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凶宅诡闻录 > 32章潜在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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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柏厨则不一样,他是个才子。如果不是因为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的兄弟俩的羡慕嫉妒,怎么可能在21岁只要你英年早逝?

    再说了,赵柏厨的死,原本就是阎王和一群天宫大臣的营私舞弊所致。明知道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父子俩的不对,是他们俩借用民间富家子弟及皇亲国戚的官僚人家的执侉子弟,风流倜傥的诅咒和谩骂。

    以民意不可为之道德绑架,令那阎王爷有所为而不敢为。

    你说天上地下,有多少事能瞒得住他地府老阎王。

    明知不对,少说为佳。老阎王知道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分别是玉皇大帝分别和王母娘娘、冠母太太生下的两个儿子。他得罪不起的原因有两个:一是自己原本地位和玉皇大帝平起平坐,怎奈在两个人之间太乙真人非得要选择一高一低。

    理由很简单:平起平坐两个人掌握一天一地,唯恐将来遇事一个不服一个。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防患于未然。所以,在玉皇大帝和阎王爷之间,由他们俩抓阄论高低。这不阎罗抓了一只阄次位阄,结果在天庭任命职位上仅次于那玉皇大帝。其实,阎罗为人真诚老实巴交。他只会做现成事,无心算计任何事、任何人。

    他根本不知道,那太乙真人让太白金星去做玉皇大帝和阎王爷抓得阄,太白金星念旧和玉皇大帝整天混在一起,几乎成为室友,在做阄的过程中,他故意只写一个“次”字。两只阄一个字次字,阎王爷无论抓他老太白手里哪一只,都是一个次字。

    这就是老太白为什么暗示玉皇大帝在阎罗之后抓阄,因为他知道只要阎罗伸出手,便是一抓定乾坤。阎罗只好认命,尽管他对太白金星狠狠地瞪一眼,心中极为不满。

    人在廊檐下,不得不低头。阎罗从此不再和玉皇大帝平起平坐,心中纳闷。常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地府,足不出户。

    其二:阎王爷体察民情,他知道如果以他一己之力,揭露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兄弟俩恶行,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冠母太太绝对拼了老命也要袒护。随便令其手下小神下凡,鼓动民意,逼迫阎罗就范。到那时,阎罗进,将遭到玉皇大帝联合众仙家起哄责怪。

    关键是,黎民百姓、吃瓜群众受其左右,能云亦云,阎罗岂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再者,倘若阎罗就此推诿将玉皇大帝两个儿子的事交由地藏菩萨、或者手下刑官去处理。玉皇大帝不满意,结果追究起来还不是阎罗的责任。

    老阎王是进退结果都一样,还不如选择成全了玉皇大帝的两个儿子心事。

    明知道有违心愿和事实,阎罗为了不得罪玉皇大帝,只能墨守成规,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对酒当歌,昏昏然,最多世人给他定性为渎职和不作为。或者借酒发挥,是有人趁他阎罗喝醉酒时候,偷盖了阎罗的生死簿公章,以此作为自己推卸责任的手段。

    所以,对赵柏厨的最后处理,既不能立刻将他六道轮回投胎还俗;也不能像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要求的那样,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人世间没有公道,地府再没有公道,地球还要他何用?太阳系唯一的生命之源地球,它如果上面的人类消失,阎罗和玉皇大帝也无所事事。

    尽管阎罗对赵柏厨之死愤愤不平,但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给予赵柏厨自由,是阎罗对赵柏厨作为对他冤死的补救。否则不然,那赵柏厨怎么可能在人世间肆无忌惮。还想对徐正巧痛下杀手,也只能赵柏厨做得到。在地府,除了那些被允许的冤死鬼去人间讨债之外,其它鬼魂一律不允许来到人间作恶。

    地府规定比人家刑法更为严格,但凡违反阎罗规定的地府条例的鬼魂,抽筋扒皮是小。推磨、下油锅、滚钉板种种刑法枚不胜举。

    赵柏厨在地府享受的所有特别待遇,都是阎罗一手遮天。你玉皇大帝利用职位之便,干预我地府正常执法,那我阎罗也绝不会百分之百按照你的思路去按部就班。不给你阎罗一点颜色看看,你玉皇大帝不当我阎罗是马王爷。

    所有,阎罗给予赵柏厨行为上的自由,倒不是想乱天庭朝纲,而是为解他地府被太乙真人抓阄之后,定性为次于玉皇大帝之后的怨气。他的怨气,加之赵柏厨的怨气,冤冤相报,这不,赵柏厨成了阎罗和玉皇大帝明争暗斗的一枚棋子。

    所以,赵柏厨被黑白无常逮到黄泉路,进入地府大门。

    他一路上畅通无阻。甚至走在黑白无常的前面,搞得黑白无常倒像是被赵柏厨用铁索连索命的一样。他不但越过孟婆的奈何桥,逃脱为来自人间鬼魂必喝的孟婆汤,还悄然飞越恶狗峰、金鸡岭、丢魂山、剥皮河、碎骨沟、断腿崖、啄眼鹰、食肉鹫,如履平地,到了阎罗的地府。

    他一路上没有结果地府任何一位官员的刁难,直取阎罗殿。

    包括刑官审判这一关,他都跳跃你说哪能是赵柏厨的自己的造化能达到如此之高的境界吗?怎么可能,倘若不是因为背后有阎罗撑腰,是个赵柏厨也不敌黑白无常手里的铁索链,就更不必提黑白无常亲自动手了。

    朱靳艮对赵柏厨的举动予以制止,为什么阎罗不参与?

    或者说,为什么阎罗不去阻止朱靳艮的所为?这个嘛,阎罗也是有口难辩。因为,派出去的黑煞神,正是阎罗的门下,地府官员。专门掌控天地之间违反天条,即地府不服从管教之鬼魂的抓捕工作。听起来黑煞神这个名字好恐怖,却原来是个伸张正义的美差。

    在乱坟场为难朱靳艮,是阎罗根据地藏菩萨的指示去做出的安排。

    地藏菩萨根据朱靳艮历代老祖宗修行德性,令其为人家苍生谋福利。未曾想,赵柏厨在赵宏伟他们家遭遇朱靳艮。一个是地藏菩萨的弟子,一个是阎罗手下的爱将。一个在人间积德扬善;一个在地府血气方刚。正邪两股清浊之气,在徐正巧身上遭遇。

    尽管赵柏厨一身正气,但他代表的是地府鬼魂,于人家只是无法遥相呼应。

    而朱靳艮虽然道行不深,但梦中经常受到地藏菩萨的循循诱导。因此,赵柏厨落败处于下风是必然趋势。不是说赵柏厨手段斗不过朱靳艮施法,而是她们俩代表的维度不尽相同。事情发生在人间的三维空间,而不是赵柏厨所处的四维空间。

    朱靳艮占上风,纯然受自然环境的影响。

    就好像我们人类的地方保护主义一样,在自己家的地盘上办事,属于主场,自然条件首先附和心愿。而赵柏厨相当于客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外地人和本地人的差别。包括地方土地神,也得站出来替朱靳艮说好话。本本主义,无论在地府还是人间,无所不在。

    你说那阎罗帮谁是好?

    当然,我们说朱靳艮也是沾了他师傅地藏菩萨的光。

    要不然阎罗不整死他才怪。经过朱靳艮来到表弟家一番操作,当场将徐正巧的病治好,我去,朱伟清心里总是盘算着:我想得出朱靳艮在徐正巧身上到底发现了什么,又用什么事都==手段将她治好?心有所向,嘴里不由自主。

    “我说朱靳艮啦,你到底在徐正巧身上发现了什么呀?疯癫得连什么人都不敢靠,自己将身上衣服撕掉如入无人之境。我去,到了你手里三下五除二,嘿嘿,治好了。这里面到底搞了什么鬼,你不会不想告诉我吧?”

    你说朱伟清问得算不算幼稚,朱靳艮发现了什么能告诉朱伟清吗?

    他对徐正巧做了什么,按摩什么穴位,能和朱伟清和盘托出吗?

    不用说是邻居,哪怕是姨亲娘舅朱靳艮也不可能向外透露风水大师的秘密。别的不说:就说朱靳艮给徐正巧按摩大腿根的那个穴位,如果告诉朱伟清,或者告诉赵宏伟,他们能不想入非非,那就不是地球人。

    可是,今天朱靳艮仿佛和以往不一样,自从见到徐正巧,脸上就一直挂着笑容。

    见问,他也不藏着掖着。“告诉你你得答应我不要对外传说,你老表赵宏伟老婆,从娘胎里出生就得了一种怪病:不能受到外界过度刺激;也不能受到来自自身以外的任何精神压抑。按理说,这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精神疾病。

    算你为你们家表弟做了一件大好事,要不是找到我朱靳艮,她到哪一家大医院都治不好。

    相反,只能越来越严重。到最后,精神病院就是她的归宿!你也知道,被送到精神病院的人,有很大一部分是正常人。只是他们生活在四维、五维空间。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听到别人听不到的东西。

    她们经常一个人神经兮兮地像似和别人在说话,等你发现她身边的周围什么也没有时,便认为她是个精神病人,其实不是这样的。对像神经病一样的人来说,正常人仅仅是看不到他们看到的人和物。我们知道,当我们在某张纸上画上一个点,那就是一维空间。

    所谓一维空间,那不过是一个点,即一个平面。

    我们将另外一个地方再画上一个点,然后将这两个点连成一条直线的时候,那代表的是二维空间。二维空间,人类视其为一条直线;将这条线分成三等分,组成一个类似三角形的物体直立起来的立体空间,我们将其称之为三维空间。

    四维空间,是指将所有立体形状的东西,像建筑工人砌墙一样,叠加起来;而五维空间在事物叠加过程中,我们插入时间。以时间为轴形成的运转空间,人类定性为五维空间;到了六维空间,我们视其为智慧空间......。

    我们所指的智慧,不是人类本身的智慧。因为,人类的智慧无法完全开拓,但毕竟是有限资源。与三位以上的无限空间的智慧作比较,小巫见大巫。所以,我们所有人都犯的同一个错误,莫过于将自己未知领域的东西,统称为不可能,不存在,无稽之谈等等。

    真正的无知,莫过于不接受别人智慧的崛起。把别人发现的已知的东西,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智慧上的缺陷而污蔑为精神病患者,是对智慧的亵渎和对探索未来世界的懈怠!

    但唯一能证明自己的是,给人家排忧解难不能说我百分百能达到要求。

    只要去出手,定能初见成效。就像你表弟媳妇一样,不是我,她身上的病,就不会好。甭管你表弟信不信,治好他老婆的病,事实胜于雄辩。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没一个三五万,我是不可能出手相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算是替你长脸的呀!”

    朱伟清听得朱靳艮说得怪吓人的,连连点头。也不敢多问,害怕引起朱靳艮不愉快,对自己实施报复,那可是触手可得。许多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从古到今都有。他没有亲身经历过,小朱庄见过怪事的人,枚不胜举。

    曾经有人在小朱庄的后河大深塘,每年夏天都看到水怪。像一头水牛哪么大,从水塘中间腾空而起。

    一瞬间,从天而降溅起冲天水柱,栽入深水塘。

    看到的人,说得千真万确。没见识过的人,拼命说无中生有。无非是编造故事说出来吓唬人。有人走夜路看到前面有黑影不声不响和自己同行,有人说这是酒喝多了两眼发花,产生幻觉。众说纷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有人说朱靳艮的做法属于封建迷信;也有人说不是迷信,而是一种自然现象,属于宇宙发展观。那你说飞碟是真是假?外星人是真是假?朱伟清不知道对发生在朱靳艮治好自己表弟媳妇身上的怪病,究竟属于一种什么现象。

    他知道的是:小朱庄人见到的鬼火,随着人在移动而移动,你怎么解释?

    是磷火吗?

    磷火为什么因人而异具有选择性?又为什么总是在阴雨连绵的夜晚出现,磷火,白天也能产生的呀?噢,你又会说磷火在阳光下是看不到的,至少,作为人能感觉到吧?有人又说,磷火是个发光体,而非具有温度。

    我相信,但磷火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遇到特定的人才出现,你不觉得很奇特么!

    有人说是人死了以后产生的萤火,我承认是科学的解释。

    那我问你:萤火为什么要跟着自己的亲人,且,在黑夜为自己的亲人带路?朱伟清经常听到有人说得神乎其神,自己很想亲自去体验一把。唯恐,自己胆小如鼠,还是宁愿信其有,而不愿意自己亲身去验证。听起来都害怕,干嘛还要声临其境?

    不被吓死,就不错了!

    “等一等,等一等!啊哟,你们俩走得这么急干什么呀?”

    一辆小轿车“咕吱”一声,在他们俩骑着的电瓶车前面刹车。

    赵宏伟带着徐正巧,一路上追赶上来。待两个人停下车,才知道他们这是要带朱靳艮和朱伟清去清沟镇的阿拉饭店请客。另外,带着一大叠钞票,估计要有一万多块,是为了答谢朱靳艮送给徐正巧的那根吊着金葫芦的金项链。

    无功不受禄,凭什么朱靳艮送他们家老婆一根金项链?

    要知道人可欺负,佛和神得罪不得。朱靳艮前一脚离开他们家,徐正巧后一脚急忙从睡梦中醒来。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痒痒的想用手去抓一抓的冲动。可是,她没有这么做,总不能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做出不雅动着吧!所以,她只是去冲个澡。

    在赵宏伟给她戴上金项链的时候,徐正巧急忙问道:“你,什么时候又给我买金项链啊?哎呀,这只金葫芦我倒蛮喜欢!”说着,没等赵宏伟回答,她从手里接过去,戴在自己脖颈上,在大厨镜面前,左右欣赏,几分得意,几分欢心。

    赵宏伟看着徐正巧如此这般开心,不得不对朱靳艮佩服的五体投地。仿佛这一切,都在朱靳艮的意料之中。

    神了!内心里即刻对朱靳艮有了敬佩之心。

    突然,他想起朱靳艮对他说的话:我这根金项链,人家出我几倍价钱,我都没卖。

    既然和你们家有缘,金项链就当施舍给你们家老婆了。赵宏伟原本就当风水大师的施舍地了,又不是他向风水大师索要,是人家自己心甘情愿赠予,总不能拒绝吧!于是,他实话实说。

    “不是我买的,是人家风水大师赠送的呀!”徐正巧一听,狠狠地瞟一眼赵宏伟,她急忙换衣服,给自己脸上打扮一番,然后,带着压箱钱从赵宏伟裤兜里掏出钥匙,头也不回地开汽车。赵宏伟见着徐正巧的举动,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急忙追上去,不用徐正巧发话,自己乖乖地坐到副驾驶位置。

    心里想:唉,只要徐正巧变得什么病都没有,他赵宏伟便是万事无忧,任凭她做出任何决定,赵宏伟绝对无条件服从!“哎,我说徐正巧,有什么话你不能跟我说吗?真的不是我想占风水大师的便宜,而是他主动给我的赠予。

    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开车追上他们俩,你去问一问我表哥就知道了。

    我也不是白要他的金项链,施舍的物品,总归是有价钱的嘛!

    我想等几天,看看你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如果真的像他说的哪样,多给他几百块又能咋样么!”赵宏伟见徐正巧坐上驾驶员位置,打开钥匙将小汽车发动,自己只好在副驾驶位置系好安全带。徐正巧一脚油门:“呼”小汽车直奔清沟方向。

    “你不在家里,追上我们干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事忘了吗?”

    朱伟清对自己表弟不留人家朱靳艮在家吃饭,或多或少感觉表弟这个人有些抠门。

    虽然他知道朱靳艮这个人不为嘴食去斤斤计较,但作为自己表哥介绍的人,你说几句客套话给自己脸上贴贴金不行吗?噢,人家说走,你便顺水推舟,一句客套话都不说。所以,朱伟清一路上不停地给朱靳艮解释他表弟这个人不是个抠门的人。

    之所以这么做,可能是因为被表弟媳妇在新婚之夜闹得头昏脑涨,有些心不在焉。

    原本对表弟心里不满,见到他开车追上自己,忍不住阳奉阴违起来,并带着惊讶地问赵宏伟。没等赵宏伟回答,徐正巧一把手刹,“嘎吱”赵宏伟打开车门,急急忙忙的指着清沟镇方向说:“噢,刚才忙昏头。要不是徐正巧提醒,还真的忘记了。

    这样吧,前面就是清沟镇了,我们在阿拉饭店门口等你们,有事等到饭店再说!”赵宏伟有些理亏,所以,也不敢和大表哥直视。朱伟清脸上这才露出笑意,吃喝是小事,为人处世才是有格局的人的首选。甭管别人怎么理解,或者愿不愿意,但你必须要说出来,或者做出来。

    接不接受是人家的事,你说不说,或者做不做那就是你的个人修养的问题。

    阿拉饭店,坐北朝南。五层楼高,占点面积1500平米左右。停车场分两半,一半供电瓶车停放;一半提供外来机动车辆。朱靳艮和朱伟清的电瓶车,当然停在赵宏伟和徐正巧的隔别!到了包厢,赵宏伟随即从小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约莫两万块左右,他尴尬的递给朱靳艮说: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您赠予的金项链,就没有必要付钱了。因为,因为那是风水大师的馈赠。后来想想,不对呀?大师来到我们家什么报酬没有,还倒贴一根金项链,怎么想也行不通啊!所以,所以,我带着老婆赶回来。招待大师吃顿饭,怎么说都是应该做的事。不用说大师想我们供养多少,起码,也不至于让大师倒贴。”

    朱靳艮没有伸手去接那一叠钞票,邻居朱伟清冷冷地从赵宏伟手里接过,便顺手放到朱靳艮的口袋里:“啊哟,规矩就是规矩。张家贴一根金项链,李家送个金戒指,你把老婆孩子都贴出去,也不够啊!赚多赚少且不说,收回成本还是要的吧!”

    朱伟清的举动,以及他说话的方式,令赵宏伟听起来有点不舒服。

    老表怎么回事?胳膊肘子总是往外拐,倒帮起外人来了。

    所以,对表哥帮助外人心里诸多不爽。在朱伟清看来,表弟这个人为人处世太差劲。自己在上海打工,每一次来他们家看姑姑,总舍不得带点礼物什么的。而他们作为外孙,每一次回老家看舅舅,总是带着自己平时舍不得吃的高档烟酒和营养品孝敬舅舅、舅妈。

    两个表兄弟心里都有把尺子,朱靳艮侧心中有数。

    他为什么找借口给徐正巧一根带着金葫芦的金项链,其实是在赌徐正巧的嘴。他支走了朱伟清和赵宏伟,在给徐正巧点穴按摩期间,循序渐进地按摩到徐正巧的某部位。行为故意那是不用说,而徐正巧也乐意为朱靳艮在她身上抚慰。火候已到,不由分说......

    给根金项链,只是想掩饰自己内心里的那份罪孽和心虚!

    徐正巧装睡,朱靳艮借题发挥,两个人配合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就这样,一屋人被朱靳艮忽悠,临走时还不忘七叩八拜。

    赵宏伟带着徐正巧为朱靳艮送行,其实,徐正巧也不知道为了啥,从朱靳艮看她的第一眼,已经有了心灵的感应。是因为朱靳艮那一米八二身高,和他们家赵宏伟一米七一的身高作比较,显得矮小。

    还是因为朱靳艮浓眉大眼,生得一张方团脸,令徐正巧动心;还是因为朱靳艮这个人和徐正巧上辈子姻缘未尽,这一世继续续缘来了。要不然两个人怎么对一眼,便是相见恨晚!所以,朱靳艮对徐正巧送出的金项链,未曾想有什么报答。

    而是以这根金项链作为纪念,对自己行为猥琐,做了一个风水大师不该做的事的变相惩戒。

    当然,赵宏伟递给朱伟清的两万块,又随即回到自己口袋,朱靳艮早有了打算。

    以后再慢慢地给徐正巧,对她来说岂不是熔化她内心深处对异性的向往,但又恐惧的心里么。亦或,徐正巧把他当作臆想中的另一半,却不是行为中的终身伴侣。

    所以,当赵宏伟意欲对她倾诉爱慕之情,极度紧张情绪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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