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冷面战神的童养媳 > 第206章 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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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三郎打断了她的话,“你守着祁兄,我去拿医箱。”话音未落一个健步就奔了出去。

    木樨又给祁公子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势,还好,除了中毒没有外伤。

    便拿了湿帕子给他擦拭脸上的血渍,两个手拿利剑的黑衣人无声无息地走到床前。

    黑影遮住了灯光,木樨手一抖,“啊——”帕子掉在了地上。

    心里一颤,糟了杀人灭口的刺客到了,衡三郎不在自己和祁公子小命不保了。

    她本能的张开双臂挡在床前,颤声道:“他是病人,你们不能杀一个没有还击之力的病人。”

    两人同时用剑指着木樨,低吼道:“闪开!”

    两柄宝剑离木樨的面门不过三寸,她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宝剑,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心里虽然怕,但还是强撑着:“你们杀人不过是为了钱财,说吧多少钱可以买他的命。”

    “……”

    黑衣人还没有说话,衡三郎拿着医箱走了进来,从腹腔里喷出一个字:“滚!”

    两个黑衣人立马收起宝剑,瞬间由凶神恶煞的大灰狼变成了乖顺的小绵羊,低着头退了出去。

    衡三郎面色温和的把医箱交给木樨,眼神里带着恳求:“无论如何要医好他。”

    木樨心里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看黑衣人敬畏的样子,猜想他们是衡三郎的属下,道友也有这么粗暴的时候。

    接过医箱,从里面找出一颗用蜜蜡封起来的药丸,碾碎给祁公子喂了下去。

    随后用银针刺破他的中指,挤出一些黑血。

    等她处理好这些发现衡三郎不见了,院子里有人在低语。

    通过半掩的窗户看出去,两个黑衣人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在说:“祁公子不让我等跟着自己进去的,谁知道遭了暗算……”

    他的话音未落,衡三郎一脚踢了过去,黑衣人像块黑布似的飞了出去。

    黑衣人没有喊也没有叫,爬起来仍然跪在原来的地方。

    另外一个黑衣人低头道:“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劫匪如此猖狂,两支马队都被劫到训马镇了,请衡三郎责罚。”

    衡三郎吐出一个字,“滚!”

    黑衣人再也没有敢多说一个字,扶起同伴飞身上房走了。

    木樨从他们的对话里猜测,祁公子糟人暗算,马队被劫持到训马镇了。

    两支马队两三百匹马,衡三郎的损失应该不小。

    他对马匹的损失好像无所谓,对祁公子中毒非常重视,如果对面站的是敌人他就要大开杀戒了。

    这两个黑衣人武功不错,应该是马队的保镖,他们对衡三郎的敬畏有些过头,到了打不还手的地步。

    看着衡三郎彪悍的背影总有一种叱咤风云的感觉,他发怒的样子就像是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他平日里温和有加,偶尔欺负他一下也默不作声,没想到火爆起来真可怕。

    衡三郎转身看到木樨的瞬间眸中的杀机瞬间沉了下去,恢复了温和的模样。

    在木樨面前发脾气,吓到她了吧。

    她通透轻灵的就像一轮清月,不能让她看到自己杀伐果断的一面。

    今晚实在压制不住怒火了,如果祁兄有任何意外,整个朝堂将发生翻天覆的动乱。

    事情都安排好好的,最终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的一杯酒打乱了所有的计划,祁兄被暗算了。

    衡三郎回到屋里,看祁某人还没有醒过来,不免又焦灼起来。

    “樨儿,祁兄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木樨看出了他的焦虑,“服用断肠迷散后人会昏迷几个时辰,他能跑回来武功已经很好了。我给他服了药,不会有事的。”

    衡三郎听说祁某人不会有事,长出一口气。

    幸亏他的小童养媳在,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心中感激想说一句感谢的话,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木樨虽然觉得不妥但还是问出了心里的问题,“祁公子去了采春馆对吗?”

    衡三郎没有隐瞒,坦诚地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祁兄从采春馆来?”

    木樨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没想到祁公子看似道貌岸然,内里也是好色之徒。

    他是衡三郎的大东家,这两个人不会臭味相投同流合污吧。

    这样一想,心里便觉得很别扭。

    “他身上有花魁胭脂的香味,还有其他的香味,花魁胭脂都被采春馆的甜彩姑娘买走了……”

    木樨说着凑到衡三郎身边,捏着鼻子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还好除了汗味没有女人的脂粉味。

    衡三郎拧着眉看着木樨作怪,一副没做亏心事心安理得的模样:“我这两天都在跑马市,选好马,除了汗味就是马尿味儿。”

    木樨才不听他解释,挖苦道:“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你去哪儿跟我有什么关系。警告你,如果让我闻到胭脂香味,就别再踏入虚无草堂。”

    衡三郎开始觉得她在说气话,马上察觉出小童养媳在嫉妒,在吃醋。

    他可不敢惹小童养媳生气,要知道哄童养媳一笑,比指挥千军万马打一个大胜仗难多了。

    他不是滥情的人,有一个木樨就心满意足了,别的女人不值得他一瞥。

    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不敢明讲,只是故技重施闭口不说话。

    木樨看他又变成了闷葫芦,便不再说什么,又查看了一下祁公子的伤势便准备回去休息。

    不想衡三郎拦住了她,“樨儿,你不能走,我害怕……”

    “你害怕?”木樨以为听错了。

    第一次听衡三郎说怕字,几乎要笑喷。

    衡三郎憋得脸红脖子粗,指着祁某人道:“我怕他会有意外,你不能走今晚要留在东归阁。”

    木樨笑道:“祁公子性命无忧,天亮就会醒过来的。”

    衡三郎摇头,“不行,祁兄醒来之前你不能走。”

    “你不相信我的丹药能解了他的毒?”

    “我相信。”

    “你相信为什么不让我走?”

    衡三郎变得很严肃:“樨儿,跟你实话实说祁兄不是一般的人,我可以用我的命换他的命,他绝对不能有任何意外。”

    木樨看他很紧张,暗付男人比女人还婆婆妈妈,“我还有事……”

    衡三郎以为她要走,急了:“没有什么事比祁兄的命更重要!”

    “馨儿在挑选玉佩,我要去看一下,稍后……”她的意思是稍后回来。

    不想衡三郎伸出双臂将她拥住,“哪里都不许去。”

    肢体接触的瞬间,木樨像触电般打了一个激灵。

    她咬着下唇直直的看衡三郎,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个马贩子要干什么?

    虽然他们是无话不谈的道友,但也不能这么亲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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