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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不会听不懂我说的话吧？”歌清再次强调。杨瀚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这女人，真恨不得能将她从公司内踢出去。但这一点暂时不可能。
“当然，我明白。”他现在只能和现实妥协。
歌清笑的得意忘形，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充斥着胜利的喜悦。
“所以，我的咖啡？”她希望这个男人还记得自己的要求。
杨瀚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现在去买。”
见他离去的背影如此听话乖巧，歌清打从心里感到愉悦。
“这振江集团马上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区区一个歌柒有什么本事能和我争？”她得意的笑道。
老宅。
歌柒才刚将车停稳，目光便急切的扫了眼时间。
还好，就差一分钟而已。
“你迟到了。”莫司空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歌柒被吓的打了个激灵，抬头便看见他嘴角边挂着得意忘形的笑容。
“你确定？”她质疑的反问道，走下车打算和这个男人对峙。
见歌柒的态度如此认真，莫司空无可奈何的摊牌了。
“当然是假的。”他利索的回答道。
歌柒锋利的目光柔和些许，径直朝老宅内走去，仿佛无心再多看他一眼。
莫司空见她因为一个玩笑生气成这样，也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跟在歌柒身后，进门了。
“柒柒，你现在可算是来了。”歌振江热情的话音从家里传出。
歌柒已无心回应，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司空，现在人齐了。你刚才到底要说什么事啊？”歌振江好奇的伸长了脖子。
光因为莫司空要说的一件事，就大费心机的把歌柒也叫来了，这一定是件重要的事。
“有什么事就现在说吧。”歌柒略带不耐烦的开口道。
她可不想大老远跑来一趟，结果却希望落空了。
“这几天关于振江的事，我也略有耳闻。”莫司空一开口便提起这方面的事。
歌振江端茶的手微微一抖，似乎没料到他会提这方面的事。
“司空，这也算是我们的家务事了。你能这么关心，让我很意外。”他特意表明，这是歌家的内部事务。
歌柒心一紧，没料到莫司空会对这件事插手。
“虽是家务事，但确实影响了祖龙。”莫司空语气加重。
歌柒和歌振江保持沉默，想听他接下来的发言。
“我听说振江打算换人？”莫司空希望他的消息没出错。
歌振江的老脸瞬间挂不住了，仓促的在心中思索各种借口。但他还没想好借口，莫司空又继而开口了。
“这件事我绝不同意。”
歌振江脸上充满了错愕，没料到对方会将话说的这么明白。
“司空，这件事能对祖龙集团能有什么影响？”歌振江不禁好奇，这种事能和祖龙公司有什么挂钩。
“我无可奉告。”莫司空回答的很冷淡，更没有一丝打算敷衍的味道。
歌振江脸上的脸色瞬间尴尬，只好若无其事的将目光转向歌柒。
“柒柒，你对这个决定有什么想法？”
看他挤眉弄眼的神情，显然是不想同意这件事了。
“我能有什么看法？”歌柒语气轻佻的说道：“既然这是堂堂莫总的安排，我当然也只能遵从了。”
这可是一件好事，谁会有便宜不占呢？
“司空，那你今天到这来。也不光是为了这件事吧？”歌振江微笑着说道，还期待着接下来的好事。
莫司空反倒疑惑的挑眉，“就这一件事，还不够重要？”
歌振江宛若哑巴似的，不敢往下吭声了。
屋内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唯独却无人说话。
“司空，这件事还能不能再有商量？”歌振江继而开口道。
他窘迫的神情和急切的语气，已经表明了内心足够的不安。
“可以。”莫司空气定神闲。
歌振江眼睛都亮了，万分期待的往下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他的态度已经很诚恳了，只希望莫司空还能网开一面给条活路。
莫司空将目光转向歌柒，“和她商量。”
歌振江兴奋的表情一变，神情中充满了无奈。
“司空，我们也算是熟人了，这件事就我们商量不行吗？”
他怎么好意思再和歌柒开口呢？
莫司空面色不改，“你和歌柒不熟？”
这都已经是爷爷和孙女的关系了，不比他这个外人要强的多。
“这……”歌振江语塞，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
歌柒微笑的对他说道，“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歌振江沉默不语。
歌柒挑眉，觉得他这态度很不错，已经在心中打起了算盘。
“爷爷，好歹歌清也是你的孙女，我就不为难你了。我和给你个台阶下吧。”
歌振江疑惑的抬头，没明白她话语中的意思。
“这副总裁给歌清当实在招摇，况且也对公司不利。但我也理解您的爱子心切，不如就让她做个部门经理吧？”
歌柒认为，她已经够给面子了。
歌振江吞吞吐吐，还想继续往下讨价还价，“柒柒，其实副总裁这种事。只要你不说，外面的人也就不知道。”
他依然不想撤销歌清的职位。
歌柒看透了他的想法，紧跟着问道：“没错，我是能够管住嘴不说，但我不保证歌清能不能。”
歌振江应当也清楚，歌清这个女人的性格。
“柒柒，我也觉得清清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或许她不会说出去呢？”歌振江依旧选择再争取争取。
“好。”歌柒爽快的说道：“我还有个解决办法。”
既然歌振江如此执着这件事，当然也有主意能够处理了。
“我可以和你们签个协议。歌清依旧还能做她的副总裁，但这件事若是有半点泄漏，就别我无情。”
歌柒认为，这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歌振江思索片刻，仿佛在对这件事犹豫。
“柒柒，清清这个人太天真了，也容易被骗。我看这个惩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小心翼翼的说道。
歌柒冷笑一声，“那你还希望我怎么做，是要让我把公司拱手让人吗？”
唯独这件事，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歌振江额头冒出了冷汗，表情中充满尴尬，“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歌柒眼神轻蔑的扫视着他，没说话。
歌振江心惊胆战的看了眼莫司空，发现对方毫无反应之后，终于安心了。
“爷爷，你到底想好没有？”歌柒已经等不及回答了。
歌振江咳嗽一声，“我看你还是不必好意了，毕竟清清这个人也容易乱说话。”
这么严肃的协议，若是签订下来，可就没办法后悔了。
歌柒毫不犹豫的起身，莫司空随之也跟着站了起来。歌振江见两人打算要走，还面带微笑的送客。
“柒柒啊，今天真是辛苦你来一趟了。”
当歌柒在耳中听见这句话时，差点没忍住心里的怒火。
“不辛苦，怎么会辛苦呢。自从歌清来了公司之后，这公司上下可都是她在辛苦打理的，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
在歌清的口中，她就是这样和媒体抹黑歌柒的。
歌振江的脸色黑了黑，笑容依旧别扭的挂在脸上，“清清这个人就这样，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教育的。”
“教育倒是不必了，让她做人小心些，不要太容易高傲就好。”歌柒冷漠回应道。
她和莫司空并肩走出了老宅内，两人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歌柒才对他开口。
“刚才的事多谢了。”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莫司空紧跟着问道。
歌柒摇头，没对这件事有过怀疑，只是她不想接受这番好意了。
“你没必要帮我这么多。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对别的女人好点。”她心平气和的说道。
提起别的女人时，莫司空饶有趣味的问她，“你是说女配角？”
这个女人已经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段时间，现在过的很安静。
歌柒瑶瑶脑袋，“和女配角没关系，我的意思是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至于后果是什么，莫司空必定也心情清楚。
“你怎么知道，我是把鸡蛋放在你这里，而不是其他？”他往下问道。
歌柒一愣，随后面色恢复了淡定。
“那就是我太多心了。看来现在没必要为你担心了。”她释然道。
歌柒才刚转身准备离开，莫司空便在身后拉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她不解的问道。
这个男人要找她的大事，恐怕也没多好。
“今天的感谢？”他问道。
歌柒疑惑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想说的话了。
“这难道不是你自愿帮忙的？”现在还主动和她要求感谢。
这实在也太过分了。
“当然是自愿的，但也需要安慰。”你拿货足觉有理有据的说道。
歌柒瘪嘴，对此无力反驳。
“无聊。”她回了这两个字之后，才刚打算转身走人，莫司空便紧紧搂住了腰身。
歌柒的耳朵微红，语气里带着不悦，“我不想被其他人看见我们这样。”
尤其是歌振江还在身后的老宅里。
“去车里？”莫司空语气暧昧的建议道。
歌柒摇头，她刚迈出一步路，却踩中了一颗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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