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杀戮帝主 > 第七百零九章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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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水皓月似乎早已看穿了任武的心思,突然双手撑地,一个云翻而闪过了那土蛟,刷一声,水皓月在半空中往剑鞘一踢,那剑鞘便是如同利刃般往那土蛟而去,轰一声,那土蛟土层刹那间被那剑鞘洞穿,土蛟惨叫了一声,颓然而灭,水皓月借着这一踢的反力,跃落于任武身后,猝然间又是喝了一声道:“风卷残云”,水皓月人随剑动,人剑合一,一道白光刹那间如同卷风般往任武背后而去。

    任武一骇,本想来一个措手不及,想不到自食其果,不过他入门修炼十数年,也是经验了得,眼见那人剑合一的风剑迎面而来,也是并不慌乱,厚剑一挑,挑出百斤土岩,只是这可只是杯水车薪,这土岩顷刻间便是轰然粉裂,那任武藉着也是退了数丈,他狞笑一声,大喝道:“土崩瓦解。”

    任武脸上血筋暴起,厚刀对上,如高山岿然不动,水皓月的人剑合一的风剑也是直卷而来。

    道台下,敖言见状一笑:“两人如矛如盾。”

    朱非庸事不关己笑道:“钟师兄你看好矛还是盾?”

    钟烈也是一笑:“矛破盾……只是任武占了上风。”

    道台下众人都是注视着优雅如画的卷云风剑,刀剑声起,“啊”突然一声惊叫,刀剑声不止,众人仅见任武手有一伤,水皓月也终于一退丈外,不过此时水皓月脸色苍白,气息渐渐不稳定的急促起来。那任武尽管手中有伤,不过不见颓然。

    道台下,步凡一行人也是知道尽管方才水皓月一式“风卷残云”占了上风,只是这形势可是倒向了任武。

    任武注视了自己手中剑伤,久久终于阴沉一笑道:“水师兄,你也吃我一招。”

    任武冷喝一声道:“土尽黄沙。”他遥剑一斩,二十七道沙柱转眼间便是往水皓月激射而去,接连间水皓月又是九剑,只是这沙柱已然封住了水皓月的退路,水皓月把心一横,也是剑迎黄沙,蹦、蹦、蹦三道沉声升起,这黄沙落尘消散,水皓月身上也是多了三处伤口。

    敖言见状便是叹道:“水皓月也是有真传实力,可是看来也是技穷。”

    钟烈也是对道:“若非任武心术不正,也是可造之材。”

    朱非庸目中寒光一闪而过,冷冷道:“这便是掌教师兄的知白守黑调和之道。”

    水皓月气息更加虚弱,一直平静的他此时却是一笑,这一笑可是把任武也吓坏了,众人也是一惊,任武强自镇定,水皓月冷道:“这是我背水一剑,任师弟你要小心。”

    “这是段青师兄的冥峰寒月诀。”敖言猛然一惊道。

    水皓月双眼紧闭,他的身下突然现出一个双月合抱阵图,双月一黑一白,这刹那间道台上一片漆黑,只剩一人,那便是任武,水皓月的身影不见,埋于幽暗,任武目中惊骇,他看了敖言等人一眼,咬牙狂喝一声,不过这喝声落在众人耳中是穷途中声嘶力竭的惊惧,他状若疯癫,胡乱挣扎,“啊”一声惨叫,无声无息,水皓月一剑点在任武颈脖前,任武双膝一软,目中无神而倒。

    “段青师侄的冥峰寒月诀果真了得,不过这水皓月仍然没有入门。”钟烈笑道。

    朱非庸看着任武脸上也是一丝厌恶之色,点了点头。

    月峰,寒冰瀑下。

    此时,一粉衣女子立于寒冰瀑下,清水石潭旁,那是月峰真传慕容晴,慕容晴注视着寒冰瀑下的白衣道服少女,那少女在那寒冰瀑下不但神色如常,隐隐有几分如鱼得水的感觉。

    慕容晴一笑道:“若然,好了。”

    那白衣道服少女正是楚若然,此时她衣发湿透,娇躯婀娜,也是一笑道:“我还可以再……”

    “不可,上次你修行了十数天,已令我被师尊责骂。”慕容晴嗔怪道,心中想到这蓝凝与这楚若然真是折腾自己,又是一苦笑。

    慕容晴又道:“必须循序渐进。”

    楚若然吐舌一笑,唯唯落落点头。

    屏峰,弟子房舍。

    水皓月险胜了任武,林笑、江水仙告别众人便是回了星峰,不过步凡、尹清尚一行人却是来到了屏峰水皓月房舍。

    一行十五六岁的少年很轻易便是打成一片,步凡注视着这同门师兄弟,目中有异样之色,也不禁是开怀一笑。

    众人自然注意到了水皓月对梁雪的关心,不禁浮想翩翩,水皓月的冷静的性子也是生生被他们逼急,也是如盘托出,水皓月是梁家老家主梁震天的弟子,梁家的家臣。步凡本来就是知道,不过想不到的是水皓月也是无亲无故,幸得梁家收留,梁震天也倾心传授一身道术,梁雪要拜入灭道宗修炼,他便是奉梁震天之名,沿途保护,一路中也是有贼人见梁雪孤身一人,动了歪念,不过也是被水皓月暗中灭杀,见梁雪过了无名碑要入那试炼空间,于是也是入了试炼空间,随后便是两人拜入了灭道宗,水皓月拜入了屏峰剑阁段青长老后,便是住入了屏峰,不过水皓月也是时常往门峰指点梁雪,两人仅是主仆关系。众人见水皓月都语无伦次了,那里还有刚才那般武阁道台的淡然平静?也是不再戏弄他。

    剑锋,步凡想不到水皓月也是与自己相似,良久也是轻叹一声:“主仆吗?”

    月峰,后山。

    幽夜中,残月栖悬,月色正浓,看起来似乎是那么地接近,只是一伸手却是什么都抓不着。

    过去活在人心底,不管是幸福愉悦抑或悲伤仇恨。悲哀的是幸福总是无法长久,人总是紧紧盯着仇恨渐行渐远。

    一蓝衣少女,一脸平静地望着远方,寒月没有照亮回家的路,但少女知道那是晋国的方向。一粉衣的女子凝视着这蓝衣少女,怜惜地摇了摇头道:“听安咏那丫头说,你一天又在这了?”那粉衣女子正是慕容晴。

    蓝衣宫装少女闻言转过身后,如寒霜的脸对着慕容晴微微一笑,不过刹那间又是平静道:“听楚师妹说,今年尚元师伯收了两名弟子,一人是燕国厉家厉风,另一人名为步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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