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我们医院都穿了 > 61 幼儿急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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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飞来峰被大郢各路军队守得铁桶一般,医院保安们的压力大减,强哥似乎又回到穿越以前值夜班睡大觉的日子。

    躺在门卫小屋的行军床上,视线从一个又一个监视屏上扫过,一切正常,强哥关灯睡觉。没有嫌犯的警务室里,狄警官和小葛警官闲得发霉。

    小葛警官先仰卧起坐,然后波比跳,最后拍手俯卧撑结束,在健身计划上面打勾,纯粹闲的,看着八块肌隐隐有回归的趋势,干劲更足。

    狄警官在吃晚饭剩的酒鬼花生米,一口六粒嚼起来嘎嘣脆,又香又酥。

    &34;好无聊啊……”小葛警官洗完手,抓了一小撮花生米扔嘴里, &34;狄叔,哦,不,狄哥,我们出去夜跑怎么样?&34;

    “不去!”狄警官年轻时太拼,落一身病,很久没享受这么悠闲的生活了,跑什么跑?

    “狄哥,再这么好吃好喝下去一定会长肉,到时警服就会穿不下,去领大一号就会被人嘲笑中年发福……”小葛警官的思维开始无限发散, &34;就再也当不成帅大叔了。&34;

    狄警官只当没听见: “趁急诊二楼的值班房人少,赶紧去洗漱,十一点前睡觉。”主打早睡早起,健康养生。

    小葛警官劝不动就郁闷: “我们现在吃了睡,睡了吃,再睡再吃……每天运动步数五百步,和猪有什么区别?&34;

    狄警官冷不丁戳人: “猪不会说话。”

    &34;……”小葛警官憋了五分钟,突然仰天长啸, “来个嫌疑人吧,哪怕是个小偷呢。&34;

    狄警官一个眼刀飞过去。

    小葛警官装瞎,自认是要发光的金子,没有嫌疑人怎么行?这样想着,郁闷地去留观值班室洗澡,再郁闷地回来,经过修剪整齐的灌木都觉得里面藏着嫌疑人。

    深夜十一点,警务室准时熄灯睡觉。

    十二点不到,小葛警官被吵醒了,推了推狄警官: “狄哥,你听。”警务室外墙传来咯咯嗒嗒的声音。

    狄警官秒醒,看了一圈: “别听了,有人在撬我们的警用红□□带……好像还打算撬我们的窗玻璃……&34;

    正说着,透明的玻璃窗上一只大手,确实在扣扣嗖嗖地扒拉。

    小葛警官蹭的原地起飞,忽然

    又停住: “狄哥,要不要叫心理科医生来,这八成是脑子坏了吧?不对,现在守卫得这么森严,怎么还有人能溜进来?&34;

    狄警官现场考试: &34;几个人,什么身份,年龄……&34;

    小葛警官闭上眼睛侧耳倾听: “脚步声轻重不一,至少三个人,这肯定是小偷,脑子不好使来偷

    警务室……无组织无纪律,没有分工合作,一盘散沙。&34;

    “着装准备!”狄警官拉开柜门,换防暴服,戴头盔,佩警棍,拿盾牌一气呵成,直接开门出去。

    &34;狄哥,等我!&34;小葛警官慢了五秒,就听到拳脚声和几声噬噬噬……冲到门外,地上横七竖八躺了漆黑的六个人。

    &34;楞着干什么?手铐!&34;

    小葛警官干净利落把人都铐了,总觉有些奇怪: “狄哥,他们是不是特意涂了炭粉?”

    突然,狄警官把小葛警官推倒在地,一支箭几乎贴着葛警官的脸斜插入地,两人一身冷汗。

    “靠!竟敢放冷箭射我!”小葛警官用盾牌护住狄警官,原地翻滚跳起, “还敢跑?!”说完,撒丫子追出去。

    狄警官立刻打开警务室的灯,视野清晰的瞬间,目瞪口呆。

    小葛警官盯着黑影一通猛追,两人在停车场绕着一辆又一辆私家车来回跑,嘿,这小子脚步还挺灵活?竟然跑得还挺快?!

    五分钟,十分钟……小葛警官有点力不从心,怎么这么大个子耐力还这么强?握草!竟然翻蓝铁皮门出去了?!

    小葛警官一通加速跑,腾的翻墙追出去,大马路是条直线,咬紧牙关一股作气追过去猛扑,抓到了: &34;小子哎,乖乖让我上手铐!&34;

    小葛警官把人铐住再翻过来,然后在明亮的路灯下傻眼,足足怔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啊这…不是涂了炭粉?天生的!

    四周看起来也没有余党,小葛警官推着人就不打算翻墙了,刚要敲门,发现门开了。

    睡觉时被奔跑声和铁门声吵醒,强哥立刻打开门,看着葛警官和抓到的人,以为自己没睡醒:&34;哟喻,不是………这怎么回事?&34;。

    &34;小偷,半夜三更地偷我们警务室外

    墙的红□口,还想撬玻璃,&34;葛警官有些喘,抓着人不松手,&34;狄警官抓了六个,这是第七个。&34;

    “我没在监控上看到他们!”王强身为保安队长,有人溜进医院盗窃,不是他第一个方向,就是毕生之耻。

    葛警官大笑: “强哥,就他们这样,你能从监控里看出来算我输!”

    “快进来,”强哥也有些哭笑不得,关上门还是忍不住上下打量,已经挺黑了,还穿着黑衣服,“也是。”

    “我回警务室,强哥你接着睡。”

    “咣咣咣……”

    强哥和狄警官一楞,这么晚了,谁敲门?

    强哥立刻进门卫看监控,招呼葛警官: “又来一个,还敢敲门?大郢的小偷这么嚣张?”

    &34;嘿,这是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34;葛警官有些热血上头, &34;看我的!&34;

    门卫小屋旁的小门再次带开,葛警官一招擒拿手生生停在半空: “太不讲武德了……还抱着小孩子!强哥!&34;

    王强应声而出,看到来人也顿住了。

    一名特别健壮的黑人,满头小卷,穿着魏家家仆的衣服,双手抱着大约两岁的黑人小孩,怯怯地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黑人恭敬行礼后,说带口音的大郢语: “求见主人魏七郎君,孩子病得厉害。”王强只听懂了魏七郎君,其他的一个字没听懂。葛警官听懂了魏七郎君,外加主人。

    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应该不是一伙儿的吧?”

    王强拿起对讲机: &34;急诊,门卫有一大一小两个黑人,找魏七郎君,魏璋在哪儿?&34;

    一刻钟后,魏璋眯着眼睛走走停停,终于到了门卫,先看到被铐住的,又看到自家的昆仑奴北风,诧异地问: “你怎么上山的?”

    北风抱着孩子行礼: &34;郎君,儿高热。&34;

    魏璋有些惊奇: “你没被抓?”这满山的东宫六率和崔家军,可不是吃素的。“我亮了魏家腰牌,说明是上山找魏七郎君,孩子起热,他们就放行了。”

    “进,”魏璋撑着眼皮向强哥和葛警官解释, &34;这是我多年前买的昆仑奴,跑起来像阵风一样,名叫北风;他妻子叫

    南风,力气大,这是他们的儿子,还没取大名,特别爱吃胡饼,小名饼儿。&34;

    &34;饼儿热几天了?&34;

    &34;郎君,饼儿连续起热三天,南风急得不行,我就背着他上山来,”北风很着急, “现在又烫得厉害。&34;

    魏璋伸手一摸,果然: “跟我来!”

    北风抱着孩子大步跟去。孩子发热,做父母的肯定着急,当然先顾孩子。

    葛警官押着嫌犯去了警务室,狄警官已经躺下了,一溜黑人小偷铐在墙边,站得整齐,就把押的这个也铐过去。

    警务室里挤得满满当当。

    大半夜穿着全套装备追人,葛警官兴奋得有些睡不着,挨个儿打量这些黑黑的笨贼,偷什么不好,偷蓝红灯偷玻璃?

    去哪儿偷不好,偷到警务室来了!

    不是,大郢为什么有这么多黑人?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魏璋带着北风和小饼直奔急诊,请医生文浩帮忙看。

    因为大郢疫病盛行的关系,以防万一,文浩没让他们进抢救大厅,而是留在急诊内科诊室,同时用对讲机呼叫儿科医生。

    等医生的时候,值班护士用耳温枪给小饼量了体温,398,确实高热。

    很快,儿科女医生丁娇赶到,虽然名字带娇,但身高172,齐耳短发,略中性的脸庞带着英气,是医院有名的小豆丁收割机,特别招孩子喜欢。

    医院的儿科一直非常忙碌,每到换季呼吸道疾病流行的时候,门诊可能要排三四小时的长队,穿越过来以后,除了王——小朋友,再没一个新病人。

    在这种情况下,深夜叫儿科医生会诊,丁娇觉得挺有趣。

    冷不丁看到黑人小孩楞了一下,再看到穿着大郢衣服、神色焦急的黑人爸爸,有种奇特的分裂感,但职业素养很扎实: “这孩子怎么了?”

    “连发了三天热,现在398。”魏璋也只问了这些,小饼出生以来身体一直都挺好,最近国都城也没什么时疫,没道理。

    &34;先称个体重。&34;丁娇知道,体重肯定是问不出来的。

    魏璋、北风和饼儿三个人都望着丁娇。丁娇站上秤示范。

    魏璋恍然大悟,一直

    好奇这黑漆漆长了根长脖子的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个秤,那一圈文字是真不认识,但又觉得很眼熟,对了,金老的记录本上有许多这样的文字。

    北风抱着饼儿上秤,然后再自己上秤,相减就得到了饼儿的体重。丁娇看着体重颇有些意外,这孩子还挺壮实的。

    之后,丁娇让北风抱着孩子,先看了眼睑,然后看口腔,再看四肢和胸部皮肤,听肺音,既没有上呼吸道感染的症状,也没起疹子,只是单纯发高热。

    丁娇问魏璋: &34;这孩子多大了?&34;

    魏璋想了想: “两岁。”丁娇直接问: &34;多少个月?&34;魏璋问北风,北风掰着手指数。魏璋问了又问,才回答: “十一个月。”

    丁娇腹诽,虚岁什么的最讨厌了,利落地开血常规化验单,交给魏璋: “带他们去验血,看看是什么感染?等会儿,先问一下检验科今晚有人值班吗?&34;

    文浩拿着对讲机呼叫: “检验科,有个黑人小孩要查血常规。”

    对讲机传出困惑的声音: &34;黑人小孩?十五分钟后急诊化验窗口会开,你们稍等。&34;

    魏璋对急诊门诊了如指掌,拍了拍北风的肩膀: &34;抱着饼儿,跟我来。&34;

    急诊检验窗口,就在一楼的儿科诊疗中心旁边,打开窗口的检验士看到北风和孩子,脸上露出了和丁娇一样的表情,这异样的割裂感和困惑,总有身处梦中的错觉。

    魏璋见过旅责军队正和队副抽血的惨样儿,望着饼儿不禁有些担心,嘱咐北风: “你把孩子抱住,别让他乱动。&34;

    北风把饼儿放在膝头,握着他两条小胳膊。

    饼儿发热发得难受,但确实乖巧,看着消毒扎针抽血,全程一动不动,结束的时候,还向检验士甜甜地笑。

    检验士下意识表扬: &34;真乖,勇敢的小男子汉。&34;

    魏璋同步翻译,北风和饼儿都听懂后,不约而同地笑出一口白牙。检验士绝不承认自己被萌到了。

    血常规要等半小时才能出报告,魏璋带着北风和饼儿回到急诊内科诊室,与儿科医生丁娇一起等。

    耳温枪又测了一次,饼儿已经热到40度。

    丁娇开了退热针:

    “先退热再说。”

    意料之中,抽血没哭的饼儿小朋友,屁股挨针的时候哭了个惊天动地。

    魏璋领教过饼儿的哭功,让北风赶紧哄,一门之隔的抢救大厅全是尊贵的危重病人,再吵下去可怎么得了?

    平日在奴仆房,都是妻子南风带孩子,北风只偶尔陪玩,哄孩子实在不行,越哄哭得越大声。丁娇实在看不下去,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绿色小恐龙的笔,放到饼儿的手里。

    饼儿的嚎哭声像被摁了急停键,小手晃着恐龙笔,然后又咧嘴笑,脸上还挂着眼泪。北风和魏璋都怔住了,这位医仙怎么这么厉害?

    丁娇有些不明白,因为第一次见北风和魏璋,不好意思多问,转而小声问文浩: “他家怎么会用黑人当仆人?&34;

    文浩想了想才回答: &34;这可能就是金老上课讲的昆仑奴。&34;

    魏璋听懂了,笑着回答: “没错,他们是昆仑奴,我用两只常胜蟋蟀换来的,北风专门给我跑腿送信,南风做清洁打扫。&34;

    &34;你们喜欢的话,我也可以送新罗婢上山。&34;丁娇和文洁更不明白: &34;新罗婢是……一种钱币?&34;

    魏璋想了想,解释道,新罗婢就是从新罗来大郢的貌美肤白的婢女,可以做掸床清扫整理衣物等事情。

    丁娇和文浩,不约而同地想到“万恶的封建社会贵族阶级”和“奴隶贸易的血泪”,脸上的神情没控制得很好。

    魏璋不是很明白医仙们的变脸,但直觉能感到他们的不满是因为北风和饼儿,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半小时到了,魏璋去取了血常规报告。

    丁娇一眼扫过去: &34;不是细菌感染,血相与连续三天的高热不符,病毒感染的可能性大。现在对症处理,发高热就退热,再观察两天看看。&34;

    北风和魏璋一起望着离开诊室的丁娇,看向文浩: &34;不治?&34;

    文浩解释: &34;不是不治,是等他发作。&34;

    魏璋还是不明白。

    文浩尽量用浅显易懂的话,解释病毒感染的特殊性,只要不合并细菌感染,或者有其他症状,—般不用药。

    魏璋知道医仙们不骗人,也相

    信他们的医术,向北风解释注意观察。北风似懂非懂地点头,自家主人肯定不会错。

    五分钟后,丁娇拿来了小儿退热滴剂(对乙酰氨基酚混悬液),交给文浩医生: “他们肯定不会用,你教一下,辛苦了。&34;

    &34;别客气。&34;文浩欣然同意,当着魏璋的面拆了包装,拿出小药瓶拧开盖子,按饼儿的体重算出服药量,用滴管吸取。

    魏璋看傻了,本以为这么长时间的摸索,飞来医馆已经没什么可以让自己惊讶,但这吸了粉红色药剂的滴管散发着香甜的果味儿,这是药?这真的是药?

    飞来医馆的药为什么都这么有意思?

    文浩伸手在魏璋面前晃了晃: “记住了吗?”魏璋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来,先点头然后摇头。文浩把滴管挤空、拧好瓶盖: “你来一遍。”

    魏璋把瓶盖拧得咯咯响,就是拧不下来,最后恼羞成怒用力拔,瓶盖纹丝不动。北风和饼儿看得一楞一楞的,郎君为何要与小瓶子较劲?文浩无奈地摇头,再次示范拧盖子,提醒魏璋先用力一压然后再拧,瓶盖和瓶颈就分开了。

    魏璋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个简单的拧盖子居然有这样的巧思,追着文浩问为什么?文浩忽然一念起: “来,张嘴。”

    魏璋越来越不明白了,但还是张大了嘴: “啊!”

    文浩眼急手快滴了一小点药剂到魏璋的舌头上: “味道怎么样?”

    魏璋的表情十分梦幻,这药……比大郢所有的糖都好吃,还有水果香味,属实太过分了!为什么他小时候生病总被捏着鼻子灌药?!为什么大郢没有这样的药?!

    文浩又问: “孩子会不会一直想吃?”

    魏璋猛点头,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可以全喝掉。”文浩哼了一声: &34;这是童锁盖,防止孩子打开后偷喝。&34;

    魏璋不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继续点头,似乎仿佛有可能……那是必定要偷吃的。文浩催促: “记住饼儿吃多少了吗?这是药,是药三分毒,一定要记住。”

    魏璋掌着滴管记住刻度,然后小心地吸出需要的药量,给文浩确认以后,再挤回药瓶里,默默决定,有可能的话,他要一直留在飞来医馆。

    文浩教魏璋清洗滴管,然后收好。

    魏璋指着电子挂

    钟和滴管上的刻度: “教我这个。”

    &34;你不认识阿拉伯数字?”文浩有些意外, “我以为金老早就教你了。&34;

    魏璋摇头: “赶紧的。”

    文浩教完阿拉伯数字又教了读法,并和大郢语的数字联系起来,顺利教会魏璋使用耳温枪和读数,不禁感慨,就算突然把魏璋丢到现代,他一定可以过得如鱼得水。

    正在这时,北风小声说话: “主人,饼儿又热了……”

    这么快?

    文浩赶紧探头过去,取了耳温枪一量,果然又是396,告诉魏璋: “以后这个数值超过385就要给他滴这个药。但一天不超过三次。&34;

    魏璋按文浩教的,用滴管量取退热药,挤进饼儿嘴里。饼儿咂巴咂巴了嘴,忽然就笑了,不停向魏璋笑,伸着手表示还要吃。

    魏璋清洗滴管后收好,用药这么复杂的事情还是自己来吧,毕竟饼儿长大以后也是要在魏府做事的,当然,如果他要自谋生路也可以。

    饼儿没能要到甜甜的药,也没哭闹,连续三天的高热把体力都消耗干净,靠在北风怀里睡着了。时间一点点过去,北风等到饼儿再次退热后,父子二人倚着墙也睡了。

    魏璋努力睁了睁眼睛,看向精神抖擞的文浩,非常羡慕他每天都能下班,不像自己整天当牛做马,事情一桩接一桩。

    文浩推了推魏璋: &34;你看,疹子起来了。&34;

    魏璋一楞,看到饼儿额头和圆脸上起了片片红点,颈项上也有。

    正在这时,文浩手边的对讲机响了: “文医生,我是丁娇,饼儿怎么样了?”

    &34;丁医生,饼儿一小时前吃了一次退热药,现在头面部和颈部有小片状红点,颜色略深。&34;&34;收到,马上就来。&34;

    十分钟后,丁娇走进急诊内科诊室,围着饼儿看了又看: “这是幼儿急疹,没有传染性,疹出热退,不会再发热了,不要抓,注意饮食和保暖。&34;

    魏璋摇醒北风,把丁娇的话转述一遍。北风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表示感谢。

    丁娇微笑,向他们示意要感谢文浩: “感谢陪着你们的文医生吧。”说完就干脆地走了。

    北风又向

    文浩恭敬地行了礼: “感谢医仙。”

    文浩敏捷地避开,告诉魏璋: “既然没有传染性,就让他们先在这里休息,明天记得给他们领吃食,等疹子消退以后再下山。”说完,推门进了抢救大厅。

    “有劳。”魏璋目送文浩离开,转身告诉北风。喜不自胜的北风抱着饼儿开心得笑,儿子退热,也没变得痴傻,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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