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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的儿子啊!”“我的孩子,我跟你这群畜牲拼了!”那年轻夫妇与那对老人见孩子被摔死了,都上前来跟这些人撕打拼命,却给那几个人拉开了那妇人跟小姑娘,而那两位老人家直接被他们捅死,那家里的哥哥则是被他们一刀给从头劈到裆部,立时毙命,而那弟弟拿了叉再来刺他们,哪里刺得中,却被两个杀手夺下了鱼叉,打倒在地,一顿乱刀下去,这年轻汉子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剩下少妇与少女被吓得脸白如纸,都瑟缩在墙角呜呜哭泣,这六个人是做常了这种事情的,也不嫌这地方血腥污秽,就分别拉了两个女子做那下作奸淫之事,在昏暗的灯光下,血腥的场面中,还有少妇少女痛苦的哭喊里,这些人恣意的索取他们想要得到的快乐,两人的痛哭,求饶不仅没有唤起他们的同情,却让这些人更加疯狂,将更多的苦难加诸在两个柔弱之人的身上,他们已经没有了做为人的起码的同情心,他们也已经不再能够区分人性与兽性,当他们被别人欺负时,这些人会将这认为是残忍,而当他们如此这般的欺辱伤害别人的时候,他们只会觉得自己痛快,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再可以唤醒这种长期麻木的心灵,妄图去唤醒这些心灵里的人性,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因为这类人只会敬服强者,蔑视懦弱之人,在他们看来,不懂得用强力夺取利益的都只配成为弱者,应该受到这家人如此的待遇。

    六个人轮番对两名女子施以暴行,混乱中,不知是谁撞翻了墙边的油罐,任油洒满了地面,也不知是哪个人碰到了桌子,灯火好巧不巧掉在那油里,火焰腾地升起,烧着了木板墙,炙烤了屋里的人,那六个人一见火势这么凶猛,立马跑出屋来,见还有两个小木屋,也就不担心晚上没地方睡觉,便也不再救火,屋里女子也逃了出来,看到六人,却又惊恐不敢太靠前。

    那六人看到这两个女子这般模样,忽然起了一种罪恶的恶作剧的想法,几人一合计,便又把这两个女人扔进了屋里,关了屋门,六人站在远处,看屋里火势大涨,听女子的哭嚎取乐。(想到了南京大屠杀,该情节很不想写,但是不写,又不足以显出罪恶之人的卑劣残忍,以后我会尽量少写这种情节)

    最终火焰笼罩了整个小木屋,屋里也没有了声息,火光远远散开,射向四围,河流,山崖,树林,当然还有树林里的人,郎雎看到了,展海平也看到了。

    而此时,正有三人沿河而下,由东而来,也远远的从山林掩映间看到这冲天火光,三人连忙加快脚步,来看究竟。

    那六个郎家人,看到他们三人从远处举着火把跑到跟前,只见是一个头发花白的普通老头带着两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其中一个个头好生高大,足有九尺,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提一根三尖钢叉,穿着一身山里人常见的粗布衣服,另外一个汉子倒是穿着整齐的黑色紧身短打衣服,同样拿着火把,另一只手却是提了把样式不凡的雁翎刀。

    见这三人这般突兀的出现,那六人也察觉了不妙,不敢造次,想要逃走又怕露了底细。

    来的三人却是严叔,大山还车云奇,三人却是为寻天幸而来,在马老六那里打听得知天幸逃进了黑云岭,而且正在被人追杀,三人连忙来寻,很快三人便追上了展海平等人,后来天实在暗了下来,为方便找人,两伙人便又散了开来,严叔见天幸跑得方向是朝着兔儿岭方向,推断天幸很可能是冲鹿谷河而去的,于是便带了大山跟车云奇赶到河边,沿河仔细察看,他们哪里想到天幸已经沿着河对岸逆河而上回了刘家村,虽然他们沿河而下时看到了那棵掉落的松树,还有豁了口的钢刀,但是线索也就仅此而已了,三人于是沿河而下,结果就碰到这六个人。

    严叔看了看还在燃烧的房子,厉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杀人放火?”

    那六人狡辩道:“我们没有杀人,我们来的时候这里就没有人,这火是我们不小心碰倒了油灯才烧起来的,真的!”

    严叔冷笑道:“还想骗我们,你们身上的血腥味这么重,还在这里说瞎话,说,你们是不是杀了那个你们在追杀的人!”

    一股冷冽的杀气扑面而来,让这六个人的小心脏都定格了那么一下,其中有人忙说道:“没有,我们没杀那个人,我们杀的都是几个渔民,大爷,这次我们说的是真的!”他们没想到刚才还看着普普通通的老头眨眼之间就变得这么吓人,虽然没有想到,却也曾经见识过这样的厉害人物,在这些人物面前,装孙子是他们的一贯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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