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炮灰穿越之还是炮灰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初二归娘家,忆起往日侦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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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我下车的是一个叫绿意的小丫头,平时沉默寡言的,但胜在成熟稳重,将我身边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特别注意我的仪容仪表,就连下车之后也要帮我整理一下衣裳。

    今天也没意外,扶我下车之后依旧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连袖子都没放过,生怕有点褶皱,影响我的形象。

    厉行也下了车,拉了我的手与站在门口的三哥打招呼,三哥一双眼左看右看的看着我,确定我还是这么可爱漂亮之后,带着我们进了王府。

    虽然我才嫁出去短短不超过一个月,但是不知道为何这次回到府上,还真有一种去别人家的感觉,估计是三哥常年不在府上,这里没了我的折腾,冷清许多。

    看着面前如青竹挺直的三哥,虽然面具遮住了半边脸,但是从另外半边脸还是可以看出来,这张脸的俊美程度,丝毫不减男人的气度,要是他想,这府里想添个女主人想来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不知为何,从上次在军营见三哥之后,我总感觉他的背影特别寂寞。

    人说结了婚的人,特别是女人,会觉得全世界都应该结婚,我赶紧反思了一下自己,看了一眼身边的厉行,暗骂自己都想离婚,还想八婆。

    不过,三哥若是成亲,肯定是一个好丈夫,不像厉行那么多小九九。

    这古代没什么娱乐,坐在一起就是说话,连堆长城都不行,不过好在三哥和厉行还算会照顾我,说的话题我还能接的上,倒也一时之间气氛融洽。

    一直待到下午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挥别三哥,厉行扶着我会到府上,却见门口站立着一个人,身着一身玄色,腰间挂着正明司的腰牌,正式许久未见的霍随心。

    他手上还提了一坛子酒,本来望着门口的牌匾,约莫着是听见了马车声,朝我这边看着。

    向厉行见礼,寒暄之后,见我下来了,朝我扬了扬酒坛子:“我有酒,你有故事吗?”口气倒是一如既往的洒脱。

    我一听有些来劲了。

    厉行眯着眼睛看着我,基于昨天晚上的透彻,我计上心头,一把拍在霍随心的肩膀上:“昨天过年你都不上门来拜年,今天提这么一坛酒就想听我给你讲故事?”

    霍随心是个有意思的人,这货查案子厉害,为人也是不拘一格。

    自打我从刑部的大牢出来之后,他有一次查一桩妻子杀夫的案子,怎么都想不通妻子是怎么悄悄地毒死丈夫和小妾。

    想到了我曾经以食物相生相克的原理放倒那群土匪,还有后来那个北狄的公主被毒死的事情,就抱着请教的念头上门求教,是个很喜欢学习的人。

    其实那是个很简单的化学反应,原理与拿破仑的其中一个死因,砷中毒类似。

    我化学不算学得很好,但是这个原理却记得很是清楚,因为有段时间读拿破仑传记,呃,说起来,那还算是我看小h书的启蒙,里面对于他的风流一如欧洲的名画一般坦荡的淋漓尽致,让我面红耳赤又忍不住看下去。

    扯远了,当年看这本书还是好奇,这位差点统一欧洲的皇帝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对于他的死因也特别关注了一下,有权威的说法是胃癌,还有说是热病,还有的就是检验出他头发含有砷元素,传说中的二氧化砷,俗称砒霜,高贵的称呼是鹤顶红。

    这玩意儿在中国古代存在的历史不算短,基本上是伴随着后宫的存在而闻名。

    霍随心的案子就是一个利用食物相克的原理毒死丈夫的手段,但是目前只是怀疑,苦于没有证据,我当时来了兴致,便帮着他一起分析。

    后来查到这家吃的大米是专供的,里面的大米砷含量超标,原来是种植的时候浇灌的水便是砷含量超标的水,种出来的大米自然也是砷超标,砷含量日积月累在人的体内,再辅以一些维c之类的食物,慢慢的终于让人死于砒霜中毒。

    下毒的那一位她父亲是炼丹的,所以知道一些。

    在我们找到证据之后,这位正室供认不讳,承认自己是故意毒死丈夫和小妾。

    究其原因就是丈夫变心,小妾仗着丈夫的宠爱,害得她的孩子没了,所以她要报复。

    我当时很是唏嘘,就心机手段容貌来说,正室完全秒杀小妾,为了那么一个渣男,毁了自己一辈子,我都有点后悔查出来。

    照我看来渣男就该死,然后正室继承遗产,养几个小白脸什么的,这才是该有的画风,凭什么渣男出轨,小妾心机害死了正室的孩子,正室还要做圣母。

    我当时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霍随心只是点评:“哪个男人敢娶你啊?悄悄地被你毒死了都没人知道。”

    我很是不服气的,给他讲了讲如红蜘蛛之类的故事,他开始对女性受压迫着一块重视起来,有时候还会说出受害人该死这样的话来。

    我也很是乐意他这样的转变,相比与那些或眼高于顶,或勾心斗角的贵族小姐,当然里边也有好的,只是我没那么多精力去结交,这位查案的霍随心着实对我的胃口。

    所以要么是我拿上好酒好菜去找他喝酒,听他讲离奇的案子,我很喜欢这样的案例,收进素材,准备编成,要么是他来我府上找我,求我讲一些案例,一来二去的两人渐渐熟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扮成男装去找他的时候,他见到我很是惊讶,我扬了扬手上的好酒好菜,很是文艺的说:“我有酒,君有故事吗?”

    以至于后来这句话成了我们每次见面的通用语。

    还记得当时皇帝给我与厉行赐婚的时候,这人一身破烂,袖子被划开了好大一个口子,头发也乱七八糟的出现在我府门前,说要见我。

    我出去一看,还调侃他说:“这样就来见我,嗯,君无酒,我有故事也不给你说。”

    他只摇着我的肩膀问:“是皇帝陛下给你赐婚的?”

    我愣了一下:“是啊。”

    “你平生不是最讨厌别人勉强你吗?”

    “不算勉强啊,你不是见过那位厉大丞相吗?超帅,嫁给他不亏。再说了,皇帝的命令我可不敢反抗,爱情曾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二者皆可抛!”

    然后这人一言不发地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上门,即使我上门去找,也不给我讲故事了。

    现在终于恢复了正常邦交,估摸着是昨天过年太冷清,想起了前年除夕夜与我一起守岁,怀念起我的温暖来了,看在他好不容易低头的份上,姑且不与他计较,毕竟这么有学术性的小哥,在业界那都是大神的存在,上辈子我这样的小菜鸟那有机会认识啊,这辈子认识了自然要好好结交,万一他上了史书,说不定我也能跟着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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