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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就这样把两人推到了一桌座位前。“先生，您不介意和这两位美丽的女士一同用餐吧？”
听这句糟糕的话，歌柒就已经转身想走了。
这家店的服务态度未免也太差了。
“不介意。”这道话音是莫司空的。
歌柒抬头认真一看，原来眼前的人还真的是他。
“你说我们要不要换家店？”韩笑怂的，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了。
歌柒撇了她一眼，明明刚才还胆大的怂恿她。关键时刻却害怕成这样。
“不用，就坐这里也挺好。”
歌柒霸道的将韩笑一把拉着坐在了椅子上。
服务生见三人终于安生了，脸上的笑意加倍，“三位想要吃点什么呢？”
韩笑和歌柒低头研究菜单时，莫司空却沉默的将面前的菜单合上。
“各来一份。”他毫不客气。
服务员高高兴兴的应了下来，脸上的笑意已经堆满了。
“好的。那两位女士点些什么呢？”他已经将脑袋转向了歌柒这边。
韩笑的目光还在呆滞中，显然被莫司空的话震慑的不敢吭声了。
“我，我们不是一桌的吗？”
且不说这么多菜品能不能吃得完，就算她们再点几份，恐怕桌子上也摆不下吧？
“原来三位是认识的？”服务员眼中的目光复杂起来。
韩笑见他看着自己和歌柒的眼神逐渐不屑，宛如在看抱着大佬狗腿的两个小三。
“我们认识。不不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噢，我懂了。”
无论韩笑怎么解释，服务员脸上的神色依旧充满贬低意味。
等他走后，韩笑格外懊恼的叹了口气。
她刚才就不应该多嘴的解释，或许还更不容易惹人误会。
“你对这家店还满意吗？”歌柒悄悄在她耳边问道。
韩笑此刻的心情别提有多差了，脸上的表情更是难过得快哭出来。
“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早知道就不应该瞎凑热闹。
虽说想看莫司空和歌柒之间的互动，但以后坚决不用这种方式了。
好在这家店上菜的速度还很快，没一会便勤快的将菜都上齐了。
“叮！”
韩笑饿得头晕眼花，正准备食指大动打算开饭了，手机里却传来了一条短信。
“不是吧，竟然在这种时刻让我帮忙。”
她刚打开短信，整个人变呆住了，就差没眼前一黑。明明是在饭点，一个短信便又要接着忙碌了。
“吃完饭再忙吧。”歌柒将脑袋歪过去看了一眼。
难怪韩笑会发出惨叫，原来是计划又要推翻重做了。
“不行，这件事可等不得，我还是立马行动吧。”她皱着眉头苦笑。
歌柒见韩笑一口饭也没吃，这就匆忙的走了。现在饭桌上只剩下她和莫司空了。
“你怎么想到来小馆子里吃饭？”她主动挑起话题，不想让气氛太尴尬。
毕竟这个男人刚才还帮她解围，不能就这样见利忘义。
“随心而已。”莫司空回答的也很随便。
歌柒见他点的菜几乎都是辣，目光不禁变得担忧。
“你这么能吃辣了。”她不禁感叹一句。
况且这也是川菜馆，桌面上摆着的这些菜式，全是红油油一片。
“他吃。”莫司空的回答道。
听见简单的两个字，歌柒的心情却不由得沉重了。看来他已经重新找到了更合适的人。
“祝你们幸福。”她故作不在意的说道。
谁知，莫司空向她投来了异样的眼神。目光中都有说不出的震惊。
“我的身份，是不是不合适送祝福？”
歌柒见他眼神这般，还以为是对方不待见自己。
没等他接着往下说，便在门外传来了一道熟悉的话音。
“歌总，没想到你也在这，真是好巧啊！”
歌柒一回头，看见身后朝自己挥手的人是杨瀚。
“你怎么来这了？使公司出了什么大事吗。”
看见杨瀚的出现，歌柒便下意识的担心，振江集团是不是出事了。
“是莫总叫我来的，您别这么害怕。”杨瀚跟在她身边这么久，歌柒一个皱眉，对方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的目光看向了两个男人，联系起刚才莫司空说过的话，好像有点明白了。
原来是他，不是她。
“莫总还是一样贴心，知道我就好川菜这口。”杨瀚高高兴兴的坐着，已经开始豪放不羁的动筷子吃饭了。
歌柒反而对这件事有点好奇。
他到这里来干嘛？
“你该不会趁我不在公司，转头就立马投奔祖龙集团吧？”歌柒开始担心起这件事。
要说可能，这也不是没有。
“歌总，我们一起认识这么久，难道您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杨瀚严肃的说道。
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违背良心的事。
听到这番回答，歌柒便更加好奇了。
“那你到底所谓何事？莫司空不是已经把你送我了吗？”她理直气壮的说道。
她好不容易才培养了一个得心应手的助手，难道莫司空就要这样抢走他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也算得上是内部消息了。”杨瀚的表情很是扭捏。
他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不希望歌柒知道这件事。
“既然你不希望我过问，那我也不多说了。”
歌柒也是个很识相的人，但凡察察觉到了他人的不情愿，压根就不会勉强别人。
“倒也不是我不想说。”
杨瀚的目光放在莫司空身上，这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了。
歌柒瞬间就懂了，这肯定是两人之间的小秘密，还是莫司空不允许外传的那种。
“但说无妨。”莫司空也感受到了歌柒的好奇。
与其一直遮遮掩掩的隐瞒，倒不如有话直接说。
“到底是什么事？”歌柒心里的好奇心早就克制不住了。
杨瀚清了清嗓子，这才将事情的原委道明，“我这次来是和莫总商量合约的。”
之前他成为莫司空的特助时，只是偶然的机会提拔上来。随后两人便是按照流程一年一年的签。
按理说如今合约到期，也应当继续和莫司空续约。
但杨瀚的这些时间都是和歌柒度过的，逐渐也与她有了感情。所以合约这方面的就稍显尴尬了。
“没关系，你若是想跟着莫司空我也无妨，我是个很自由的人。”
歌柒能看出杨瀚表情中的纠结。
他是个不错的助手，但有时也不必强留在身边，毕竟勉强没有幸福。
“你误会了。他想跟着你。”莫司空见这女人还懵懵懂懂，一句话便将她戳醒了。
歌柒自己也没料到，杨瀚竟会选择她。
“怎么可能？你真考虑好这件事情了吗？”她大吃一惊的对杨瀚问道。
明眼人都知道，跟着莫司空发展才是正道。况且她的公司又破又旧，现在都是举步维艰的。
杨瀚在这个阶段提出这种要求，的确让人不可思议。
“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番要求。只是莫总这边我感到愧疚。”
他自知将他培育的人是莫司空，现在这样明显是见利忘义了。
“不必愧疚。就算你来祖龙集团也容不下。”这个男人冷言冷语道。
在他冰凉的表情中，根本看不见一丝不舍。
“所以现在正是商讨阶段？我需不需要回避？”歌柒目光为难的打量着两人。
她今天吃顿饭也是不容易。
“已经谈完了。”莫司空的脸上根本没有伤春悲秋的情绪。
无非只是一个人而已，多了和少了对他来说问题也不大。
“那杨瀚就这样随我了？”歌柒不敢相信，莫司空的决断能这么快。
这要是换做她，或许还要内心痛苦的纠结许久。
莫司空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服务员招手过来结账之后，便直接走人了。
留下的歌柒和杨瀚，两人面面相觑。
“看来你对这个男人也不重要。”她故作玩笑的摇头感叹道。
莫司空能这样让出一个自己信赖的人，这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或许是您对他比较重要。”杨瀚小声嘀咕道。
还好歌柒没把这话听进心里，她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公司的情况。
“在发布会结束后，公司里的其他人都还好吧？”她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只要振江集团不出岔子，歌柒也就可以安心了。
“比您想的要好。有许多人以为莫总要在公司内砸钱投资了，都有不少人轮流打电话来争取合作。”
杨瀚也松了口气。
好歹这不是一件坏事，总算也能让歌柒安心。
“我还不清楚要在祖龙集团待多久。你说这男人到底想什么，他这么做的意义是为什么？”
她就是想不通这件事。
歌柒本就是公司总裁，却一句话被他叫来祖龙集团上班，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按照我对莫总的理解，或许他只是在整蛊您。”杨瀚经验十足的分析道。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他只要愿意，什么办不到。
“那依照你对他的理解，我还要在这公司里待多久？”歌柒最长也不能超过半个月。
这男人该不会打算，把她在公司里留着一年吧？
杨瀚拖着下巴转动着脑筋，“这就要看莫总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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