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重构世界 > 第三章承担的勇气和决心 第三章 承担的勇气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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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仓山城的贫民窟位于城市的边缘,靠近荒野的边界处。治安和经济都很恶劣,外面是怪物,里面是强盗,这个城市的贫民窟将弱者视为猎物任由强横欺凌,成为了一个肮脏的聚集地。为了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阿基拉成为了猎人。

    阿基拉和阿尔法一起走在他们熟悉的贫民区街道上,阿基拉再次深刻意识到了阿尔法的异常之处。

    阿尔法脸部轮廓完美无瑕,闪耀着光泽的头发,细腻肌肤的光彩,迷人的身体诱惑力。她穿着暴露过多的服装,就连这一点都足以引起人们的注意。再加上所谓的旧世界风格的特殊设计,更是引人注目。就连门外汉也能分辨出这是非常昂贵的服装。如果是熟悉旧世界技术的人看到细节,无疑可以确认它是由旧世界先进技术制造的物品。作为旧世界的遗物,它无疑非常值钱,是一件值得关注的物品。

    集结了如此多吸引眼球的因素,一般情况下即使轻微的骚动也是不奇怪的。然而,尽管如此,没有任何人对阿尔法做出任何反应。这让阿基拉深刻认识到,只有他自己能够认识到阿尔法的存在。

    阿基拉小声对阿尔法说道。

    "其他人真的看不见你吗?"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不相信吗?』

    面对阿尔法不满的表情,阿基拉有些慌乱地小声解释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即使只有我能看见,其他人也应该还有能看见的人吧?"

    『啊,是那样啊。关于那些事情的解释会很麻烦而且很长。我们稍后再慢慢聊吧。』

    阿尔法用明亮的声音回答,只有阿基拉对这个清脆的声音做出了反应。如果阿基拉也明确地回答了,那么就会形成一个和幻听对话的可疑人物。

    『阿基拉,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有什么计划吗?我不会妨碍你,放心地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计划吗?"

    阿基拉抬头看着天空。太阳已经开始下山,很快就会到晚上了。

    『今天就早点睡吧。』

    阿尔法表现出了一些意外的样子。

    『你要早点睡?这个时间?』

    "是啊。很快就要到晚上了,要提前准备好睡觉的地方。"

    阿基拉走进了小巷。小巷已经开始昏暗起来,离完全黑暗只有一小段时间。他钻进了一个角落,那是他平时的睡觉地点,他用废弃材料搭了一个假墙。

    要在视觉上发现藏在这里的阿基拉,除非事先知道有人在那里并有意去寻找,否则很难。这种伪装也是孩子们在贫民区生存的智慧之一。

    阿基拉的活动时间基本上是从日出到日落。要无视太阳而生活需要照明这种文明工具。显然,这是要付费的,对于没有钱的阿基拉来说无法承担。此外,夜晚本来就是危险的贫民区更加危险的时候。阿基拉没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在这个时间段活动。

    晚上不活动的最大理由是,在别人醒着的时间里,自己却在睡梦中处于无法反抗的危险状态,要尽可能的缩短。阿基拉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选择是否正确。也许在夜晚醒着更安全。

    然而到目前为止,阿基拉总算是活下来了。他对于这个结果深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因此一直重复着这样的生活。

    在整理睡觉的地方时,阿基拉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声音。阿基拉叹了口气,对这个请求置之不理。

    阿尔法稍微提了一个建议。

    『如果可能的话,最好吃点东西。持续的饥饿会导致体力下降,探索遗迹的效率也会降低。』

    阿基拉轻轻摇了摇头。

    "......不可能。城市的配给早就结束了。我也没有钱买食物。都用来支付枪支和弹药的费用了。今天我忍耐一下。等到明天早上的配给。......对了,阿尔法,你需要吃东西之类的吗?"

    『不需要。我不需要吃东西,也不需要睡眠。所以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了。』

    "这样啊。那不好意思,我要休息了。晚安。"

    只说了这些话,阿基拉躺下来,阿尔法温柔地说话。

    『晚安。好好休息吧。』

    闭上眼睛的阿基拉心中有些感慨。

    (......被人说“好好休息”,好像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或许是第一次吧?)

    阿基拉在疲劳的作用下,略微努力地回忆起记忆。虽然并不确定是否有这样的经历,但至少在入睡之前他从来没有回忆起类似的记忆。

    第二天早上,阿基拉在日出前醒来。他起身轻轻伸了个懒腰。这一切都和阿基拉平常的早晨一样。

    站在他身边的阿尔法微笑着打招呼。

    『早上好。睡得不错吧?』

    在那一刹那,阿基拉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他飞速地跳开,指着声音的方向举起枪。他对于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陌生人展示出了强烈的警惕,对于这个危机做出了反应。

    阿尔法稍微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她保持着好心情,温柔地说话。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

    阿基拉的表情从针对陌生人的危险变成了对熟人的怀疑。他终于想起了阿尔法。

    "..........阿尔法?"

    阿尔法面带与阿基拉截然相反的笑容。

    『是的。你忘记了吗?』

    阿基拉松了口气,放下了枪,有些尴尬地道歉。

    "......抱歉。吓到你了。早上醒来时,通常都是强盗或者那种家伙在身边。"

    『没关系的。不用在意。』

    阿基拉从阿尔法的表情判断她并没有真的生气,他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失去这个可贵的合作伙伴。

    (......说起来,阿尔法对枪没有作用,所以即使对着她举枪,她也不会生气吧。太好了,真是危险。)

    虽然经历了小小的骚动,但对于阿基拉来说,今天是与昨天截然不同的一天,开始了与阿尔法一起度过的新生活。

    之后,阿基拉前往贫民区的食品配给所。城市以免费提供食物。每天早晚配给两次,早上的配给从清晨开始。虽然距离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但已经有几个人排了队,阿基拉加入了队伍的最后。

    在队伍中,每个人都必须安静有序地排队。如果引起骚动或者插队,那个人将不会得到食物配给。在某些情况下,甚至会取消整个配给。当然,引起问题的人之后可能会遭到群殴。

    这也是城市通过无声教育来对贫民区居民进行的教育。即使是贫民区的居民,他们也应该学会如何排队,这对城市方面也是有利的。而且,如果有人不遵守城市的规定,那整个大家都会受到不利。通过这些教育的成果,加上那些被殴打致死的人的牺牲,尽管是一个基本上危险的贫民区,但队伍保持了井然有序的安静。

    而配给所也是将无力购买食物的贫困者集中在贫民区的功能之一。同时也是维持最低限治安的手段。并不是只有那些没有金钱和食物的人会安静地饿死。在贫民区中,那些陷入困境的人会拿起贫民区中供应的枪支,转行成为强盗。但最低限的食物供应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这种情况。正是得益于这种福利,阿基拉才得以勉强存活下来。

    配给开始了,轮到阿基拉领取食物。他拿到食物后离开队伍稍远的地方。这个距离对于像阿基拉这样的孩子来说非常重要。如果离得太远,就会有人来抢夺他刚刚得到的食物。最好是在那个被默默规定好的距离内吃完食物,以免干扰配给,以免被群殴。无论是抢夺者还是被抢夺者,都拿着枪。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杀戮,这一点非常重要。

    阿基拉凝视着拿到的食物。透明的包装里装着一个看起来像三明治的东西,包装上还标有一个作为识别代码的字符串。

    阿基拉并没有立刻开始吃。阿尔法稍微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不吃吗?』

    这些合成食品是从旧世界的遗迹中发掘出来的,由一个动作状态可疑的生产设备生产而成。相对安全的蔬菜是在难以确认土壤污染状况的农田上试验种植的。而那些被认为对生物怪物来说可能是安全的部位,被用作食用肉。这些原材料以及其他加工过的产品,都是通过过剩的善意,以便让没有金钱的人也能获得,免费提供的。

    然后,在一定期间内提供这些食物给贫民区的居民后,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出现大量死亡或突变者,那么这些原料就会被认为相对安全,然后开始对外销售。然后,又会有其他尚未确认安全性的东西成为新的食物原料。

    这就是这个三明治的由来。无论是面包还是配料,都属于那种类型的东西。

    "......我吃"

    配给方并不会详细解释这些情况。但接收方也有所察觉。阿基拉也有些模糊地意识到。但他没有选择不吃的选项。因为如果不吃,就会饿死。

    味道有些微妙。无论是价格还是安全性,都不是令人愿意自愿去吃的。

    阿基拉作为一个猎人,渐渐崛起,并每天享用着安全又美味的食物。他一边吃着味道和安全性都有些微妙的三明治,一边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帮助他实现这个梦想的存在。

    阿尔法温柔地微笑着。

    借助免费食物在贫民区生存下来的人们,将会为这份善意付出回报。由于贫民区的位置和经常遭受袭击的怪物,他们往往首先要与这些怪物战斗。这些怪物包括:攻击人类的变异动植物、以及将人类作为攻击目标的自动化武器。在城市的防卫队员将它们清除完毕之前,贫民区的居民们被迫用散布在贫民区的枪械和他们自己的身体为时间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

    在那些成功生存下来的人们中,有些人获得了足够的实力来与怪物战斗。他们往往成为猎人,如果运气好的话,他们会从遗迹中带回遗物,为城市的经济做出贡献。其中一部分利润也被用于维持配给所的运营费用。

    换句话说,阿基拉在某种程度上是按照城市的意愿成为了猎人。对于那些没有力量的人来说,有时候他们会被迫做出无法逃避的选择。但无论他是被迫还是自己做出的决定,他并不后悔。

    阿基拉再次来到了废墟之城遗迹。现在他正在阿尔法的引导下穿过遗迹内部。

    由于一些道路部分被倒塌的建筑碎片所覆盖,遗迹要比普通的迷宫更容易迷失,如果不小心注意的话。还有一些废墟中适应遗迹的怪物们的栖息地。在这个区域中,怪物们已经建立了自己独特的生态系统。

    进入遗迹寻找遗物的猎人们,在这个过程中击退了那些阻碍他们的怪物。有时为了便于前进,他们也会对遗迹内部的道路进行整修。然后他们会遭遇到强大的怪物,并在交战中丧生。这样的循环使得遗迹越往深处,生活在难以进入的地形上的怪物也变得更加强大。当然,因为到达者也变得更少,所以珍贵的遗物也大量留存。总之,深处越危险,也更容易获得丰厚的收益。

    阿基拉也对此有所了解,所以昨天他在遗迹的外围,甚至是相当外侧的地方进行了探索。但今天在阿尔法的建议下,他们决定朝着遗迹的深处前进。虽然阿基拉有些犹豫,但在阿尔法充满自信的样子下被说服了,最终决定听从这个提议。

    如果不继续前进,就无法获得高价值的遗物。阿尔法说自己会引导,只要阿基拉按照指示行动就没问题。听到这样的话,阿基拉也很难退缩。他成为猎人是为了崛起,也是为了和阿尔法交易而来到这里。而阿尔法保证了一定的安全性,如果不能前进,那么他就无法实现自己的崛起。

    刚开始时,阿基拉默默地按照阿尔法的指示前进。然而不久后,阿基拉开始对阿尔法的指示产生了怀疑。因为他们接连出现了一些他觉得毫无意义的指示。

    阿基拉沿着墙壁边缘,背靠着墙慢慢前进。不是从指定的建筑物出入口进入,而是爬上附近的瓦砾堆,从窗户进入。然后立即从刚才看到的出入口离开。来回走同样的路线。在道路中央停下一会儿。重复几次相同的路线后再继续向前。虽然一直按照指示行动,但他觉得自己在做一些无用的重复。

    也许是因为之前被武器犬袭击的经历,阿基拉觉得询问每个指示的原因可能不太合适,所以一直保持沉默。然而,每当他执行看似无意义的行动时,微小的不信感逐渐积累。最终,阿基拉无法再忍耐下去。

    "......嘿,阿尔法"

    『什么事?』

    "你有没有迷路或者随意前进的可能?"

    阿尔法明确地回答道。

    『没有。』

    "......真的吗?"

    『真的。』

    "我只是觉得我们一直走同样的路......"

    『那是因为有必要如此。如果我们绕过危险的路线或者随意行动,结果就会是这样。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解释,那只能说明你的运气不好。』

    阿尔法轻轻地微笑着回答。阿基拉的表情略微扭曲。

    "......是我的错吗?"

    『是的。』

    阿尔法再次坚定地回答。她的口气和态度足以阻止阿基拉的反驳,但并没有消除阿基拉内心积蓄的不满和不信任。

    随后,他们继续在遗迹中前进。然后在一个巷子的出口前,阿尔法转身,再次给出类似的指示。

    『我们要返回。』

    "......又要返回吗?"

    阿尔法从阿基拉身边走过去。尽管阿基拉感到厌烦,但他还是转身跟随。然而,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在巷子的尽头,可以看到一条大街。阿基拉对那边的情况产生了好奇心。如果他能找到返回的理由,即使是对之前看似无意义的指示也能理解,并且能够迅速消除不满。他心里这样想。

    (......只是看一眼而已)

    阿基拉这样给自己找借口,稍微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大街。然而,他看到的只是与之前的景象并没有太大变化的废墟景象。

    (......什么都没有嘛)

    就在阿基拉的不满进一步积蓄的瞬间,阿尔法用非常强烈的口气喊道。

    『立刻回来!』

    紧接着,在阿基拉视线前方的那个看似空无一物的空间中,突然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和闪光。闪光和炮击的冲击使怪物的光学迷彩功能短暂降低,暴露了它的身影。阿基拉看到那一刻,他的表情凝固了。

    阿基拉原以为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实际上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机械怪物,它一直在利用光学迷彩功能隐藏着。

    大口径的炮弹直击离阿基拉稍远的建筑物。建筑物在一次打击下轰然倒塌,伴随着爆炸声、爆炸风和冲击波。大量的巨大碎石四处飞溅。地面因此震动,剧烈摇晃着阿基拉的脚下。

    阿尔法对着惊呆了的阿基拉大声喊道。

    『快回来!你会死的!』

    阿基拉被惊醒后拼命地奔跑。由于炮弹击中周围建筑物的缘故,巷子里摇晃不止,瓦砾四处飞溅。他拼命地在巷子里奔跑。

    阿基拉终于在按照阿尔法的指示逃到了离他不远的一间房间里。炮击声和震动仍在持续。从天花板上不断掉下灰尘和细小的碎片。

    阿尔法将严厉的表情转变为稍微悲伤的微笑。然后轻柔地说道。

    『刚才真的很危险。』

    阿基拉在房间的角落低下了头。他保持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用微弱的声音回答。

    "......对不起。"

    这个简短的道歉中蕴含着强烈的自我厌恶。他的声音也是如此阴暗沉重,任何人都能立刻感受到。

    阿尔法将严厉的表情稍稍转为悲伤的微笑。然后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也许你对指示内容有不满,但我不会给你带来不利。如果你稍后有详细的问题,我会一直解答直到你满意。正如我之前说过的,即使指示看起来奇怪,对其进行解释的过程中,有时死亡的可能性会大幅提高,因此我有时会省略解释。虽然我们才刚认识,你可能无法完全相信我,但如果阿基拉死了,我会非常困扰。所以我不希望阿基拉死去。虽然可能很困难,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至少相信这一点。』

    阿基拉感受到了关心。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尽力回答,虽然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我明白了。对不起,我怀疑你了。"

    『没关系的。我也不指望阿基拉能立刻完全信任我。这需要时间来积累。互相的信任。』

    阿尔法的语气和表情都充满了对阿基拉的关心。这让阿基拉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为了改变心情,即使是虚假的开心,即使是表面上的装作,也有意义。阿基拉挤出一点勉强的笑容。

    "......是啊。我也会努力积累的。那么,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阿尔法确认了阿基拉的状况。她判断在他的精神状态恢复到一定程度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在外面的状况平静下来之前,我们就在这里等待吧。虽然我试图引导怪物离开这个区域,但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引导?阿尔法,你也能做那种事吗?"

    阿尔法对阿基拉显示出轻微的惊讶,然后得意地笑了笑。

    『只有在某些机械对手以及特定情况下,我才能做到。那种机械怪物是一种以自动驾驶方式持续袭击外敌的自主兵器。这类机械有时候会从周围的监视设备获取包括视频在内的外部信息,以了解周围的情况。这次我能幸运地干扰到怪物处理视频的外部视频。那个怪物应该一直攻击着你的假像视频。最初的攻击也是因为误认了你的位置。如果是那种只依靠固定相机或者局部视觉信息进行判断的怪物,我就无能为力了。』

    「......如果是那种只依靠局部信息的怪物,我会怎么样呢?」

    阿尔法用明朗的声音笑着回答。

    『当然,那个炮击会直接命中你,把你炸成碎片』

    "是、是吗"

    阿基拉的脸稍微扭曲了一下。但受到阿尔法明亮的态度的影响,他并没有表现出自我厌恶的样子。

    『我们再聊一会儿吧。对了,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什么都可以。随便说说』

    被告知可以问任何问题,阿基拉突然想不出要问什么。然而,看着阿尔法温柔地微笑着等待问题,他也不好答都没有。这也是阿尔法的指示,为了积累经验,他必须回应这个指示。

    阿基拉回忆起与阿尔法的相遇,试图寻找要问的问题。然后他想起了一件事。

    "那我问你吧,阿尔法,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一开始是全裸呢?"

    阿尔法现在穿着衣服。在他们见面之后很快就穿上了衣服。也就是说,她刻意地全裸。那时候太过震惊,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但现在回想起来,这是非常不自然的。

    阿尔法微笑着,带着一丝淘气的神情。阿基拉对她的表情有些疑惑,这时阿尔法的衣服消失了,露出了她迷人的裸体。

    阿尔法毫不羞涩地展示着肌肤,故意展示出充满诱惑的起伏曲线,一丝不挂地展示给阿基拉看。然后用一种诱人的姿态发出欢快的声音。

    『怎么样?』

    阿基拉惊讶地看着,陷入了迷惑中。但在他回过神来的瞬间,立刻感到慌乱起来。

    "怎么样……不,不行,先把衣服穿上吧!"

    阿尔法满足地微笑,然后恢复了衣服。

    『是不是很有魅力的身体?你觉得会吸引人的目光吗?觉得会引起关注吗?你当时也一直在盯着看』

    "没、没办法啊!"

    『也就是说,这就是原因。回答了你刚才的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为了高效地找到能识别我的人的方法。来克斯哈拉废墟的人大多数都是猎人,而且数量并不多。所以要从中找到能识别我身份的人很困难。因此,为了确保那些能识别我的人产生某种反应,我穿着那样的衣服。此外,为了让看到我的人不会逃跑或者警惕藏起来,我试过了各种方法,最终判断出那种打扮是最好的』

    "我当时确实非常警惕"

    『即使如此,你看到我的时候也没有立刻逃跑对吧?如果远远地就能识别出我是一名武装至齿的士兵,阿基拉你会怎么做?』

    "嗯,不会逃跑。至少会尽量不靠近"

    『对吧?因为我没有武装,你能一眼就看出来,而且在那之后还能确信某人对我感兴趣,认定他们识别了我。这样一来,光着身子是最容易引起注意的打扮。嗯,阿基拉的反应和我的预期有些不同。没想到会被警戒到那个地步。对不起啊』

    阿基拉稍微皱起了眉头。被指出来,他确实可能有点反应过度。他对那个解释也有些认同。但对于阿尔法像是展示裸体来嘲弄自己一样的态度,他有点想要回嘴。

    "......但是,我还是觉得全裸不太好吧?"

    『没关系的。毕竟只是虚拟的。只要能达到目的,我不在意』

    "虚拟的?"

    『是的。我的外貌是由计算机图形生成的。无论老少男女,年龄、性别、体型和服装,包括外貌在内,我都可以随意改变』

    仿佛为了证明这一点,阿尔法将自己的形象变成了比阿基拉更年幼的少女样貌。在阿基拉惊讶的注视下,她又转变成成熟女性的形象,然后变成老婆婆,又变成少女,不断地在不同年龄的形象之间变换。

    之后,阿尔法恢复了最初的形象,然后将她的头发变得短一些,或者长到触及地板,或者制造出明显无视重力的发型,甚至将头发闪烁着七彩光芒。她的服装也从某个学校的制服变成了社交场合穿的礼服、花哨的泳装、迷彩服、飞行员服等等,不断地变换着。

    阿基拉一开始对阿尔法不断变化的形象感到惊讶,但过了一会儿他恢复了冷静,开始着迷地观看阿尔法在各种服装下摆出的姿势。

    在贫民区度过的阿基拉几乎没有娱乐活动。而阿尔法以舞蹈的方式变换姿势,穿着各种服装,对阿基拉来说,这已经足够迷人了。

    阿基拉望着阿尔法,阿尔法观察着阿基拉。当初随机变化的阿尔法的身姿,那个年龄,体型,发型,服装等,一点点地按照自己的喜好变化了,阿基拉没有注意到。

    阿尔法带着愉快的、妖艳的、平静的、迷人的、温柔的微笑,继续观察着阿基拉。

    『如果有服装之类的要求的话,什么都可以接受。啊,还是全裸比较好?全裸。果然全裸能享受这种魅惑的裸体,还是那个好呢?』

    阿基拉又有点慌了起来。

    “什么都可以,请穿上衣服!不过话说你为什么那么想要全裸!?”

    『我是想,如果现在阿基拉就习惯这样的话,以后就不会被蜜糖陷阱之类的诱惑住了。你不觉得这样的训练也是必要的吗?』

    如果回答“我想”的话,可能会变得更辛苦。阿基拉这样想着,露出苦笑。然后,代替坦率的感想,一边掩饰害羞,稍微有点别扭地回答。

    “……没有人会打算色诱我这样的家伙的。”

    阿尔法反驳的打断阿基拉。

    『现在也许没有人会对你灌迷魂汤设陷阱,不过很多人会对那些赚大钱又有能力的猎人别有居心,特意设下圈套做局都是有可能的。在阿基拉成为那样的猎人的时候,我不想被这些人妨碍。以前不就有很多男人因为女性而把身体搞垮掉的么?』

    虽渴望成为那种赚钱的猎人,但要问是否能成为那样的人,却并没有那么自信。阿基拉的口气中流露出他的缺乏自信。

    "......我能成为那样的猎人吗?"

    阿尔法以充满自信的态度回答道。

    『你能成为的。毕竟你有我这个助手支持着你。至少除了你的意愿之外,我必定会尽力帮你解决其他问题。意愿、动力和决心,这些事情以外的事情都是我无法代替的。毕竟如果没有你的努力,我也无法做到什么』

    阿基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表情坚定地展现出坚决的决心。

    "我明白了。意愿、动力和决心,我会努力做到的"

    阿尔法非常高兴,满意地笑了起来。这个笑容既是对阿基拉决心的赞赏,也是对自己能够引导阿基拉意愿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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