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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歌柒对电话里的人问道，她还侧目看了眼歌清，等着对方的指示。当然，歌清这个女人也很聪明，自知是惹不起莫司空的，所以也暗示不要透露真相。
“我认为这个问题毫无意义，毕竟公司内只有我和你相对熟络，所以自然是我来问了。”歌柒很顺利地将谎言圆了回来。
“噢？是吗？”莫司空的语气中充斥着不解。
他显然并不相信这个回答。
“当然，我相信莫总也是大忙人，应该不会有空怀疑我吧？”歌柒就是在和他打谜语。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但却在表面装糊涂。
“关于这个问题，我向来是一视同仁的。所以你不必再来试探我。”莫司空话音冷酷的就像是机器人。
歌柒早知道会是这个答案，所以一点也不稀奇。
“看来你在工作上一点都不手软，甚至连面子也不给我。”她故作哀伤地叹了口气。
眼见周围的同事都纷纷惊呆，仿佛还没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
“不是吧，怎么可能失败呢？不是说两人关系挺好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莫总根本没把她当一回事。”
同事低声的讨论，纷纷钻入歌柒耳中，简直让人感到无比可笑。
“还有没有别的事要谈？”莫司空清脆的话音从电话中传出。
歌柒看了一眼歌清，还在等着她接下来的指示。
直到歌清摇头之后，歌柒才语气轻松地对电话里说道，“没别的事可谈了。”
莫司空飞快地将电话挂上，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现在应该满意了吧？”歌柒语气轻巧地对歌清问道。
“我有什么可满意的，我不过是在为公司着想而已。如果你认为这是最大快人心的结果，这就说明你还不够关心公司。”
歌清虽然没多少本事，但在较劲这方面还是挺厉害的。
但唯一意外的是，莫司空竟然会对歌柒拒绝的如此爽快，也不知是演戏还是真实想法。
“你们都在这看什么？”歌清态度不满的扫视着围观的同事。
她语气鄙夷地说道，“公司都快到病入膏肓的时候了，你们还有功夫看热闹？是不是觉得工资不够花了？”
同事们面面相觑，心里有一万个想法却不敢说。
“都大眼瞪小眼的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工作？”歌清又毫不客气的鞭斥道。
同事们终于不情愿地化作鸟兽散，留下歌柒和歌清在原地。
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歌清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真是没想到啊，你会心甘情愿被莫司空利用。”她一甩长发，显摆出高贵做作的姿态。
歌柒见这女人如此得意，并不想多做理会。
“总裁若是没有其他事，我现在也该去忙了。”
与其和这个女人多废话，还不如专注工作。
“怎么不吭声呢，该不会我戳中你的痛处了吧？”歌清又继而发起嘲讽。
歌柒原本对这些事无感，然而这女人的另一句话却戳到了她的痛点。
“看你这副样子，我就知道你妈当初为什么那么怂了，你们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还有脸提起这种事？”歌柒心中的火气瞬间被点燃。
没想到歌清竟这么不要脸，提起这种事还毫无愧疚之情。
这女人的脸皮，真是让人无法想象！
“你有没有搞错？当初是你妈没本事留住男人。再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种事能怪我妈吗？“”歌清理直气壮的说道。
歌柒被气得头晕眼花，感觉这女人真是疯了。
“这种事你不必和我说，因为我和你这种女人谈道德是没用的。”
歌柒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尽量别掉入这女人的陷阱中。
而歌清却揪着这件事不放，就要和歌柒死死理论。
“我和你说，道德这种东西只是金玉其外。虽然让他人舒服，但却苦了自己。所以我不想有这种高贵的牌坊。”
“我和我妈都没有这种困扰，所以我们活得很潇洒，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过得这么苦？”
歌清猖狂的笑容在歌柒耳边环绕，简直让人崩溃至极。
“这里是公司，你确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谈这个问题？”歌柒气恼的重复一遍。
如果这女人真要理论起这个问题，那么必定是歌柒赢了。
现在就看这个贱女人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你这么激动干嘛？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歌清立刻怂的不敢说话了。
歌柒狠狠瞪了她一眼，原本想和这女人继续往下看，仔细一想还是算了。
“总裁，您要的咖啡我已经买来了。”杨瀚的话音，打断了两个女人的僵持。
歌清神情得意地将咖啡端在手中，还深吸了一口散发而出的香气。
“不错，这就是我最爱喝的口味，看来你已经记住了。”
杨瀚冷冰冰的回答，“熟能生巧。”
况且这女人就像魔鬼一样爱折磨人，他就算想忘记她的口味也困难。
“唉，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是越久，我就越喜欢你，真舍不得你回到歌柒身边了。”歌清这话就是故意说给歌柒听的。
杨瀚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他不咸不淡地回应道，“像我这种榆木脑袋，总裁还是不必勉强了，我相信会有更高级的人伺候您。”
毕竟这女人也是爱显摆的家伙。
“你这话说的倒让我爱听，情商很高嘛。”歌清油腻的眼神看向杨瀚。
看两人之间的互动如此辣眼睛，歌柒总算知道杨瀚为什么会怕她了。
“我相信不用过多久，你就会有出头之日了。”歌清在脸上露出了自以为是的笑。
“总裁若是没有别的事，我们就该忙了。”歌柒毫不客气地打断她。
歌清的脸上很快便出现了扫兴，眼神格外不耐烦地撇着歌柒。
“这是我和杨瀚之间的事，你在这插什么嘴？你要搞清楚，他现在是为谁服务的。”
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摆在面前，难道歌柒不明白吗？
“不管你和杨瀚感情有多深，我们现在有公事要谈，难道你想妨碍办公？”
歌柒给歌清的还击也很霸道，根本是不带任何回转余地的。
如今究竟要吵架还是要处理公务，就看三人之间的意思了。
歌清没想到，歌柒会这样振振有词，实在太让人惊讶了。
“你，你现在是反了，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歌清认为自己好歹也是公司总裁，她怎么这样没面子呢？
但歌柒根本不怕她，甚至还有理有据的反问，“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开除我，但你也要记住，你并没这样的实力。”
毕竟歌清现在只是个傀儡，背后真正有实权的人是老爷子。
“好啊，看来你看问题很透彻嘛，竟然能知道我和爷爷的现状。”
本来以为歌柒只是个笨蛋，实在没想到她会这么机灵。
真是让人大吃一惊了。
“当然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当然很了解你的状况。”歌柒认为这没什么好惊讶的。
毕竟两人之间斗争的是无声硝烟，当然要分外走心了。
“算你精明，既然你如此清楚自己的现状，那就希望你到时候别跌得太惨。”歌清咬牙切齿地说道。
歌柒看见歌清终于走了，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痛快。
“歌总，您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杨瀚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被波及。
歌柒平时的脾气很好，然而如今却这么暴躁，实在是少见了。
“既然这女人打算骑在我头上，那我必定要有所表态了。”
这就是很正常的事，没想到杨瀚也能这么惊讶。
“虽然这些道理我都清楚，只是没想到您会真的痛发脾气而已。”
当不可能发生的事充斥在生活中，当然显得有些奇怪了。
“我们先不聊这些问题，来谈谈你最新的收获吧。”相比之下，歌柒其实对这个更有兴趣。
毕竟歌清这些天，对杨瀚的态度直线上升。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人觉得好奇。
“关于这个原因，我实在不好意思启齿。”杨瀚做了许久的思想工作，还是没能说出口。
然而看见他越是害羞，歌柒便更加好奇，“我们都是这么熟的朋友了，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更何况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应该不至于害羞吧。
“虽然这些事说来容易，但实在太难启齿了。”杨瀚深深地叹了口气。
想到歌清亲口和他说的理由，杨瀚的脸上便一言难尽了。
这种情情爱爱的事也会降临在他身上，真让人感到可怕。
“到底是什么理由能让你如此恐惧？”歌柒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到原因。
“实话跟您说吧，那女人之所以反复纠缠，她说是因为喜欢。”杨瀚将声音压得很低，简直细弱蚊鸣。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大声说呢，实在太让人害羞了。
“竟然是因为喜欢你？”歌柒的下巴都惊讶的合不拢了。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理由，实在超出预料。
“您先别笑，反正我觉得这理由，一定是开玩笑的。”杨瀚先稳住歌柒的心神，并不想让她相信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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