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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男老师气得发抖：“真是反了！查！给我挨个地查！”他拿着那张纸条急冲冲地跑出去叫人。
言如意和封泽呆在办公室里，瞧着那男生无所事事地倚靠在墙壁上站着，总有一种吊儿郎当的意味。
和言如意视线对视上的时候，还会吹嘘着口哨，流里流气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的神情。
“你好像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呢？”对于这小孩子的神情举动，言如意颇为疑惑，平常的小孩被发现作弊，至少都会慌张，他这样太过于镇定，一点都不像一个小孩子的样子。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过了会儿，那个男老师带着一群小孩走过来。
一个个的脸上都带着不屑的神情，完全没有一点好像被老师抓到了的紧张感。
而且他们的脸上还得意洋洋的，看起来这完全不是一个正常小孩应该有的反应，
“你们自己说！还有哪些人！谁传给你们的？！”老师背着手看着他们，怒目而视，“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男生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好啊，你们倒是很有默契呀！”老师们这么说道，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成绩不好就算了，居然还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
他指着这些人的脸，他们好似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一般。
任由这位男老师说这么多，他们也还是一张坚硬的嘴。
“行！那就一个个地叫你们的家长来看！让他们来问！”男老师被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指着这几个人的脸一阵呕吼，“现在就去打电话！”
说完，倒是有几个孩子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男老师拉扯着那几个学生的手臂，把手机掏出来，让学生赶紧通知家长。
拉扯之间，男生好几次都撞到了墙上，言如意担心会出事，让封泽赶紧去把人拦下来：“有话好好说，可不要随便动手。”
这到处都是眼睛，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这个老师也百口莫辩了。
男老师也明白封泽的好意，收回了手。
“这件事情你们别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男老师从教室里走出去，走到旁边的办公室里拿出来了学生的联系表。
上面全校师生的联系方式都在上面：“我就不相信还能不说，到底是你们自己说，还是叫家长来问！”
这话一说出口，那几个学生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谁也不想这件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了，这事情就闹大了。
“又不是我们偷来的答案，怎么不去抓那个小偷。”有一个女生站出来抱不平，“凭什么就只抓了我们？”
“偷东西的人是谁？！”男老师迫不及待地揪住女学生袖口，“快说！”
“我不知道具体是谁，我就记得当时是五班的人出来的！”女生哭诉着说，“当时五班的人传了纸条过来，说的是他们知道答案。”
“对对对！当时我们好多人都没信！”其他人也开始跟着附和了，“后来今天发了卷子才知道的！所以要说的话，应该是他们的问题！”
男老师眉头锁紧：“五班！”
不知道为什么，言如意的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当时看到李晶晶走进了房间的样子，她猛然一惊，竟然觉得这件事情和她有关系。
“李晶晶是好像就是在五班吧？”言如意突然发问。
封泽也想起来，他们当时第一次找到李晶晶的时候，就是在初一五班。
从封泽的眼神之中，言如意也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跟着怒气冲冲的男老师，等着考试结束后，他们一起走进了初一五班。
这一次的卷子，正好就是初一五班的数学老师安排的，他还没反应过来，男老师直接走上讲台。
他将那纸条放在桌子上：“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自己站起来承认。”
他那言辞凿凿的认真样子，看起来仿佛是已经掌握了证据似的，下面的人面面相觑，好几个人小声嘀咕着。
在众目睽睽之中，李晶晶从人群中站起来。
她突然冷淡地说了一句：“是我做的。”
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情绪起伏，就好像是在说今天中午吃什么一般的冷静。
“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的问题有多严重！”男老师看着李晶晶的态度一点没有认错的样子，他就气得攥紧了拳头，讲台的桌子被锤得发抖。
可李晶晶的神色不改，只是盯着讲台上的男人。
“华老师，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呀？”数学老师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这是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孩子了，她不管做了什么，都肯定不是坏事情！”
“成绩最好的学生？”华老师冷哼一声，“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成绩是怎么个好法，说不定都是假的！”
华老师总算是抓住了罪魁祸首，觉得又气又恼，拉着李晶晶往外走。
他的动作很快，也很大劲儿，李晶晶的手臂上顿时出现一条条红色的印记，看起来吓人。
她被华老师拖着一个劲儿地往办公室里去，她踉跄了好几步，旁边教室的人都探出脑袋来看她。
言如意和封泽也追上去。
华老师翻看着李晶晶的信息：“你从第一年开始就一直是你们班上的第一名？”
他的眼中满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李晶晶身上破烂的补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家庭的孩子。
李晶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瘪瘪嘴。
“你说你多好一个孩子！现在这，你让你爸妈知道了怎么办？”华老师仿佛已经认定了李晶晶就是罪魁祸首一般。
言如意站出来为她说话：“华老师，现在这个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吧，难道说就已经认定了就是她吗？”
华老师却一直盯着李晶晶，生怕她跑了似的：“她自己都承认了，这种事情难不成还有人逼迫她的吗？说不定她的第一名都是怎么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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