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全宗门摆烂,小师妹卷疯了 > 第134章 给你撑腰,宫宴名单(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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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息和帝尧所处位置瞬间光芒大盛,她的赤色光芒与他的金色光芒纠缠融合,将他们两人全数包围在其中,阵阵天道法则不断围绕流淌,淬着鎏金古朴的神圣气息。

    他吻得小心,怕她疼。

    体内灵力不管不顾和涌进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将她残破不堪的丹田和经脉修复完全。

    正在这时,天空中立刻黑灰乌云满布,一阵阵雷声大做,整片大陆都笼罩在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雷声大雨中,温度骤降,冷风将灵韵的门窗吹得呜呜作响,外面是声势浩大的狂风暴雨,正如同殿内那一场无声无言的示爱。

    帝尧不知如何开口,只知道将他那份深重情意全数化为灵力来护她养她。

    随着他的灵力入体,带着无限缱绻的情意,如同温和长流的溪水般缓解她体内的疼痛,慢慢地沈月息不那么疼了,也能缓慢睁开眼,她眨巴着清澈疲累的凤眸,一睁眼面前帝尧那张俊脸近在咫尺。

    沈月息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推开他,她的目光落在他微红的脸颊上,他正闭着眸子吻她,又被他眉眼间的克制和温柔吸引去了所有注意力,她有些惊讶,那是她没见过的帝尧。

    帝尧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如世外神祇一般,对这世间万事万物冰冷漠然,对她只是多了一些怒气罢了。

    原来他情动时是如此温存缠绵。

    忽然,他睁开眼。

    沈月息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双深沉的桃花眸中,反应最大的不是她,而是她身下的帝尧,不仅眼神微怔,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沈月息都能感受到他浑身都在发烫,他一向因为入魔身体寒凉,这次肯定是不止脸红发烫,害羞纯情得全身都在发红发烫。

    沈月息被他逗笑了,眉眼弯弯含着娇俏的笑意,嗔怪地瞧着他,这不看还好,一嗔怪,直接给帝尧惹了个面红耳赤的结果。

    帝尧松开她的唇,竟有些躲避她的眼神:“可还疼?”

    “不疼。”沈月息笑。

    帝尧本还面红耳赤不知道如何下手,结果听见她这句话,顿时像是被气得够呛,手中不断摩挲着藏心簪,绷紧了脸看她:

    “当真不疼?”

    沈月息这才反应过来藏心簪早没带着,她此时多疼,帝尧也一分不少地承受着,瞧着这人白里透红的俊脸,却还要逼着她对视的样子,怕是要生气了。

    沈月息索性往帝尧怀里窝,闷声道:“大人,我疼。”

    帝尧太清楚她向来“知错能敷衍”的破性子,嗓音低哑染怒,半是生气半是不解地问:“为何要瞒着我?明明这藏心簪你拿下本君便能感知到你有危险,明明五感相通,心灵感应,你为何偏偏就是不肯用?本君当真那般吓人吗?”

    沈月息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眨巴着凤眸答非所问:“大人,我疼。”

    “如今知道疼了,从前便罢了,你极嫌恶本君,本君也知晓,但本君以为你早就没有那样排斥本君,若早知道你会如此固执,本君不会留这藏心簪片刻!”帝尧哪里会不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可看着她那半点不心疼自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的模样,更加愠怒。

    沈月息深知帝尧现在惹不得半分,直接装死:“大人,我疼~”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空气凝滞了片刻,身下的人无奈至极又生气,但微凉的薄唇依旧再次缠了上来。

    这次沈月息伤得实在重了点,若是帝尧不来,她恐怕得用神农鼎和圣树调和数日才能恢复过来,就算是帝尧治愈她也用了些时间。

    沈月息安心地窝在他怀里,心里不停寻思着结束之后要怎么才能把藏心簪拿回来,结果她这个念头刚冒出,脑海里就响起了帝尧的声音:不可能。

    沈月息一下就急了,立马跟他用心神交流:怎么就不可能了,大人你难道不打算还给我了?

    帝尧:给你作甚?用来瞒本君?

    沈月息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用力瞪着他:大人,我这实在也是无奈之举,不信你听我细细道来,我这回是强行吸收突破,我已经算过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疼了一些罢了,但是大人正在处理大事总不能让大人跟着我一起疼是吧?再说若是引得大人下界,别说我东金国了,怕是整个灵潼大陆都逃不过天道之力的惩罚。他生气的时候什么样子她又不是不知道。

    帝尧没说话,只是等到帮她治好了伤之后松开了她的唇,桃花眸底情绪太多,直勾勾地盯着她,“本君愿意疼着。”

    他那模样大有一种他就是想疼,她少管的牛逼哄哄模样。

    沈月息向来口齿伶俐,乍一碰上他这就是要找虐的样子,一时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她抿唇想了想,皱眉想了想,又松眉想了想,反正就是看着帝尧想了又想,只能无奈地朝他伸出手:“那簪子还我。”

    帝尧看都没看一眼,大掌轻拍在她掌心:“休想。”

    “不是,大人你这样的大人物,那天象都根据你的心情变化了,像你这样的大人物,总不会贪图我那一个小簪子的吧?”沈月息一个劲儿地拍马屁笑眯眯地再次伸手,像是孩子讨要心爱的玩具一样:“给我嘛~”

    帝尧在她眉心弹了一下,无动于衷:“不给。”

    “大人~”沈月息表面大人,实则内心早就炸毛了,看看看看,这什么狗男人,自己送的簪子还要收回去,小气又臭屁的狗男人!

    帝尧眉梢轻挑,好整以暇地瞧着她:“嗯?”

    完了,忘了现在心灵相通了,他能听见。

    沈月息立马反应过来,扯着他的衣袖,瞧着他起身要走,着急得一个猴抱就朝他扑了过去:“不行,我要簪子。”

    帝尧看见她那危险的动作,顿时慌了神,一个箭步上前,下意识就将她接在怀里,任由沈月息像一个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沈月息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劲腰,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不停蹭过来蹭过去:“快把簪子还给我,快…快给我嘛~”

    帝尧被她缠得没有半分怒气,无奈道:“息儿乖,若是喜欢,本君再给你找更稀奇好看的,只是这藏心簪万万不能带了。”

    沈月息皱眉,挂在他身上不管不顾地闹别扭,就像是个三岁小孩子:“我不管我不管,别的我都不要,我只想要我的簪子。”

    帝尧垂眸问:“为何?”

    “因为…因为,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只喜欢它。”沈月息支支吾吾地回答,忍不住腹诽,狗男人自己都忘记了,他第一次送的就是藏心簪,连镯子都要在后面些呢。

    帝尧自然察觉她心中所想,心中涌现一股陌生的热流,暖化了他冷硬漠然的眉眼,他将她放在床上,拿出那藏心簪,挥手用灵力将藏心簪进行改造。

    改造完,他才递给她:“藏心簪再没有隔绝五感的能力,只能遮掩你的气息。”

    沈月息眨了眨眼,瞧着他突然松口:“为何?”

    他看着她,嗓音低哑沉冷,带着无尽的强势:

    “从此,无论喜怒哀乐,痛苦或困顿,本君都与你一同受着,再不会留你孤身一人。”

    沈月息想从他的眸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戏弄或是什么,可半分没有。她手中握着藏心簪,越攥越紧,直到在自己的掌心印出簪子的痕迹都没有察觉。

    在这陌生又神秘的世界,谁不会又片刻茫然,她要做到足够强大,这一路藏着无数危险与风暴,人性善恶太过诡谲莫测,连她知道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如今有一人,他愿意分享她所有喜悲,愿意分担她所有苦痛,就如同今日外面狂风骤雨,漫天疼痛将她的意识淹没,却一直有一个人陪着她痛着受着。

    若这世间苦痛早已注定,得此一人终生陪伴,何其有幸。

    沈月息朝着他莞尔一笑:“好。”

    “嗯?”帝尧以为她在回答之前那句话,薄唇微勾:“不生气了?”

    沈月息撅着嘴躲开他打趣的眼神,嘴硬道:“谁敢生大人的气啊。”

    “那息儿之前带着藏心簪,可是心疼本君?”帝尧问。

    “哪里,根本就没有好不好,你…你有什么好心疼的。”对上他打趣戏谑的眼神,沈月息顿时老脸一红,扯过被子就把自己埋了进去:“大人应该还有事要处理,快些走吧,正好我也要休息了。”

    “看你睡了再走。”帝尧坐在床边,看着她像是缩头乌龟一样窝在被子里,一时忍俊不禁。

    周围被帝尧的灵力包裹,他的白发绕在她的指尖,沈月息极有安全感,很快就睡着了。

    沈月息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她再睁眼时帝尧已经不在,此时离天元组的比赛还有两日,加上现在柳非白也在修养,小九还在沉睡,正好她也趁着几天再巩固巩固灵力和境界。

    沈月息洗漱过,正要盘腿打坐,结果立马就被冲进来的宁行止吓个够呛。

    宁行止带着一众师兄弟冲进来,忙不迭地凑到了沈月息的床边,急得满头大汗:“小七小七,你怎么样?你受伤这种天大的事情怎么能够瞒着师兄们呢!快快快,让师兄们检查一下。”

    刚说完,叶渐隐就搭上沈月息的手腕。

    沈月息无奈一笑:“师兄们,我现在没事儿了。”

    殊不知这几位师兄也不管她说什么,径直看向叶渐隐等着他开口。

    只见叶渐隐眉头越皱越紧,看得宁行止几个人一阵心急,忍不住问:“四师兄你倒是说话呀,小七的伤到底怎么样?看得人干着急。”

    叶渐隐抿唇,不太敢相信地看向沈月息:“小七这个脉像,能打三头老虎都没问题,但是小七啊,你这个体内的灵力怎么这样的……神奇?”

    宁行止一听就急了:“四师兄你别打哑谜,什么叫神奇啊?是有事儿还是没事儿的意思?”

    叶渐隐思考了片刻道:“罢了,管他神不神奇,反正小七现在没事儿就是了。”

    宁行止几人瞬间松了口气:“那就是了,只要小七没事儿啥都无所谓了。”

    说完几个人接连往沈月息怀里塞东西,塞丹药的塞丹药,塞符纸的塞符纸,塞吃食的塞吃食,很快沈月息就被那群东西淹没了,沈月息看着几位师兄又暖心又无奈,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师父呢?”

    封尘想了想:“师父听说你重伤昏迷,立刻提着剑就那么冲去千元门来着,结果半路上被掌门拦了下来,现在被掌门拉着陪练。过两天掌门要参加天元赛的。”

    刚说起千元门,琴陌就想起一件奇怪的事,“说起这个千元门发生了一件怪事,小七你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下起一阵狂风暴雨,说是一道雷从天而降把千元门门主所居住的清静殿劈了个干净,连带着那峰头都倒了,幸好那峰头只有千元门门主的宫殿,所以除了千元门门主被劈成了个大傻子,倒也没有其他的人受伤。”

    “千元门门主傻了?还是被雷劈的?”沈月息惊了,心里盘算着这时间根本做事手法,难不成是帝尧动的手?

    刚想着,脑海里中就响起帝尧的低哼声:“嗯。”

    沈月息抿唇:“为啥?”

    帝尧:“给你撑腰。”

    沈月息禁不住笑了,但突然又想起现在藏心簪已经没了隔绝心灵的作用,那岂不是以后都不能骂帝尧狗男人了?那多难忍啊!

    帝尧:“嗯?”

    沈月息:“没什么没什么。”

    帝尧:“不让你骂你也骂了这样久了。真有本事,下次当着我的面骂。”

    沈月息:……她还是惜命的。

    沈月息修炼巩固,很快两天就过去了,天元赛掌门几乎是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了,此次四大高级宗门比武,新锐赛地元赛和天元赛都大获全胜,毫无疑问地赢得了冠军。

    按照规则,四大高级宗门比武结果出来之后,为了和谐交流,东金国皇帝都会特地举办宫宴,邀请四大高级宗门的参赛弟子和各级官员,一则是为了加深朝堂和宗门的联系,二则就是为了显示他东金国皇室得宗门的支持,由此巩固皇权。

    此时,东金国皇室正在议事。

    国师将明天宴客名单和安排呈了上来:“皇上。”

    东金国皇帝看着名单上的安排,不禁拧了眉:“怎么能将沈月息排在曲泽阳和陆傲霜之前呢?国师啊,你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国师没说话,太子殿下抢先承认:“回父皇,此次的弟子名单都是按照各个宗门呈上来的名单拟定的,按照凌云宗给的名单,沈月息作为地元赛的参赛队长,是应该排在最前首,与您最为接近的。”

    “胡闹!你的心思朕清楚的很,你怎么就偏偏那么看好那个沈月息?她地元赛决赛时的重伤惨样你不是没看见,你怎么还觉得她能够比得过曲泽阳和陆傲霜?且不说别的,她之前是四阶灵尊,总不可能决赛突然突破吧?她一名四阶灵尊和陆傲霜他们两名九阶灵尊怎么比?她比身为替补的关明月和高深都要低啊!若不是有陆傲霜和曲泽阳,沈月息怎么可能会赢?安儿啊,朕看你是被她迷得没有理智了!”东金国皇帝实在是恨铁不成钢,三大掌门不肯公布比赛之内的具体情况,看着他们出场时有没有受伤,就能判断在决赛中谁才是最重要的核心,沈月息伤得都起不来,她怎么可能是核心,核心只可能是曲泽阳和陆傲霜。

    国师抿唇回答:“回皇上,那日比赛结束,微臣确实只辨认出曲泽阳和陆傲霜是九阶灵尊,至于沈月息,周身没有半点灵力波动,看不出境界,想来应该是在比赛中受了重伤,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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