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金枝路漫漫 > 第三百六十九章 阿妹的身份彻底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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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人儿一惊,王爷生气了。

    “诗雅答应王爷,来到衡州,不耽误王爷的正事,要乖乖听王爷的话,一个人不能随意走动,也不能随便找王爷。”

    “可诗雅想王爷怎么办?很想很想王爷怎么办?”

    小林子默默的出去在门口守着,见到尾随上来的两个小丫头,阴狠一瞪,两个小丫头叫吓得瑟瑟发抖,恭敬的跪在地上,她们又犯错了。

    完颜绪宗扒开如牛皮糖似的诗雅,郑重道:“诗雅,这里不是王府,这里是前线,一个不慎,便会有生命危险,明白吗?”

    诗雅迷惑的点点头,“王爷是世间最厉害的人,谁也打不过,王爷担心什么呢?”

    “噢,诗雅认为本王是世间对厉害的人,那么宋国的人呢?”

    完颜绪宗牢牢盯着诗雅,不放过她任何一个面部情绪。

    她对以前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诗雅脱口而出:“宋国是打咱们大金的那个国家吗?宋国打王爷不好!宋国的人很厉害吗?他们再厉害也没有王爷厉害。”

    接到诗雅那会儿,她还是一个孩子,痴痴呆呆,见人就怕,根本不会说话。

    来到身边后,从零学起,金文金俗,与过往的一切划了一个圆满的句号。看样子,很成功!

    “好了,咱们不谈这些了!诗雅,你答应本王的事情要一一做到,否则本王就会把你送回大兴府!”

    诗雅重新揽着完颜绪宗的脖子:“好,诗雅都答应王爷,好好听王爷的话。”

    完颜绪宗抱着诗雅:“这才是本王的好诗雅!”

    瑞祥设法打听了一下闯进军议厅中的那名女子,得知真相的那一刻,瑞祥不敢相信,如此相像的人会是姐妹吗?

    若是姐妹,阿妹的身份就彻底揭开了。

    大宋的公主,金国的女奴,洗衣院中的玩物,瑞祥脑中欲裂,她从小便经历这些动荡残酷,恨他们大金有错吗?

    她的仇人就是大金的人,口口声声说仇人势力太大,一直隐瞒,说是为了他们好,怕拖他们下水。

    哈哈、、、她究竟还是说了几句真话,抢掠汴京,乌古论飞赫然在列,是她的仇敌之一,最后死在她的枪下。

    然后呢?致使宋国皇室、国土沦陷的人是皇上,是瑞亲王,依着她报仇的狠意,不打垮大金誓不罢休吗?!

    她身在重兵把守的皇宫,是如何逃出来的?

    对了,她是在郊外的乱葬岗被发现的,也就是说她是被害死后才出了皇宫。

    是谁害的她?

    换做是她,谁会心中无恨?

    阿克占松又一次发现瑞祥醉倒在小酒馆中,万分头疼,斛准珊儿把坚强的瑞祥逼到何种地步啊?接连两次买醉啊!

    德州,南进投入到积极的训练当中,岳祺泽面露欣慰,毫无异议。

    秦桧暗中急得抓耳挠腮,好不容易等到南进与岳祺泽之间出了点空子,他打算用一下,谁知人家又和好了,那天的吵嘴好像根本没发生过。

    南进真是个软脚虾啊,堂堂忠勇候在一个大将军面前低声下气,脸都丢尽了。

    秦悦进来,望着自家老爷一脸为难,秦桧慢条斯理:“怎么样?现在外面都传遍了吧!”

    好戏上场了,南进积攒下来的好名声也臭了些吧!

    秦悦见自家老爷的高兴劲,话在口边绕了几圈,都不好意思说了。

    秦桧一瞪:“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秦悦低着头:“老爷,忠勇候战前喝酒的事情是传遍了,但、、、但他们都说是老爷您引起来的。”

    秦桧怒火中烧,什么叫是他引起来的?明明他是被南进拽去的,受这无妄之灾啊!

    “胡说,这些个当兵的睁眼说瞎话,说瞎话诬赖我!欺人太甚!”

    秦悦忙忙捂住秦桧的嘴:“老爷慎言啊!您身在军营,身不由己,已受排斥,再传出与忠勇候交恶,于军中更加艰难了!”

    秦桧眼露凶狠,“放手,你大胆!”他的嘴是一个下人能碰的吗?

    秦悦立即躬身退后几步:“小的一时情急,出自一片拳拳之意,请老爷恕罪!”

    秦桧坐回去:“念及你想心意是好的,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就别怪老爷我不客气了!”

    秦悦低声道了声是,便躬身退下了!

    秦桧踱来踱去,军中还有讲理的人吗?明明是南进做错了事,如何怪在他头上?一群胡搅蛮缠的人。

    他今天就不信了,眼见为实,军中那么多人,一个说真话的都没有?

    此时午休,墙底出乘凉的士兵比比皆是。

    “你听见了吗?军中都在传金军散去后,侯爷在自己的地方与秦监军饮酒作乐了!”

    “听见了又如何?侯爷的为人咱们都是清清楚楚,定是那临安府来的那人闹腾的,否则侯爷何时这般了!”

    “对对,临安府的那人鼻孔朝天,一身酸气,偏偏中将军就给他面子,几乎是言听计从了!”

    “你们都胡说什么?担心被人听见,侯爷治你的罪,看你到时怎么说?”

    “咱们的侯爷再厉害也是一个半大孩子,最好离那些虚张声势的人远些,别叫带累了才是啊!”

    “侯爷多英明的人,岂会受人摆布!别杞人忧天了!”

    “那喝酒这次怎么算?以前可从没发生过啊!”

    “唉,咱们也做不了主,大将军会做主的。”

    “唉,大将军瞧着与侯爷的感情似乎变淡了些!”

    秦桧听得气血翻腾,大中午顶着个大太阳,他接连跑了好几个地方,大同小异,总结起来就是南进喝酒都是他的错。

    天理何在啊?

    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早知他就不传了,自作自受啊!

    不过此举也让他明白了,南进在军中的影响力,坏人得了好名声,做起坏事来更容易,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孰是孰非。

    南进与岳祺泽之间的感情变淡了吗?他怎么没看出来,受了一连串打击,也是一个安慰了。

    军议厅中,岳祺泽坐于长条案后,南进坐于左首位上,两人谈了几句公事,各自心事重重。

    岳祺泽处理手中文件,南进本想起身离去,但忍了忍,道:“三哥,你最近都瘦了!”

    “瘦了人清明!”岳祺泽头都没抬,双眼专注手中的文件。

    南进起身:“三哥,那你忙着,我先回去了!”

    岳祺泽点了一下头,听到南进远去的脚步声,手中的文件掉落,目光紧紧锁住紧闭的门。

    南进,远着些吧!于大宋、于你、与我,是最好的选择。

    那一份龌龊的感情,夭折了吧!害人害己。

    南进走在宽阔的路上,又见到完颜绪宗了。那一张脸与记忆深处的脸重合,心情比预想的要冷静许多。

    岳祺泽对他的距离远了,从里而外发出的疏离感,令人不解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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