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独家专宠 >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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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阿守同意杜幸出门,但是院子里的大门还是用一把黑锁头锁着,白天杜幸趁着阿守不在的时候,拉过那个木门,门没有打开,倒是引来了一阵狗叫。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时辰还早,阿守让杜幸在院子里坐会,自己从厨房里挑着桶出来,说到山沟里去挑水。

    杜幸想,这是一个出门的好机会,由阿守看着,他肯定放心,说不定会让自己出门的。杜幸跑到阿守跟前,对他说“阿守,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阿守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阿妈从自己的屋子对阿守说“守儿啊,带幸幸出去转转吧,闺女这几天呆着家里闷坏了,你多操点心,沟里路不好走,小心别让幸幸摔着,早点回来啊。”

    “噢”阿守看懂阿妈的那个眼神。

    刚出门,右墙脚边一下子窜出来一只黑色的大狼狗,吓得杜幸一声大叫,阿守一下子把杜幸拦在身后,冲着那只大黑狗喊了一声,那只狗才乖乖蹲在地上,吐着舌头冲阿守摇尾巴。阿守看杜幸害怕那只狗,对着那只狗不知道又喊了句什么,就看到它蔫蔫的回窝里去了。

    “刚刚吓坏了吧,它不咬人的,那是咱家的狗,叫黑虎,养了好几年了,我不知道你怕狗,待会回来我就把它栓的远一点。”说着,牵着杜幸的手去挑水。

    杜幸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她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自由我来了”一面又忍不住环顾四周,门前是一条路,顺着这条路全是树木,阿守家在最边上,往右边走是一个十字路口,说它是十字路口也不尽然是,因为它不是一个平面的路口,左右是拐着的路,右边是房子,前后一边向上走的地势,后面是往下走的地势。杜幸觉得,这应该就是自己当时在山顶看到的地方。

    杜幸从阿守家门口向路的前面走了两步,发现阿守家门口路的前面有个小断崖,坡上长满了青草,到了坡的平底,又是人家,这样依次错落,这样隔着好远才是一户人家。

    因为这地势高,杜幸才能看清下面的情况,每家人家的墙壁上都有草扎起来的小捆放在上面。

    她很好奇,阿守告诉她,这是为了预防这里的大暴雨,南方夏天的时候雨特别大,时间也很久,墙会被雨水泡软,最后会倒塌。而且看起来那些草已经年岁久远,很多都已经范黑了,这些房屋都隐在茂密的树林里,但是具体隔得又多远,杜幸也不好估算。

    阿守牢牢牵着杜幸的手,带着她走了十字路口往下走的那条路,是阶梯状的,一阶一阶的,每个阶梯都是用一个或者两个石头铺的,就像山里旅游区那种通往高山的石阶。

    上面高低不平,而且坡也很陡。阿守怕杜幸摔倒,一直紧紧拉着杜幸的手。

    阿守挑着水桶,一路吱呀吱呀的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沟地,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杜幸被这的景色惊呆了,这里真的美丽极了,一片广袤的草地,一望无垠,在最边界才有一排树,这里不像北方,到了这个季节还绿草如茵,偶尔还有几朵一团一簇的黄色小花,夕阳也给他们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毛茸茸的,暖融融的,这里的一切美的有点不真实,一阵风吹来,杜幸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闭上了眼睛,她想象自己就像这里的花草,这里的树木一样随风奔跑,自由自在。

    阿守看她喜欢这里,也很开心,乐呵呵的,就拉着她往草地深处走去,茫茫无垠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手牵着手,被夕阳拉得长长的影子,微风阵阵,送来阵阵清香,被这样的景色诱惑,杜幸忍不住把双手隆在嘴巴,大声喊了几声,她把这几天积压在心里的痛苦,不甘,恐惧一次性发泄出来。

    阿守从地上拔了一把小黄花给杜幸。

    “这个很好闻的,山里的小菊花,晒干了可以泡水喝,清热解毒的。”

    杜幸低头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清香,和她以前收到过的任何一种花都不同“好香。”

    阿守又弯着腰采了好多,整整齐齐一把,阿守拿在手里,拍了拍花跟上的土,递给了杜幸。

    “你要是喜欢,以后挑水,我天天给你采”杜幸不知道被多少人送过花,被多少人承诺过要送她一辈子的鲜花,可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样一个男人面前,杜幸居然有点感动,她点了点头,抬头看着他,阿守背着光,阳光给他襄了一个金边,就连他脸边的绒毛都显得清清楚楚,杜幸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阿守有点羞涩,抓着杜幸的手。

    阿守带着杜幸去挑水,这里的人喝的居然是泉水,像一个小房子一样,水就从窗户哪里用瓢舀出来,清清凉凉的,杜幸看着好玩,从阿守手里接过瓢,也照猫画虎的舀起水来。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农村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子,阿守喊她一声“二婶”,然后两个人用方言聊天,边说那个女人还边往杜幸身上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阿守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笑着,耳朵红红的,最后微微点了点头。

    好一会了,看两个人还没有要结束茶话会的意思,杜幸忍不住捏了捏阿守的手。

    阿守看了看杜幸,才歉意的朝着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才往家走去。

    到家里天已经有点黑了,杜幸洗漱完躺在床上,看着阿守进门,坐在床边盯着杜幸一直在笑,杜幸有点莫名其妙,看着阿守脱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整齐的叠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把手放在她胸口,轻轻摸她。杜幸躲了一下,没有躲开,就任阿守作威作福。

    看着阿守这么不怀好意,杜幸想到了那个女人给阿守说了什么的时候阿守的表情。

    “你二婶给你说了什么?”

    “那不是我二婶,是我们的二婶”

    “切”杜幸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

    “二婶说,要我努力一点,赶紧让你给我生个崽儿,她说女人做了阿妈心就安了,你就肯跟着我跟我过日子了。”

    这个事是杜幸的逆鳞,她马上炸毛似的翻身坐起,一下子打掉阿守在她胸口的手。

    “胡说,怎么生了孩子就会安心跟着你。”杜幸怒气滔天。

    她很想大声告诉阿守,自己不会安心呆在这里,更不会给他生孩子,让他早点死了这条心。但杜幸忍了,她好不容易能出门,她不想让自己的一世冲动,断送了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杜幸翻身背对着阿守“我今晚不舒服,你别碰我。”

    “幸幸,你哪里不舒服?是今天吹风受凉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阿守很着急,一直问不停。如果杜幸不告诉他,他可能会一直问下去。杜幸嫌他聒噪。

    “没有,就是很困,想早点睡,你快下去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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