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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世雄可是来过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让他女儿跟赞山见见面!”

    巴卓一听,笑道:“这老家伙,胆子还真够大的,在东南府程家的眼皮子底下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我们套近乎,就是不知道他闺女能不能让赞山动心了。”说到这里,巴卓明白过来,惊问道,“你是说主公这次是想让赞山独自带队?”

    傅浩东点了点头,说道:“赞山已经二十五岁了,这几年的成长大家是有目共睹,主公说是时候让他独挡一面了。”

    傅浩东回想自从自己跟随主公之后,亲眼见到这十年来飞云山庄的发展壮大,不断有各种人才加入到这个群体中来,而小一辈的人也逐渐地成长起来了,再过几年,他们每个人都会有资格在中州这个舞台上散发出光芒,而自己的儿子也将在其中占有一席之地。

    中州的局势就像这夜晚一样,晦暗不明,但是巴卓跟傅浩东有说有笑走在这山路上,对前路充满希望,而飞云山庄也在这黑夜里焕发着勃勃生机。

    天幸跟着严叔离开刘家村,经西风谷,在当天申时终于赶到西风镇。

    西风镇的城墙与董家集类似,不过守门之人却只有两人,进出门口的人却相比董家集多了不少,守门人身体都站的很直,各配有一柄钢刀挂在腰间,两人都头戴毡帽,一式的石青色长衫。

    严叔跟天幸来到门口,两人也不询问,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两人。

    两人走在西风镇东西方向的主道上,可能是因为并不是集市的缘故吧,发现路两边的摊位很少,倒是有门店的商铺比董家集多,而整个西风镇有两个建筑最是显眼,一个是城镇西郊的一座七层的黑色高塔,远远地看着,足有二十丈高的模样;而另外一座建筑就是四层楼的天风酒楼了,这座酒楼相比董家集的松风酒楼,可以说是规模庞大,只看街面的长度就足有四五个松风酒楼那么长,下面两层均由砖石筑就,而第三四层则是木制的八角楼,上面两层相比下面两层就小了很多。

    走进酒楼,却发现没有大厅,柜台就紧靠门口,再往里就是一条一丈多宽的廊道。见到二人,柜台里一位精瘦的留着八字胡须的中年汉子问道:“不知二位是打尖还是住店?”这个掌柜的给人的感觉是笑容平和,没有普通商人身上那种刻意的亲热劲儿。

    严叔说道:“我们是来找人的。”

    “不知二位是找哪位?”

    “胡廷度胡爷!”

    那汉子笑道:“原来是胡先生的朋友,失敬,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严叔道:“乡野之人,严七,这是在下的义子,刘天幸。”

    那汉子拱手道:“在下蔡为仲,两位请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去看看胡先生是否在店里。”

    说完话,他就招手叫过一个随侍在旁边的小厮,让他上楼去看看胡先生是否在店中,又招呼人搬出凳子给二人坐,并奉上热茶。

    不一时,那小厮跑回来对蔡为仲道:“蔡叔,胡先生现在正与刘先生还有端木公子在三楼饮酒,他说请两位客人到三楼与他们见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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