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坟葬鬼,阴婚契 > 第274章 我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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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你来封印无皮,以你来将三无永久除去!”。

    “这是张家经过两代无皮后苦思出方案,既然三无死后会不断复生,出现新一代,那干脆不杀掉三无,取代它如何?”。

    "它能夺取,同样我们也能反夺取"。

    “阿四,你就是我们对那三无的杀器”。

    如此具有冲击性的事实让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伤悲,

    我还是人,更是伏邪家族张家的子弟,

    我是张家数代,甚至于是一族之力的杰作。

    除掉披皮鬼或许是张家冥冥之中早已经安排好的事情,

    我只是遵循着张家铺好的路走着。

    我从出生就注定与那披皮鬼至死方休,或者说我出生的意义就是如此。

    从出生就是为了终结那三无!

    我笑了笑,对着三位族老大肆的说:

    “看来我真的是要对张家抱有感恩之心,我的命就是你们给的,我出生意义也是你们赋予的”。

    “不过还是挺惊喜的,毕竟非同一般啊,我是张家倾力之作,连鬼的特性我都能夺取,杀不掉,除不尽的三无也能由我终结”。

    三位族老没有再说话,而我爷爷却开口了

    “阿四......我希望你能理解张家的使命........张家历代以伏邪为己任,那三无更是世上大祸,三无不除只会越发成长,它们本就世界上缺失衍生而出,它们存在只会让世上的缺失愈演愈烈”。

    “三无是什么?世上的缺失又是什么?”,我沉沉的问道。

    这次是由三位族老为我解答,

    青衣族老:“人们常言,人活着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世界上的福禄寿皆可通过皮的来传递”。

    “人与人相见,相识所辨识无非是那具皮囊,禄挂载与皮囊之上,财认脸不认让人,人死无非是那副皮囊不再出现于世间,可当那副皮囊能一直存在时,里面的人是谁还重要吗?福最为简单,个人之福,他人之福,取而代之得福已”。

    “换句话说皮囊是人透射在外面的体现”。

    “世上没有一片树叶是完全一样,也没有两个人是完全相同的,而无皮则打破了这一定律,这便是世上的缺失”。

    “无皮可剥夺他人皮披在自己身上,可读取皮囊记忆,它破坏了人投向外界的体现”。

    “无皮这种存在无论是人,对鬼,还是说其他都是不能容忍的存在”。

    “张家亦是不能放任三无”。

    我:“您似乎只是围绕着无皮所说,可你也说了,无有三无,无皮,无心,无魂”。

    “披皮鬼为无皮,那无心,无魂呢?”。

    “我不认为我的存在只是为了除掉一个无皮”。

    “张家数代积累,一族之力其野心应该不会这么小吧?”。

    这时身旁的王芝抽动几下发出一声痛吟,身上被砍了这么多刀,手臂也断了他不痛叫才怪呢。

    不过此时我没工夫搭理他,全神贯注的应对那几个族老。

    红衣族老与蓝衣族老相继露笑:“不愧是张家的杰作,你很敏锐”。

    “张家的目的当然不是仅仅除去无皮,张家会将三无一并从世上抹去”。

    “三无数代传承的历史会由张家终结”。

    “张家一直以来都在对付三无,为了除去三无张家想出了很多办法,既然除掉三无,又要三无的下一代不再苏醒,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那时的张家想出了一个策略,既然主要目的是让三无不再现世,那何必强求抹杀,将其封禁起来不就好了”。

    “这是上一代族老的想法,将三无封禁!”。

    “他们的确这样做了,也成功了”。

    “禁制迷宫你进去过,那便是针对三无造出的第一层禁制,第二层禁制是我们张家人镇守此地,第三层禁制便是真正收押,困束住三无的容器”。

    “张家的阴阳铜棺”。

    棺?我可算是听到关于坟相关的东西了,本来这坟下面是张家古宅就很奇怪,如今提到棺反倒觉得很能接受。

    红衣族老轻笑道:“他家坟里都是棺,而我们张家却是一个套一个的谜团,迷阵,古宅........你也觉得奇怪吧”。

    “其实张家祖坟也有棺,张家自古传承下来的阴阳铜棺,而坟却不是外面的血褐色土包,真正的坟是我们张家古宅啊”。

    “那阴阳铜棺被葬在古宅里,我们张家为坟,棺内封禁无皮,无心,无魂三异”。

    “这便是张家的封禁之法”。

    “可无皮还是跑出去了”,我毫不客气的讥嘲。

    红衣族老不气反笑:

    “这三无若是有这么容易就被永久封禁就好了”。

    “张家以阴阳铜棺封禁才只封了无皮一百年,无皮逃了出去,无心,无魂还被关在阴阳铜棺了,怕也不长久”。

    我喃喃:“所以才有了我,我便是那永久封禁之法”。

    “那么你们让我回来的企图也很明了了,你们是想让我将无心,无魂也除掉,如同除掉披皮鬼那样将杀掉它,夺走它的特性”。

    爷爷意味深长的颔首,三位族老脸上那张白纸轻轻颤抖。

    我等待着他们回应,即使不回应答案也很显而易见了。

    蓦然身后有轻微的戳动,是王芝趴在地上用手戳我。

    我没回头,王芝虚弱干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卧槽,疼死了.......感觉胳膊都断了一只”。

    “不过张阿四你在嘀咕什么呢?见我醒了后我见你就一直自言自语”。

    我蹙眉:“我是在和他们交谈啊”。

    王芝虽虚弱,可反驳起来气力足得很:

    “他们?哪来的他们?”。

    “我敢说这里除了我们连个鬼都没有,你不太对劲!”。

    一张张白纸后眼瞳注视着我,一声声诡笑如声浪起伏转折: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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