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大唐第一主播 > 第199章 理还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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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李行周小心多了。

    朴景泰、舞阳、李白狮一个都不少的都带在身边。

    进了党项大寨,李行周直接去找拓跋赤辞。

    只见是拓跋继琴站在门口。李行周问道。

    “拓跋族长呢?”

    拓跋继琴道。

    “他跟几个族老谈事情在。”

    她一说到不在,神色竟然有些异样,呼吸好像也不畅了。

    李行周见其神情,怔了怔。

    心下也顿时荡起一圈微微的涟漪。

    拓跋继琴垂下头,用手指轻轻按住胸口。

    缓慢而断断续续地说:“外面风大,要不李大将军进来避避寒意,等父亲一会儿?”

    李行周沉默了一阵,心道。

    不过就是坐坐,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难道我还能比现在的人还封建古板?”

    于是他便应道。

    “那行,我正有事儿找拓跋族长商议,就稍候一刻。”

    他说罢见拓跋继琴让开门口,便轻轻提起长袍下摆,跨进了门槛。

    ......

    请李行周入内后,拓跋继琴反手掩上房门,并闩了门栓。

    李行周突然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门栓。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能看到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拓跋继琴的耳根顿时一热,忙抽开门栓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李行周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又把门给闩上了。

    “外面风大,不闩上风一吹就开门灌进来。”

    “嗯……”

    拓跋继琴目光游离,连正眼都不敢看李行周一眼。

    “我只想听你说说马斯洛老先生的理论。”

    “马斯洛老先生说的第五层次。”

    “自我实现的需要,道德、创造力、自觉性、问题解决能力、公正度、接受现实能力。”

    “我想了两天,还是想不明白。”

    拓跋继琴窃声声的说道。

    当她转身坐回椅子上时,忍不住看了一眼李行周。

    只见他也在注视着自己,遂赶忙看向别处。

    只见拓跋继琴穿着紧身的窄袖袍衣、下着长裤。

    腰间用绸带一束。

    让腰肢形如水蛇一般柔韧婀娜。

    加上那紧窄的袖子。

    呈现出纤细的手臂与腰身,突出苗条的身段。

    这党项族的女子衣服倒是更合李行周的现代审美观。

    而实际上汉人的常服也是党项服饰一系。

    受到了他们的影响,平时也穿胡服。

    只是在正规祭祀场合必须穿宽大飘逸的汉服。

    李行周细致地打量着拓跋继琴的身段。

    她虽然穿着长裤。

    但上身袍衣很长,长窄的衣服裹在身上,被腰带一分为二。

    下面就像半截裙子一样。

    把她的轮廓曲线展现得动人心魂。

    如此安静的环境。

    孤男寡女闩在同一屋里,气氛到位。

    李行周被她那摇曳的身姿一诱惑。

    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安。

    虽然是唐代,虽然是胡人。

    但俩男女关在同一个屋子里,恐怕也难免让人误会……

    是误会吗?

    但人的心理很奇怪,越是担心就越是心动。

    越是不允许的孽缘,就越想去逾越。

    李行周自嘲。

    我两世为人,年近而立之年,莫不是还有叛逆心理?

    “李大将军稍坐,我为你沏茶。”

    拓跋继琴很不平静地说了一句平淡的话。

    眼睛只是看着地板。

    灰色的地板,陈旧的房间,一切都那么古旧而灰暗。

    这党项大寨实在有些年头,经历过岁月和战火的洗礼。

    修修补补继续使用,便是这么副模样。

    但正因如此古老的环境,红颜仿佛更有内涵。

    受古宅的衬托,在她美丽的外表下好似沉淀了历史的幽怨。

    李行周说道。

    “马老先生的理论特别的深奥,我想一时半会讲不完。”

    “我要是真等回来了拓跋族长,我们被人撞见关在屋子里,后果可能有点严重。”

    可能、有点,说得轻巧。

    拓跋继琴幽幽问道。

    “会怎么样?”

    李行周略一思索。

    “得看嵬名怎么态度,是隐忍顾全大局,还是恼羞成怒?”

    “你最清楚他的性子。”

    “如果是我是嵬名道的话,肯定是后者……”

    拓跋继琴脸色有些惨白,轻咬了一下朱唇。

    “恐怕他和李大将军一样。”

    “这样的话,我们和党项人和睦相处的理想就破灭了。”

    “嵬名道只有死,党项越乱我唐军越好打。”

    “而你会受到保护……就像昨晚一样,无须计较代价。”

    拓跋继琴恢复了些许理智,急忙站了起来。

    “我不能让族人陷入困境。”

    说罢走到门口,去抽门栓。

    “绷。”

    地一声轻响。

    李行周的手掌按在了门板上,低下头轻声道。

    “我带了五百亲卫过来,不会给嵬名道机会让他当场撞破?”

    拓跋继琴就像个谜一样,怎么看都看不透。

    李行周对于拓跋继琴总有种恐惧的感觉。

    拓跋继琴这个女人头脑太聪明了,也太理智了。

    但是此时,欲望却冲破了他的理智。

    “不是……不是这样的。”

    拓跋继琴急忙摇头。

    “李大将军请回,稍候再来罢!”

    李行周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大手从她的腋下顺利地穿插过去。

    一把搂住她的后腰,埋下头将嘴唇靠在她的耳边。

    “在遥远的东方,没有人能阻挡你的心。

    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心真的静如止水?”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那饱满上。

    手指轻轻一用力。

    便形成了几个凹陷。

    拓跋继琴几乎要哭出来。

    挣扎着从李行周的手掌中逃离。

    她逃到墙角。

    用后背紧紧贴着陈旧的土夯板筑墙壁。

    “你不要过来!”

    “我没过去。”

    李行周叹了一口气。

    “此次一别,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相见?告辞。”

    他说罢很干脆利索着一抽门栓。

    双手各抓一扇门,呼地一下打开。

    寒风骤然灌入,光线也是一亮。

    “等……等等!”

    拓跋继琴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

    李行周回头看时,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

    他感到很意外,有些吃惊地看着拓跋继琴。

    瞬息之间李行周便品味到了此中曲折。

    明白刚才那句怎么完全是废话,他也不等拓跋继琴回答,直接跨出门槛。

    拓跋继琴颤声道。

    “你能再停留片刻吗?”

    李行周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又没说走,等我交代一声。”

    他走出门,跟朴景泰和舞阳打声招呼。

    他接下来将会和拓跋继琴发生些美妙的事情。

    自然不想让李白狮知道。

    他倒不怕什么流言传出去,正如刚才对拓跋继琴说的。

    在遥远的陇右道一切都不是问题。

    党项人过两日就要去吐谷浑那边了,这边的八卦和他们有啥关系?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轻轻跨进门去,再次将门闩住。

    拓跋继琴还站在墙角里,她眼旁的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眼巴巴地看着李行周颤声道。

    “我们……我们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

    李行周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谎言。

    尽量用很随意的步调向她慢慢走去。

    “只是再多感受一刻彼此的心一起跳动,但要防止别人误会。”

    “你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孩童。”

    拓跋继琴咬着朱唇道。

    李行周听罢心里一阵好笑。

    拓跋继琴用哀求的语调道。

    “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不要做那样的事好吗?”

    “不要再往前走了!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好吗?”

    拓跋继琴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说着。

    平时的慵懒、高贵,此时已然荡然无存。

    就算见识过残酷斗争的公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成年的凡人。

    她会害怕严重的后果,她会舍不得已经拥有的一切,她会担心亲人。

    但是她和李行周一样会被诱惑。

    从宴会上看到李行周对女人的温柔起。

    她就一步步地被向深渊引诱。

    最初的羡慕,到每一个暧昧的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亲昵的话语。

    无不在有意无意中撩拨着脆弱的理智。

    进而突然遇到危险,在无助与恐慌中,那种依赖在她心里的烙印是如此深刻。

    然后在校场上,李行周在她心目再次树立起高大的形象。

    虽然这个形象也许只是个幻影……

    可是情愫本身不就像泡沫那样短暂而脆弱吗?

    落花与流水。

    诗人总是用这样的事物地类比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李行周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虽然走得很慢,却一直在向前。

    每一步他都仿佛能感受到不同的情绪,其中有残忍,他觉得自己很残忍。

    如果拓跋继琴拼命反抗,按照李行周的一贯风格他是绝不可能强迫她的。

    他没有强迫别人的身体,却在强迫心灵。

    “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李行周语调低沉稳定,还很温柔。

    但在他自己听来,却充满了冷血与欲望。

    这句话,拓跋继琴仿佛回到昨夜。

    昨夜那血迹斑斑的场面,无助地抓着他的手。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她没法拒绝,除了受到诱惑还有无助,她害怕面前的人突然转身走掉。

    就像明明知道那是毒药,却不能不喝下。

    风吹得紧闭的雕木窗子“吱吱”轻响。

    在充满了寒冷的声音中。

    李行周仿佛听到了“波”地一声是花瓣被揉碎的声音。

    走到她的跟前了。

    李行周一面亲昵细语抚慰她的担忧,一面缓缓地埋下头。

    拓跋继琴无力地向摆脱被他亲时。

    结果他只是在吻她脸上的泪水。

    粗糙的舌尖从脸颊上抚过,怜悯掩盖了情感。

    而他的手指也轻轻刮过另一边脸蛋,仿佛在帮她擦拭泪水。

    “咸湿的,还有点苦……”

    李行周不忘说出它的味道。

    “嗯,还很香。”

    她的身子已经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

    这时李行周的手掌灵巧地伸到了她的脖子上。

    从领子里伸进去,覆盖到娇嫩上。

    “不要怕,驻扎党项的大唐军和我的左翊卫,虎符在我手里。”

    “可以保护拓跋氏的一切权力。”

    李行周继续安慰她。

    低沉的语调就像咒语,催眠了她的意志。

    无法作出哪怕一丝的反抗。

    邪恶的手指沿着衣的内部。

    压着光滑如缎一寸一寸地入侵。

    手指轻轻一捻。

    就听到。

    拓跋继琴的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上面陈旧的屋顶。

    微亮的天窗,朱唇轻启。

    她不由的想起来了。

    “我……我怎么了,

    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仅存的一丝理智牵引着软弱无力的手臂。

    轻轻推攘在李行周的心口。

    “谁知道?”

    这种时候李行周哪里还能停止。

    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变得急躁起来。

    ......

    这种时候李行周哪里还能停止。

    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变得急躁起来。

    “咕噜……”

    安静的木屋中突然一声诡异的吞口水的响亮声音,十分突兀。

    李行周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尴尬。

    李行周有些粗暴地把住她的双肩像掰汽车的方向盘一样。

    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

    撩起她的袍衣下摆。

    开始褪她的长裤。

    嘴里喃喃的说道。

    “马斯洛老先生认为,只有这些最基本的需要满足到维持生存所必需的程度后,其他的需要才能成为新的激励因素,而到了此时,这些已相对满足的需要也就不再成为激励因素了。”

    “而我觉得公主目前处于第三层次。”

    “那就是情感和归属的需要,就是友情、爱情、性亲密。”

    “人人都希望得到相互的关系和照顾。感情上的需要比生理上的需要来的细致,它和一个人的生理特性、经历、教育、宗教信仰都有关系。”

    李行周边说,手里却停不下来。

    拓跋继琴还顾不上积蓄力气反抗。

    只感觉就凉飕飕地露了出来。

    她只是舍不得李行周对她说话的声音。

    舍不得他的一个笑容。

    一句暖心的话。

    .......

    大唐军功有勋官十二转,评定的方法非常的明确与详细。

    大体说来。

    在两军阵前以少胜多称为上阵。

    兵力相当为中阵,以多胜少为下阵。

    此前黑齿将军率十万大军来平叛,为下阵。”

    这是评定战功的大前提

    评定战功,当然还得根据战争的结果。

    如果杀死或者俘虏了敌军四成以上,称为上获。

    两成,为中获;

    一成,则为下获。

    ......

    并不想走入罪恶的背叛深渊。

    但别人要的不是那些东西,要的是这种欲望。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拓跋继琴带着哭腔无力地沉吟着。

    门窗紧闭,屋子里的光线昏暗。

    基调深沉。

    在灰黑的环境中,洁白就像黑夜中的一轮皎洁明月。

    李行周赞叹于它的洁白色泽。

    赞叹婉转柔美的。

    赞叹纤细的腰肢。

    赞叹饱满的线条。

    他从后面伸手。

    从髋向前滑过去。

    部分肌肤被冰凉的空气浸泡得起了一层鸡皮显得有点粗糙。

    ......

    如此说来,军功的评定一共有九大类。

    如果是以少胜多、斩获敌军四成以上,称为上阵上获。

    这是一次战役所能获得的最多的军功,可授策勋五转。

    打个比方,如果获功者是一个白身。

    他能被授予五转勋官‘骑都尉’。

    视同从五品。

    如果获功之人此前就已经有了三转策勋。

    那他就将被提为八转勋官‘上轻车都尉’。

    视同正四品。”

    一战大战下来,获功者不少。

    如上所言,只是一般的情况。

    但有一种特殊的军功,那就是先锋或者奇兵以极少的人马杀入敌群让敌军大败,称为‘跳荡’;

    再或者,这一只先锋或者奇兵俘虏了敌军大将,称为‘降功’。

    跳荡与降功在上阵上获的基础上,再加二转策勋。

    ......

    初时。

    拓跋继琴还因仅存的羞耻心,象征性地抵抗一下。

    很快。

    “大将军……”

    “大将军……”

    她的嘴里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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