咙,剖开他的胸膛,将这具身体里鲜美的血液吸食殆尽了。

    宋清然慌乱不已,惊声大呼道:“左琛!左琛你醒醒!我是清然啊!”

    但左琛丝毫没有回应,他的右手紧紧卡住宋清然的脖子,让他近乎窒息;左手则被一层类似骨组织的物质包绕起来,高高扬起,瞄准了宋清然的胸膛,猛地下落下来。

    “啊!!!”宋清然惊呼一声,惊恐的闭上了双眼。

    但几秒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被开膛破肚的剧痛。睁开双眼,左琛左手的手刀离他的胸膛只剩一公分,但就这短短的一公分却怎么也落不下去,而且右手卡住脖子的力道也小了很多。

    宋清然反应过来:左琛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沦陷!他连忙大声呼喊:“阿琛,不要被那股意识控制住!”

    这时,左琛的右手慢慢抬起,见状宋清然连忙挣脱了左琛的控制。

    “快……走,我快……压制不住了……”左琛十分困难的从嘴中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节。

    正当宋清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左琛忽然跪倒在地,双手抱头,痛苦的大喊着。

    宋清然有几分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左琛痛苦不堪却无能为力,此时贺州的出现宛如救命稻草。

    贺州迅速上前一把制止住了左琛,宋清然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得不说,刚刚那一幕实在太危险了,可是宋清然的呆愣差点酿成大祸,如今既已回过神,也就不应该再给贺州添乱。

    这两天和左琛同时不见人影的还有贺州,所以宋清然笃定贺州知道怎么办。

    可是宋清然还是失算了,贺州看着乱动的左琛根本无法进行注射,加上左琛的体能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抗衡。

    加上贺州还要分心护着药物,这一来二去贺州倒成了下风,看着贺州被左琛摁在地上,宋清然顾不上那么多跑了上去。

    将手心递到了左琛面前,宋清然知道左琛对自己的血一直有特殊的癖好,而如今宋清然更是主动的把血给他喝,不喝那就是傻子。

    更何况此时此刻的左琛就是一个眼里只有血腥的家伙。

    而左琛在喝到血之后宛如一条干涸已久的河流忽然恢复了水源,也变得生机勃勃,不再那么暴躁。

    眼神的情绪也从激动亢奋慢慢柔和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贺州见状,什么也顾不上了,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绕道左琛背后拿出药物在他右肩扎了下去。

    “砰!”的一声,左琛倒地,眼睛也慢慢闭上,手随意的放在地上,可是这个举动吓惨了宋清然。

    宋清然以为她的阿琛真的出事了,全身都忍不住在颤抖。

    蹲下身伸手慢慢的靠近左琛,她在害怕,害怕万一她的阿琛没了怎么办。

    见状,贺州也是心疼眼前的女子的。

    宋清然和左琛二人的感情若说哪个外人更清楚,更肯定就是贺州。

    毕竟就连宫烨也只是很清楚他们二人之间发生的事,可是贺州不一样,贺州是左琛的心腹,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左琛,故而他更加清楚左琛对宋清然的在乎。

    也很清楚宋清然此生怕是非左琛不可了,不然左琛也不会再三嘱咐贺州让他照顾好宋清然,万不可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见状,贺州走到宋清然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

    声音很轻的开口说道:“夫人,很抱歉这件事一直瞒着你,希望你不要怪罪,毕竟这是老大的意思,我是不能违背的。”

    听着贺州的话,宋清然点了点头,她很清楚贺州是左琛的手下,所以自然而然的必须绝对服从,不能有半点违背。

    “嗯,我知道,你不能违背阿琛的意思,不用自责,今日这种情况也只是怪我自己没有在意阿琛的身体状况,都是我的错,是我疏忽了,不能怪你。”

    宋清然的话却满是自责,眼神一直看着左琛,生怕一个眨眼左琛就会凭空消失不见一般,双手也死死的握着他的手,她感受到了他体内的温度似乎在慢慢降低。

    越来越冰冷了。

    宋清然内心也十分慌乱,可是表面上依旧面无表情,眼底满是自责。

    “夫人,有些事我觉得你需要知道,哪怕违背了老大的意思。”

    宋清然一听,身子明显一怔,抬起头望着贺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州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道:“这件事是老大不让我们告诉你的,其实他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在频繁的病发。”

    “包括不愿意见你也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他近日频发的发病,我也催了又催,程序那边我联系了无数次,他也从国外迅速赶来,可是就算这样老大该难受还是难受。”

    话落,宋清然看见贺州满脸的担忧,“然后呢,怎么了,他还经历了什么。”

    “老大他为了避免自己去伤害你,把自己关在地下室内进食安眠药,镇静剂……而这些药物或许都让老大的病情加重,所以老大不愿意见你,这件事还请夫人不要告诉他。”

    话落,宋清然点了点头,声音有几分哽咽。

    “好……我知道了,那眼下他的情况怎么样,还好吗?刚刚注射的是解药吗?”

    贺州摇了摇头,“并不是,那只能缓解,可也是治标不治本,不然程序也不会跑去那么远那么艰苦的地方配药了,不过好在程序目前已经到了m国,老大的病或许有眉目了。”

    闻言,宋清然眉目依旧紧锁。

    “病发的时候,会怎么样。”

    贺州身子一僵,这个问题……

    他要从何说起……

    看着看着宋清然认真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还得实话实说。

    贺州很清楚有些事瞒不了多久。

    “相信夫人刚刚也看见了,意识丧失之后眼里会只有血腥,其实如果换做是常人或许还不至于这般严重,可是夫人您的学您应该也清楚几分。”

    宋清然点了点头,确实,她的血液和其他人不同,对左琛而言更具有诱惑力。

    “嗯,我清楚,所以阿琛每次病发都会这么痛苦吗,他,可曾伤害自己。”

    “并无,索性病发的时候只是想伤害他人,如若不然只怕早已危在旦夕。”

    听完贺州的话,宋清然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的阿琛在经历这么残酷的事情。

    还有这么折磨人的病痛,说不心疼是假的。

    而宋清然在清楚左琛的状况之后更是悉心的在一旁悉心照料。

    之前对他的不够关心宋清然都要慢慢弥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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