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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鱼把手放在车门上：“我现在跳车来得及吗？”韩凝笑了起来，锁上了车门。
“抓紧时间吧，要做的事情挺多的，明天还要去北京。”韩凝说着加快了车速带着李鱼返回了自己的小区。
李鱼站在楼梯下，有一种小时候害怕去学校的感觉。
两个人进了电梯，韩凝柔声道：“其实，以前最新最潮流的服饰总是先出现在男人身上。
例如像裙子这种现在只有女性才穿的服饰之前可是男人的专属。
世界上不少民族的男性传统服装仍然是裙子。就连苏格兰的男式军装同样是下身穿着裙子。
除了裙子，就连丝袜、高跟鞋这种跟男人挨不上边的服饰最初也是男人的专利。
十八世纪的法国，戴假发，穿丝袜和高跟鞋才是有男人味的体现。”
叮，电梯打开，李鱼黑着脸：“你给我科普这个干什么？！”
“希望你能好好配合，而且这又不是给你做变性手术，割掉你的小宝贝，只是穿上一件衣服而已。”
韩凝从包里拿出那种李鱼好奇了很久的香烟放在嘴上点燃，然后把烟塞到了李鱼的嘴里，然后自己又点燃一支。
韩凝拿出钥匙开门：“其实男人穿裙子，丝袜，高跟鞋这种现象很符合自然规律。自然界里的雄性大多都艳丽无比，而雌性总是略逊一筹。像是孔雀，鸳鸯，雄性就非常美丽，而雌性反倒其貌不扬。”
李鱼察觉到了不对：“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真是个敏感多疑的男人。”韩凝锁上门，拿着钥匙走到了窗边，打开窗户，把钥匙扔了出去。
李鱼感觉到事情不对了！今天绝对不是只穿个裙子那么简单！
韩凝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包还没开封的丝袜：“Wolford的呦，世界上最好的丝袜，一只就三百多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李鱼忽然有点害怕眼前这个神经有时候不太正常的女人了。
“你怕什么，只是穿件衣服，然后再做一笔交易，你不会吃亏的，只要你再答应这件事儿，我会在网络公司里注资一个亿，怎么样，而且我不要任何股份。”
韩凝说着脱掉了外套，走到了旁边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放在了桌子上。
李鱼皱着眉头，他是知道韩凝很有钱，但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个亿，还是出乎了李鱼的意料。
韩凝用起瓶器打开了红酒，酒香四溢：“勒桦酒庄，由被誉为勃艮第女王的拉露·比兹-勒桦所创建的，她曾是罗曼尼·康帝酒庄的联合掌门人之一。
当初瑶瑶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一家自己的酒庄。
这款黑皮诺葡萄酒被认为是香波-慕西尼最贵的葡萄酒，均价为7880美元，而这一瓶我当初花了2万多美元买的，放了七年了，一直没有喝。”
暗红的葡萄酒注入了高脚杯，韩凝那近乎无可挑剔的玉手，端起酒杯，闻了闻，然后看了看李鱼：“醒酒三十分钟应该够了，你正好可以洗个澡。”
李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很久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感觉到不可捉摸了。
“嗯？要我帮你脱衣服洗澡吗？”韩凝点着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喷出的烟雾朦胧了她的容颜。
李鱼犹豫了一下，进了浴室。
看着李鱼进了浴室，韩凝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两粒粉红色的胶囊，其中一粒放进嘴里仰颌吞下，然后把另一粒掰开，放入了酒杯当中，轻轻摇晃着。
韩凝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忽然觉得一粒的药效怕是不够，又掰开了一粒，放了进去，摇晃着酒杯的时候，韩凝觉得还是不放心，为了保险起见，又掰开了一粒倒入了酒杯当中。
韩凝不知道她的这个为了保险起见，会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十五分钟后，李鱼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而韩凝已经在沙发上放好了那件黑红相间的复古长裙，还有丝袜，假发。
韩凝正站在镜子前，调试着吹风机的温度跟风力，看到李鱼出来：“来，我帮你吹一下头发。”
李鱼坐在镜子前，韩凝的动作很轻柔，让李鱼感觉很舒服。
吹完头发以后韩凝望着镜中的李鱼，眼神有些涣散，洁白柔滑的手指轻轻拂过李鱼的眉眼与鼻子：“真像，你要是个女孩儿就好了。”
李鱼嘴角抽搐了一下：“韩凝，你说的交易不会是把老子给阉了吧？！你给我一个地球我都不会同意的！”
“哈哈哈，不会的，我不会伤害你的。”韩凝说着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套复杂精美的化妆品。
“这个没在交易的项目当中！”李鱼瞪着镜子中的韩凝。
“不管之后那个交易成不成，我都会注资五千万给鲸鱼网络。”韩凝自顾自的打开化妆盒，她觉得李鱼这么聪明的人不会拒绝。
见李鱼沉默冥思，韩凝笑了起来，贪财的人有时候也很可爱嘛。
五千万！对于现在的李鱼来说的确太有用了，只要有了这笔钱，他的微信还有本地生活软件，梦灵网跟哔哩哔哩的移动端就能同时开始开发了，他的所有计划都能提前很多时间。
李鱼心里自我安慰道：画个妆而已嘛！小溪以前又不是没有给他画过，画个妆就能换五千万，不赚是大傻子！
韩凝显得很开心，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李鱼身边，让李鱼闭上眼睛，然后耳朵里听到韩红打开瓶子的声音，然后手里揉搓着什么，在他的脸上轻轻揉搓着。
李鱼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自己居然有一点享受这种感觉！
韩凝轻声说道：“这是妆前乳，能让妆容更贴，不浮粉。”
李鱼奥了一声，他哪懂她说的什么意思，他是个连洗面奶都懒得用的钢铁直男。
“接下来是粉底液，粉底液是为了调和肤色，其实你的肤色跟瑶瑶跟相似，都是那种带着一点病态的苍白，不过这一段时间你的肤色变深了。”
李鱼微微皱眉，是在省城跟北戴河晒的？不对！自己关注这个干什么！
“用完粉底液再用粉饼，这样脸上的妆容就不会显得厚重了，粉饼不用整张脸都涂，只要在需要调和肤色的地方涂就可以了。”
李鱼皱着眉头，韩凝伸手抚平李鱼的眉头说道：“这些对你也是有用的，如果你以后可以帮你女朋友化妆的话，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接下来是眼影了，你看看你喜欢哪个颜色。”
李鱼的脸抖了一下。
韩凝笑出了声：“算了，你也不懂，我帮你选吧，闭上眼。”
“眼影，眼线画好以后，是眼睫毛，你的睫毛已经够长了，只不过不够翘，所以需要睫毛夹夹一下，你这眼神是害怕吗，放心吧，不会夹到你的眼睛的。”
“然后嘛，还有高光、阴影、画眉、腮红、唇膏，闭上眼不要乱动。”
韩凝一边讲解着化妆品的效果，需要注意的地方，一边在他脸轻轻化着妆，韩凝的手触碰到李鱼的脸，让他感觉很放松，很舒服，如果不是坐着的话，李鱼感觉自己差不多应该睡着了。
二十分钟过后，李鱼的妆画好了，而且戴上了一顶黑长直的假发。
韩凝的眼神变得痴醉，望着镜中的李鱼：“你现在应该比绝大多数的女人漂亮吧，至少比我漂亮，因为瑶瑶比我漂亮。”
李鱼看着镜中的人，感觉熟悉又陌生，那个陆瑶就是长这样子吗，怪不得能让韩凝这样的人痴痴念念了这么多年。
韩凝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身体越来越滚烫，尽管她已经在努力控制了，可连耳根也已经红了起来，她知道药效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韩凝走到桌子旁，把红酒递给了李鱼。
二十万一瓶的红酒，对于李鱼这个好酒者来说有着很大的诱惑力。
“不会在杯子上留下唇印吗？”李鱼轻轻摇晃着高脚杯。
“哈哈哈，看来你还挺喜欢这妆的，这是瑶瑶教给我的。”韩凝喝了一口红酒，她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波涛奔涌了。
李鱼端着酒杯，喝了一口。
“好了，脱掉浴袍吧，我帮你换上衣服。”
李鱼脱掉浴袍，只穿着一条四角裤，坐在了沙发上。
这件裙子穿起来很麻烦。
没有穿过裙子的男人永远体会不了这种感觉，穿上裙子的李鱼，肢体行动都不知不觉中变得轻柔了一些。
站在镜子前，李鱼有些手足无措了。
韩凝把红酒递给李鱼，说，等他喝完，然后就告诉他交易的内容是什么。
韩凝拿起相机，咔咔拍个不停，画面定格在李鱼轻晃酒杯，抬头饮酒，面带疑惑。
李鱼一口喝了一半，他感觉身体很热，是因为裙子跟假发的关系吗？
韩凝一口喝尽自己杯中的红酒，又倒上了半杯：“瑶瑶最大的梦想是有一家酒庄，后来我帮她实现了这个愿望，可惜，她那时候已经不在了。”
“你很好奇我哪来的这么多钱吧，其实我有一家金融公司，而且，前几年在股市赚了不少，一个星期前，我把这些都出手了。”韩凝抽出一支烟点上眼神迷离的看着李鱼。
李鱼也一口把红酒喝尽：“你说吧，交易是什么？”
韩凝走到了李鱼身边，注视着李鱼那张脸：“跟我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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