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永恒之域之命运之子 > 两兄妹的往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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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也才回想起来因为我妹的头发实在是太长了仅仅她一个人非常的不好护理所以之前每次都是母亲帮我妹护理头发,现在母亲不在这个重要的任务也就自然而然的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妹看我而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便问道:“哥,难道你不愿意帮我洗头吗?”

    这时我也回过神来立刻回答道:“当然愿意了,我可爱的妹妹所提出的要求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答应了。”

    接着我便动手开始清洗我妹的头发,那时候我非常的担心如果我那时候还不回答的话我可爱的妹妹会不会立刻哭出来。

    “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哭给你看。”当凌和讲到这里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凌怡便有些小情绪立刻说道。

    凌和看自己的妹妹有些的不开心便也马上安慰道:“你哥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在凌和安慰凌怡的时候辉羽十分无奈的心想道:“他还真是一个十足的妹控啊,等一下妹控是什么?”

    当辉羽还在思考自己刚才说的那个词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凌和安慰好了凌怡继续说道。

    在我帮我妹洗头的时候我妹突然问道:“哥,你以后还会帮我洗头吗?”

    “会,只要我可爱的妹妹愿意我可以每天帮你洗头,洗一辈子都没有事情。”我趁着兴致回答道。

    “那么,我以后就嫁给哥哥你吧。”

    虽然那时候我妹对我说的这句话让我感到有些的震惊而且我们两个都知道近亲是不可以结婚的但我又仔细思考了一下便知道那只是她在和我开玩笑而已并没有真正的那种想法,所以我也便开玩笑的回答道:“好啊,等你长大以后哥娶你。”

    接着我妹继续开玩笑似的摆出一副十分担忧的表情说道:“但爸爸妈妈还没有同意呢。”

    “没关系的,等爸爸妈妈回来之后我们就同他们说,我想他们也一定会同意的。”

    本来我们两个是打算等父母回来之后同他们两个开这个玩笑,可没想到的是父母再也听不到我们两的这一番玩笑了。

    之后我们洗漱完毕之后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中睡觉,可当我刚坐在床边还没有躺上去的时候我妹便推开了我的房门走了进来我能从她脸上不仅看出不安而且甚至还能看到几分的恐惧。

    我露出了能让我妹感到安心的笑容用着非常关心她的语气问道:“怎么了?”

    而我妹则用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回答道:“哥,我睡不着。”

    说着我妹便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记得以前有一次我妹睡不着,便先去敲了敲父母的房门父母可能是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两人也睡得很熟所以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我妹没有办法只好来到我的房门口发现房门没锁便直接推门走了进来。那时我听到了推门的声音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妹便走了过来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同我说她睡不着。我便一边问是怎么回事一边用手轻柔的摸着我妹的头,我妹也稍微安心了一些说出了她睡不着的理由,因为她做噩梦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妹从小就很怕做噩梦,只要一做噩梦就会整晚都睡不着必须有人来安慰才能再次重新入睡。同我说完她睡不着的原因之后我们也安心了许多,我便将她送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我妹十分乖巧的躺回自己的床上我帮她改好了被子,为了让她能够安心入睡我于临走之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不过这一下还真的有用听我妹说那天他睡得非常安稳。久而久之这也便成了我妹的一个习惯每次做噩梦她便会过来找我。

    这次我依然将手放在我妹的头上轻柔的抚摸着,因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妹也直接说出了这次睡不着的原因:“哥,我看见爸爸妈妈在回来的路上被人,被人给杀掉了。”

    听到这短短的一句话我的心中顿时一震,因为我的心中正非常担心这样的事情的发生,但我还是要故作坚强的安慰道:“凌怡不要担心,毕竟爸爸妈妈和我们约定好了他们肯定不会反悔的,他们一定会平安回到我们的身边的。”

    “嗯。”听完我的话我妹放心的点了点头。

    然后我看我妹并没有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想法便同之前一样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可就在亲完准备将我妹放到我自己的穿上时,周围所有的场景在一瞬间全都变了个样。

    瓢泼大雨顿时便下了下来从中还夹杂着雷鸣电闪,我透过雨滴能隐约看到一条从森林中通出来的小路看起来沿着这条路再走几分钟便可以进城了。可是在不远处却有一辆运送货物的马车侧翻在那里无人问津,那匹拉货的马口吐白沫似乎是中毒而死的,大概是在它的咽喉处刺入了一只柳叶型的飞镖,标身上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余毒。还有就是我似乎依稀能看到那辆马车下面还压着一名女性。

    然后我再看了看自己,我似乎还是坐在床边只是原本坐在我腿上的妹妹却离奇失踪了。当我想要尝试一下能否起身的时候我能非常清楚的感受到大腿上的重量,看来我妹并没有失踪她还依然坐在我的大腿上只是我现在暂时看不见她而已。

    “求求你放给我们吧,我们仅仅只是市井商人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我立刻抬头看去发现父亲正跪在地上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和衣物显得他很狼狈而我刚才听到的那句话真是他在恳求咱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那人披着深黑色的斗篷而斗篷上能依稀看见有好几十到血痕,这些血痕并不是被别人砍伤而所形成的而是在杀人的时候大量的血液飞溅到斗篷上所遗留的。看开这斗篷并不是它用来挡雨的而是用来沾血的。

    也正是因为那人披着斗篷的原因所以我没能看清楚他的全脸,但不知道为什么即使雨下的很大但我还是能非常清楚的看到在父亲恳求他时他的嘴角非常明显的上扬露出了一个享受的笑容似乎是非常的享受这种被别人恳求的感觉。

    而父亲看那人无动于衷便从恳求变成了哀求:“行行好吧,我还有一儿一女要养活而我的妻子现在还被压在那辆马车下面生死未卜,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其实我早该注意到那个被马车压住的女性就是母亲。

    “好吧,那我就高抬贵手。”

    说着那人便抬起来右手而他的手中却握着一把砍刀,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虽然下着大雨但我却还是能像刚才那样十分清楚的看到那把砍刀已经深深的砍入了父亲的脖子之中,几乎已经砍进去了一半动脉和静脉肯定损伤的非常严重无疑是致命伤。

    手中的刀砍中父亲之后那人将头凑到了父亲的耳旁对他说道:“我“高抬贵手”了,但我并没有说要放过你们啊。”

    说罢便把那把砍刀从父亲的脖子中给拔了出来,暗红色的血液顿时从切口处喷涌出来有些甚至将从空中落下了的雨滴给染红了。

    等父亲伤口中的血液全都喷完尸体重重的倒在地上之后那人的斗篷上也收集到了一道血液,接着他便走到了那辆马车的前面看来他还没有尽兴。母亲也在这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那人把砍刀伸了过去冰凉的刀面贴在了母亲的脸上在刀面上的血液也随之沾到了母亲的脸上。而母亲因为被马车压着所以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用惊恐的表情看着那个人。

    那人却用十分平常的语气说道:“晚上好啊,女士,今天的你真是是格外的美丽但我想你的儿女应该想看的更美丽的你,那就是失去生命的你。”

    说着便抬起来砍向了母亲。

    “为什么?”母亲在临死之前留下了最后的一个疑问。

    “为什么。”那人重复了一边母亲的问题,然后便自问自答了起来。“那是因为到手了的猎物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放走呢?”

    接着那人便走入了森林之中消失了踪影而在他走入森林的那一段路中我看到他的左手上有一个有血液所绘成的血迹,画的似乎是有两个瞳孔的一只血色的眼睛。

    那人走入森林之后所有的场景也都恢复成了原样,我妹已经靠在我的身上睡着了。可我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因为时间真的太晚了所有熟睡了过去还是因为刚才我所看到的那些场景的原因使她昏睡了过去。

    我将我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盖好了被子,我自己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我妹不知道为什么泪水突然从眼中流了出来虽然他感觉自己看到的这些都是假的但我还是因为失去父母而留下了眼泪。现在我不能再失去我眼前的这个人了,我的妹妹凌怡。

    我一夜未睡寸步不离的手在我妹的身旁的同时也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父母没有遇到这些事情能够平安无事的回到家中,可是事与愿违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得知了父母离世的消息。虽然因为我们还小所以死因并没有同我们讲得那么详细但总的来说和我昨晚看到的那些基本相同。

    “辉,这真的有可能吗?”听完这些之后辉羽问道。

    而辉却并没有回答辉羽的问题而是十分惆怅的说道:“幻境和现实又有什么去别呢?”

    由理听完凌和的讲述之后便分析道:“所以你们之所以选择这样的职业是为了····”

    “没错,是为了有一天能为父母报仇。”凌和抢先一步回答了由理的分析。

    对于是孤儿的辉羽和从小被父母当成实验品的由理来说很难感受到失去父母的痛楚和想要为父母报仇的决心。

    “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由理有些不解的问道。

    “可能是因为那天是雨天。”凌和十分沉重的回答道。

    虽然辉羽和由理两人都没有弄懂凌和所说的那句话的真正意思但在精神之海内的辉却瞬间听了出来可他并没有说出真正的答案而是喃喃地说道:“这个世界并不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绝对的安全,有光明的地方也必然会有黑暗,当光明退去之后黑暗便笼罩了这个世界,黑暗是危险的每一天可能都会有人陷入黑暗之中无法重见天日,这两个孩子的父母便是其中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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