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作死女主谁都不服 > 第四百二十七章 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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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衣服换一下。”

    秦一然右手凝结水灵力,在岳萱四周升起一道屏障,将两人隔开,岳萱眨眨眼睛,他似乎觉得有点有趣,他本来以为这个人把他带上岸,是准备带她走呢,却没有想到这个人是想给自己换一件衣服。

    他现在觉得,如果说这个人真的和自己相亲相爱的话,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毕竟这个人刚开始,总是给人一阵很冰冷的感觉,虽然他长得十分符合自己的审美,但是对于这种十分高冷,又很是好看的漂亮的人。

    通常都是不属于,自己这样普通的女孩子的,然而这个男孩子却用十分的温柔,不断的去关怀着她,如果说他现在已经刀枪不入了,还能有什么能够打动他的话,那就是这种温柔了吧。

    岳萱垂下眼眸,看着怀里的衣服,白色的衣裙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衣摆处似一幅泼墨画,山河,星辰,似有日月盈仄,辰宿列张,有丝纱的质感轻盈如羽,薄如蝉翼。

    不仅如此,这件衣服上面还被人度了灵力,岳萱觉得,上面的灵力一定是秦一然度进去的,因为它能在这件衣服上面感觉到很熟悉,上面散发的灵力是一种很温柔的感觉,这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违和,就好像是秦一然本人一样。

    岳萱弯了眉眼,很快的就把衣裙给换上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个裙子意外的很合身,从一般到衣袖的长度,仿佛是就是为他做的一样,虽然他们两个初次见面,但是这个人好像了解他的所有喜好,甚至连衣服的尺寸都分毫不差。

    等岳萱换好衣裙,走出结界时,便看到秦一然站在月下,一身墨袍,他裙摆上的花纹似乎是和自己相交的合影的,两个人连衣服的颜色都是对称的,他一头墨发直直垂落,抬头看着天边的月色,那绝色的面容就映照在月光之下。

    他似天地毁灭时最后一盈火焰,又似天地最初时第一-捧清泉,可又让人觉得他没有方向,他现在好像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十分迷茫的状态,总是给人一种分不清方向,不知道该去哪里的感觉。

    岳萱猛然感觉心中一痛,他并不知道这种疼痛感来自于哪里,但是心脏的疼痛却十分的清晰,好像是有一把小刀在不断的割着她的心脏,打了一阵,丝丝的拉扯的疼痛,岳萱下意识的开口,“秦……”

    但是说出这一个字之后,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他刚刚所有的语言,都不过是下意识说出去的,然而发出一个音节之后,他便哽咽了,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人。

    而且那个名字,让他陌生又熟悉,他不敢说出口,他怕说出口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就会发生了改变,那个名字好像堵在了他的嘴里面,哽咽在喉咙中,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可是他看着眼前那个人,那个在月下只给他一个背影的人。

    他明明是那么珍贵的存在,如果可以的话,以他的修为和家世,他完全可以俯瞰众生,然而她却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茫然而无措的表情,让他突然之间慌乱了,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岳宣突然好想叫一下这个人的名字,他想让这个人看着自己,他想让这个人的眼中全是自己的身影,他想让这个人,忘记那些让他伤心的一切,想让这个人走向自己。

    “秦一然……”岳萱轻轻的,在心里面说了一遍,他忽然觉得,这个名字仿佛已经在心里默念了千遍万遍,竟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一下子就红了眼眶,或许他们曾经在什么地方真的见过吧。

    “秦一然。”岳萱柔柔的,小声的说了一遍,这个人的名字,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并不是那么难以叫出口,反而是那么的熟悉,他说出这个名字之后,感觉自己的心口忽然暖了一瞬间,好像是这名字并不是从自己嘴里说的,是从肺腑里发出来的。

    “秦一然!”岳萱大声喊到,这一次不仅仅是他自己听见了,他在叫这个人的名字,连那个人都听见了,他听到自己真真正正的叫出了这个人的名字,而这个时候,她已经在心里千遍万遍的,重复过这个人的名字了。

    连喊了三遍这个人的名字,其余人自然听到了,岳萱在喊自己,他连忙转过头去,然而他就看到少女微红的眼眶,勾起嘴角向自己扑过来,撞了一个满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伸起手,拍拍女孩子的后背,算是安抚。

    岳萱哽咽了一下,他双眼微红,但是却死死地咬住下唇,不可让自己哭出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这种场合难道不应该开开心心的笑吗?可是她的眼泪就好像止不住的一般疯狂地垂落,而这些痛苦的眼泪,都被这个男孩子温暖的胸膛,给包容了。

    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男孩子的手还在不停的安抚自己,轻轻的拍打他的后背,像是一个大人对待一个孩子那样,这是安慰,是安抚,也是宠溺。

    岳萱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他从重生到现在,经历过什么什么事情,他就是没有哭过,哪怕是之前被云清沫那么折磨,他都没有哭,因为他觉得,那个时候的哭是不对的,他恨眼前的那个女人,所以他怎么会对一个恨的人,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呢?

    哪怕,他那个时候真的很怕,怕那个女人会对自己做出什么,那个女人就好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把他抓住之后不断的去折磨他 ,他好像能在这其中感觉出快感,这样他怎能不去害怕呢?

    他那个时候真的很疼,被活活剥了皮,真的很疼,他的双手曾经弹过琴,拉过弓,却被那个女人,用腐尸散直接给划去了,真的很疼,疼的他苍白,可是他却一句认错的话都没有,甚至是连服软都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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