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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暗金色的光点飞向白小白，停留在白小白的面前。这暗金色的颗粒跟空气中飘散的香火们的亮度根本不能比，但它确确实实是香火。
小黑看到这一幕将刚才想说的话硬生生咽进了肚子里。
白小白看着这暗金色的颗粒说道：“这就是香火吗？”
小黑也在仔细观察着说道：“不行，这香火有毒。”
“香火有毒？什么意思？”白小白好奇的问道。
小黑解释道：“首先你要明白香火的意义，这东西是崇敬以及信服到了一定程度才会产生的东西。”
“那么问题来了，正所谓天意不可违，人心不可测。有些心术不正或者并不信服的人贡献出的香火就是这样，是有毒的。”
“它们并不纯粹，而且还夹杂着些许祷告人的个人私心。而这种香火中的私心多了就会成为戾气，不仅对境界突破没有丝毫作用反而有害，所以这就叫毒香火。”
白小白撸起袖子：“娘的，这厮想要害我？”
小黑赶忙解释道：“行了吧这很正常，如果香火是那么好得到的那大家互相拜一拜不就都好了。”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那些大能才能拥有香火的原因。至少这证明小狐狸对你还是有一定的信服的，要不然毒香火都出不来，只能有戾气。”
听见小黑这么说白小白心里还痛快了一点。
但此时小黑内心也是翻江倒海。
白小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要知道他才练气二重啊！而且还是邪修的练气二重，正道功法根本就没修炼。
这是能看到香火的等级吗？！
一般金丹境界大圆满甚至元婴才能勉强触碰到这個东西的门槛，那也是天才了，甚至有的人化神境界都未必能接触到。
你一个练气二重就能看到香火，这是什么诡异的天赋？
自从在白小白的身体内苏醒，他的所作所为以及恐怖的天赋让小黑不断地粉碎三观。
突然白小白说道：“小黑，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
白小白说道：“我记得原版本的无名功法第一章，道心种魔是功法也是术法对吧。”
小黑点了点球：“当然，道心种魔乃是邪修至高功法，你知道它为什么强吗？”
“为什么？”白小白问道。
“因为不死！”小黑说道。
“我不知道伱是否了解一个词，夺舍。”
白小白点了点头：“我知道，之前你对我干的那个事不就是夺舍么。”
小黑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嗨，那事就不提了，你知道夺舍就好办了不少。”
“之前咱们说原罪之影的时候说过一个概念是三魂七魄。而道心种魔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你可以将自己的魂魄剥离出一部分，然后种到某人的身体内。因为是道心滋养出的魔种，所以可以毫无阻碍的潜藏在其他人的灵根之内。”
“而道心种魔既是修炼功法也是攻击手段，即使是你身死，也可以凭借种出去的魔种夺舍其他人的肉身复活。”
“大成者甚至可以凭借魔种腐蚀其内心，让那个人成魔，成为你的傀儡手下。屌不屌？”
白小白说道：“那我现在改良过后还能用吗？”
小黑摇了摇球：“不知道，改良后的功法很诡异。从古至今不管任何事都改变不了的原则是天清地浊，传说盘古开天辟地，清者上升为天，浊者下沉为地，这才有了乾坤一说。之后所有的功法无关正邪都是以这个为基础。”
“但你看你现在的灵海内完全是颠倒的，天浊地清！大哥，你知道吗？这种形式本就是大不敬了！”
“你这就像是在骂天，人间清朗，天道晦暗！”
“身为邪修，你这邪的我都害怕！从根上邪啊！邪修之所以称之为邪那是因为有正，你倒好，你把正变成了邪，把邪变成了正。”
“最为关键的是，天道特么认了！那天的雷劫就是证明。”
“就好像你考试瞎几把写最后来了一个顶尖学者看完点了点头给你打了一百分，我都不明白什么意思！”
白小白听着小黑的抱怨，点了点头感慨道：“我好屌。”
小黑：……
你当我是夸你呢？
白小白抬起头看了看这让他震撼的漫天神佛图淡淡道：“小黑，你不觉得你错了吗？”
小黑懵了。
我错了？
我擦，找茬吵架你直说啊。
白小白继续道：“从最开始你就在说修士就是逆天改命，现在你又跟我说顺应天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悖论吗？”
“口口声声说着修士就是逆天改命的人，却做着顺应天道的事，如果天道真的不想让你们逆，又怎么会有一条逆天的路？”
“我想来想去只有两种设想，第一种，万法殊途同归，无论正邪到最后都是那个一，这也暗合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
“说难听点，大家都是棋子，棋子分黑白，你们看似叛逆其实依旧是按部就班。但，这也就是一盘棋。”
小黑听着白小白说的，内心之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这种想法何其大胆，但又如此合理。
白小白看似简单的话语好像揭开了一场下了上万年的棋局，以时代为棋子，每一颗子又是一盘棋。
那么……谁是执棋人呢……
纵使是小黑此时也有一种无力感自心底萌生。
白小白继续道：“当然，还有第二种设想。”
“什么?”小黑赶忙问道。
他想知道。
他想知道连自己这种级别的大佬都没想出来，或者说是不敢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白小白沉吟片刻沉声道：“这个设想就比较恐怖了，我们的修炼方法和理解角度从根上就错了。”
“某些人或者比人更高级的东西抹除了其他的答案，只给了人类一条路。那么，我们就不是人了，就是它们养的猪猡。”
“不只是你我，在场的众人以及这漫天神佛都是如此……”
就在此时，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袭来。
滔天的威压就连穹顶的漫天神佛图都出现了些许的裂痕，在场众人纷纷倒地痛苦异常。
不只是他们，此时身处于大阵阵眼内的监学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此时他内心巨震，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只是他，问心殿内包括杜天宇以及青苍在内众人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随后纷纷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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