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将军你命中带煞 > 下册 一百八十七、夜半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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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同这群愚民说什么,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匈奴人最为弑杀,他们攻打下的城池中有那一次不是屠城或烧杀抢掠,岂会留一活口。甚至在他们饿极了还会生噬人为食,你还记得他们管叫我们汉人叫什么不。”朱三狞笑着走出一边,双手抱胸满是不屑之色;“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们管我们汉人叫三脚羊。老人为加把火,又是一种储备的粮食。”

    “城破或是无粮食所食之物便是储备粮,不过看来大家都很乐意迎接匈奴进内屠城所食。”

    若是他们听到前面何当离所言事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听到朱三嘴里的三脚羊后,已经有胆小的直接吓失禁去了。

    只因在他们的固有印象中,城若是破了只要跑出去就好,就能重新开始,可是谁都没有告诉过他们还会有这种残忍到变态的后果等待着他们。

    原先闹事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再大声嚷嚷皆是低头缩着脖子当起了鹧鸪。

    何当离朝阿左招手,又低言重复了一遍,眨眼间便有几个穿破布衣的男人被押着挤出人群,他们被踹着跪下。嘴里还信誓旦旦说自己没错,说他们是为了百姓谏言,他们刚才说的都是妖言惑众。

    “好。”何当离伸手,淡淡一指,却并没有马上就地处决他们的意思。

    狰狞的青铜面具上浮现着阴寒一笑,衬得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中新爬出来的厉鬼来得狰狞可怖;“若是本将军没有记错,从小被匈奴贩卖到汉人这边长大的奴隶与匈奴的走狗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带着独属的印记。因为啊,这在他们那边是被认为一种诚实与神圣的象征,你们你们是为民请命就是不知请的是阎王爷还是黑白无常。”

    话音落,阿左阿右即刻出列,手起刀落的划破他们身上的仅用来遮羞之物。

    而前面同何当离说得分毫不错,他们或左肩或是胸口与腿上皆有一个图腾的印记。那些原先被谎骗与教唆的民众此刻一张脸已经白得不能在白了。

    何当离将他们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轻慢地看着他们。然后给了阿右一个眼神。提手抽刀,寒光毕现,六个人头纷纷落地,血溅当场。

    “敌人数万大军在外,我等还不齐心,不出三日就会被人攻破城楼,到时我们还有人可以活着出去?或者你们你们想现在出去也无不可,只是你们有那个命出去有没有那个命活下来我可不知了。”

    “而这几人为匈奴奸细妖言惑众,分离军民,首鼠两端,罪得其所。”

    忽的音量沉声加重,道:“若是有人再有异议动摇民心与煽风点火之人,便是通敌叛国之罪,下场当诛!”

    “在下虎威将军,若有任何异议,尽管来找本将军。”何当离见此事已经解决,遂不在多停。

    而今日身为无证狗头军师第一天走马上任的苏言,此刻瞳孔中皆是冒着星星眼,就跟一个小迷弟一样。

    甚至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若是换成了他,恐是绝对得都不一定能有阿离处理得那么完美。怎么办,他好像越来喜欢阿离了。

    何当离和朱三二人听闻蒙将军在城墙上巡逻,遂跟之而来。

    “蒙大将军,许久不见。”城楼上此刻到处都布满了哨兵用于观察关下匈奴人动静。

    “好久不见,阿离还是和以前一样,长得那么好看。”蒙飞同何当离说了一会儿话后,又笑着对他这傻侄子的肩膀拍了拍;“你这小子倒是还同以前一样啊。”

    “叔父不也是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吗。”朱三挠了挠脸,笑得爽朗。

    “哪里还一样,没看见我人都老了嘛。”蒙飞也知此时不是个好叙旧的好时机,后紧蹙着眉头三言两语将其交代其中。

    “如今城中可还有多少粮草与将领。”

    说到这个,蒙飞更是愁得拉长一张老脸,就连头发都再度白了几根。

    “粮草大概还可撑一月之多,而……”说着就伸出了五根手指头在她面前晃了晃。

    “五万?”

    蒙飞摇了摇头,叹气道;“如今只有可用人员只有五千。”

    “我这边现在只带来了俩千余人,大军还在路上。”而现在满打满数也只有七千多人,同对方的五万大军一对比,完全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苏言忍不住插嘴问了句;“若是加上城中可参与做战的青壮年可能有上万之人,兼之火攻与死守城门恐是能在拖延几日。”

    蒙飞迟疑许久,终是点了点头。抬头见说话的是一个面生的清秀青年,不再是以前那个笑眯眯得一看起来就满肚子坏水的狐狸眼。

    “这是?”

    “哦,不好意思,樊将军,忘了介绍这是我的新军师,苏言,苏军师。”何当离简洁明了的介绍着人,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未曾多言半句。

    “蒙将军你好。”苏言分得清轻重,再说名分这个问题,他总有一天会同阿离光明正大的讨要到手。

    “嗯。”蒙飞视线在二人身上扫过几圈,随才同之说起最近之事。

    匈奴军中不知得了哪位高人相助,不仅阴谋诡计多端,就连策略都是防不胜防。

    形势比何当离想象得还要可怕险峻,一向与之正阳过势不两立的匈奴部族,带着一万铁骑,自西北地界跨过长城缺口而入。

    面对整整四万万马上民族,如今只有不足万人的西阳关是如何都不敢正面与之抗衡的。

    所幸关中剩下的几位将领,平常并未怠惰练兵,又跟这次来势汹汹的匈奴大军交过好几次手,所以面临这次冲击,险而又险地防住了城门却也折了将近大半好手。只是若是大军在不来,城破恐是早晚之时。

    何当离一行人并未住在提前给之安排好的院落,而是随着其他人一同扎进了军营中,与之同食相议。

    苏言等真正来到战场中才真正明白纸上得来终觉浅的道理,每日间就跟一块吸水的海绵疯狂吸收着一切。

    偌大的军帐营中此刻正或站或坐着不少人,正中间一张大而乌黑的案台上。正摆着一个精致的沙盘,囊括方圆几十里的山川走向。

    “按将军的意思说此刻匈奴贼应当躲藏在此处以为一伏兵,就等着我等应战而后来个前后夹击。”其中一蓄胡男子忍不住出声道。

    “嗯,不过这不过也是我的猜测,只因此地山间迷雾众多,杂石乱木林立,甚至多要躲藏之口。”何当离双眉紧蹙不放,又指着另一处标了红线之处,道;“在我们来时我便先派了探子前去投石问路,不日消息便会传来。”

    “不过如今最为紧要的还是做好护城的准备,在大军尚未到来之时死守着西阳关才是正道。”

    “阿离,喝点水休息一下。”在她话才落,苏言便将已经完全放温的杯盏递了过去。

    “可是将军说的我们都懂,我们担心的就是那群畜生会趁着最近一段时间夜袭而来或是不管不顾直接攻城。”张承说的倒也是在场众人全部的心知肚明之事。”

    “多加入手日夜巡逻,城内十二个时辰皆烧沸水以备。无论如何在大军未到来之前我们都要守着。”

    最近的情形越来越严峻,就连城里的民众更严重的都是直接自己给自己准备了棺材。更大部分的青壮年则是参了军,尽显绵薄之力。

    按理说北地四月天,差不多也到了回暖之时,可最近几天来了个倒春寒,日日天灰阴冷。

    何当离正在临时搭建的帐篷中与朱三等人商仪之事,揉了揉酸涨的眉心。

    忽听远处的天空骤然哗的一下子,飘起赤红的大火。远处轰鸣冲天,火舌席卷,重物锤击木门之声让人心惊胆寒,仿佛下一刻,外面的敌人就能撞门而入。

    无数号鸣声从城内各地慌忙尖锐鸣响。正在城墙上巡逻的阿右远眺前方,右手紧握在长剑上:“快去告诉将军,是匈奴人打来了。”

    许是连日来的准备与一直紧崩的那个弦起了作用。除了少许几个还反应不过来,僵硬地立在望楼上。城内到处都点了火光,身着黑色铠甲的士兵立刻分布到四门各处。

    “敌袭!敌袭,做好准备!”城楼上最先反应过来之人

    何当离与朱三等人立马骑着快马飞奔到西门。三个时辰后,乌黑的天际已经蒙蒙亮,激烈的战况似乎平息下来。突如其来的匈奴军也并未攻入城内,想必是前面的防备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可那作用却就像是在短暂的,只因很快,来势汹汹的匈奴人发起了第二,第三波的攻击。

    就像是今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在天亮之前将西阳关给攻领下来,彻底占为己有。

    城里到处是收伤被抬进来的尸体与伤兵,男子为守城投了进去。女子身知若是城破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好下场,自发奋勇的前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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