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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虚子与君莫笑的配合已经十分默契,这两个锦衣卫的轻功实在厉害,凌虚子和君莫笑眼疾手快,当即一同运功,向着攻向对方的锦衣卫打出一掌,迅猛的掌风精准地从彼此的身边掠过,打向两个锦衣卫的肩头。

    这两个锦衣卫是李不闻的左膀右臂,武功自然不可小觑,当下一同举刀,拦住了两人的掌力,随后分别两拳打向两人的面门和下盘。

    凌虚子见这一拳势头凶猛,便猛地向下俯身,这才避开了这一拳。

    与此同时君莫笑也高高地跃起,闪开了另一个锦衣卫对他腿脚的攻势。

    这两名锦衣卫未能得手,当下又同时挥刀,分别绕过凌虚子和君莫笑砍向另一个人。

    两人都是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两人的配合居然达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两人闪躲不及,身上都中了一刀。

    所幸两人都用尽力气微微闪开几寸,这两刀才没有伤及要害,只是造成了轻微的伤势。

    凌虚子和君莫笑被这两个锦衣卫的默契配合打了个措手不及,当下急忙飘然向后退去,与锦衣卫拉开距离,以防再被他们突袭得手。

    李不闻嘲讽道:“这样的实力就足以成为一派掌门了?那我这两个手下岂不是已经可以称霸武林了?”

    凌虚子运转无相残功,同时缓缓地抽出光华剑来,如大江大河一般奔腾不息的内力从凌虚子的周身不断冒出,光华剑受到了内力的催动,剑身之上饱满柔和的银光也变得逐渐刺眼了起来。

    君莫笑站在凌虚子身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一阵温和的内力从凌虚子的周身散发出来,不禁暗暗赞叹:“何兄的内力实在深不可测。”

    那两个锦衣卫也感受到了凌虚子身上散发出了不一样的气息,当下一振砍刀,不去理会君莫笑,而是一同朝着凌虚子攻来。

    凌虚子将内力凝聚在光华剑之上,猛地向前荡出一剑,正是无名剑法之中唯一的一招。

    凌虚子心中明白,此招虽然声势骇人,但不管是灵活度还是威力都有些欠缺。

    但那两个锦衣卫并不知凌虚子手中的无名剑法并没有他们所想象的威力,只是看到这一剑内力凝重,似乎远远不是他们的实力可以承受的威力,就已经不敢硬接。

    当下向身边一闪,躲过了这一剑,可凌虚子剑招之中暗藏后力,还不等这一剑收回,左手便一掌打在左边那人的头顶上,以凌虚子的内力,这一招本已经足够致命,但他毕竟不愿在佛门圣地开杀戒,便只用了五重内力,将此人打昏过去。

    但与此同时,另一个锦衣卫也已经躲开了凌虚子这虚张声势的一剑,猛地递出砍刀,直削向凌虚子手腕,凌虚子并未料到此人的反应有如此之快,故而他的注意力全在左边这人身上,此时已经躲闪不及,眼见右手便要被此人斩断。

    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际,那人的背后忽然重重挨了一掌,手里的砍刀也脱手而出,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鲜血吐在了凌虚子的手上。

    君莫笑收掌调息,微微一笑道:“如此将背后敞开,你们也太看清我君某了。”

    不过两个回合,这两个锦衣卫都被凌虚子与君莫笑打晕,韩将军不禁讥笑道:“李不闻,你的两个手下可都已经挂彩了,难道你真想自己杀这么多人吗?”

    李不闻听到韩将军的话,头都没有转一下,仍然盯着凌虚子和君莫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就不必幸灾乐祸了,我不是自己一个人来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都告诉你了,我是要等你把人杀光了我再出手,只带回去几具尸体复命就好。”

    韩将军心中恼火,不禁骂道:“李大人还是真会坐享其成!”

    李不闻似乎十分高兴地点点头,拱手道:“的确,韩将军谬赞了。”

    韩将军气急败坏,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李不闻,而是去指挥士兵作战。

    此时少林门人已经死伤过半,正因和正无两人左冲右突,游刃有余地穿梭在战场之中援护自家弟子,但毕竟敌人在数量上有绝对性优势,而少林门人又不下杀手,故而终究还是一步步走向劣势。

    凌虚子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十分焦急,照此下去,过不了多久,少林门人就要给这帮人杀个干净,而他们现在面对李不闻,连保全自身都难……

    正当凌虚子愁眉不展时,忽然听到君莫笑惊叫一声,正回头间,就感觉到一阵阴风袭来,令人窒息的杀气瞬间将他周身包裹,还不等他回过头来,李不闻就已经一掌把他打飞出去。

    凌虚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只觉得胸口像被攻城锤狠狠地砸中一般,连呼吸都已经十分困难。不禁暗自心惊:“以这个李不闻的实力,就算我和君兄一同出手,恐怕也难以敌他一人。”

    李不闻摇摇头,用十分惋惜的口吻说道:“不行不行。”

    凌虚子挣扎着坐起身来,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低头一看,竟是一块小小的鲤鱼玉佩……

    君莫笑急忙上前两步,挡在凌虚子身前,降龙心法运转,吸引到了李不闻的注意。

    君莫笑也不多说,他的心里清楚,面前这个锦衣卫总指挥使必须全力应对,当下闪身而过,飞起一掌向李不闻左脸打去。

    李不闻感觉他掌力之中内力刚猛,不便硬接,便向后退去,君莫笑抓住机会,双掌翻飞,分别向其左右打出,李不闻一闪一躲之间,便不知不觉被逼入了身后的墙角。

    李不闻靠在墙上,这才惊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不可躲闪的境地,不禁自嘲大意,却对君莫笑道:“是我大意了,不过你把我逼入绝境又有何用,你的掌力虽然刚猛,但我若是愿意接,就是硬接个十几掌也没什么关系。”

    君莫笑微微摇头,笑而不语,当下右脚踏出,将身边的石板踏出一个深坑,当下右腿微曲,手臂画圆,霎时间狂风骤起,都向着君莫笑的右臂处汇聚过去。

    李不闻看在眼里,又想起韩将军说此人是丐帮弟子,脸上当即变色,惊道:“这难道是……”

    君莫笑微微一笑:

    “亢龙有悔。”“花尘洛?”凌虚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那不是夜未央的……”

    楚天阔抬起头,看着凌虚子,黯然说道:“何兄,你认识夜未央?”

    凌虚子点头道:“我们曾与他交过手。”

    谢金候闻言,把快要埋在碗里的头抬了起来,匆匆忙忙地咽掉了嘴里的食物,惊道:“你们和夜少爷交过手?”

    凌虚子看着谢金侯一脸惊恐的样子,有心戏弄他一番,便一脸无辜地点了点头。

    谢金候一下子瘫软在桌上,他一直极其相信夜未央的实力,可如果这些人能与夜未央交手还不死,那恐怕信王府上没人能救他的性命了。

    凌虚子看着谢金候像个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心里暗自好笑。不过转念一想,原来楚天阔喜欢的是夜未央的妾室,难怪他总是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想必这其中曲折,又是难以言明。

    突然,他想起刚才那两个官差模样的家丁说要给楚天阔尝些苦头,而楚天阔又证实了他们是信王府的下人,也就是说……

    凌虚子惊道:“莫非那两人要叫夜未央来?”

    君莫笑、楚天阔、许英等人闻言,一齐看向凌虚子,这些人中,只有许英还没有见过夜未央,也不知道此人的恐怖之处。一时间大家心中都有些慌张。

    还不等众人做出反应,便听得楼下一个声音响起:“何处贱民敢直呼本少爷的名字?”

    众人心头皆是一惊,急忙将谢金候随手塞进身后的厢房之中,便看见夜未央从楼下走了上来。

    夜未央一眼便看到了楚天阔,正要出言讥讽,转头之间却又看见凌虚子等人,当即冷笑道:“你们这帮讨人厌的臭鱼烂虾又来了,这次我可不会再放你们走了。”

    夜未央在信王身边时总是一副稳重成熟,城府极深的模样,在外时却恣意放纵,猖狂至极。

    此时见到凌虚子等人,竟十分悠闲地坐在他们的桌边,随手抓起一坛酒便一饮而尽。

    许英见此人并未把他们放在眼里,心中不悦,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当即反转剑锋,一剑刺向他手中的酒坛。

    夜未央侧手让过许英这一剑,飞起一脚将地上的一坛酒踢向许英面门,许英急忙俯身,这才躲过这一坛,却也落得十分狼狈。

    凌虚子见状喝道:“你究竟想怎样?”

    夜未央放下酒坛,擦了擦嘴,这才缓缓说道:“这白头发的天天在这里弹琴悲叹,不就是觊觎本少爷的女人么?本少爷给他点教训罢了,你们快滚吧,我妹妹已经相信这小子死了,我懒得再杀你们。”

    凌虚子摇头道:“楚兄是我们的朋友,你若想对楚兄不利,先得问过我们。”

    夜未央闻言顿时狂笑不止:“问过你们?你们这群杂鱼,上次不过是我没使出全力罢了,你以为你真们能从我手中活着离开么?和你们一起的那个唐门杂鱼呢?已经被我的九阴白骨爪抓死了?”

    许英闻言一惊:“他会九阴白骨爪?”

    凌虚子低声道:“不仅如此,他还会化功大法,千万不可与他肢体接触。”

    夜未央撇了一眼许英,不屑地摇摇头,根本没有兴趣去问她的身份,当即一拍桌子,忽然暴起,伸手直向楚天阔而去。

    凌虚子知道楚天阔琴功虽强,但有一大缺陷便是不可瞬发,此时夜未央突然攻来,楚天阔一定来不及出招。

    于是,凌虚子便使出西华步法,迅速闪身而至,一招无名剑法向前斩出。

    原本无名剑法就只有平平无奇的一招,凌虚子是不愿使用的,但如此情急之下,也只来得及使用这莫名其妙的一剑。

    但这次却略有不同,只剑光一闪,便隐隐有剑气横贯而出,虽全然不足以置人于死地,但也逼得夜未央收招后退。

    夜未央向后几步立定,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君莫笑便随手抄起一根扫把,当做木棍舞了起来。

    对付夜未央的化功大法,需要近身接触的掌法是行不通的,故而君莫笑便使出丐帮弟子中流传的一套哭丧棒法,劈头盖脸地砸向夜未央。

    夜未央毕竟以寡敌众,也不敢过于轻敌托大,此时见君莫笑棒头如雨点一般落下,也急忙向后退去。

    许英眼疾手快,趁着夜未央侧身的空当,一招夺命连环三仙剑刺出,夜未央本就受到君莫笑与凌虚子的牵制,无法脱身,而华山剑法又讲求剑出奇招,这一招自然是夜未央没能料到的。

    三剑毕,夜未央已经倒在了一边,肋下赫然显现出几条可怖的伤痕。

    夜未央缓缓起身,盯着许英笑道:“我要是没猜错,这是华山剑法吧?”

    许英道:“是又如何?”

    夜未央冷道:“华山剑法讲究奇险,同时也忽略自身防御,这三剑可当真是威力不小,只可惜对付我还差了些火候……”

    凌虚子一挑眉:“别得意的太早了,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人!”

    话音未落,只听得琴音乍响,仍是华山论剑时那首悲伤的曲调,一条条气刃划破空气,直冲向夜未央面门。离开丐帮的长安分舵之后,何二狗随闲云子一路回到逍遥谷,为了即将到来的华山论剑做准备。

    说是做准备,其实就是什么都没有做,何二狗原本就不会武功,而像华山论剑这样同好切磋的平台上,自然不能用蚀骨粉来取胜。

    这几天里,何二狗只是一次一次地温习师父交过自己关于武功的所有诀窍。

    幸好他天性聪颖,从事科研多年,记忆力也是十分强悍,本来担心记不住师父传授的武功诀窍,当时在心里多默念几遍,直到现在竟还记得一清二楚。

    短短几天时间过去,很快就到了华山论剑的日子,何二狗告别闲云子,独自上了华山。

    华山派为了迎接各个门派到来的少侠,早早地布置了许多弟子,在山门处迎接。

    众人一上华山就被带去了内堂稍作歇息,吃些点心喝一些水,待得休息调整完毕,就可以自行到擂台处提前集合。

    何二狗稍作修整便去了擂台,这次华山论剑的擂台与何二狗初到这个世界时的那座擂台不同,此台十分宽阔,并没有多高,若是实力相差不大,几乎没有被击落的可能。

    因此规则自然也不再是将敌人打出擂台为胜,而是必须让敌人失去战斗能力或者主动认输,方才算胜利。

    时过午后,各门各派的参赛弟子都已经在擂台处就位了。

    这时,一中年模样的书生摇着折扇,悠闲自在地走上了擂台,此人虽面目苍老,但也说的上是清秀灵韵,潇洒清雅。

    众人的目光都向此人看去,只见此人就擂台中央站定,朗声道:“诸位少侠,我是本次华山论剑的见证人,华山派掌门许松尘。”

    何二狗望着那人,心下奇道:“没想到这华山派掌门竟然是如此一副文弱儒生的模样。”

    许松尘道:“今日诸位少侠光临华山,意在切磋武艺,一较高下,切记点到即止,不可伤了武林同好之间的和气……”

    许松尘正说时,忽然有人轻轻拍了何二狗一下,何二狗扭过头,却见唐骏站在自己身后。

    唐骏笑道:“何兄,好久不见。”

    猛地看到唐骏,何二狗忽然想起在唐门寿宴上,唐远父子为了让大家脱身,独自与烛阴教恶人抗衡,却又毫发无伤地回去,江湖上人都传说他们投靠了魔教。

    此时遇见唐骏,何二狗心底难免不安。

    何二狗强笑道:“好久不见唐兄。”

    唐骏看了看周围,低声道:“何兄,今日斩云剑派来的好像不止参赛者一人,怕是要寻你的麻烦,你可要小心。”

    “不止一人?”何二狗反问道,“可是这华山论剑不是不许陪同么?”

    唐骏耸耸肩,哭笑不得道:“你也知道斩云剑派的行事风格……”

    何二狗点点头,心道:“华山论剑,乃是中原武林之要事,若是他们想让我颜面尽失,这种场合的确再好不过……只是不知道这次参赛的人是不是慕容光。”

    擂台上,许松尘还在朗盛宣布着规则:“本次华山论剑以回合论,每一回合各位的对手都由抽签来决定,最终一次切磋中胜出的少侠就是本次比赛的魁首。”

    “下面请各位少侠到测房出抽取对手。”

    何二狗顺着许松尘所指的方向看去,在一边的厢房处,站着两位华山派弟子,手中还抱着一只精美的木盒。

    何二狗与唐骏一齐走了过去,打算抽取自己的对手。

    何二狗在队伍末尾站定,见身前一人十分眼熟,此人身穿道袍,虽无大家风范,却也是仙气飘飘、风骨绝佳,正是武当派大师兄叶清云。

    叶清云见何二狗与唐骏从身后走来,只是冷冷地看他们一眼,便转过身去,竟不出一言。

    叶清云心中暗喜道:“这次比赛还有何二狗与唐骏这样的废人参加,要是我能与他们对上,岂不是就凭空胜了一场?”

    何二狗见叶清云神情冷漠,并不将自己和唐骏放在眼里,心下不悦,也不去理会叶清云。

    终于,到了叶清云抽取字签,叶清云走上前去,轻轻打开木盒,从里面抓了一张出来。

    叶清云将字签放在手中,缓缓地打开字签,里面用毛笔赫然写着一个“齐”。

    这签中冷不丁一个“齐”字,看得叶清云有些不明所以,见一边站着个面色清秀的桃花眼小和尚,正是少林寺善明。

    善明正低头看签,似乎也是有所不解。

    叶清云心道:“我身为武当高徒,若是直接相问,未免有损我的名声,不如还是先看看这和尚拿的是什么字。”

    于是,叶清云快步上前,在善明面前站定,拱手道:“善明师傅,不知你拿的是什么字?”

    善明看了看叶清云,又看了看手中的字签,摸了摸头顶,缓缓说道:“叶施主……小僧拿到的是无字。”

    “无字?”叶清云又是一愣,心里愁云更浓,却不知为何善明手中的签上没有字。

    这时,一旁的何二狗也抽到了字签,打开一看,纸上是一个毛笔所书的“天”字。

    一时间,何二狗也未能明了这字签的意思,只是刚才听到善明说他的字签上没有字,便也问道:“善明师傅,你的字签上没有字么?”

    善明微微一怔,急忙摆手道:“不……小僧的字签上,是一个无字。”

    何二狗这才明白,善明所说是“无”字,并非签上空白。

    这时,一个精壮汉子大步走到众人面前,粗声道:“这什么破签,就写一个'只'字,谁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能不能碰到一个软柿子……”

    此人正是斩云剑派的胡天啸,他说这话时,一直斜眼看着何二狗,话中讥讽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何二狗看到胡天啸,心里微感惊讶:没想到斩云剑派竟派他来参加华山论剑。

    不过细想之下便也释然,想必是那慕容云自知儿子绝不能拿到这次的第一,索性再派他来,输给旁人也不算折了斩云剑派的面子。

    何二狗心下好笑:这胡天啸一直被慕容云当做挡箭牌使,却还是处处嚣张,细想之下也着实可怜。

    当下也不愿与他去呈口舌之利,只是静静地思索起来:“既然是字签,今日参赛的大小门派弟子共有二十人整,华山派掌门儒生气质,对于文学也颇有研究,想必这字能连成一句诗词,只是二十字的诗……”

    这时,一个不知是何门何派的男子走来,张口便问道:“诸位可知这齐字是什么意思?”

    叶清云听闻此言,抬头道:“在下的签上也是齐字!”

    “这两人的字签上都是齐……”何二狗心道,“既然有同样的字,想必这次的字签总共组成两句相同的十字诗,而字面一样的就是本场的对手……”

    “只、无、齐……”何二狗暗自思索道,“中原自古以来有好诗不计其数,若是只凭这三字,未免太难了些……今日华山论剑,谜面若是与华山相关……”

    突然,何二狗灵光一闪,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这一句原本是古人写来描写华山之句,没想到被用作这次华山论剑的字签。

    “好!”

    何二狗话音刚落,人群中就传来一声喝彩,许松尘大步流星地走到众人面前,摸着胡须,笑眯眯地看着何二狗。

    许松尘道:“没想到你竟然能破了我的谜面,逍遥派弟子果然才学不凡!”

    何二狗被许松尘当众赞美,不禁有些惶恐,急忙拱手道:“许掌门谬赞了!在下思维愚钝,侥幸罢了。”

    许松尘笑道:“不管你是不是侥幸,总是破了我的谜面,这是给你的奖励。”

    说着,许松尘将一本《西华步法》的秘籍递给何二狗。

    何二狗急忙拱手答谢,将秘籍装进行囊之中。离开成都后,闲云子与何二狗一路北上,正要返回逍遥谷。

    正是一日晌午,何二狗与闲云子行至一处不知名的小村。二人早已经赶路多时,此时的太阳也正是毒辣之时,但闲云子却仍然气定神闲,对于天气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策马前进。

    二人骑着马,从村中穿行而过,因为昨日恰好行至一处无人的戈壁,放眼望去,一片荒凉。

    在那种寸草不生的地方,连鸟兽都十分罕见,更不必说什么客店人家了。

    于是一直到今天中午,何二狗都没有吃过一口东西,只靠喝水充饥。

    十几分钟之前,终于看到了一个有炊烟升起的村子,何二狗似乎已经看到了书里面写过的鸡髓笋、胭脂鹅脯、藕粉桂花糖糕……

    就算这个小小的村子里没有这么多听了就有画面有食欲的精致小吃,但以何二狗现在的饥饿程度来说,就是一碗土豆炖粉条也能让他吃得忘乎所以。

    坐在马背上,眼瞅着远处的村庄从一个只能看到炊烟的小小黑点变成一个人来人往的热闹小村,何二狗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肚子也叫得越来越欢了。

    终于,两人的马终于缓缓地走进了村子中央,刚走过集市,何二狗便看见一家小小的面馆。

    面馆就坐落在街边,何二狗瞪大了眼睛冲着里面拼命地望,甚至都能够看清客人手里端着的面汤中漂浮的油花。

    那碗里漂满了晶莹剔透的油花,有的圆圆满满又像是一张香喷喷的烧饼;有的又缺了一个口,像是天狗吃剩下的月牙……

    其实何二狗根本看不到什么油花,他只能看到客人们吃得大汗漓淋,还能闻到扑鼻的香味儿。

    就这么死死地盯着,渐渐的,他发现自己的脖子有一些酸痛,这时他才惊觉——原来自己已经走过了那家面馆儿很远了。

    何二狗转过头来,撩起眼偷偷地瞟了闲云子一眼,却发现师父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平静,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欲望……

    何二狗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心道:“也是,像师父这种有身份的武林大侠,要是坐在这种脏乱的路边小店吃面,实在是太有失身份了,等一会儿找到了高档的美食再吃不迟!”

    这样想着,何二狗的心里有充满了前进的动力,而那些普普通通的清汤面、窝窝头……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更加高档的食物。

    就这样,两人继续策马向前,一路上倒是路过了不少的小吃:桂花糕、糖葫芦、炒板栗……

    但何二狗一直不为所动,既然师父决定要去吃点儿高档的,那自然就不必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了。

    何二狗坐在马上,趾高气昂地扬起了头,决不看它们一眼。

    终于,两人来到了这个小村庄的中心,一个一身粗布灰衣,肩膀上搭着一条雪白毛巾的男子闯进了何二狗的视线。

    “这打扮是……店小二?”何二狗心头一喜,有店小二的地方,就一定有一家有些规模的酒楼!

    何二狗急忙抬头扫视,果然,一家二层小酒楼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何二狗喜出望外,不由自主地拉了拉缰绳,身下的马也听话地放慢了脚步。

    酒楼里不住地传来饭菜的香味儿,小二也不停地在门口大声吆喝着:“本店有特色的东坡肘子、宋嫂鱼羹、红烧狮子头……”

    这些温热油腻却又香气扑鼻的词汇从小二的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何二狗再也不能保持冷静。

    他的大脑似乎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无法阻挡地回忆起自己曾经吃狮子头的画面:红得略微发黑的肉丸,用筷子轻轻一夹、一颤,一下子就裂开来,随着肉里的汁水盖住了碗底,一股炙热的香气也扑面而来。再拿筷子夹到嘴边,轻轻咬上一口,滚烫的肉沫在舌尖不停地翻滚,一时间似乎也不知滋味,反倒是急忙吸起了冷气,可这气流一入口,却又变得旖旎缠绵了起来……

    不知不觉,何二狗的口水已经挂在了嘴边……

    突然,何二狗感觉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眼前香喷喷的肉丸子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但何二狗唇齿之间似乎还残留着淡淡地香味……

    闲云子见何二狗一路上魂不守舍,还双目无神地留着口水,心下关切,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二狗,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何二狗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答道:“师父我没事。”

    这句话话一出口何二狗才想起后悔,可师父已经点点头转了过去,继续面无表情地骑着马。

    何二狗偷偷地向路边瞟去,可是已经连那间客栈的影子都见不到了……

    “都有酒楼了师父还不停下!我可真要饿死了!”

    何二狗实在饥饿难耐,想要和闲云子提出意见,原路返回去那家酒楼吃个够。

    可话刚到嘴边,何二狗却犹豫了起来,师父何许人也,乃逍遥派掌门,世外高人是也,自然可以忍饥挨饿,不会为区区一顿饭停留。

    而自己也是要接任逍遥派掌门的人了,要是还因为一顿饭而耽误赶路的时间,恐怕也不太妥当。

    “说不定这是师父给我的考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也要饿其体肤的……”何二狗坚定不移地告诉自己:自己是要成为一派掌门的人,绝对不能为了一顿饭耽误行程!

    就这样,二人又一言不发地走了好久,渐渐的,何二狗感觉自己强烈的饥饿感渐渐地减弱,直到最后变得无影无踪。

    “看来是扛过去了!”何二狗在心里对自己说,“还好我没有为了一顿饭而提出走回头路的要求,看来师父真是用心良苦,想要以此考验我、磨练我,让我具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和毅力!”

    这样想着,二人终于来到了这个村子的尽头。

    何二狗远远地看见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十分嘈杂,似乎大家都在大声地喊着什么。

    何二狗心下好奇,便策马微微靠了过去,探起脖子朝那边望去,这一看不要紧,何二狗的肚子瞬间再次“咕咕”地叫了起来——这一群人围着一张长木桌,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品,而两个人正坐在桌边大快朵颐。

    何二狗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痛苦的饥饿了,终于鼓起勇气对闲云子道:“师父,那边好像有吃的,咱们去那里吃点东西吧!”

    闲云子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

    何二狗心里略有愧疚,毕竟自己辜负了师父的期望,没能抵住饥饿的折磨。

    但自己实在饿得要命,希望师父不会责怪吧。

    于是,何二狗真诚地说道:“师父,我知道你这一路上不停下来吃饭就是想考验我,我也知道这个若要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人不能被这些小事困扰,可是我……”

    闲云子默默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为师并无此意。”

    何二狗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从戈壁离开后这一路上我们为何一顿饭都不吃?”

    闲云子冷静地摸了摸额角,道:“为师……好像把钱袋丢在戈壁了。”

    叶清云看在眼里,心底实是窝火,心道:“这何二狗欺世盗名,武功平平,却要逞此口舌威风,迟早要让他瞧瞧武当派弟子的厉害。”

    这时,唐骏也已经抽到了自己的字签,缓缓走到众人身边,说道:“我的签上写着一个……'天'字。”主角为男,化学工作者,精通各种化学药理,游戏昵称何二狗,因为一次网络检修意外穿越到名不见经传的武侠游戏的世界里。因为精通化学知识,所以自学成才,成为了用毒大家,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师傅,刚刚决定师从闲云子,只做了一年杂役,师傅阵亡,带着小师妹闯荡江湖。

    此武侠世界杂糅许多有名的侠客与游戏的原创角色。与网络游戏机制类似,只有完成该侠客的任务或者亲密度达到生死相随时才可以与其结为伙伴同行。

    侠客包括:

    初期:

    玲儿,主角的小师妹,外表可爱,性格开朗,为人直爽干脆,雷厉风行,颇有女强人风范。第一个直接跟随主角队伍的侠客,一身怪力,擅长拳脚功夫,莽夫类型角色。绝招是隔山打牛掌。

    肖龙,前铁手团赏金打手,后主角放其一马将其收入麾下。武功平常但天生蛮力。

    老乞丐,陈锋,丐帮弟子,喜好饮酒,经常赊账,店家拿他没办法,于是请来了黑道打手,任务为替他摆平打手并结清酒钱。使得一身棍法武功。

    阿良,刀客,在野侠客,曾经是黑风寨二当家,后因见不得寨中人滥杀无辜,于是离开山寨,安身立命,过普通人的日子。任务为陪同他回山寨做正式道别,不曾想受到层层阻拦,从四当家的假装不舍喂他喝下毒酒开始,便进入了连环杀阵,只要带他逃离黑风寨并诛杀三位当家,便会加入队伍。使得一身刀法。

    慕容光,斩云剑派少主,司马山之子。为人轻狂,自私自大,继承了斩云剑派与开山剑门的世仇,目标是永远将夏侯克踩在脚下,让开山剑门不得翻身。任务为与夏侯克相同。最强武功为斩云剑法,以快剑著称,也是主角前期的主要伙伴之一。

    黄峻,开山剑门少主,黄武之子,为人稳重,喜怒不形于色,只是难以压抑对慕容光的厌恶。在司马尚云与夏侯克的比试中,两人为了寻找曾经剑圣留下的秘籍,误闯入万狼谷之中,主角不顾安危,用毒烟驱散众狼。三人逃出后,夏侯克为报恩首先提出加入主角队伍,司马尚云为了与其对峙,也同样选择加入主角队伍。

    司马尚云与夏侯克二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主角的主要侠客伙伴。直到剧情推进一段时间之后才出现了新的侠客。

    雪娘,神医之女,美丽大方,温柔知性,内敛含蓄,不善武功但治病救人乃一绝。神医被杀,任务是查清杀害神医的凶手,最终雪娘了解真相(神医家住两国边境,许多敌国士兵将领收到致命伤后来找神医医治,医者仁心,来者不拒,在救好敌军大将之伤后,其带领边军扫荡四方,造成了更多的伤亡,后有千绝堂堂主为救中原苍生,便下令杀死神医。)后领悟了神医的伟大(神医知道千绝堂要为了救更多中原人而杀自己,但自己又不能忍心拒绝医治敌人,痛苦万分难做决断,决定救更多人却又无法过自己医者的道德关,故而听凭千绝杀死自己。)后决定原谅仇敌,继承神医衣钵,不拘一格地行医(主角不敢带她去边境),后知千绝堂已经被惊雷子灭门,故而嗟叹,因对主角充满感激而加入主角队伍。

    唐骏,唐门少主,精通用毒与暗器,为人亲善和蔼,古道热肠,喜欢结交好友,救困扶贫。任务是帮助其暗杀敌国边军将领,(为了让与他有交易的将军上任,诛杀武林新秀,振兴唐门)成功后加入队伍。后发生中原众多门派重要新秀人物被暗杀事件,在华山派掌门之女曹湘被杀后,主角决定彻查此事,在与华山派大弟子龙清源共同追查的过程中,唐骏总是在俘虏说出线索之前将其杀死,最终在追查到敌国新边军将领头上时,主角决定夜闯将军府为曹湘报仇,在主角,司马尚云,夏侯克,唐骏四人闯入将军府后,一路杀到将军府大殿,后却被提早布下的埋伏所包围,在危急时刻,唐骏偷袭主角,欧阳尚云与夏侯克出手相救为时已晚,主角已重伤昏迷。当二人保护着主角被逼入绝境时(终于领悟了前刀剑门掌门留下斩云剑法和开山剑法的真意——双剑合璧。两人从此以后重修于好。)华山派掌门曹魁率众赶到。成功将敌军将领诛杀并救回众人。将叛徒唐骏带回并将其交给唐门处置,唐门掌门唐财勃然大怒,表示会废去唐骏武功,让他学习医术,从此治病救人。此后华山派掌门曹魁被主角对曹湘的情义所感动,决定到主角去自己师傅闲云子那里,闲云子武功卓群,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精通养生之道,此时已经二百岁却不见衰老之状,因大限将至,所以想收一名年轻弟子,传授毕生所学,要求重情重义,且无武功根基,并且风流倜傥。在曹魁的推荐下,对主角一锤定音,当即收主角为关门弟子。

    庞飞,在野侠客,女扮男装,轻功一流,武功太次,在襄阳第一次与何二狗相遇,借机偷走了何二狗的逍遥派戒指,何二狗追查此事牵扯进赌场纠纷,赌场养的恶霸潘龙和潘虎因为庞飞轻功卓绝而抓了何二狗当人质,结果庞飞敌不过潘龙潘虎最终叫来了玲儿解决了危险,并将戒指还给了何二狗。后成为盗圣,在何二狗的故事线里多次出手相助,在最终一战前加入队伍,战后才知是女,并对何二狗情深义重。

    夜未央虽然武功高出在座的所有人,但也没能找到有效的应对琴功的法子,当下被气刃逼得节节败退,身上已经添了不少伤痕。

    夜未央一直退到了二层的另一个角落,这才离开了楚天阔琴功所能打到的范围。

    夜未央恼火道:“又是如此邪门功夫,我今天就要让你好看!”

    说罢,夜未央不再以楚天阔为目标,而是径直向许英而去,华山剑法威力惊人,往往能出其不意伤人要害,但同时自身的安全也难以保障。

    此时夜未央先攻许英,实在是明智之举,许英急忙向后退去,但还是被夜未央抓住了剑柄。夜未央手上发力便要夺取许英佩剑,许英在情急之下举起左手,拍向夜未央肩头。

    夜未央冷笑一声,并不闪躲,反倒直直地赢了上来。

    许英这一掌不偏不倚正中其右肩,却忽然觉得着手处一阵无力,心中暗叫不好,身上便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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